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H修羅場/野合】弟弟要和哥夫鉆玉米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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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H修羅場/野合】弟弟要和哥夫鉆玉米地嗎? “怎么了這是?”夏立坐在兩人中間左右看看,心里的疑惑不減反增,不過隨即他就看到了張春發(fā)胯間頂起的帳篷,以及褲子上明顯的濕痕,頓時他也覺得尷尬起來。 他以為是他先前勾引得張春發(fā)火氣出來了,這才弄得張春發(fā)挺著yinjing跟弟弟尷尬地坐著。 “哥,我給阿春哥哥送資料呢,沒干壞事?!毕闹琳f完就恨不能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他一向心直口快,對著哥哥更是一點謊也不會說,他剛剛的話就差把“心里有鬼”四個大字貼在腦門上了。 但他又一想,他確實沒干壞事??! 他跟張春發(fā)是在談戀愛,又不是偷情。于是他又理直氣壯起來,只是他一抬頭就看到他哥哥皺著眉,臉還有點紅,看上去似乎在忍耐什么,他那點勇氣瞬間跟破了的氣球似的,又溜走了。 “哎呀,我忽然想起來地里的玉米該收了……” 張春發(fā)被這令人窒息的氣氛弄得快喘不上氣了,大腦高速運轉(zhuǎn),終于想到個逃離的辦法,為此他興奮地直接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燦爛,嘴角都快扯到耳朵了。 “桌子上有零食,你們先自己玩一會兒,我去把玉米收了?!?/br> 隨著張春發(fā)的話音落下,夏立也迅速跟著站了起來,他現(xiàn)在正心虛著,一點也不想面對他哥奇怪的臉色,“我去幫阿春哥哥收玉米!” “那你們快去吧,我?guī)湍銈冎缶G豆湯,一會兒給你們送去?!?/br> 夏立頭發(fā)還沒干,他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跟兩人說話,剛剛坐下的動作讓rouxue里的內(nèi)褲進得更深了,此時他半截身子都是酥的,坐直都勉強,就更別提去幫忙收玉米了,只好找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借口留在家里。 直到兩人徹底離開房間,夏立才放松下來,紅著臉小聲喘息著。他帶著點甜蜜在心里埋怨男朋友的惡趣味,盡管被內(nèi)褲堵著難受,他卻沒想過違背張春發(fā)的話自己弄出來。 為了讓自己舒服一點,他干脆就這樣側(cè)躺下來,省得坐在沙發(fā)上壓迫到rouxue,但他剛躺下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臉側(cè)的沙發(fā)這里似乎濕了一小塊,似乎還帶著某種腥臊的氣味。 他用手指蘸了一點放在鼻尖想要仔細嗅聞,卻首先發(fā)現(xiàn)了這塊兒濕痕觸感的黏膩,甚至還有點拉絲,氣味也確實如他剛才聞到的一樣腥臊,是什么液體不言而喻。 而這個位置,是剛剛夏至坐的。 留在家里的夏立心思復雜,可跟著張春發(fā)去收玉米的夏至卻放松下來。 夏至跟張春發(fā)并肩而行,誰也沒有說話,可曖昧的氣氛忽然又蔓延起來,夏日的熱風吹過他們的身體,夏至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的褲子已經(jīng)被rouxue流出的腸液弄得濕透了。 他不由得去想,剛剛他有沒有把沙發(fā)弄濕,會不會被哥哥發(fā)現(xiàn)?而他想到哥哥生氣的臉,腦海中浮現(xiàn)的卻是剛剛哥哥臉頰紅紅皺著眉的樣子,他覺得有點不對勁。 哥哥真的是弄臟了衣服才洗澡的嗎?哥哥早上明明穿的是休閑裝,現(xiàn)在卻換上了襯衫西褲,這很不合理。張春發(fā)的家里為什么會有他哥哥的衣服? 夏至不敢繼續(xù)深思。 盡管不去想,但夏至的情緒依然rou眼可見地低落下來,他毫無來由地想起,張春發(fā)還沒說過要娶他。當初退卻的一點傷感如今變本加厲地折磨他的心臟。 他努力不讓自己去想,張春發(fā)為什么不說娶他,是不是,已經(jīng)決定娶哥哥了? 兩人一路無言走到田地旁,此時玉米還沒有熟,張春發(fā)種上玉米收拾完攤位和工坊的事情之后,就去跟夏立廝混去了,沒多久夏至就來了,張春發(fā)當時一心只想從那種修羅場里逃離出來,根本沒考慮過玉米可能沒熟的問題。 