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姐弟戀 第5節(jié)
那樣坐地鐵就能到b大,哪怕搭車都近三公里。 世上哪有這么多早知道,余清音開玩笑:“研究生考慮一下嗎?” 余景洪幾乎是被meimei鞭策進211的,心想人生真是無窮無盡的考試。 那種被支配的感覺再次籠罩他,馬不停蹄的結(jié)束通話。 沒禮貌!余清音對著手機罵哥哥,嘴角掛著笑進宿舍。 柳若馨忍住想問她“是不是男朋友電話”的沖動,喝口水把話一起咽下去。 余清音瞅得真真的,只覺得她還是挺可愛的,問:“現(xiàn)在去吃飯嗎?” 柳若馨和張穎華都點頭,三個人一起去夢園食堂。 走著走著,從樹叢里鉆出個人打招呼:“清音?!?/br> 余清音盯著這位老同學(xué)頭頂?shù)娜~子,遲疑道:“你在這兒干嘛?” 徐凱巖輕輕地撥開綠植:“我急著去吃飯,把領(lǐng)回來的書先放這兒?!?/br> 余清音豎起大拇指:“你可真是個人才?!?/br> 徐凱巖只能理解話的本意,覺得這興許是夸獎:“你的書搬了嗎?要不要幫你。” 還是個仗義的人才,余清音:“搬了,我們現(xiàn)在去吃飯?!?/br> 徐凱巖才注意到她不是一個人,匆匆道別后就走。 他并不擅長社交,看上去透著兩分生人勿進。 柳若馨最終沒忍住打聽:“清音,你朋友嗎?” 或許是心中坦蕩蕩,余清音知無不言:“初中同學(xué),高中同校,還是我哥的好哥們?!?/br> 跟她的關(guān)系也不錯。 此言總算滿足柳若馨一點八卦的欲望,她大概奉行做人要禮尚往來的道理,吃頓飯的功夫連自己在首都有哪些親戚住哪里都倒干凈。 就這半個多月的接觸,誰都看得出她的心眼實在淺。 像人家張穎華,到現(xiàn)在連家里幾口人也沒透露過。 簡直是兩個極端,余清音都不知道怎么評價的好,吃完飯說:“我想在學(xué)校逛逛,你們?nèi)幔俊?/br> 她想認認路,省得以后兩眼一抹黑。 太陽這么大,柳若馨面露難色:“我怕被曬死?!?/br> 張穎華也搖搖頭:“我想睡午覺?!?/br> 余清音對落單無所謂,自己舉著傘瞎晃悠。 她走得腿都有點酸,隨便找個樹蔭處坐下來。 休息沒多久,放在邊上的手機響起來,屏幕上亮著“范仲淹”三個字。 為了顯得自己不急迫,余清音猶豫兩秒才接:“喂~” 簡簡單單一個字,岳陽生出許多的聯(lián)想。 他道:“在忙嗎?” 余清音擺弄著掉落的樹葉:“下午沒事,不過晚上要開會?!?/br> 剛開學(xué)就是事情多,聽上去好像比工作的人更忙。 岳陽的心因此不安稍褪:“我明天的飛機去云南,最少要兩個月,總得讓我這個地主請你吃頓飯吧?!?/br> 兩個月?余清音替他心疼:“那房租全浪費了。” 她的關(guān)注點好像總在這上頭,反而出差兩個月在她看來不是大事。 岳陽好笑道:“沒事,還有錢請你吃飯。” 余清音看他一直強調(diào)“請”這個字,故意說:“我現(xiàn)在也是地主,是不是該給你餞行?” 岳陽心想要買次單可真難,無奈道:“知道你學(xué)法律,可也不用這么伶牙俐齒吧?” 余清音被逗笑:“那吃什么好,你推薦?!?/br> 兩個人一言一語把地方定下來,半小時后在西門口的西餐廳見面。 岳陽剛從公司出來,著裝上頗為正式。 就是領(lǐng)口一顆沒系上的襯衫紐扣,讓他多出兩分不守規(guī)矩。 兩種氣質(zhì)相沖突,以余清音有限的語文水平,只能想到好看這兩個字。 她心想自己果然也是個貪圖美色的,借著看菜單遮掩表情。 