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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你的執(zhí)念[快穿] 第512節(jié)

    賀必蓉想到孫女,樂呵呵地笑:“祖宗保佑,還好還好?!?/br>
    第二天,賀涵元休沐結(jié)束回秘書省繼續(xù)辦公,梁修言也回到議事廳繼續(xù)學習。

    前天鬧了脾氣的李氏好像忘記了之前的不快,又高高興興地來找他聊天。

    梁修言松了一口氣,暗道自己太小題大做,可能那事就一件小事而已,姐夫自己也沒放在心上,他卻擔心了兩天。

    連襟二人又親親熱熱聊起來。

    期間,凝冬聽菊香吩咐過來送水果,進來又出去,和李氏打了一個照面。

    等人出去了,李氏欲言又止,小心詢問:“這個就是二妹外頭買來的那位吧?”

    梁修言沒懂,只能理解字面意思,點點頭說:“凝冬的確是妻主買來的,不知姐夫的意思是?”

    李氏收了表情,裝作無事一般笑笑:“妹夫是打算把人收下了嗎?去年就聽說二妹買了一人進來,十分關(guān)懷照顧,后來你們成婚住在侯府,這人沒帶走,我還以為是婚后二妹把人忘了呢……”

    梁修言沉默下來,他聽著這話,覺得不對,好像和妻主說的一樣,但又好像不一樣?

    李氏嘆了一口氣,又笑開:“不說這些上不得臺面的了,人留在這里,反正也見不到幾回,總比當初說的帶去侯府強,你們現(xiàn)在都沒孩子呢――哎,我剛進來看到院子里的雪兔子,你堆的嗎?”

    話題突然就轉(zhuǎn)過去了,梁修言不是強勢的人,很難再把話題扭回來,但是他這話聽得實在是心里不舒服,總覺得姐夫話里有話,而且不是什么好含義。

    尤其是那句孩子,哪個正夫不在乎孩子的生父?雖然一重重規(guī)矩要求男子不能嫉妒,要一視同仁養(yǎng)育妻主的孩子,但人的私心難以消滅,很多人寧可清清楚楚知道這個孩子是侍夫的種,也不愿稀里糊涂把侍夫的孩子當親生養(yǎng)。多少正夫,養(yǎng)著養(yǎng)著發(fā)現(xiàn)孩子容貌肖似另一個男人而心里有刺?

    梁修言脾氣雖軟,想象一下那個情景,也沒法坦然接受賀涵元和別的男人生孩子。

    這句話更毒的是,無緣無故在梁修言心里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以后兩人有了孩子,這個種子會不會發(fā)芽?

    等到人走了,他把菊香叫進來商量:“大姐夫這話什么意思?妻主說了,凝冬只是小廝而已,可怎么聽著又不像小廝?”

    菊香說話直愣愣的:“這意思,賀大人想讓凝冬當侍夫嗎?凝冬這么小,不能吧!”

    第482章 白月光24

    梁修言也覺得不該,當時見面他在場,賀涵元根本認不出凝冬了,而且她后來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的,完全沒那個意思。

    可是大姐夫為什么這么說呢?

    “為什么這么說?”賀涵元回到家聽了這事,嗤笑,“你覺得呢?”

    梁修言搖頭:“是不是府里傳出什么閑話了?”

    賀涵元倒是不急李氏想干什么了,反而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家夫郎:“你不信大姐夫說的話?萬一我真的想收了凝冬……”

    人能被逗弄一回兩回,卻不會再三被逗弄,不然就是個傻子了。梁修言瞪她一眼:“我不傻?!?/br>
    “喲!”賀涵元伸手捏捏他的臉頰,“我家夫郎這回真聰明了,不被大姐夫糊弄啦?”

    梁修言推開她的手:“大姐夫真的不安好心?”

    賀涵元哼了一聲:“凝冬一直在老管家那里,我不提,老管家也沒送過來,怎么就大過年的突然把人送來了?”她捏起桌上的瓜子,邊嗑邊說,“就怕不只是說閑話,還使了力氣給你挖了坑呢?!?/br>
    梁修言抓了一把瓜子剝,一堆放殼一堆放仁:“我也沒得罪他――難道就因為我不給他墨玉鎮(zhèn)紙?他從我這里拿了不止一樣?xùn)|西了……”語氣有些傷心。

    賀涵元停下嗑瓜子喊樂山,樂山跑進來。

    “你去打聽打聽,老管家怎么突然把凝冬送過來了。”

    樂山立刻說:“小姐,不用打聽,我剛和凝冬敘舊呢,他說是他自己求的老管家,他以為您把他忘了,去了侯府不回來了。凝冬死腦筋,認準了您當日說的,學好規(guī)矩就能伺候您?!?/br>
    梁修言慢慢停下動作,看著賀涵元。

    賀涵元干咳,她能說自己真的忘了嗎?

