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一睜眼,虐死渣夫奪江山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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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統(tǒng)領(lǐng)就這么一個,掌管所有的御林軍,而御林軍又分為驍騎營,前鋒營,護軍營,步軍營……每個營副統(tǒng)領(lǐng)至少三人,負責(zé)輪值,連實權(quán)都不一定握得住。 “如果注定無法改變,我覺得這樣挺好。”鐘駙馬遲疑著說道,“我們就奕安一個兒子,我希望他平平安安?!?/br> 這是他們共同的軟肋。 從小出身在帝王之家,平陽長公主半生都活在錦繡堆里,她承認自己沒有錚錚傲骨,也沒有寧死不屈的精神。 由以前的榮寵萬千到現(xiàn)在甘于沉寂,她可以接受,可是若要牽連一雙兒女付出性命,她無法承受。 長夜漫漫。 平陽長公主和鐘駙馬這一夜注定睡不安穩(wěn)。 而宮里的皇后和攝政王卻一夜好眠。 “景王昨晚去了長公主府?”晏姝張開雙臂,由攝政王親自服侍著穿上鳳袍,“談了多久?” “一炷香不到就離開了?!?/br> “看來他沒能說服平陽長公主?!?/br> “平陽長公主應(yīng)該知道了一些內(nèi)情?!币够实兔冀o她整理袍服,語調(diào)沉穩(wěn)不驚,“不過無傷大雅。她就算知道什么,也不敢追查?!?/br> “追查又如何?”晏姝斂衽往外走去,身姿端莊,脊背挺直,滿頭鳳釵華貴,“到了如今這般地步,不管本宮的權(quán)力是如何得到的,承了誰的情,又受了誰的幫助,本宮都沒有絲毫后退的余地,只能昂著頭往前走,誰擋路,誰死。” 鳳輦停在鳳儀宮外。 兩排內(nèi)侍和宮女伏跪在地,晏姝安安穩(wěn)穩(wěn)坐上鳳輦,偏頭看向夜皇:“今日是年節(jié)前最后一日早朝,明天開始放假,攝政王暫無王妃,不如就留在宮里陪本宮繼續(xù)忙公務(wù)如何?” 夜皇微微躬身:“臣遵旨。” 元寶高喊一聲:“起駕!” 鳳輦被抬起,一行人簇擁著皇后浩浩蕩蕩往金鑾殿而去。 走出后宮,穿過崇明殿。 晏姝目光落在乾御宮方向,她淡淡開口:“鳳儀宮住得有點膩了,朝臣進出后宮與本宮議事到底不便?!?/br> 元寶心領(lǐng)神會,連忙俯身說道:“過完年,奴才就跟禮部商議把乾御宮收拾一番,換成陛下喜歡的陳設(shè)布局,到時陛下搬到乾御宮居住吧,離勤政殿更近?!?/br> 晏姝于是沒再說什么。 鳳輦直達金鑾殿后殿,晏姝從鳳輦上走了下來,沿著宮廊直達大殿。 “皇后陛下駕到!攝政王到!” 滿朝文武從偏殿陸續(xù)走出,烏壓壓跪下高呼:“臣等參見皇后陛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第276章 你們都瘋了 “平身?!标替邙P椅上坐下來,“年節(jié)前的最后一天早朝,該處理的緊急之事已經(jīng)基本處理完,未處理完的,可以留著來年再說。” “皇后圣明!” “新年新氣象?!标替h(huán)顧滿朝文武,語氣比平日里溫和了一些,“本宮希望明年的朝堂上人心更齊,凝聚力更強,責(zé)任心更大,諸位愛卿都能深刻地認識到自己該肩負的責(zé)任,做好分內(nèi)之事,而不是隨波逐流,與一些污濁之輩同流合污?!?/br> “臣等不敢?!比撼脊蛳?,“皇后圣明!” “啟稟皇后陛下?!蔽奶底叱鰜恚碚埵?,“往年除夕節(jié)都是君臣一起守歲,今年不知皇后如何安排?” “除夕宮宴照舊?!标替溃安贿^今年情況特殊,皇上龍體越來越差,本宮需要留在崇明殿侍疾,陪皇上一起守歲,是以今年的宮宴會提前結(jié)束,也讓諸位愛卿早些回去,陪家中妻兒共度除夕之夜?!?/br> 景王神色一沉。 他正要借著除夕宴一事,施壓讓皇后把皇帝放出來,沒想到她就來了個先發(fā)制人。 龍體越來越差? 到底是真的越來越差,還是她暗中做了什么手腳? “皇后陛下?!倍嗳詹辉雎暤某赏鹾鋈婚_口,“臣聽聞皇上曾去過凈身房,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此言一出,朝中大臣們心頭忽然一跳。 皇上去凈身房? 他們忽然想到此前那個沉寂下去的傳言,莫非…… “成王怎么突然對凈身房感興趣了?”晏姝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露出一抹冷然笑意,“莫非成王也想去走一趟?” 成王臉色一僵:“臣——” “皇上有些不為人知的癥狀,只有凈身房的老太監(jiān)有經(jīng)驗,可以對癥下藥?!标替曇衾淠叭舫赏醺信d趣,本宮可以把那位老太監(jiān)引薦給你?!?