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間一些很久沒出場的角色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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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篇時間線是遞進(jìn)狀態(tài) *薩博的場合 “所以,大叔認(rèn)識我嗎?” 眼神陌生的男孩對面前的黑衣男性提出自己的疑問。 “你是我學(xué)生的家人。”他沉穩(wěn)地給出回答,“你的兄弟我已經(jīng)用電話蟲聯(lián)系了,不用擔(dān)心,他們很快就會過來?!?/br> 這里是一個小小的村莊,也是真名叫做蒙奇·D·多拉貢的男人的故鄉(xiāng)。 真是沒想到。 他在心里暗自感嘆著。明明只是打算著觀望天龍人的蹤跡,順便擔(dān)心著不省心的學(xué)生。 卻沒料到這個國家已經(jīng)腐朽到底,讓薩博——這個自己多年前見過、陸陸續(xù)續(xù)也曾通信幾次的男孩——也失望透頂。 更沒料到他會被天龍人擊沉……還好被救上來了。 “娜娜莉知道落水的人是你的話,一定會很難過的。” 又一個陌生的名字讓他抬起頭,一字一句地跟著讀出發(fā)音。 “娜娜莉……?” “是你認(rèn)識的jiejie。送你上岸的那條海豚應(yīng)該也是她拜托,一看就是她的風(fēng)格?!?/br> “……jiejie。” 熟悉的、美麗的笑容。 溫柔的、親切的聲音。 好像在很久以前牽著手走過長長的小路,許下許多愿望,拉勾要一定實(shí)現(xiàn)。 他昏昏欲睡,枕邊放著一面被龍勉強(qiáng)用膠水粘好、卻無法再使用的破碎鏡子。 另一邊,似乎有焦急而欣喜的聲音傳來。 “喂!!薩博!!” *霜月村的場合 “是jiejie!” 她興致沖沖地舉起手中的懸賞令,眼里閃著耀眼的光芒。 一旁擦拭武器的索隆哈了一聲,“你已經(jīng)叫了很久了,古伊娜?!?/br> 古伊娜靠坐在大樹下,看著通緝令上的面容,“jiejie是受傷了嗎?臉色好蒼白……” 刀柄握在手里,發(fā)出不滿的清吟。 “可惡!如果我能出海就好了!要把傷害她的家伙全部打敗!” “你的決心倒是很堅(jiān)定?!彼髀∫е萑~說道。 “當(dāng)然!” 漂亮的長劍被放在膝上,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滑落在懷。這一把武器格外地順?biāo)囊猓踔练艞壛藦母赣H手里得到的一文字。 索隆看著她懷里的大典太光世,皺起眉,“所以說,你不是雙刀流也很厲害嗎,為什么不練了?” 女孩子搖搖頭。 “才不要呢!” 她撫摸冰涼的劍身,發(fā)出清澈的鳴音,“大典太光世是jiejie送給我的,認(rèn)定的伙伴只要一個就夠了!” “我……有了自己想要追逐的道路,沒有辦法成為它的傳人了,但是索隆你一定可以!” 古伊娜轉(zhuǎn)過臉,留長的頭發(fā)從肩頭滑落,“而且,爸爸不也正在指導(dǎo)你用三刀流嗎?” 綠色寸頭的男孩不假思索,“我會比你用得更好!” 她哈哈大笑,躺倒在草坪中,任由柔軟的草根帶著泥土的味道掃在臉上。 “還是先勝過我再說吧!我可是要帶著十萬勝的目標(biāo)去找jiejie!” 去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堅(jiān)定了意志,再也不會退縮,去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選定了伙伴,想要一直在一起。 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呢?快一點(diǎn)吧,快一點(diǎn)。 這樣就能和她并肩同行,在這片美妙的大海上相遇。 *羅的場合 “賞金二十億四千萬。” 羅將新的懸賞令放在桌上,他的房間里一塵不染,風(fēng)格和從前在弗雷凡斯的一模一樣,窗口養(yǎng)著潔白的花兒。 他拂過紙張上的臉龐,“嘖,怎么折騰成這個樣子。” 羅將這一張懸賞令放好,走出房間,貝波正在外面的空地悠閑地曬著太陽。 “又在看那個jiejie的照片了嗎?” 貝波好奇地詢問,這些后來認(rèn)識羅的朋友都知道,有一個女孩子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特拉法爾加一家人的口中。 吃飯的時候總要在飯桌上擺著新鮮的白玫瑰,新修的房屋也專門有著為她留著的房間,書房里鋪著長長的地毯和抱枕。 大約就在一年前,羅帶走了被欺負(fù)的貝波,而在不久后,又救下因?yàn)楸ǘ軅南钠鎯扇恕?/br> 出于一種奇異的敬畏和親切,他們于是都跟隨著羅,一起在歡樂鎮(zhèn)生活。 后來特拉法爾加一家也在這里扎根,愛蓮娜決定寫出他們的故事,拉米興致勃勃準(zhǔn)備去新學(xué)校,埃里克和村長討論在哪里開一家診所,柯拉松因?yàn)槿蝿?wù)離開,而羅帶著貝波等人在歡樂鎮(zhèn)呆了一段時間,解決了前來挑釁的海賊,收到了小紅花——當(dāng)然現(xiàn)在改名叫極地潛水號的出海船只。 他們準(zhǔn)備在這一片海域,未來觸手可及。 小小一團(tuán)的熊看著男孩子皺著一張臉,趴在桌子上畫著圖案,不解極了:“你在做什么嗎,已經(jīng)畫了好多張了?” 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散落著白紙,畫著貝波看不懂的東西。 香煙、帽子和一朵花。 “這是梔子花,貝波?!?/br> 13歲的羅正在變聲期,聲音又啞又低,但在說話的時候卻下意識放柔了聲線,仿佛在對另一個人對話。 要把這一封信通過信天翁郵差,穿過海峽,寄到她曾說過的地方。 ——我們很安全,你呢?你還好嗎? 柯拉松走前,他們照常一塊吃了晚飯。 “羅西要好好照顧自己哦?”愛蓮娜叮囑道,“如果能遇見娜娜莉,讓她也要注意安全?!?/br> “也不知道那孩子會不會讀到我寫的故事呢?!睖厝岬姆蛉伺踔?,說出自己可愛的擔(dān)憂。 “哥哥也要去嗎!”拉米好奇地問。 羅抿了抿嘴,“我不去?!?/br> 還沒等拉米發(fā)出欸的失望聲音,埃里克就已經(jīng)接了話,“哥哥成為大孩子后才能出海?!?/br> “柯拉松先生,”羅將他送出玄關(guān)的時候,初顯棱角的輪廓滑過不甘,又很快被早熟的少年放下。 “告訴娜娜莉,我會來找她?!?/br> 一直因?yàn)樯砀叨低递^勁的她,頭發(fā)有沒有變長,吃飯的口味有沒有變化,再次相見會不會驚訝地、用熟悉而可愛的腔調(diào)念出自己的名字。 特拉法爾加羅不會遜于任何人,他是手術(shù)果實(shí)的持有者,少年天才,冷靜自持,謀定后動。 等到那一天,他會親自站到她面前,送上那一束白玫瑰花。 ——“好久不見?!?/br> *多弗朗明戈的場合 “少主,白色魔女出現(xiàn)在香波地?!钡纤箍茀R報自己的所見所聞。 被羅西南迪拿到的消息,讓主管香波地區(qū)域的迪斯科措手不及。 他力圖在自己這位殘暴狠厲的老大手下獲得幸免,而不幸中的萬幸,就是他在追隨而去時,在街口看見的與羅西南迪同行的少女。 這一張面容哪怕褪去青澀,迪斯科也能認(rèn)出這是同多弗朗明戈在宴會上起舞的女孩。 她是家族的叛逃者,也是堂吉訶德最耀眼的玫瑰。 “咈咈咈咈咈!”出乎意料的是,屏幕里的男人并沒有發(fā)怒。 “原來跑到這里來了啊?!彼恢皇謸沃骂€,衣襟全部散開露出胸膛,酒杯隨意地放在桌上。 “少主,需要我繼續(xù)跟上去嗎?” 紅色的眼睛冷漠地看過來,似乎在感嘆,“迪斯科,你可不要小瞧了她啊?!?/br> 迪斯科欲言又止,對方卻不甚在意地?fù)]手,“你該不會以為,那個小鬼就只是喜歡跳舞的大小姐吧?” “白色城鎮(zhèn)和羅西,呵?!?/br> 披著粉紅皮毛的男人嗤笑出聲,回憶起對方當(dāng)時在書房里面不改色騙人的模樣,“天真幼稚的小女孩?!?/br> “那么喜歡玩家家酒,就隨她高興吧。我現(xiàn)在可是有更重要的事?!?/br> 他的目光轉(zhuǎn)移到書房,地圖上一片小小的國家,已經(jīng)被匕首刺穿。 “德雷斯羅薩。” *艾斯的場合 沒有辦法相信。 那一張重要的紙片,象征著那個人的生命的東西,就在他面前永遠(yuǎn)地燃燒了。 “這個是生命紙?!彼f過來的表情都還記得,仿佛就在昨天發(fā)生。 “你看,可以看見我在朝哪個地方移動,還能知道我的狀態(tài)哦?!?/br> “不要擔(dān)心啦艾斯,我可不會出事的!” 