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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發(fā)瘋后 第302節(jié)

    “因此皇上有意設席,想請柳先生今日隨咱入宮,到時有什么矛盾誤會,與國師當面說清楚,如何?”

    自柳并舟入神都,請出了儒圣人,展現(xiàn)大儒修為以來,神啟帝三番四次派人上姚家門請過他,而柳并舟一直婉拒,稱自己只是一閑云野鶴,既不入官場,也不愿身染名利,推脫好多次了。

    卻沒料到昨夜陳太微入府一鬧,今日朱姮蕊進宮,便使得皇帝再次派人來請他進宮。

    姚守寧偷偷抬頭,只見外祖父坐在那里,垂下眼眸,擋住了眼中的神色,看不出他的喜怒。

    “柳先生——”

    那內侍拉長了音調,嘴角往兩側一扯,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您請接旨吧?”

    他將那先前宣讀的圣旨一折,躬身往柳并舟面前一遞:

    “若能進宮,可解與國師之間的誤解不說,皇上說不定還另有賞賜呢!”

    說完,他又道:

    “張先生去后,您乃天下文人領袖,皇上向來對儒林十分重視,您不要辜負皇上的心意?。 闭f到這里,他嘴角下壓,露出一個陰陽怪氣的笑容,目光從屋中眾人身上掃過,最后落到了姚婉寧、姚守寧兩姐妹身上,又意有所指:“您就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姚家其他人想想——”

    這侍人的話已經顯出威脅,柳并舟雖身體未動,但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目光落到那內侍身上。

    他的長須無風自動,耳鬢側的兩縷長發(fā)也跟著微微晃動。

    柳并舟的眼神冰冷,雙手置于腿上,往那一坐,一語不發(fā),縱然抬頭看人,但氣勢卻迅速飆升。

    在內侍眼里,他的身影似是越來越高,頃刻間直抵屋頂,如同泰山將傾覆,欲將他砸壓其中。

    那內侍捧旨的雙手一抖,小腿幾乎站立不穩(wěn),手中那明黃卷軸往下一落——

    ‘啪’的聲響,似是沉默的咒語被打破!

    他胸口那股沉甸甸的壓迫感剎時消失,那高達三丈有余的柳并舟重影一下不見了。

    內侍滿頭大汗,再定睛一看,只見這位柳先生一直坐在原處,先前的一幕仿佛只是他的幻覺。

    他想起滿神都的傳聞,頓時嚇得直抖。

    當日柳并舟召喚出儒圣人的場景是神都中人人都見過的,可他是讀書人,內侍來了數(shù)次,也見他并無神通,說話又客氣溫和,便自恃自己乃是天子近侍,心中輕了他幾分。

    哪知此時讀書人發(fā)怒,也給人帶來這樣大的壓迫。

    他低頭以手捏袖子擦汗,眼睛卻看到掉落地面的圣旨,頓時嚇得面無人色,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將那圣旨捧在了掌中。

    “既然皇上數(shù)次三番的邀請,我便今夜入宮!”

    柳并舟應了一句。

    “爹!”柳氏驚呼了一聲。

    “外祖父!”姚守寧也抬起了頭。

    她預感到神啟帝此舉不懷好意,外祖父入宮,恐怕會生變故。

    “不用擔憂,皇上盛情一片,正好有些事情,我也要跟陳道長問個清楚?!?/br>
    柳并舟搖了搖頭,看了柳氏一眼,但說話時卻面向了姚守寧,顯然是在跟她說的。

    姚守寧總覺得外祖父這話像是在暗示自己。

    她在想:外祖父似是通過‘應天書局’,知曉了不少未來之事,莫非今夜自己與世子商議要再挖皇室祖墳的事,他也提前知道了?

    柳并舟之所以特地提到了‘陳太微’的名號,難道是想替她拉扯住陳太微的注意力,好使自己與世子方便行事嗎?

    她心中胡思亂想,那內侍初時驚惶,后聽到柳并舟終于松口愿意入宮,不由面露喜色。

    自他入神都以來,神啟帝幾次派人來請,其中鎮(zhèn)魔司的大內侍馮振都來過幾回,他卻每次都拒絕,沒料到今日被自己請動。

    他自覺立了大功,不免自得,又想起柳并舟先前以勢壓他,心中怨恨,暗自決定回去之后定要向皇上告他一狀,非得想辦法治治這老家伙。

    這侍人心中打定了主意,接下來不動聲色,收了柳氏的打賞,還來不及坐下喝碗茶,便速速離去。

    他走之后,柳氏臉上的笑容一垮,埋怨道:

    “爹,您答應他干嘛呢?”