兩人面面相覷,一個心里難受,一個挺著硬邦邦的yinjing在尷尬,沉默的氣氛依舊持續(xù)著。 最終還是張春發(fā)先受不了這種沉默的氣氛,他假裝看著玉米,手卻摸到了夏至的腰上,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同樣火熱的身軀捧在一起就像天雷勾地火,欲望迅速膨脹起來。 “要去地里看看玉米嗎?”張春發(f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夏至,而他的手已經(jīng)從腰上一點點往下,指甲在那片濕痕上輕輕剮蹭著,直將夏至的褲子弄得都陷入臀縫中。 夏至剛剛腦子里還想著要不要跟張春發(fā)保持距離,畢竟盡管他不愿意承認,可按照他的猜測,張春發(fā)應該不是想做他的丈夫,而是想做他的哥夫。 和哥夫鉆玉米地這種事情,怎么看都是黃暴又狗血的里才會發(fā)生的情節(jié)。 但當張春發(fā)揉他的腰和屁股的時候,他卻又迅速軟了身子,無論是身體還是他的心,對于張春發(fā)全都毫無抵抗力,原本就不停流水的rouxue此時更是不停地翕動,像是發(fā)了大水一樣。 “嗯……要給玉米澆水嗎?”夏至下意識地回了一句,說完頓時臉色爆紅,他剛剛還想著黃暴又狗血的情節(jié),沒過腦子就說出了同樣色情又黃暴的話來。 張春發(fā)秒懂了夏至的意思,被夏至一句話勾得心潮澎湃,拉著夏至就往玉米地里去,兩人之間的氣氛迅速變得曖昧且火熱,明明什么都沒做呢,呼吸就控制不住地急促起來,心臟砰砰咂著胸膛,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夏至稀里糊涂就被張春發(fā)拉到了玉米地里,胳膊還被玉米的葉子劃傷一點,可是他卻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了,他今天穿的松緊帶的短褲,一下子就被張春發(fā)扒掉了,屁股暴露在空氣中,令他羞恥又興奮。 “這顆玉米長勢不太好的樣子,夏至給它澆澆水好不好?”張春發(fā)話語里帶著濃重的喘息,他的手指還在夏至的rouxue里擴張,另一只手已經(jīng)順著薄薄的腹肌摸上了夏至的小奶子。 夏至被臊得臉頰通紅,rouxue也跟著緊縮起來,腸液卻越流越歡,似乎在回應張春發(fā)的話,準備流水澆玉米。羞恥難當?shù)南闹廉敿囱鲱^吻住了張春發(fā),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 “阿春,你別說我了……進來好不好?”一向直球的夏至此時羞得連看都不敢看張春發(fā),相比于這種羞恥又激動的氣氛,他寧愿張春發(fā)用粗大的yinjing將他艸得什么也沒辦法去想。 原本兩人在客廳里就經(jīng)歷了一場刺激又曖昧的折磨,如果當時夏立不在,他們早就滾在了一起,哪里還用得著等到現(xiàn)在。 此時夏至的話就是導火索,迅速將張春發(fā)引爆,讓他當即拔出手指,抬起夏至一條腿,猛地將自己的硬挺的yinjing插進去。yinjing緩慢地破開腸道的快感讓張春發(fā)喘息不止,快感一波一波涌向大腦,將他的理智驅(qū)離。 “嗯啊、啊阿春…唔…太大了、慢點……”夏至有些受不了地乞求著張春發(fā),rouxue一點一點被撐開的感覺令人激動又恐懼,好像撐開的不是他的rouxue,而是他整個身體。 不過因為張春發(fā)的動作本來就不快,他也沒特意慢下來,事實上他也根本慢不下來,他的身體里的欲望已經(jīng)達到了巔峰,沒有一插到底迅速抽插就已經(jīng)是他克制的結(jié)果。 “嗬、夏至不是要給玉米澆水嗎?得再努力…一點才行……” 這種克制并不是很容易做到的,而且有很大的副作用——很快張春發(fā)就控制不住自己,像只發(fā)狂的野獸一樣在夏至的rouxue里抽插,將夏至捅得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用力摟著他的脖子保持平衡。 但張春發(fā)并不滿足于這樣,他趁機掀起了夏至的衣擺,將衣擺放在夏至唇邊讓他叼著,而自己則一邊抬著夏至的腿猛艸,一邊低頭去咬夏至的rutou,弄得本就站不穩(wěn)的夏至從頭酥到腳,話也說不出,只能咬著自己的衣擺咿咿呀呀地呻吟。 夏日的陽光透過玉米桿子照在兩人身上,玉米也沒比張春發(fā)高多少,起不到什么遮陽的作用,激烈運動之下又被太陽照著,大顆大顆的汗水順著脖頸滾落,迅速弄濕了張春發(fā)的衣服,遒勁的肌rou幾乎一覽無余,而夏至也沒好到哪兒去。 