    “修言,看來以后我們有了孩子不能騙小孩,小孩真的會一直記住你的話啊……”

    噗嗤――樂山先笑出了聲。

    梁修言瞟她一眼,自顧自剝瓜子,不理會。

    賀涵元繼續(xù)吩咐樂山:“我又不是第一次回府,這次回來都半個月了,怎么就正好前天找過來了?你再去了解了解,有沒有人推波助瀾?!?/br>
    樂山遲疑了:“小姐,凝冬有問題嗎?”

    賀涵元坐回去繼續(xù)嗑瓜子:“凝冬一個孩子能有什么問題,你按我說的去查就行?!?/br>
    樂山忙應(yīng)下:“好嘞,小的這就去?!闭f完,行了個禮,快步出去了。

    梁修言把剝好的瓜子仁推到賀涵元面前:“你覺得是姐夫做的嗎?他為什么這么做?”

    賀涵元看看完完整整的瓜子仁,又看看他面前一堆殼,抓了一把在手里,沖他招手。

    梁修言以為她要說什么悄悄話,湊過來,誰知突然被塞了一嘴瓜子仁,還有幾顆掉下來,他慌忙伸手接住。

    “辛苦半天,怎能自己不嘗嘗?”

    他延遲半拍,慢慢嚼了嚼:“本就是給你剝的?!?/br>
    賀涵元抓了剩下的塞嘴里:“我喜歡和我夫郎同甘共苦,一人吃獨食,沒趣?!?/br>
    梁修言抿唇笑,坐回去繼續(xù)剝瓜子。

    “大概記恨鎮(zhèn)紙的事,想給你一個下馬威吧?!?/br>
    梁修言自己嗑一顆瓜子,再剝一顆瓜子仁放在一邊,接替進行:“我雖然在宮里不管閑事,但也知道后宮夫郎們有許多官司,以為出宮了就沒那些事了,沒想到連襟之間還這樣使絆子?!?/br>
    賀涵元來了興趣:“哦?聽你這么說,你從前在宮里竟注意到不少故事?”

    這話說的,仿佛他本該什么都不懂似的。梁修言抬眼睨她,不甚高興,有被看扁之感。

    “我雖然沒人在意,但也有眼睛,那些事情,身為局外人看上幾年就都看透了。尤其這些年,進宮的侍夫越來越多,宮里鬧得不行。”

    女子年輕時怕生育太多會有所節(jié)制,但到了皇帝那個年紀,已經(jīng)沒什么顧忌了,所以后宮反而開始熱鬧喧囂起來。

    一群人被關(guān)在一個華麗的地方,被寵幸了就能提升地位過得更好,被冷落了可能一生凄涼甚至凄苦收場,這爭寵宮斗不就一模一樣地上演了?

    別說皇宮了,這賀府,賀必蓉后院幾個侍夫,三不五時就冒個頭,送湯送衣送珍本,使出百般功夫。

    賀涵元笑了笑,突然對這個話題失去了興趣,她不再多聊,轉(zhuǎn)而關(guān)心起他今日與賀章氏的相處……

    凝冬的事情不難查,賀章氏對賀府的掌控力是很強的,李氏雖然是長婿,卻因為賀柳元的出身而沒有半點權(quán)力,賀涵元想查一件事,有賀章氏輔助,隔天就能查得清清楚楚。

    凝冬自進府后,為了賀涵元那句話一直非常努力學習規(guī)矩,從小的經(jīng)歷培養(yǎng)了他沉默、耐苦的性子,如果沒有人告訴他“你已經(jīng)合格了”,他會一直努力下去。

    所以一年過去,老管家都差點忘記了這么個人。

    李氏大概本就不存什么好心,和梁修言相處日久又發(fā)現(xiàn)梁修言脾氣軟弱,于是先為占便宜和他交好,后索取墨玉鎮(zhèn)紙不得便露出真面目。

    他嫁進來多年,在府里生活多年,自然而然在各處有了點關(guān)系網(wǎng),提醒凝冬這事,根本用不上嫡系,只要小廝們閑聊傳傳話,在凝冬身邊鼓動鼓動,就能把事情成了。

    在賀涵元看來,李氏最陰險的不是鼓動凝冬,而是利用凝冬撬動梁修言的疑心,是打著破壞她們夫妻感情來的。

    而一年前一個小小的凝冬都能被他注意到……

    賀涵元冷笑。

    “這不是沖著你,是一直都盯著我呢。”

    梁修言看著這個結(jié)果,說不出什么心情,發(fā)現(xiàn)交好半個月的姐夫原來半點真心都沒有,他明明一開始心有防范但如今依舊覺得很受傷難過。

    這是他第一次和兄弟親密相處。

    “我們該怎么辦?”他輕聲問賀涵元。

    賀涵元揮手讓樂山下去,不答反問:“修言覺得我們該怎么辦?”

