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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硬立的rutou上留在了晶亮的唾液,李柯的手滑向了濃密的陰毛。 “停手……快停手……”容安瑤做出了最后的掙扎,她尖尖的指甲刺入了李柯的手臂。 “真的讓我停手?”陣陣刺痛更激起了李柯要征服眼前這個貴婦的欲望,他一邊看著容安瑤一邊用膝蓋再次頂中了xue口。 容安瑤嬌呼:“不要頂……噢……”當李柯頂?shù)降谖宕蔚臅r候,容安瑤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她的眼神變得朦朧,尖利的指甲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李柯笑了,他看到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 樓上。三個女人,六只眼睛正緊張而激動地注視著一個熒屏,屏幕上清晰地播放著李柯正在解開皮帶,脫下褲子,他的腳邊,正躺著一個風華絕代的佳人,這個佳人就是楚楚可憐的容安瑤。 宋欣媛大口地喝下了整杯紅酒,她冷笑道:“沒有什么懸念了,李柯會讓她浪起來的!” 董玲也冷笑道:“錄下來,給我那老家伙看看,他日念夜想的大美人也不過是一個蕩婦而已,我呸!” 單文嘉卻咯咯嬌笑道:“反正我不管,你們也不用和我搶,李柯是我的!” 董玲斜眼飄了一下單文嘉,冷哼道:“那就要看看李柯愿不愿意給你一個人包了。” 單文嘉拉下了臉,剛想反譏,突然一聲悶雷在天空響起,接著狂風大作,下起了一場滂沱大雨來。 震耳欲聾的雷鳴驚醒了陶醉在情欲中的容安瑤,她奮力地推開了正在脫下她內褲的李柯。 此時,容安瑤的手提電話也突然響起,容安瑤望著窗外的狂風暴雨似乎想起什么,她顧不了穿上衣服就接通了電話,電話是女兒云雨蕾打來的,她告訴母親容安瑤,云雨菲不接電話。 “什么?雨菲不接電話?你繼續(xù)打,我馬上回家?!比莅铂幒ε铝?,陵園一片光禿禿,除了墳墓外,哪里還有躲雨的地方?這么大的雨,只怕云雨菲被淋濕了,想到弱小的云雨菲在荒涼的墓地里被暴雨侵襲,做母親的容安瑤懊悔地流下了眼淚,她趕緊穿上了被李柯剝下的乳罩和內褲。 “云雨菲怎么了?”一旁的李柯大聲問容安瑤,在李柯的心里,云雨菲是他生命中,僅次于妻子王璟的女人,聽到云雨菲好象出事了,李柯本能地就問。 “你認識云雨菲?”容安瑤吃驚地看著李柯,她似乎預感到了什么。 “我……”李柯吞吞吐吐地回應,他臉色都變了,變得比死人還難看。 容安瑤笑了,怒極反笑。 她扣好衣服,拿起皮包,轉身就要走出單文嘉的家,不過,馬上容安瑤又回頭了,她徑直地走向李柯,揮起了手臂,結結實實地在李柯臉上扇了一巴掌,然后沖出房間,淹沒在滂沱的大雨中。 第三十四章、勒索(上) 這是一家叫“悅來”的小客棧,橫過一條柏油馬路就是公墓。 沒有人喜歡在公墓附近的客棧留宿,哪怕隔了一條公路。除非是清明時節(jié)祭拜先人累了,才會有人在這樣的小客棧落腳休息,所以這家小客棧的生意一定很差,何況還下著滂沱大雨? 小客棧的老板是個老頭,看起來有六十多歲,不過滿面紅光,和藹可親,走起路來就像三十歲的小伙子一樣,穩(wěn)重有勁。 也許老頭也認為今天一定是一個沒有生意的倒霉天,他干脆翹起二郎腿看電視。 “老板,麻煩你幫我們開一間房!”一個胖男人走進小客棧,準確地說,是沖進了小客棧,他身后還跟著三人,兩男一女,全身都快濕透了。那女的雙手抱在胸前,瑟瑟發(fā)抖,一縷被雨水打濕的秀發(fā)搭在她俏美的臉上,顯得有些凄苦不堪。 老頭笑了,他想不到下那么大的雨居然還有生意上門,有生意做就意味著有錢賺,有錢賺就讓人勤快起來。 老頭很快為這四個人辦好了住房手續(xù),不過,等這四人進了房間后,老頭嘆了一口氣:“好美的妞兒,讓我干一炮就是死了也愿意!” 老頭沒有死,房間里的女人就快死了,快愁死了。 房間的女人是云雨菲,面對三個男人她簡直要哭了,因為這三個男人居然想勒索她,云雨菲想不到自己一時失足,竟然惹來大麻煩。這三個男人中,有一個就是攝影師,月色婚紗攝影沙龍的攝影師。