岳陽低著頭跟同事發(fā)消息聊工作,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此刻的魅力,只是抽空道個歉:“不好意思,再等我會。” 余清音上輩子在機構(gòu)教英語,還試過半夜三更接到過家長的電話。 她對打工人很能共情,笑笑表示沒關(guān)系。 岳陽卻更加不安,打字的手都快飛起來。 余清音沒有打擾他,點完餐看落地窗外的風(fēng)景,樣子自得其樂。 岳陽忙完抬起頭,看著她的側(cè)臉出神。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是為此所蠱惑。 兩個人各看各的,都沒有說話。 還是余清音先回過神,明知故問:“你在看什么?” 岳陽沒想到會被抓個現(xiàn)行,咳嗽聲說:“你現(xiàn)在太瘦了?!?/br> 余清音的體重在軍訓(xùn)后達到近三年來的最低谷,自己嘆口氣:“我也覺得?!?/br> 這要是刮陣大風(fēng),她估計就能被吹跑。 岳陽心里也嘆氣,吃完飯領(lǐng)著她去買零食,把人一路送到宿舍樓下。 余清音急著去開會,又覺得好像還要再跟他說兩句話,抿著嘴微微抬頭看著人。 岳陽有點不明所以:“怎么了?” 余清音眼神定定:“沒有啊。” 腳卻一動不動的。 岳陽更加摸不著頭腦,也盯著她看,問號快從頭頂冒出來。 此情此景,實在好笑。 余清音突然無話可說,往后退一步說:“走啦,再見?!?/br> 她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岳陽反而留戀,站在原地沒有動,要走的時候抬頭看。 余清音恰好從走廊探出頭,笑容明媚又開朗。 岳陽沖她揮揮手,總算離開學(xué)校。 只是一路上他看到很多情侶,深覺得當代大學(xué)生的心思都沒用在學(xué)習(xí)上。 羨慕,實在令人羨慕啊。 作者有話說: 我熬,大家別熬了。 明天早上可以看二更。 第5章 五 ◎交代◎ 再羨慕,第二天岳陽都得坐上去云南的早班機。 他在機場打哈欠的時候,余清音其實也醒了。 大概是再度回到校園,整個暑假略微有些顛倒的作息被重新調(diào)整。 她晨跑的生物鐘復(fù)蘇,六點的時候自動睜開眼。 宿舍里一片安靜,只有空調(diào)發(fā)出輕微的響動。 余清音慢慢地掀開被子,下床抱著臉盆去洗漱。 走廊盡頭的水池,連個人影都沒有。 她獨自悠閑地占用著,回宿舍換好衣服就出門。 cao場上運動的人倒不少,有幾個精力旺盛的男生還在打籃球。 余清音都懷疑自己是看錯時間,心想這顆球的魅力未免太大,一邊看一邊做熱身。 只是準備工作不少,跑五圈她就有點累,甩著手往食堂去。 周日的早上,多數(shù)人都睡到中午才起,因此開著的窗口比平常少。 余清音沒能買到傳說中好吃的飯團,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買豆?jié){、饅頭和雞蛋。 一邊吃,她一邊在q群跟兩位好友聊天。 遠在廣州上大學(xué)的陳艷玲用打字抒發(fā)憤怒:【他媽的蟑螂比我的頭都大!都大!】 余清音無法控制住微笑,敲下一行字:【有點好奇是什么樣的蟑螂】 說好的友誼長存呢,陳艷玲譴責(zé)她:【待會我就把你踢出去】 她是群主她最大,余清音認清形勢支招:【你買點土豆泥,往里面加硼酸和糖給蟑螂吃,很有效的】 陳艷玲大概是被憤怒沖昏頭腦:【我要怎么給蟑螂吃?】 真是個好問題,在上海的陳若男發(fā)出六個點,表示自己的無語。 余清音也是一時愣住,回復(fù):【我的意思是放在角落里等它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