    梁修言擰緊眉頭,他能看清對錯黑白,卻從沒有反擊他人的經(jīng)驗,按照他以往作風,再難過也只能放平心態(tài),讓事情隨風而去。

    所以,讓他想怎么辦,他真的是完全不知道,但下意識覺得,妻主不會喜歡他的忍讓應(yīng)對。

    賀涵元敲敲桌子:“你沒告過狀嗎?”

    “嗯?”梁修言沒懂。

    “我們在家里,這家是我娘和爹做主的,我們被姐夫算計了,最簡單快捷的回擊便是告狀呀!”

    梁修言恍然,但猶豫:“兩位長輩會信我們嗎?”

    賀涵元笑:“爹爹肯定已經(jīng)知情了,至于娘親,擺上證據(jù)她還能怎么說?他們素來疼我,定會給你我一個公道。”

    梁修言聽著她自信滿滿的話,打心底羨慕,這種自信是因為父母真的偏愛她才有的。想到岳父的偏愛,他抿唇,不自禁跟著笑起來。

    這段時間住在賀府,日日跟著岳父學習管家,說實話,他過得很開心。因為從來沒有一個長輩這樣真心、耐心地教導(dǎo)他,不僅教,還傳授私底下的心得,還考慮他和妻主的關(guān)系,體貼給他放假……

    梁修言在宮里沒得到的父愛,在賀章氏身上感受到了一些。

    賀涵元就這件事,單獨找了賀章氏和賀必蓉。

    找賀章氏為的是讓他保留證據(jù),別回頭賀必蓉調(diào)查時什么實證也沒了。

    賀章氏氣得不行:“這賀府,還輪不到別人在我眼皮底下作妖。”

    找賀必蓉,那是真的告狀了:“姐夫這樣挑撥實在陰險,修言是皇子,我本就難振妻綱,如今日子順遂是因為修言性子溫和,但日后若是修言真的懷疑了我,感情生變,我懷孕是不是還要證明孩子是皇子的才行?”

    在婧國,一個女子要證明自己的孩子是誰的血脈,這是大失顏面的事情,出了門腰桿子都挺不起來。

    賀必蓉一聽,心中怒氣升騰三分。賀涵元是她最驕傲的女兒,這種折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同你爹爹說,讓他好好教導(dǎo)李氏規(guī)矩。”

    賀涵元:“娘,姐夫倒也罷了,女兒擔心jiejie是不是也有什么心思?我既然已經(jīng)有爵位,就不會再要家里的東西,但姐夫這樣針對我,是不是擔心我仗勢奪產(chǎn)?照理說,jiejie的確是家中長女,是賀府的繼承人。”

    這話也不是她信口雌黃,姐妹之間,有些微妙的情緒是一早就有的,只不過從前原主少年得意、如今她胸懷開闊,她們眼里沒有小小一個賀府,不曾在意姐妹齟齬,但李氏看修言軟性就想對她們使絆子,她便容不得了。

    賀必蓉皺起了眉:“你jiejie性子悶,但人還是老實的,你先不要多想,我會去調(diào)查清楚。你也別說要不要的,我還沒死呢,奪什么產(chǎn)?這家永遠都是你的家!”

    賀涵元見她已然生怒,忙低頭應(yīng)下。

    賀柳元的確是個悶葫蘆,但從小到大因為處境關(guān)系,很聽從娘親的教訓(xùn),反而賀涵元會反抗一下。如今這府里兩個老大都知道了這件事,這事又引起了姐妹矛盾,就算賀柳元最終獲取了娘親信任安然度過,李氏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兩處告狀完畢,賀涵元優(yōu)哉游哉回到院子,迎面便對上梁修言期待的目光。

    她笑:“好了,接下來就沒咱們的事了,咱們啊,高高興興過年,氣死那肚量小耍心眼的?!?/br>
    梁修言被她逗笑,心情倒是真的放松了下來。

    剛放松了心情坐回去,腦門上一痛。

    他仰頭看去,就看到賀涵元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這回記住教訓(xùn)了嗎?”

    “???”他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