她才不會出事?。?/br> 明明薩博也沒有事,明明薩博最終也是被救下來了,她也一定會這樣的對不對?! 他痛苦地撕咬自己的靈魂,薩博和龍走了,路飛還是小孩子,這樣的憤怒與絕望他無法與其他任何一個人分享。 她才不會出事。 艾斯這樣想著。他咬死牙關(guān),連路飛也沒有告訴,總有一天他會去到大海,總有一天他會找到她的蹤跡。 直到有一天小孩眼睛亮亮,沖他搖搖手中的通緝令。 “艾斯!是娜娜的!” 明明就發(fā)生在自己眼前,那小小卻視若珍寶的、每天都要看一眼的紙片,連同灰塵都被風(fēng)刮走了。 這意味著什么? 會痛嗎?會難受嗎?會有后遺癥嗎? 他的血液又冰又燙,似乎又回到從前聽見那些咒罵的日子。 露玖柔美的側(cè)臉?biāo)坪跤殖霈F(xiàn)在他眼前。 那么美好、溫柔的母親,已經(jīng)離開這個世界了。 “……” “……聽好了,路飛?!?/br> “怎么啦艾斯?”弟弟清澈的眼睛看著他。 他卻看著遠(yuǎn)方的大海,要越過千萬里的航程,去看見失而復(fù)得和重要至極的兩個人。 第一眼看見就取笑的人,在后來的日子里成為重要的家人。 約定好了要一起出海的兄弟,也走向另一條道路。 但不約而同的,他們都被與自由截然相反的東西所傷害。 “我們一定要變得很強(qiáng)很強(qiáng),讓所有人都不敢傷害的強(qiáng)!” ——不管是誰逼她走到這個境地,不管這個由天龍人掌控的世界多么無理可笑。 ——他會全部顛覆,全部討回來! “哦哦哦!” *紅團(tuán)的場合 “真是了不起啊?!?/br> 耶穌布將通緝令放在桌上,“明明也才一年沒見,她越鬧越大?!?/br> 嘴上這么說著,他的語氣卻與有榮焉。 離家多年的耶穌布,坦坦蕩蕩承認(rèn)自己是人渣的神射手,在妻子重病死去的時候也會感到痛苦。 對于年輕的近乎稚嫩的救命恩人,他在某種程度上懷揣著一種慈愛之心。 貝克曼掃了通緝令一眼,少女的面容凌冽。 明明在村子里的時候弱不禁風(fēng),不,那個時候的確是柔弱的女孩子。 看來在他們離開的這些時間里,成長的速度也很恐怖啊。 香克斯沒有出聲。 自從娜娜莉的生命紙?jiān)谒终评锶紵M后,他的臉色就一直這樣難看。 當(dāng)時正是宴會,熱鬧的船上卻前所未有的死寂。 “還在想?”貝克曼劃開火柴,濾嘴被他咬住,暗自提醒自家鬧脾氣的船長。 “差不多也夠了,那孩子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 “……啊,是這樣的?!毕憧怂箍戳艘谎蹐蠹?,上面的文字他早就倒背如流。 “但是只要一想到,她竟然是對自己……”大海賊頓了頓,沒有說完那幾個字。 “真是狠心的姑娘。” 香克斯喃喃。 紅發(fā)并不是所有人想象中,一直爽朗大笑的人物。 事實(shí)上這個男人的笑容,往往是冷淡的。 他只有在親昵的人面前,才會有那樣開朗、富有感情的一面。 就像現(xiàn)在這樣,深知世界殘忍一面的海賊就算明白世界上所有的道理,也依舊為許久未見、一直想念的女孩子難過。 這是多少年沒有出現(xiàn)的感情了呢? 貝克曼暗嘆一聲,想到當(dāng)時死寂到讓所有人害怕的場面,因?yàn)榘酝跎鴷炈栏∑饋淼暮M躅惛菙?shù)不勝數(shù)。 香克斯表現(xiàn)得越沉默,他們越擔(dān)憂。 這段日子里,他發(fā)瘋一樣地在戰(zhàn)斗,連酒也不喝,剩下的時間便是不斷搜尋她的消息。 煙霧被風(fēng)吹散著,貝克曼聽見自己提議,“下次去問她重新要一張吧。” “反正這一次去香波地,也正好再打探一下消息,馬爾科那邊不也給你發(fā)消息了嗎?!?/br> 船長平靜地點(diǎn)頭,來自馬爾科的口信他聽了就拋之腦后,不管是白胡子的生日還是馬爾科的喜訊都不值得他再注意。 “替我準(zhǔn)備兩份賀禮吧,貝克?!?/br>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暗紅色的眼睛望向遠(yuǎn)方。 比起生命紙,果然還是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最保險吧。 香克斯突然笑起來,引來貝克曼的注目。 沒關(guān)系,我會找到你的。 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