夏至被張春發(fā)艸得站也站不住,只能緊緊摟著張春發(fā)的脖子不停搖晃著,好似被風吹得四處搖晃的玉米,太陽照的他眼前發(fā)黑,腦袋里全是不規(guī)則的光點,但口中的衣擺卻穩(wěn)穩(wěn)地叼著。 盡管沒多久衣擺就被夏至的口水弄濕了,盡管他的小奶子已經(jīng)被張春發(fā)啃得到處都是紅痕,但他依然聽話地叼著自己的衣擺,只是人越發(fā)委屈起來,眼眶紅紅的,看上去就要哭了。 張春發(fā)吻了吻夏至的眼睛,看上去溫柔極了,可他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慢,也沒有特意放輕。 他的yinjing時輕時重地在夏至的rouxue里抽插著,就是不給人一個痛快,讓夏至不得不扭動著自己的腰去迎合,而他的嘴巴和手又激烈地在他皮膚上揉捏啃咬,好似夏至是被他抓住的獵物,此時正被撕咬吞噬。 張春發(fā)像是貓咪逗弄抓住的小老鼠似的,每次都在夏至快受不了的時候松懈一點,yinjing抽插的速度慢下來,溫柔地舔舐著夏至的奶子和脖頸,直到夏至受不了開始求他,他才會全力以赴地抽插起來,讓夏至在強烈的快感中丟盔棄甲,樂此不疲。 “嗚、阿春…阿春……用力哈、用力艸我……要、要射了……” 夏至很快在這樣兇猛又富有技巧的cao弄中丟盔棄甲,rouxue里的腸rou一陣陣地收縮起來,期望張春發(fā)不要這樣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地折磨人,渴求被粗大的yinjing狠狠地貫穿,不要管他無意識地求饒,一直艸到他神志不清高潮噴水。 張春發(fā)原本不想這么快結(jié)束,但他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腳步聲,猛然想起來夏立說要來給他們送綠豆湯,原本就激動的身體頓時更上一層樓,刺激得他腦袋瓜嗡嗡的,直接不管不顧地用力抽插起來。 果然沒多久就傳來了夏立的聲音,“阿春——小至——你們在哪兒?” 這個聲音直接喚醒了沉溺在快感中的夏至,讓他身體猛地緊繃起來,rouxue死死絞緊,心跳加速連呼吸都忘記了,伸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 與緊張的氣氛不同的是,兩人的身體幾乎是同時達到了高潮,夏至的jingye噴灑在兩人腰腹,rouxue里的yin水堵都堵不住,直接順著大腿流了下去,也算是完成了澆玉米的任務。 張春發(fā)比夏至要好一點,只是大腦一片空白,yinjing跳動著射個不停,等他射完,夏立已經(jīng)走得很近了,張春發(fā)懷疑夏立其實已經(jīng)可以看到他們了,畢竟他們也沒有走得很深。 這個猜測讓他哪怕高潮過去也依然心如擂鼓的,一時有點后悔精蟲上腦跟夏至鉆了玉米地,兩人現(xiàn)在都是一身狼藉,根本解釋不清。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張春發(fā)干脆豁出去了,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幫夏至穿好衣服,兩人就從玉米地里走了出來。但是死到臨頭還是有點怕的,所以他們繞了一點路,從地的另一頭出來了。 張春發(fā)能感覺到夏至審視的視線,那種視線仿佛有實體似的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最重要的是,往常沒什么表情的夏立是笑著的,而且是那種一看就很真誠的笑容,眉眼彎彎滿臉和善。 夏立表現(xiàn)得越是和善,張春發(fā)越是慫,他等著夏立的質(zhì)問,做好了坦白的準備,輕輕將夏至拉到身后準備一人承擔火力,然而夏立只是問: “是地里出了什么問題嗎?先喝點湯解解暑再接著收玉米吧。” “不——”張春發(fā)試圖辯解,想說他們鉆玉米地并不是去看玉米的長勢了,但被夏立一個眼神逼得閉上了嘴巴,夏立還是笑著的,比剛剛笑意還要濃烈?guī)追帧?/br> 夏立問他:“不什么不?先過來把湯喝了吧,清熱去火的?!?/br> 而夏至從始至終都沒插嘴,只是原本愛笑的少年失去了笑容,他一邊自虐似的回想哥哥和張春發(fā)之間的不對勁,一邊又用自己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張春發(fā),直看得張春發(fā)頭皮發(fā)麻。 張春發(fā)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兩人的視線洞穿了,一時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