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門之張啟山28
書迷正在閱讀:春庭禁、交際花先生:復(fù)得篇(BL)、腐朽、四季之冬-無盡的愛、男男定律《清醒》、戀情是持續(xù)的(GL)、和哥哥的死對頭啪啪了(1v1 高H)、蟲饗(觸手蟲族女攻 nph)、黑化惡犬養(yǎng)成手冊、夜夜吃精
“二爺你客氣了。”看見幾大箱子的黃金,冬霜眼睛一亮,笑容深深的滲著蜜。 還不等張啟山開口推辭,她便扭頭對著門外的副官喊道:“副官,快點(diǎn)把這些收進(jìn)我的庫房里去?!?/br> 剛被張啟山斥責(zé)的副官,聽見吩咐后,推門而入,看見眼前的黃金后,脫口而出道:“二爺家底真厚!” 二月紅抿嘴一笑,滿意自得的喝著茶水。 看貧困的張啟山露出了微妙又尷尬的表情,陳皮眼睛閃過一絲光芒,態(tài)度恭維的道:“這些只是師父淘一次墓所賺的收獲,比不得佛爺?!?/br> 冬霜嗤笑著道:“賺的多又如何,他花的更多。” 在場的幾人也知道張啟山的錢都花在了軍需上,雖然這是大義,可仍舊不妨礙二月紅和陳皮對著張啟山落井下石。 “佛爺這心是好的,可……還是顧著點(diǎn)家里的好,總不能讓家里給揭不開鍋?!倍录t眼神真誠,看似善解人意的勸著張啟山。 陳皮露出靦腆笑容,貌似懵懂的問著二月紅:“師父,你不是說過男人除了大家,更要顧著自己的小家?佛爺這樣做,算不算為了外頭的人,忽略了自己的家人?” “沒有國,那有家,先平定了家園,等之后還有的是時間來彌補(bǔ)家人。佛爺是做大事的人,與你這種記掛情愛的小人物不同,你看低了佛爺。” 陳皮不能理解的開口說:“可是怎么能確定之后還有時間來彌補(bǔ)?就不擔(dān)心發(fā)生事故嗎?” 這種愛情觀,是陳皮完全無法理解的,在他看來,想愛就愛,想恨就恨,有一天好日子便歡樂一天,這才是他所想要的愛情。 像張啟山這樣子,根本就是不重視夫人,總是把她擺在第二位,說不定是第三或者倒數(shù)第二,連個張副官都不上,是性子自私乖張的陳皮永遠(yuǎn)理解不了的想法。 “所以我才說佛爺有著我們這種俗人所比不上的大慈悲,你說的這些,他肯定都想過,可佛爺寧愿將來悔恨孤寂一生,現(xiàn)在也依舊堅定著自己的信念,哪怕是有一天,夫人心灰意冷的離開,他也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這若不是做大事的人,難不成是他冷心冷肺?” 二月紅表情不認(rèn)同的罵著陳皮,看似責(zé)備的態(tài)度,實(shí)則是在借口諷刺張啟山。 陳皮若有所思的想著二月紅的話,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將來還有機(jī)會撬墻角? 張啟山臉色鐵青,臭著一張臉的瞪著很有言語藝術(shù)的二月紅。 今天他上門不是來送禮的,而是來離間自己夫妻倆的! 冬霜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二月紅,想不到自己短短的抱怨一句,他就能扯掰這么多,仔細(xì)想想,二月是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張啟山這個人就是個亂世時,保家衛(wèi)國的好將軍,卻不是個好良人,人家是「家國」,他則是「國家」,這種人適合來一場煙火般的絢爛戀愛,而不是穩(wěn)定持久的婚姻關(guān)系。 二月紅看冬霜因為自己所說的話,而陷入了深思之中,他意味深長的對著張啟山笑了笑。 “佛爺,我在這方面必須對你深感佩服,若是我站在你的立場上,恐怕做不到如此的大義,早就脫了這累贅的官職,帶著一家妻小避開禍?zhǔn)?。?/br> 這兩人思維上的差異,在這一刻徹底顯露出來。 一個是愛國事業(yè)重于一切,另一個是愛情有如生命般重要,說不上誰對誰錯,只能說是個性不同,看重的也是不同。 張啟山惡狠狠的看著語帶挑撥的二月紅,用力一拍,桌子砰了一聲,驚醒了陷入深思的冬霜。 “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那么誰來保家衛(wèi)國!”張啟山牙一咬,索性站在大義上,理直氣壯的怒斥著二月紅。 陳皮唰唰的站起來,表情不善的看著敢罵自己師父的張大佛爺。 二月紅抬手制止了陳皮的動作,輕輕的笑著,不以為意的道:“所以你負(fù)責(zé)保家衛(wèi)國,我負(fù)責(zé)照顧……。 他未盡的話語隨著目光落到了冬霜身上,只要是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在意指著什么。 張啟山憤怒的情緒一個沒收住,捏碎了手上的茶盞,咬牙切齒的道:“這就不勞二爺你費(fèi)心了,你照顧好那個賣面的丫頭就行?!?/br> 想到那個總是用著癡癡的眼神望著自己的丫頭,二月紅當(dāng)場作嘔起來。 這是在寒磣誰呢??。?/br> 明知道自己多么的厭惡著這不知廉恥的丫頭,還故意在冬霜的面前提起她來,這是有多大的仇?!! 聽見個自己不知道的八卦,冬霜瞬間眼睛一亮,豎起耳朵的望著張啟山,希望他能仔細(xì)說說。 不想讓冬霜聽見這種與自己有關(guān)的臟污之人,二月紅認(rèn)輸?shù)膹?qiáng)笑著道:“佛爺,你好樣兒的!” 棋高一著的張啟山哼嗤道:“二爺你知道就好,今天……可以了吧?” 每日一挑釁就此結(jié)束,二月紅帶著心存希望的陳皮離開。 沿路上還能聽見陳皮對著他道:“師父,咱們等著瞧,這張啟山總有一天會被拋棄的?!?/br> “機(jī)會是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他再怎么嚴(yán)防死守,也會有眼開錯的時候。” 張啟山壓著怒火,不斷地大喘氣。 “二爺說的也是沒錯……”冬霜眼神幽幽地看了張啟山一眼。 “除非我死了!否則你甭想找別的男人!就算是我死,也要拉著你進(jìn)棺材!”張啟山像是被點(diǎn)燃的炸藥箱,眼神兇狠的宣示著。 張啟山憤怒的想著,就讓二月紅和陳皮眼饞一輩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