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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發(fā)瘋后 第140節(jié)

    事情追根究底,也是因為有蘇文房的這層當(dāng)年的情誼,才使得姐弟二人脫離刑獄。

    “可是……”蘇慶春正欲說話,蘇妙真又將他的聲音打斷:

    “不過你以為她是為了我們?nèi)フf情嗎?”

    “呵呵?!彼淅涞男α艘宦暎?/br>
    “她恐怕是想要借爹的這層關(guān)系,攀附上楚家的人,才迫不及待想去巴結(jié)討好,救我們只是順便而已。”

    因前世的回憶,她對柳氏印象惡劣至極,此時半點兒都不覺得柳氏有多好,反倒以最壞的角度去揣測這位長輩。

    蘇慶春皺了皺眉,有些不贊同她的話,卻在蘇妙真此時激動的態(tài)度下,沒有出聲。

    他懦弱慣了,向來不敢跟人爭執(zhí),尤其是此時蘇妙真情緒激動之下,更是只是默不出聲。

    “你看到了,我們被關(guān)押在牢中,擔(dān)驚受怕,而她一家人卻在屋里團(tuán)聚?!碧K妙真越說心中越煩,聲音逐漸大了些。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認(rèn)為向來軟弱無能的弟弟手掌握成拳又松開,像是在無聲的給自己鼓勁。

    “我覺得她真是虛偽……”

    “jiejie,你這話說得不對?!?/br>
    出乎蘇妙真意料的,是蘇慶春聽了她這話后,頓時壯著膽子反駁出聲:

    “我覺得姨母人很好。”

    他見蘇妙真越說越是過份,不由鼓足勇氣反駁了幾聲:

    “姨母不是這樣的人,你不要這樣說她?!?/br>
    小柳氏在生時,不愿說jiejie壞話,僅提到過柳氏為人強(qiáng)勢,好管教他人,不喜歡人家忤逆她的意思。

    而在姐弟進(jìn)神都的馬車上,這些話經(jīng)由蘇妙真之口,則變成了:柳氏為人剛愎自用,性情異常霸道強(qiáng)勢,看不起江寧來的窮親戚。

    經(jīng)由蘇妙真這樣一說,才進(jìn)神都那會兒,蘇慶春其實是很害怕的。

    他還未入姚家,便已經(jīng)知道柳氏脾氣古怪,不好相處;姚翝兇惡,蠻不講理。

    姚婉寧病秧子一個,說不定命不久矣;而姚若筠出身于官宦之家,只是一個風(fēng)流浪蕩子而已。

    至于姚守寧,則被寵得不知天高地厚,驕傲任性,善于欺壓窮親戚。

    可親自見面之后,他覺得姚家人挺好的。

    柳氏為人確實強(qiáng)勢,也喜歡人家依照她的意思,可這些對別人來說無法忍耐的缺點,對于蘇慶春來說又恰到好處——他已經(jīng)習(xí)慣被人管理。

    他性情懦弱,又無法當(dāng)家理事。

    昔日在家的時候,家中有蘇文房、小柳氏作主,就連他的長姐蘇妙真也外柔內(nèi)剛,由不得他作主,他只需要樣樣聽從家人安排就行。

    可是蘇文房雖說也是讀書人,性格之中也有優(yōu)柔寡斷之處,小柳氏性格灑脫順從,卻又深愛丈夫,安排家中吃用,以及隨丈夫浪跡天涯,便已經(jīng)耗去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

    如此一來,自然忽略了一雙子女,這也是養(yǎng)成了蘇慶春膽小性格的原因。

    但現(xiàn)在來了姚家之后,柳氏性格強(qiáng)勢,對于他的管理無微不至。

    她一手安排了蘇慶春的未來,在著手替他尋找貼身侍候的小廝的同時,又在安排他將來要入讀的學(xué)堂,對于蘇慶春來說,這無異于生活步入了正軌。

    每天不需要惶恐思考自己要做什么,只需要聽從姨母安排就是——仔細(xì)一想,竟覺得將來前程隱隱還有了絲期盼的樣子。

    可以預(yù)想得到,若照柳氏安排,他將來一心苦讀,考個功名,再由姨母挑選,娶個妻子,生兒育女,竟比自己之前混亂的人生更加清晰。

    而姚翝雖說長相兇惡,可蘇慶春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

    他只是外表兇惡,可對自己姐弟從來沒有不耐煩之處。

    兩人到來給姚家惹了麻煩,但姨父卻不發(fā)怨言,接連幾日為姐弟奔波,他看到姚翝雙眼通紅,一宿未睡。

    至于大表姐,他接觸不多,而二表姐性格坦率,雖說有時講話直接,但并不像是心機(jī)很深,且討厭自己的人。

    兩姐弟入獄以來,柳氏時常來探監(jiān),家中發(fā)生了不少大事,他注意到柳氏的神色都憔悴了許多,是真的在為他們姐弟焦急。

    先前屋里桌上是擺了飯菜,可他看了一眼,都是一些腌菜、豆腐等,顯得十分素凈。

    他想到了這些日子柳氏每回過來,都有獄卒陪同,恐怕是花了不少銀子打點的。

    越是細(xì)想,蘇慶春便越覺得柳氏好。

    每當(dāng)在牢中要熬不下去,聽到四周的慘叫及聞到血腥味兒時,是柳氏不時前來安慰他、哄他,叮囑他不要怕,姨母不是他的母親卻勝似母親!