    神啟帝重權勢,哪能容許儒家出現(xiàn)領袖,邀請柳并舟擺明了不安好意。

    但只要姚家小心謹慎,他抓不到把柄,自然也不敢妄動。

    今日那內侍陰陽怪氣說了幾句,忍他也就算了,何必與他賭這個氣呢。

    柳并舟搖了搖頭:

    “皇帝不會允許我躲太久?!?/br>
    他看了姚守寧一眼,意有所指:

    “更何況我原本就打算告陳太微一狀,今日若能拉他出來,當面對峙,那便再好不過?!?/br>
    “可是,我覺得……”

    姚守寧有些遲疑,柳并舟擺了擺手:

    “我入神都,便已經入了局,該來的遲早會來,要躲的也躲不過!”

    姚守寧看了他一眼,見他目光朗朗,神情溫和,那雙眼睛里似是蘊含了許多東西。

    她看著看著便出了神,似是透過了柳并舟的眼睛,‘看’到了另一個年輕人的輪廓。

    一間光線昏暗、雅致的房間里,一個年輕的人影撩起草簾,進門時跌到了門檻,險些踉蹌著摔倒。

    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扶,那年輕人抬起頭,露出一張俊美斯文的面容。

    那人約二十五六,有些熟悉,似是在哪里見過。

    姚守寧陷入沉思,這一呆之下,時間便飛速流過。

    “守寧、守寧?”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傳來呼喚聲。

    “嗯嗯……”

    姚守寧先是下意識的呆呆點頭,接著倏然回神:

    “???”

    她轉頭望去,只見先前屋內的人此時已經走了大半,姚若筠父子、柳并舟及蘇慶春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僅剩她與jiejie、柳氏及冬葵等人還在。

    “外祖父和爹他們呢?”

    她問了一聲。

    柳氏還在令曹嬤嬤取個盒子出來裝那本神啟帝賞賜的經書,聞言便道:

    “你發(fā)呆了許久,你外祖父離開之前讓我們不要吵你,說你正是關鍵的時刻,你爹衙門有事,先走了。”

    姚若筠近來是柳并舟的小跟班,也跟著一并離開了。

    姚守寧聽聞這話,愣了一愣,柳氏又絮絮叨叨的念:

    “你這孩子,近來時常走神……”

    說完,她有些擔憂,湊了過來:

    “不會是受邪氣影響吧?”

    “……不是?!?/br>
    姚守寧鎮(zhèn)定的搖了搖頭。

    她還在想自己先前幻境中‘看’到的那一幕,不由面露困惑。

    意識清醒之后,縱然只是幻境中驚鴻一瞥,但她敢肯定自己從未見過那個年輕人。

    在此之前,柳氏管她很嚴,她認識的陌生人不多。

    可那人真的十分熟悉,到底是誰呢?

    外祖父臨走之前與柳氏說的話似是意有所指,她抓了抓腦袋,想要問什么,但卻又不知從何開口。

    “娘——”

    她喊了一聲,柳氏頭也沒抬,答應了一句。

    姚守寧湊到了柳氏身邊,抱著她的胳膊,小聲的說了一句:

    “世子今夜約我出門。”

    柳氏渾身一抖。

    到了現(xiàn)在,柳氏自然知道陸執(zhí)約她出門,并非只是單純的見面,恐怕是為了解決姚婉寧身上的‘妖咒’。

    正在這時,曹嬤嬤取了一個木匣子過來。

    那木匣子的蓋子已經揭開,里面鋪了絨布,柳氏握著經書的手都在抖。

    她既是為了女兒此時的親近而感慨萬分,又是對她今夜出門充滿了擔憂。

    想想柳并舟先前答應皇帝邀約,又說要拖住陳太微,柳氏一下就明白了緣故。

    “……”她張了張嘴唇,卻覺得嗓子眼像是被堵住。

    眼眶有些酸澀,柳氏拼命眨了兩下眼睛,將淚水忍住。

    “早些回來?!?/br>
    她故作平靜應了一聲。

    在她面前的曹嬤嬤聽得清楚,面露訝異,柳氏接著又吸了下鼻子,跟曹嬤嬤說話道:

    “都一樣供著,與其供書,我倒寧愿供些金銀珠寶更實用。”

    曹嬤嬤心中雖說疑惑,但仍是笑著接話。

    姚守寧將今夜要出門之事在柳氏這里過了明路,聽了她的交待,又見她與曹嬤嬤說話神色如常,心中不免一顆石頭落地。

    有了家人的背地支持,倒不用她再偷偷摸摸出門了。

    她與姚婉寧向柳氏告辭,準備先回房間休息一陣,養(yǎng)好精神以應付晚上的事。

    兩姐妹剛一出門,柳氏那頭還在與曹嬤嬤有說有笑,但女兒一走,她笑意一垮,頓時就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