2漂亮的小男生
蔣知一的雙膝深陷進(jìn)了沙發(fā)里,明明爽的人不是他,他卻紅了雙眼,喘息聲粗重。手掌由于汗液一片濕滑,指尖透著涼意,顫抖的頻率像是雨天振翅的蜻蜓,現(xiàn)在這只手要去拉開對面男人的內(nèi)褲。 Aye看起來要比他悠閑自得的多,之前撐在他肩上的手又收了回去,隨意地搭在沙發(fā)靠背上,從他的背后來看,幾乎找不到蔣知一的人。 但是蔣知一的手確確實實已經(jīng)摸上了aye的yinjing,隔著內(nèi)褲他也能感受到手下陽物的炙熱。手指尖撫摸過頂端的一點潮濕,蔣知一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幾乎就在下一秒,aye的yinjing就又粗了幾分,直直地將灰色的內(nèi)褲頂成一個帳篷。 蔣知一慌了神,條件反射地想收回手,但面前一直不說話的男人卻開了口:“繼續(xù)?!?/br> 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浸泡出性感的聲線,蔣知一不敢忤逆他,慌不迭地用手掌重新包住,隔著內(nèi)褲,虬結(jié)的青筋脈絡(luò)小幅度地鼓動著。蔣知一咬咬牙,事已至此,想要退縮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他摸上內(nèi)褲的邊緣,手掌擦過緊實地腹肌,鉤住松緊帶閉著眼睛向下一拽,蟄伏在毛叢中的yinjing解除了束縛,下一秒就彈了出來,拍在蔣知一的手上,幾絲黏液甩在了校服襯衫上。 明天得換一件校服了。 蔣知一從未有過自慰的經(jīng)歷,他從小就體弱多病,爬個樓都得喘上半天,更別說幫別人手?jǐn)]了。沒有經(jīng)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只能嘗試性地在yinjing上taonong著,動作跟他的呼吸頻率截然相反,慢且規(guī)律,基本上就是中規(guī)中矩地從下至上地來回,guitou上的馬眼寂寞地朝外淌著液體,他也不去管管。 Aye忽然覺得,被他擼的快感遠(yuǎn)不及看他的笨拙樣的樂趣的一半。蔣知一仍舊低著頭,黑色的頭發(fā)軟塌塌地垂著,看不太清楚眼神,尖翹的鼻子上已經(jīng)密密麻麻地爬上了一層細(xì)汗,嘴唇有些發(fā)干發(fā)皺,不過比剛進(jìn)來時紅了許多,下巴也尖尖的,抵在突兀的鎖骨上。 蔣知一的一雙手可以稱得上aye見過的最細(xì)長的一雙手,手背上的青筋跟yinjing上的青筋一樣脈絡(luò)分明,甚至顏色都差不了多少。在他圈起的手掌心中,銀亮色的液體時不時地汪出來,被他盛進(jìn)指縫里。 一個很脆弱的,讓人心生摧毀欲的小男生。 擼了十幾分鐘,aye的yinjing還是那樣硬挺著,絲毫沒有射出的跡象,蔣知一的手腕已經(jīng)酸的不行了,他的手指堪堪停在睪丸上,頓住不動了。 “累了?” 蔣知一終于抬起頭了頭,牙齒咬在下嘴唇上,眼眶濕濕紅紅,眼睛里的霧氣變成了汪著的水,橫波流轉(zhuǎn)。 “跟著我連這都不會可不行啊,”aye又用食指和拇指鉗制住了他的下頜骨,壓下心中想把yinjing塞進(jìn)他的喉嚨里的沖動,這個男生可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難道你想讓我直接插進(jìn)你的身體嗎?” 蔣知一把頭搖成了一個撥浪鼓,執(zhí)拗地重復(fù):“你說過我只要教你泰語就行的?!?/br> 真是一個天真的小男生,Aye一向是一個愿意遵從內(nèi)心想法的人,他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捏開蔣知一的嘴,將整個guitou塞了進(jìn)去。 “唔......”蔣知一一個措手不及,身體下意識地向后倒,直到被aye按住后腦勺,咸腥味充斥著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柔軟的舌頭被迫貼上粗硬的yinjing。 “嘶......把你的牙齒收一收。” 僅僅只是進(jìn)入了一個guitou,蔣知一的呼吸就已經(jīng)幾乎被掐斷,他只能利用吮吸的間隙將涼風(fēng)灌入口腔內(nèi),收不住的涎水順著口角落下,更多的則被他混著其他的液體一同咽下。 “上課的內(nèi)容由我來決定,懂了嗎?” yinjing在溫?zé)岬目谇焕锏淖涛豆倘凰?,但Aye到底還是沒敢下重手,怕他脆弱的呼吸道下一秒就被折斷在yinjing下,抓住他的頭發(fā)來回抽插了十幾下便抽了出來,扶穩(wěn)對準(zhǔn)蔣知一的臉,統(tǒng)統(tǒng)射了出來。 蔣知一打死也沒想到他會射在自己臉上,錯愕的表情瞬間凝固住,連嘴都忘了合上。 現(xiàn)在的蔣知一漂亮多了,從垂落的發(fā)絲到濃密的眼睫毛,嘴唇,甚至是鎖骨都沾上了濃白的jingye,校服襯衫上也被濺上了不少,aye撬開他的牙齒,看見被磨得紅潤的口腔里也殘留著白色。 “知道了?!笔Y知一順從地咽下了那一口jingye。 “出門右轉(zhuǎn),去洗澡吧。”aye拍在他的臉上,拿紙擦干凈yinjing后又塞了回去。 