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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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疏意的動作停了一會兒,好像在認(rèn)真思考,好一會兒才說:“我暫時沒有那個癖好,你有嗎?” “我沒有!”江知遙真是受不了他了,主動抱住他回吻,試圖堵住他的話。 兩個人的氣息都亂得一塌糊涂,江知遙還是有點賊心不死,手掌在他腰腹處摸了摸,輕聲說:“我真的不能試試嗎?” 梁疏意跟他一笑,拉他往里走了幾步,讓他背靠著白色的瓷磚墻面,說:“試什么?” 江知遙已經(jīng)感覺到微涼的潤滑液的觸感,向上瑟縮一下,說:“你明明知道的…… 梁疏意手上動作不停,聽他越發(fā)沉重的喘息,說:“不是早就說好了嗎?怎么出爾反爾?” 江知遙緊緊抓著他的手臂,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被他的手指弄的有點發(fā)抖,說:“你都做這么多回了,讓我一次不行嗎?我們玩點新鮮的嘛。” 梁疏意親了親他的臉頰,沒有回答,說:“我最近發(fā)現(xiàn)這個浴室另有千秋,你猜是什么?” 江知遙大腿都開始發(fā)抖了,還是張望了一下,說:“什么啊?” 梁疏意握著他的手腕,向上抬起來,說:“這里,可以加一個東西。” 江知遙還沒明白是什么,就感覺到什么東西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把他嚇了一跳,這才發(fā)現(xiàn)墻壁上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鐵鏈連著的皮質(zhì)手銬,現(xiàn)在這只黑色的皮質(zhì)手銬就扣在他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江知遙掙扎了一下,說:“你干嘛?。俊?/br> 梁疏意說:“我昨天早上發(fā)現(xiàn)可以連接這種東西,昨天晚上就買了不過沒來得及裝上,現(xiàn)在給你試試?!?/br> 他現(xiàn)在一只手被固定在墻面上,那條鐵鏈不算長,他的手臂便上抬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但不等他驚慌,另一只手也享受了同等待遇。江知遙這會兒有點慌了,說:“做就做……我不說了。你干嘛弄這個東西啊,我又不跑?!?/br> 梁疏意緊緊貼在他身上,手掌輕輕地?fù)崦男乜?,說:“可是你有時候會亂躲,這樣就不會了,你不喜歡嗎?” 江知遙已經(jīng)開始亂抖了,平常不是沒有嘗試過這種姿勢,但是站著做不了多久,江知遙就腿抖得厲害,有點站不穩(wěn),就會下意識地拒絕。梁疏意就會用皮帶綁住他的膝彎,強(qiáng)迫他一條腿懸空,本來就夠累了,這樣玩一通,江知遙每次都覺得自己半條命都沒了。 現(xiàn)在倒好,直接被固定在這兒了,江知遙在他快要頂進(jìn)來的時候就開始叫了,還說:“就玩一會兒行不行?” 梁疏意親了親他的臉,說:“看你的表現(xiàn)?!?/br> 說完就頂了進(jìn)去,江知遙沒繃住啊了一聲,大腿根已經(jīng)開始狂抖了。 梁疏意緩緩頂?shù)搅俗罾锩妫犓罩鴱潈航?,就安靜了一會兒,也沒動,只是摸了摸他的大腿,好笑道:“剛進(jìn)去就抖成這樣?” 江知遙垂著頭喘氣,說:“你被站著搞試試……哎,等一下!” 他這話剛說完,就被狠狠撞了兩下,江知遙感覺剛開始就有點站不穩(wěn)了,但是手被高高懸著,也沒東西能抓,更加恐懼了,趕緊說:“等一下……我不說了行不行?怎么還打擊報復(fù)啊?!?/br> 梁疏意輕松咬著他的喉結(jié),威脅似的舔了一下,說:“剛開始呢,不準(zhǔn)叫停哦?!?/br> 江知遙現(xiàn)在就是很后悔,后悔自己不該追到浴室來,在床上再怎么搞好歹還能找個機(jī)會躺著,現(xiàn)在完全任人魚rou了。 江知遙被他按著腰cao了好半天,身前的東西蹭在他的小腹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硬挺得不行了,但是梁疏意根本不管他,撫慰都不給。 江知遙俯首去咬他的肩膀,在他動作的間隙里獲得了喘息的時間,忙說:“不行了,想射,你摸摸我?!?/br> 梁疏意就親了親他的臉頰,說:“不行,忍一下?!?/br> 江知遙已經(jīng)開始挺腰在他身上亂蹭了,伏在他頸間沉沉喘息,說:“我忍不住了,求你了?!?/br> 梁疏意按住他的腰,說:“忍一下嘛,怎么不聽話了?” 江知遙頭皮都發(fā)麻,有些自暴自棄了,主動挺腰把他的東西往里吞,弄的兩個人都悶哼一聲。江知遙一額頭汗,催促他說:“別等了,你動一動,我不讓你摸了,讓你cao射行不行?” 梁疏意開始緩慢挺腰,說:“我們之前不是玩過很多回了嗎?我不說,你自己可以嗎?” 江知遙快瘋了,整個人幾乎是被吊在這里,連最簡單的生理本能都被cao控著,實在是有些崩潰,一邊哀叫一邊央求。 在這途中江知遙已經(jīng)求了好幾次,但是梁疏意只是親了親他,并不回答。 梁疏意一直在盯著他的臉看,見他馬上就要用上最后一招,趕緊先親了他,說:“不準(zhǔn)哭?!?/br> 江知遙愣住了,轉(zhuǎn)而急了,掙扎了一下,說:“你干嘛啊,哭都不讓人哭,你放我下來……我手疼。” 梁疏意又開始笑,臉貼著江知遙的側(cè)臉,隨著動作輕輕蹭著他的臉頰,沉沉喘息,說:“你不喜歡嗎?你不是想玩點新鮮的嗎?” 江知遙已經(jīng)快說不出話了,腿酸腰疼,還得直面梁老師的報復(fù)行徑,他只好微微側(cè)頭去貼近梁疏意,說:“我真的好難受,我以后不說了,我什么都聽你的,行不行?” “不行?!绷菏枰庥H了親他,說,“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在外面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