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母2】(催情/前戲/和高兩米的蟲族將領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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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希再次睜開眼時,發(fā)現自己陷在一張柔軟的床里,天花板很高,不是正常房間的規(guī)格,沒有窗戶,但是鋪著柔軟的地毯。 他四處看了看,房間很空曠,但顯然是精心裝飾過,床頭甚至有一支淺黃的郁金香,現在是在蟲族的地盤上嗎?畢竟艾德里安那個蠢貨說和蟲族做了交易,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是與虎謀皮? 沒有耳邊煩擾不斷的聲音,他難得有一點精力整理凌亂的記憶,自從精神海被重創(chuàng)后,很多地方都受到了影響,他漫無目的的思索著,直到敲門聲響起,才警惕的立直了身體。 他默不作聲,但顯然門外到人并不期待也不需要答復,在三個數后直接推門,走入房間,軍靴撞擊地面,聲音消弭于地毯上,時蟲族,穿著繁復的黑色軍服。 “我是赫爾?!?/br> 這只蟲子意外的像人類,只是身材格外魁梧,大概達到兩米,背后有一對寬大堅硬的蟲翅,裸露在外的身體上,一部分覆蓋著尖銳的骨刺,一部分繪滿暗色的圖騰,聲音低沉。 “接下來我會護送您,直到爾瑪蒂斯的塔內?!?/br> “抱歉只有我一個主帥前來迎接,但是罅隙降臨了,界口暫時只能傳送一個超規(guī)格的兵器,為了護送您的名額,我也是盡全力爭取了?!?/br> 在說到全力爭取時,蟲族男人的重瞳里閃過一絲莫名的光,很難想這個惡劣的家伙現在裝模作樣的是想要做些什么。 還不等梵希做一做自我介紹,或者質問這群蟲子為什么要和聯盟做交易,而罅隙又是什么,蟲族的這位主帥已經放下了手中一盤紅艷艷的果實走出了房門,看起來冷漠異常。 關門聲落下,梵希也放彎了挺直的脊背,目光卻不受控制的投向了那盤果子。 他探出一點粉色的舌頭,試探著舔了舔,在饑餓的催動下啃噬了起來,無論是香氣還是口感,都是這樣熟悉,只是更清甜一些。 等回過神來,已經吃完桌上大半盤和蘋果類似口味的果子,擦干凈粘膩的手后,梵希惴惴不安的縮進柔軟的床鋪,不為插曲所動搖,鏈接回思緒,繼續(xù)整理所有的線索。 他開始復盤這些天的經歷,從異狀開始,到被追捕,狼狽的躲避,讓聯盟損失了一些港口和軍艦,再到被抓,到這個空曠的房間,無數種猜測,無數次模擬,他沉浸其中。 等察覺到身體再次出現異樣時,那熱潮已經席卷了全身,本來進入航母后那種癥狀已經消失,但現在他們卷土重來了,只是沒有了一直回蕩的巨響,現在只剩了頭暈目眩的感覺,灼燒感從rutou一路蔓延到下身,不陌生的熱意侵犯身體,白皙的手指無助的的抓撓著被單。 那果子有問題。 原諒這個魯莽的青年,他發(fā)誓在一個月前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包括不經過思考在陌生的地方吃下陌生的食物,但長達三周的,來自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即使沒有擊垮他,也讓他的精神達到了臨界點,而某種潛移默化的改造似乎影響到了身體的一切機能。 “嗚啊...哈” 包括現在從骨頭里的酥癢,他哽咽著胡亂揮手,嗚嗚咽咽的蜷縮成一團,身下濕透了,是汗水,床單被絞的不像話,他感覺自己自己要死在熱浪中了。 “砰——” 一聲巨響,那個自稱叫做赫爾的蟲族破門而入。 闖進門的蟲族不像剛剛那樣冷淡,反而沖上來快速的把青年擁入懷中,不甚熟練的做著安撫的動作,觸角抖動著發(fā)出具有安慰意味的波長。 “那是什么東西!”梵希喘息著,從牙縫里擠出質問,手無力的指向桌上還剩著半盤的果實。 “那是爾瑪,母神賜下的珍寶,專門供給年輕的蟲母,你們在生長期間總是需要更多的營養(yǎng),你似乎吃的有點多了。” 赫爾寬厚的身體幾乎把梵希整個籠罩住,明明是危險的,連發(fā)絲都可以當做武器的生物,在戰(zhàn)場上宛如殺神的家伙,現在卻硬著下身,但一動也不動,只是輕聲哄著他嬌貴的“蟲母”。 “噓、噓——別害怕,我會幫你解決。我就是為你而生的?!?/br> 也許是被這樣近乎奉獻的話語所震撼,梵希睜大了眼睛,燥熱的身體平靜了一刻。 趁著這么一會兒功夫,赫爾已經把梵希剝的精光,皎白的大腿緊挨著,同樣干凈漂亮的性器半勃起,柔軟的囊?guī)⑽⒐闹乳g奇異的濕潤完全是情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