蔣知一想了好幾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雙手并用地從沙發(fā)上爬了下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也被汗黏濕了一片,這襯衫無論如何是穿不回去了。 “衣服......”他抬起頭,合理提出自己的訴求。 “衣服等會拿給你,”aye轉(zhuǎn)過身,“坐出租花了多少錢?” “......一千五百銖。” 一沓鈔票飛了過來,在眼前紛紛灑灑,擋住了aye的身影,卻擋不住他譏笑的聲音。 “連帶著這次的補課費都給你了,等會兒回去我叫司機送你?!?/br> “......知道了?!?/br> 蔣知一洗得很快,連水都不擦就穿上了擺在一邊的白色短袖,短袖的款式是最普通的那種,摸在手里觸感卻昭示了它昂貴的身價。 蔣知一進(jìn)來的時候很慢,離開時卻像是一陣風(fēng),那個手提包依舊被攥緊在手里,男生低著頭,后頸的一塊骨頭從發(fā)絲中凸起。 Aye就站在二樓看他離開的身影,臉上的笑意味不明。 手機在轎車逼仄的空間內(nèi)亮起,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也不知道蔣念一回來了沒有。Aye叫來的司機要比先前的出租車司機安靜許多,看不太清楚是中國人還是泰國人,送到目的地后也沒說過一句話,但蔣知一覺得以后可能要麻煩他很多次,下車后輕聲說了聲“謝謝”,用的中文。 司機沒回應(yīng),開著價值不菲的車離開了。 蔣知一和jiejie蔣念一住的家是mama留下來的,產(chǎn)權(quán)不在蔣成德名下,到底沒被他拿去賣掉,兩人不至于流落街頭。 他從包里緩慢地摸出鑰匙,紙幣的粗糙質(zhì)感擦過手背,但蔣知一臉上的表情還是未變。 推開門就是一陣煙味,蔣知一受不了刺激,蹲在玄關(guān)處不要命地咳了起來,大有將整個肺都咳出去的趨勢。 “不好意思,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回來了?!?/br> 黑暗中蔣念一坐在餐桌上,她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卻還是吸完最后一口煙才掐滅那個橘黃色的光點。 蔣知一捂住口鼻,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煙味和jingye味相比,他果然還是受不了煙味。 “今天第一天,怎么樣?!?/br> 蔣念一從餐桌上跳了下來,按住蔣知一想要開燈的手:“別開了,刺眼?!?/br> 怎么都不喜歡開燈。蔣知一緩過神,看著眼前的同母異父的jiejie,蔣念一。 “就那樣?!?/br> 知一的名字隨著念一起的,蔣念一的mama改嫁一個中國男人后,就自作主張地讓那個偽善的繼父取一個中文名,那個男人一拍大腿就說:“Jane嘛,那就叫蔣念一好了?!?/br> 六個月后蔣知一出生,泰文名是chii,念起來像漢語中的“七”,中文名就是“知一”。 知一和念一擁有同一個母親,這層血緣關(guān)系不得不讓他們兩個人捆綁在一起,念一不喜歡自己,這是蔣知一從小就知道的,他也表示理解。 他們兩人就這樣面對面杵著,蔣念一跟他差不多高,卻比他健康很多,從臉蛋到身材,無一不散發(fā)著健康的色澤,她原本的膚色也是偏白,不知是不是為了欺負(fù)體弱的蔣知一,成年后特地去沙灘上曬成了小麥色。 蔣知一收回眼神,朝房間里走,他想回自己的房間,然后打開燈。 “你今天去酒吧了?” “去了啊,”蔣念一的聲音很甜,聽起來很像是撒嬌,“不去怎么有錢。話說他今天給你結(jié)賬了嗎?” “結(jié)了。” “多少?” “......不知道?!?/br> “你教個泰語把腦子也教傻了?錢不要當(dāng)面結(jié)算清楚?” “......兩萬一千五,應(yīng)該是?!?/br> “怎么這么多?” “......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蔣念一這句話用的中文,但她的中文沒有蔣知一好,聽起來別扭很多。 蔣知一沒回頭,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門,手指停在開關(guān)上一點,他突然又不想開燈了。 他想起自己的校服襯衫落在別墅了。 司機走后aye也回到了房間,剛剛男生洗過澡后的霧氣還未散去,水珠一顆顆地蒙在玻璃上,讓他想起蔣知一剛剛哭時墜在耳朵上的淚珠。 干癟,但還有點水,就是不知道他的哮喘能不能治一治,只要治好了,這將會是非常符合自己口味的床上玩物。 哦,對了,除了哮喘,還要把他喂胖點,太瘦了,不然摸著硌手。 余光掃到一邊一架上的淡紫色襯衫,aye伸手拿了下來,光滑的質(zhì)感摸著很劣質(zhì),上面的紐扣應(yīng)該掉過,又用白色的棉線重新固定了一遍。想必是他自己縫的,他那不管事的jiejie恐怕是連針線都未上過手。 襯衫上還有淡淡的jingye味,aye還沒變態(tài)到想湊近鼻子聞一聞,手一揮就扔進(jìn)了一邊的垃圾桶。 今夜是難得的好心情,aye哼著歌躺上了床,頭一次懶得查看自己的生意狀況,滿腦子都是剛剛蔣知一含住自己yinjing的模樣。 真是個漂亮的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