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這樣御夫的!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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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是馬上,別問這么多?!?/br> 瘋姑娘站到虞子鈺身邊,牽住她的手,天真地問:“哪里有妖怪哦?” “我說有就有。” 靈虛子和玄陽道人領(lǐng)藥引們從小徑離開,虞子鈺聽到外面有刀劍相擊聲,跑到窗臺(tái)去看,遙遙望見遠(yuǎn)處有士兵在打仗。 她推開窗子大喊:“祖師娘,妖怪,妖怪在那邊,我們快過去!” 所有的藥引皆是癲子,這會(huì)兒被外頭的聲音刺激,不停嘶吼奔散。靈虛子和玄陽用麻繩捆住他們的手,忙得火急火燎。 虞子鈺弄不清楚狀況,一心只想出去殺妖。 她過來扯靈虛子胳膊:“祖師娘,妖怪就在外面打打殺殺呢,我們快些過去吧!” 靈虛子一腳將自己手下那名瘋男踹倒,往他背上踩,兩只手往后鎖,用繩子綁住。 虞子鈺心急如焚搖晃她手臂:“祖師娘,你有沒有聽到我講話啊,我們快點(diǎn)去殺妖啊,不然等會(huì)兒妖怪禍害百姓怎么辦?” “等會(huì)兒再殺。”靈虛子一邊忙自己的事兒,還得一邊應(yīng)付她。 “等會(huì)兒是多久,你每次都這樣,說馬上結(jié)果還要等好久,說話不算數(shù)!” 靈虛子被虞子鈺吵得腦仁疼,抬頭板起臉罵了一句:“把嘴閉上!” 虞子鈺頓生委屈,嘴唇發(fā)顫背過身去哭。瘋姑娘反應(yīng)遲鈍,愣了片刻才意識到虞子鈺哭了,她挪步子過去,站到虞子鈺身邊。 也說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話,只是磕磕絆絆道:“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的,不要哭。” 靈虛子和玄陽用麻繩綁住所有藥引的雙手,串成一串讓他們排隊(duì)走。 玄陽擦擦腦門的汗,抬起下巴指向虞子鈺和瘋姑娘,問靈虛子:“她們兩個(gè)呢,綁不綁?” 靈虛子牽起麻繩的一端,道:“不用,她倆不鬧事?!?/br> 她這才扯了扯虞子鈺的衣袖:“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等我們下了山,那里妖怪多的是,隨你殺個(gè)盡興。” “你都罵我了?!庇葑逾晢手樤V苦。 “哪里罵你了,你是天降圣人,體內(nèi)自帶靈氣。為師是擔(dān)心你說話說多了,靈氣從嘴里泄露出來,影響你日后修煉,這才讓你閉嘴?!膘`犀子張口就來。 虞子鈺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委屈煙消云散:“祖師娘果然是為我著想?!?/br> “嗯,牽著那姑娘的手,好好跟在為師身后,不要亂跑,也不要講話了?!?/br> 虞子鈺和瘋姑娘十指相扣:“好的,祖師娘,我一定完成任務(wù)。” 張劭等人見此處居然守衛(wèi)重重,更為亢奮,猜測此處一定是有大寶貝。一邊應(yīng)對戚獻(xiàn)等人,一邊又派人下山尋援軍上來。 雙方在山上打得不可開交。 靈虛子和玄陽帶著藥引們進(jìn)入山體內(nèi)部的墓道,玄陽在前頭開路,靈虛子在后斷尾,一起的還有十來個(gè)宦官,都是柳丙的手下。 要救藥引們下山,必須得殺掉這些隨行的宦官。 進(jìn)入墓室時(shí),一宦官道:“道長,就把藥引放在這兒吧,等戚大人他們解決了賊黨,咱們還得繼續(xù)上去煉丹呢?!?