    “jiejie,我不想聽你這樣說?!?/br>
    蘇慶春皺了皺眉,第一次沒有再聽從蘇妙真的安排,反倒退了一步:

    “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好。”

    他受夠了永遠(yuǎn)跟在母親、父親的腳步之后,過朝不保夕的不安穩(wěn)的生活。

    時常窮困潦倒,跟著父母天南地北的奔波,有時剛一熟悉一個地方,卻又被迫要挪移。

    窮到有時吃不上飯,欠了不少錢,便逼得小柳氏賣嫁妝換銀子。

    他也無法像其他人一樣入學(xué),唯有靠父親啟蒙,時常讀書也是有一天沒一天的。

    “我現(xiàn)在有安穩(wěn)的地方睡,有熱飯可吃,姨母要送我進(jìn)學(xué)堂,說讓我好好讀書,考個功名,將來娶個賢慧的妻子?!?/br>
    他第一次如此大膽的表達(dá)自己的意見,甚至后退了數(shù)步,避開了蘇妙真的拉扯,定定的望著她: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br>
    兩姐弟鬧得不歡而散,蘇妙真大受打擊,覺得自己的弟弟恐怕是中了邪,同時有種重生之后無人理解的孤寂感覺。

    ……

    而另一邊,柳氏也提起前日自己前往刑獄時,與蘇妙真談話中得知的消息,以及自己與今日下午拜訪楚家求情的事。

    姚守寧聽完,越發(fā)覺得蘇妙真出獄恐怕不是偶然,恐怕是早有算計。

    “娘,您去探望表姐時,有提到長公主他們過來的事嗎?”

    她這話音一落,柳氏就點頭道:

    “妙真也很關(guān)心家里。”

    完了!

    姚守寧聽她這樣一說,心中更加篤定蘇妙真這一趟出獄來者不善。

    說不定她之所以會預(yù)感陸執(zhí)此行剿滅妖邪會功敗垂成,就是因為蘇妙真。

    她一時之間有些同情這位將軍府的世子,先前西城的官司還未蓋棺定論,又被她這位表姐盯上了。

    一家人邊說話邊等,約大半個時辰后,兩姐弟才重新過來。

    因今日二人出獄,柳氏索性讓廚房再備了幾樣菜慶賀。

    蘇慶春重新倒回來時,看到桌上添加的一些菜肴,吸了吸鼻子,卻下意識的離jiejie更遠(yuǎn)了些。

    今夜明明應(yīng)該是一個大團(tuán)圓的晚膳,照理來說應(yīng)該皆大歡喜才對。

    但姚若筠因姚守寧的話而對蘇妙真敬而遠(yuǎn)之,蘇妙真對姚家人則是又恨又氣;蘇慶春因jiejie先前的話不想搭理她,而姚守寧想著可憐的世子,姚婉寧則是察覺到了蘇妙真隱藏在小心翼翼的面具下的惡意。

    ……

    而柳氏今夜則是特別歡喜,還難得喝了兩杯酒,洗漱完上床之后還有些微熏。

    家里的官司暫告一段落,丈夫、外甥接連出獄,大女兒的病愈,仿佛有種否極泰來之勢。

    “我跟你說,我看婉寧跟妙真特別投緣,守寧也好像懂事了很多?!?/br>
    柳氏說話都有些不大清楚,姚翝抱著她,讓曹嬤嬤替她拆卸首飾。

    她這話一說完,姚翝渾身一震。

    都說女子心思敏感纖細(xì),但今夜飯桌上的氣氛詭異,連他都感覺到不對勁兒了,柳氏卻像是全無察覺。

    “……對對對?!?/br>
    姚翝也不揭穿她,一面將她抱到床邊,彎腰替她脫鞋,一面順口應(yīng)了她幾句。

    曹嬤嬤替她拆卸了首飾之后出去打熱水了,屋里只有夫妻二人。

    柳氏醉熏熏之際,突然想起一個事:

    “道元與楚家大公子是八拜之交,為何這些年全無往來?”

    第155章 出城去

    這兩個當(dāng)年的結(jié)義兄弟在之后的時間里不止沒有往來,蘇文房這些年仕途不順,楚家也并沒有因為當(dāng)年兩人的交情而提拔過問。

    前日柳氏在監(jiān)獄之中曾問過蘇妙真這個問題,她當(dāng)時十分不耐煩,將柳氏的話擋了過去,柳氏便沒有再過多追問,只是時過境遷之后再一細(xì)想,便知道有些不對勁兒。

    姚翝是個人精,哪能想不清楚其中內(nèi)情。

    但他笑了笑,并沒有說話,而是扶著妻子躺上了床,替她理了理頭發(fā)。

    她閉著眼睛,可以看到眼角處細(xì)細(xì)的皺紋。

    柳氏年近四十,但那一頭長發(fā)卻養(yǎng)得極好,黑亮順滑,又多又密,幾個孩子之中,只有姚守寧完美的繼承了她的發(fā)質(zhì)。

    此時她頭發(fā)披散下來,倒削弱了幾分平時綰發(fā)之后的強(qiáng)悍感,多添了幾分婦人的柔媚。

    姚翝伸手想去摸她的臉,卻見她突然輕聲的問:

    “你說,你前些年進(jìn)神都,不受楚家待見,是不是因為子歸的原因?”

    她說完這話,姚翝的動作一頓。

    屋里靜默了片刻,姚翝許久回過神,接著笑了笑,安撫的道:

    “睡吧?!?/br>
    話音一落,她微微顰起的雙眉便舒展了開來,接著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柳氏醒來之后,隱約還記得昨晚自己說的話。

    她平日十分自制,難得有這樣放縱的時候,又借著酒醉,說出了姚翝這些年不受楚家待見的原因。

    丈夫有能力,且任兵馬司指揮使多年以來,行事一直穩(wěn)扎穩(wěn)打,縱無大功,也沒有犯過什么錯誤,再加上他長袖善舞,在官場之中與人交往起來混得如魚得水,按理來說早該受到提攜,官位再升一升。

    可十年以來,他在這個位置上再也沒有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