/br> 這句話里隱藏的深意讓人不寒而栗。 成王不自覺地攥緊手,心里明知晏姝的心狠手辣,所以更清楚這不是威脅。 她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如果他真的對皇上做了那種事,那么對其他人,又有何不敢? 聽懂了言下之意的景王,不敢置信地抬頭看了一眼晏姝。 什么意思? 成王方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晏姝說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夜容煊他…… “臣不需要。”成王躬了躬身,掩去眼底情緒,“臣只是好奇,多謝皇后陛下解答?!?/br> 說完,他安安分分退回隊列。 景王心頭驚駭不安,凈身房的老太監(jiān)? 所以前些日子的傳聞?wù)f皇上去了凈身房,是真的? 晏姝她竟真的……真的把一國之君給……閹了? 簡直……簡直是駭人聽聞! 滿朝文武噤若寒蟬,未曾料到今日會突然討論起這件事,一個個下意識地并緊雙腿,只覺得身下一陣涼颼颼…… 一刀人頭落地不過是個死,有骨氣的完全可以看淡。 可是被閹了……這是奇恥大辱! “若是諸位愛卿沒其他的事情,今日就早些散朝吧?!标替◤娜莸亻_口,面上竟一絲一毫心虛都沒有,“各位都去衙門走走,把年前需處理的事情收個尾,祝諸位都能安心過個好年?!?/br> “多謝皇后陛下?!比撼脊蛳鹿停肮突屎蟊菹?,千歲千歲千千歲!” 晏姝舉步離開。 不大一會兒,殿上像是炸開了鍋,朝臣們的竊竊私語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神情透著明顯的惶然、忌憚和不安,言語中又帶著幾許不確定的希冀。 “應(yīng)該不是真的吧?”壓低的聲音顯然不信。 “當(dāng)然不是真的?!辈恢钦l小聲說了一句,“皇后寬容圣明,從對天下學(xué)子和百姓的態(tài)度中就能看得出來,怎么可能會做出那么殘忍的事情?” 武王轉(zhuǎn)頭離開大殿。 他其實很想糾正,這種事情倒不是殘忍,更是膽大包天,冒天下之大不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但,那又如何呢? 晏姝那個女人,膽大包天的事情做得還少嗎? 掌摑皇帝她敢,臨朝聽政她敢,把持朝政大權(quán)她敢,篡位她敢,閹了一國之君她敢。 還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三弟?!鄙砗笠粋€聲音傳來,隨即景王加快腳步追上他,“我有件事要問你?!?/br> 武王停下來,轉(zhuǎn)頭看著他……哦,他們。 景王和成王并肩而來,齊齊看著武王。 “何事?” 景王眼神死死盯著武王,像是不錯過他面上絲毫情緒變化:“皇上龍體到底如何?他是真的欠安,還是被迫欠安?” 武王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這話問得怪有意思?!?/br> 直接說皇后對皇上不利,有弒君之心唄。 “我希望你能實話實說?!?/br> “我為什么要跟你實話實說?”武王挑眉,“若夜容煊死了,你能扶持我當(dāng)皇帝嗎?” 景王臉色大變:“三弟!” “若是你無心扶持我,我為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武王冷哼,“難不成要我扶持你嗎?這樣做對我有什么好處?沒好處的事情我為什么要做?” “三弟,你……你簡直鬼迷心竅,胡言亂語!”景王氣急敗壞地指著他,“你真是瘋了!” 話落,他拂袖而去。 “三皇兄?!背赏跚那陌盐渫趵揭慌?,面色凝重,“你告訴我,皇上是不是被皇后下令——” 他做出一個咔嚓的動作,一雙眼卻瞄向了武王身下,意思不言而喻。 武王甩開他的手,回了句:“不知道。” 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成王被他甩得一愣,眼睜睜看著武王離開,面色一陣青一陣白。 想到方才晏姝明顯威脅的言語,若她真的讓人閹了夜容煊,那么閹了其他人似乎也不在話下。 那個瘋女人,真的是瘋了。 武王也瘋了。 所有人都瘋了。 成王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抬眼望著這偌大的宮廷,鱗次櫛比的殿宇樓閣,金碧輝煌的建筑……他忍不住想,父皇傳位給夜容煊時,有沒有想過他親自傳位的皇帝,剛剛登基就被皇后篡奪了大權(quán)? 他有沒有想過,這江山名義上還姓夜,可實際上卻已經(jīng)由晏氏女子當(dāng)家做了主? 他有沒有預(yù)料到,晏姝這個皇后連一國之君都敢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