攝影師與云雨菲在攝影室里有過一次難忘的激情,那次激情的過程被攝影師拍攝了下來,并用光盤保留著,可是,云雨菲做夢都沒想到攝影師居然用光盤勒索她。 攝影師很帥,很斯文,是云雨菲最喜歡的那種類型。但現(xiàn)在,云雨菲卻恨不得把這個攝影師殺死一千遍,一萬遍。 “都濕了,不如把衣服脫了?!币粋€高高瘦瘦的男人來到云雨菲面前,伸手拉開了她抱在胸前的那雙嫩嫩的手臂。 “不要,不要碰我,你們說過只要錢的,放開我。”云雨菲奮力掙扎,但雙手還是被強力拉開了,胸前鼓鼓的地方已經濕透,棉質的T恤上,那兩顆凸點已經清晰可見。 “云雨菲,你忍著點吧,只要你乖乖的順從,我們會把攝錄光盤還給你,絕對不再難為你,如果你不答應,還亂喊,那我們馬上就走人,不過,我們一走,你想后悔就來不及了,我敢保證,不但你老公收到一盤你發(fā)saoyin蕩的光盤,你的家人也人手一盤,唉……”攝影師慢條斯理地嘆了一口氣。 這些話云雨菲聽明白了,她的心一下子就涼到了底,想到這些與攝影師風流的光盤如果給尹川看到了,后果將是什么樣,她想都不敢想下去,何況還有嚴苛的母親,如果母親知道這件事情后,只怕以前那個快樂又溫馨的家,再也沒有她立足之地。如果丈夫沒了,家也沒了,這種打擊云雨菲絕對承受不了。 所以,盡管云雨菲還在反抗,但力氣已經減弱了一大半,本來她就是一弱女人,力氣也比不上男人,如此軟弱的反抗反而激起了男人的獸性。一個胖子走到云雨菲身后,將隆起的下體貼住了云雨菲翹臀。 “你怎么能這樣無情無義,那天我失身給你,我原本就不后悔,想不到……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難道你就不能放過我么?“ 云雨菲的雙手被身后的肥壯男人反剪起來,胸前高聳的胸部急劇地起伏著。 想到早上母親給她的耳光還隱隱作疼,現(xiàn)在又被人威逼,她不禁悲怒交加,“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攝影師臉熱了一熱,訕訕地說道:“我也沒有辦法,光盤被他們拿到,如果我不按他們的意思做,他們就要和經理那里告發(fā)我,現(xiàn)在我騎虎難下了,不做也不行了,雨菲,我本來只想要錢的,唉……現(xiàn)在搞成這個樣子,你就忍一忍,我讓他們別粗魯就是了?!?/br> “嗚……”云雨菲只是哭。 “哭什么哭,又不是要你命,只是想玩玩而已,站在云雨菲面前的高個子雙手一伸,按在了高聳的胸部上,然后大力地揉搓起來,他顯得很亢奮??簥^的男人又怎么在乎女人眼淚? “啊……不要啊……你們要多少錢,五萬,十萬……我有二十萬,全都給你們……請你們不要碰我?!痹朴攴苽牡叵驍z影師苦苦哀求。 “二十萬?”云雨菲身后的胖子似乎心動了。 云雨菲不顧胸前被雙只大手抓捏,焦急地猛點頭:“是,是的,馬上就去銀行取……取給你們。” “葛子,你別跟這娘們廢話,等我們先爽了再要錢,你幫我抓緊她的雙手,你看她的奶子,我快受不了了”高個子一把掀開云雨菲的T恤,看見兩團豐乳跳了出來,房間里三個男人頓時呼吸急促。 “啊……不要啊……求求你們了!”云雨菲看懂了三個男人眼睛里流露出的欲望,她驚恐地大叫。 “周成,你快堵住她的嘴,你是不是瘋了,之前大家都說好的,只要錢,你千萬別亂來,好大罪的?!备鹱油蝗粚χ邆€子怒喝道。 這個叫周成的高個子,趕緊用手捂住云雨菲的嘴巴,他氣呼呼地說道:“葛子,咱們問這娘們要錢,難道罪輕了么?既然做了,干脆……” “你住嘴,你這蠢材,問這個女人要錢,再怎么樣也只是勒索,你他媽的胡來就強jian,如果給剛才那老頭聽見了報警,那又多了一條綁架,媽的,勒索,綁架,強jian,你就是兩個腦袋也不夠殺?!备鹱由斐鲆荒_,猛踢周成小腿,周成只顧著摸云雨菲的rufang,沒想到小腿一陣酸痛。 “哎喲……你踢那么用力做什么?”周成松開了按住云雨菲嘴巴的手,緊抱著雙腿蹲了下來,看來葛子的腿勁不小。 “讓你清醒一下,現(xiàn)在我們是求財,你也不想想,我們欠東哥的那筆帳人家都追到屁股了,再不還,別說玩女人,你就是想玩自己也難了,蠢貨。你過了一把手癮就算了,千萬別再搞事,要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葛子對著周成怒罵道。 