/br> 靈虛子道:“也好,公公,你們到耳室去歇息吧。別和藥引們混在一起了,他們晦氣著呢。” “也行。” 幾個(gè)宦官煩惱藥引們的鬼哭狼嚎,遂轉(zhuǎn)移到一旁的耳室去。 靈虛子低聲對虞子鈺道:“子鈺,那些個(gè)宦官都是妖怪幻化而來,你要不要隨為師去殺妖?” 虞子鈺終于等到這一刻,眼睛都亮起來:“我肯定是要去的,祖師娘,我們快點(diǎn)吧,我都等不及了?!?/br> 靈虛子、玄陽、虞子鈺三人進(jìn)入耳室。 靈虛子打頭陣,提刀直入,二話不說便見血封喉。玄陽同樣刀法高超,刀光劍影間殺了大半宦官。 虞子鈺一個(gè)人也殺不到,跟在靈虛子身后急了眼:“祖師娘,妖怪都被你們殺光了,我呢!” 玄陽飛踢過一個(gè)宦官到虞子鈺腳邊,笑道:“癲子,這個(gè)交給你了?!?/br> “多謝前輩!”虞子鈺腳踩在宦官頭上,刀刃砍向脖頸,連砍了好幾刀,最后提起宦官頭顱過來給靈虛子看。 “祖師娘,你看,我也殺妖怪了。” 靈虛子再次皺眉:“你每次都把人家的頭砍下來干什么?” “不把頭砍下來,妖怪會(huì)復(fù)活的?!?/br> 虞子鈺覺得此次“殺妖”,和以往她山上殺的妖沒什么不同,她以前上山殺妖時(shí),都是斬草除根。遇到藤蔓精了,得連根拔起帶回家,遇到石頭精了,也要挖回家砸得粉碎。 玄陽笑了笑,對虞子鈺道:“藝高人膽大,你祖師娘教你這么砍腦袋的?” “我自己看書悟出來的?!庇葑逾暿掷镞€提著人頭,鍥而不舍追問靈虛子,“祖師娘,這人頭怎么辦?” 靈虛子瞥了一眼,拂起衣袖:“拿回家下酒吧?!?/br> 虞子鈺興致索然,頭顱扔在耳室里頭,道:“我娘不讓我喝酒?!?/br> 三人重回主墓室。 靈虛子和玄陽不耽誤時(shí)間,領(lǐng)藥引們于墓道中穿梭。二人對這里的墓道了如指掌,早些年老皇帝尚未開發(fā)這里時(shí),靈虛子和玄陽便曾搭伙盜過這個(gè)墓。 二人抄近路,一下午將所有藥引帶出義棱山。 看著不遠(yuǎn)處的城門,玄陽問道:“城里如今更亂,要將他們安頓在何處?” 靈虛子環(huán)視四周:“去投奔寧遠(yuǎn)公主帳下,等局勢穩(wěn)定些了再做打算,能送回家的就送回家,不能送的,今后讓他們住在我的道觀里隨我修行吧。” “也行?!?/br> 靈犀子和玄陽調(diào)轉(zhuǎn)方向,準(zhǔn)備往寧遠(yuǎn)駐扎在城外的營地去。 走了沒幾步,發(fā)現(xiàn)虞子鈺沒跟上。靈虛子回頭一眼,看到虞子鈺手里提著刀,又在砍路邊一具賊黨尸體的腦袋。 靈虛子沖過來:“你老是砍人家的頭作甚,還真打算帶回家下酒呢?!?/br> “我瞧它身上妖氣太重,不砍頭怕它復(fù)活,到時(shí)候成了陰兵可就不好了?!?/br> “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靈虛子拉她往前走。 瘋姑娘緊緊跟在虞子鈺身邊,也同樣一頭霧水,虞子鈺膽子這么大,敢砍壞人的腦袋,祖師娘為何還總是罵她。 前方有馬蹄聲震地而來。 靈虛子和玄陽以為是赤虎軍,連連帶著藥引們避讓。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奔來的人馬不是赤虎軍,也不是朝廷的軍隊(duì),像是蘇杭那邊商人的鏢隊(duì)。 為首的男子縱馬飛疾,生得劍眉星目,寬肩窄腰,相貌出眾非尋常人,像富家公子出身。 他策馬而過時(shí),瘋姑娘突然跳起來大喊:“夫君,是我!我在這里!” 男子聽到熟悉的嗓音,勒馬回視,只見他平日里捧在手里的心上人,如今灰頭土臉,發(fā)髻歪斜,一襲緞繡素雪羅裙沾滿塵土和血跡。 薛維瞳孔一縮,滾鞍下馬跑來抱她:“苑兒,你如何到的此處?” 