周成雖然在三個男人中個子最高,但卻遠沒有葛子身強力壯,被葛子一頓臭罵,竟然連還嘴的話都不敢說半句,攝影師更是站得遠遠的。 “喂,小美女,我現(xiàn)在放開你的手,你千萬別喊了,如果你喊,我什么丑事都會做出來,你明白嗎?”葛子松開了云雨菲的手,冷冷地說道。 云雨菲揉著發(fā)酸的雙臂,連連點頭。 “好了,現(xiàn)在我們就等雨停了就去取錢,錢取到了,我們把光盤還給你,然后一拍兩散,大家開心,我也不要多,就你剛才說的那數(shù),二十萬,你看,怎么樣?” 看見云雨菲很害怕,很柔弱的樣子,葛子很客氣地伸出了兩根指頭。 “好,好……等雨停了我就取?!痹朴攴企@慌地看著葛子的眼,她已經明白這里是葛子說了算。 葛子問:“怎么取?” 云雨菲怯生生地回答:“我……我……卡里有錢……” 葛子點點頭:“密碼是多少?” 云雨菲無奈,只好回答道:“323232.”末了,她又加了幾句:“前天,我男朋友生病住院,我提過一次六萬塊錢,但要提前1個小時預約,還要本人去,才能取到錢。”云雨菲說的是實話。 “為什么要提現(xiàn)金?我們轉帳不行嗎?”周成似乎覺得自己很聰明。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以為你想到,我沒有想到?轉帳?轉到誰的帳號上?轉你的?還是轉四眼的?想留尾巴給人查???蠢貨,我們就要現(xiàn)金。” 葛子大怒。 那周成張大了嘴巴說不上話來,他想了一想,也連連點頭,向葛子投去佩服的目光。 “看來,我們只有等雨停了?!睌z影師茫然地看著窗外,面對云雨菲的幾次怒視,他只好裝做沒看見。 可是,雨一直下,伴隨著雷鳴閃電,似乎沒有停的跡象,這讓房間的三個男人有些焦躁不安,他們害怕夜長夢多。望著窗外灰蒙蒙的一片,葛子下了一個決心。 “不等了,四眼,你出去攔一輛出租車,周成,你打電話問服務臺,查詢一下出租車公司的電話,然后叫一輛車來這里。”葛子有條不紊地指揮著,攝影師和周成一句話也不多說,該做什么就做什么,看來他們也沒主見,全聽葛子的安排。 攝影師開門走出了房間。 “師傅,請問能不能借把雨傘?”攝影師來到小客棧的服務柜臺,望著笑瞇瞇的老頭很有禮貌地問道。 “可以的,可以的,傘子就在那房子里,你跟我來?!倍颊f顧客是上帝,看來老頭很清楚這個道理,他很熱情地帶攝影師走進了一間房子。 房子很深,還要下樓梯,似乎已經走到了地下室。 攝影師郁悶地直搖頭,心想,不就是一把傘而已,居然要走那么遠的地方,難道平常這個老頭不用傘么? “喂,老板還要走多遠???”光線越來越昏暗,僅僅靠一些光的反射才依稀地看清楚路況,攝影師已經不耐煩了。 “到了,雨傘就在那里?!崩项^指了指。 攝影師順著老頭所指的方向看去,卻是黑呼呼的一片,什么東西都看不見,攝影師很奇怪,他剛想回頭,只聽“撲”的一聲。 “撲”的響聲。是攝影師這輩子聽到的最后一次聲音了,因為,他的腦袋已經被一個鐵錘砸得稀爛,看來這個老頭年紀雖然老一點,但手上的力氣一點都不老,不但不老,比起年輕人還厲害得多。 老頭盯著攝影師的尸體嘆息道:“我劉大柱想錢都快想瘋了,幸好偷聽了你們的說話,不然就錯過了一次發(fā)財?shù)暮脵C會,所以你們都得死,唉……我劉大柱已經好多年不殺人了?!?/br> ************ “葛子,出租車公司說了,沒有車在公墓的附近,看來只好等四眼能不能攔車了?!敝艹梢呀洿蛄巳坞娫?,找了七家出租車公司,但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要么請他稍等,要么干脆說地方偏遠,沒車去。 “別打了,我出去看看四眼,他去那么久了,別讓他跑了,這次我們做的事情,他并不是很愿意?!备鹱雍軗模F(xiàn)在什么都擔心,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好的?!敝艹牲c了點頭。 葛子剛走出門口又轉了回來,盯著周成再三叮囑:“別打這個女人的主意,知道么?” “知道了,我不會亂來了?!敝艹尚攀牡┑?/br> “恩。”葛子點點頭走了出去,并順手關上了房門。 此時,房間里只剩下了云雨菲和一直對云雨菲虎視眈眈的周成??粗匀说脑朴攴疲艹煽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