沈苑指向靈虛子:“道長帶我來的,說會(huì)帶我回家?!?/br> 薛維仔細(xì)觀察懷中人兒,見她依舊身穿那日兩人走散時(shí)的衣衫,如今雖衣著臟污,頭上值錢的簪子都不在了,但人看起來并未受過傷。這幾日懸著的心也落定。 他親在沈苑額間:“苑兒,夫君可不能沒有你?!?/br> 沈苑掙開他的懷抱,又去拉虞子鈺的手,介紹道:“夫君,這是虞子鈺,我的好朋友。她好厲害的,她居然敢把人的腦袋砍下來,我都不敢呢?!?/br> 虞子鈺聽罷,下巴抬得更高:“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 薛維不知虞子鈺也是個(gè)發(fā)癲的,遂對她拱手道:“在下薛維,乃沈苑之夫,多謝姑娘照顧我家苑兒?!?/br> “你是妖怪的夫君,那你也是妖怪?”虞子鈺問道。 薛維頓了頓,不明白虞子鈺在說什么。 靈虛子過來對薛維拱手:“貧道前幾日在燕平辦事,見到這姑娘一人在河邊游蕩,以為她要尋短見,便上前詢問。之后她一路跟著貧道,貧道也是沒辦法才把她帶到京城來。” 薛維:“這是家妻沈苑,三年前受風(fēng)寒發(fā)熱,腦子燒糊涂了。某此次是要帶她來京城尋醫(yī)問藥,途徑燕平之時(shí)與她走散。這一路尋來是提心吊膽,生怕她被歹人拐走,多謝道長了?!?/br> 靈虛子神色不變:“舉手之勞罷了?!?/br> 薛維至始至終將沈苑摟在懷里,看了一圈靈虛子身邊奇奇怪怪的人。他們都被綁著手,神情呆滯,不少人還在自言自語,兩手亂揮。 雖滿腹疑團(tuán),但薛維初來乍到,也不好得多問,只是道:“道長,你們要去何處?如今兵荒馬亂,賊兵強(qiáng)匪橫行,要不讓在下的鏢隊(duì)送道長一程吧?!?/br> 虞子鈺搶答:“我們要去找寧遠(yuǎn)公主?!?/br> 薛維一怔,隨即道:“正巧,在下也要去找寧遠(yuǎn)公主,那便一路吧?!?/br> 靈虛子點(diǎn)點(diǎn)頭。 如今寧遠(yuǎn)和蕭瑾的軍隊(duì)不都在城內(nèi),寧遠(yuǎn)駐扎在南面柳條村方位。靈虛子和玄陽如法炮制,一人在前頭牽繩,一人斷后。 虞子鈺跟在靈虛子身邊,提著刀不斷劃過路邊亂石,刺耳的聲音令人牙酸。 靈虛子道:“你能不能把刀收起來?” “妖怪若是來害我,我來不及拔刀怎么辦?”她總有自己的理由反駁。 “那就拿穩(wěn)當(dāng)點(diǎn),別總是往石頭上劃。” “好吧?!彼e起刀,扛在自己肩上。 靈虛子忍不住提醒:“可別把自己腦袋給砍了?!?/br> “才不會(huì)呢?!?/br> 薛維摟住沈苑的腰,帶她翻身上馬,沈苑聞到男人身上淡淡檀香味,又低頭嗅自己的衣領(lǐng),說:“我好久沒有沐浴,也沒有換衣服,臭臭的?!?/br> “不臭,苑兒很香?!?/br> 沈苑壓低聲音,絮絮叨叨和男人講話:“夫君,虞子鈺好厲害的,她居然有兩個(gè)夫君?!?/br> “哦,是嗎,你羨慕啊?!毖S貼著她耳朵說話。為了尋她,他幾夜沒合眼,如今終于見著她了,心里緊繃了幾天幾夜的弦總算是松了。 “才沒有。”沈苑握緊男人的手,又瞪大眼睛說,“夫君,你知不知道,虞子鈺的夫君還可以懷寶寶,這是真的,虞子鈺親口跟我說的。” 薛維忍俊不禁,嘴角帶起笑意:“他怎么懷的?” 沈苑也是個(gè)腦子不正常的,記憶邏輯總是混亂,她道:“虞子鈺說,她坐到她夫君臉上去,然后她夫君就懷寶寶了?!?/br> “那她可真厲害?!?/br> 沈苑對虞子鈺崇拜不已:“對呀,她特別厲害,她說她以后要當(dāng)大神仙。還說她有陰陽眼,看出來我是個(gè)梅花精......” 天黑之時(shí),一行人終于來到寧遠(yuǎn)在柳條村的駐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