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利堅回來的大佬原配[年代]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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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佩盯著陳阿輝一臉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氣笑:“你真不想去相親你早點說啊!” 現(xiàn)在鬧這樣是想干嘛?放女方鴿子? 這樣的行為實在令人費解。 不知道是不是覺得于佩的話很有道理,陳阿輝低低思索一番,還真推開陽臺上的玻璃門,走出去對鄭紅直白地說:“媽,我不想去相親,我回國也是被你逼回來,我想來想去,還是不愿去相親?!?/br> 這一舉動,把鄭紅氣個半死,差點嘔血! 鄭紅篤定是于佩從中作梗,叉著腰,朝著于佩劈頭就罵:“我就知道你沒安什么好心!你這歹毒的人,你就見不得我家好!你到底對我兒子說了什么!” “本來都說得好好的,約好了時間,現(xiàn)在不去,像什么話!以后大家都要說我家面子高,看不起人,誰還樂意牽線?” “于佩啊于佩,我剛才就不該放你進來,你今天根本就是故意來阻攔,你到底對我兒子吹了什么妖風(fēng),要是今天他不去,這事我跟你沒完!” 于佩:“……” 這事和她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眼看鄭紅馬上要把她列為罪魁禍?zhǔn)淄戳R一頓,于佩不想接這頂莫名的黑鍋,轉(zhuǎn)身朝陳阿輝道:“你怎么回事,我讓你早點說不是讓你現(xiàn)在說啊,你現(xiàn)在說還有什么用啊?都約好時間了,不去見更不禮貌!” 陳阿輝站起身,看了于佩一眼,“行,那我去見?!?/br> 于佩:? 鄭紅:? 兩人都被這陳阿輝反復(fù)無常的態(tài)度弄懵了。 于佩更是懵上加懵。 怎么陳阿輝倒是聽她的話? 于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逃也似的從鄭紅家里出來。 這一家子都不太正常的感覺。 于佩飛快走出小區(qū),站在小區(qū)門口,她突然腳步一頓。 不對啊,陳阿輝也是今天去相親嗎? 想到之前聽魏春蘭說起謝雪容的相親對象有出國留學(xué)背景,于佩不禁身子一僵。 嘴里喃喃:“不會這么巧吧?” 第43章 穿幫 當(dāng)她是好欺負(fù)的么! 于佩站在小區(qū)旁邊, 有點猶豫。 前兩天從魏春蘭口中得知,謝雪容與相親對象約定的地方是在以前許志遠(yuǎn)帶她去過的北街那家咖啡廳。 現(xiàn)在要不要返回去問一問陳阿輝,他相親的地點是不是也在北街咖啡廳? 想到陳阿輝莫名其妙的態(tài)度, 于佩有些抗拒。而且現(xiàn)在再回去打擾,鄭紅怕是真要朝她發(fā)飆,鬧個沒完。 但是, 如果謝雪容的相親對象真是陳阿輝的話…… 于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停止想象。 不行, 這太可怕了! 還是得問清楚。 于佩打算返回,誰知道一轉(zhuǎn)身,瞧見鄭紅不知道什么時候領(lǐng)著陳阿輝出門,在小區(qū)門口招了一輛出租車, 兩人坐了進去。 眼看出租車緩緩發(fā)動, 即將離開視線, 于佩趕緊伸手朝著路邊來來往往的空車招手。 很快, 一輛空車停在她面前。 她迫不及待走向出租車,伸手要拉開后車門, 卻被人一嗓子叫?。骸坝谂?,你去哪?” 于佩抬眸, 瞧見身后一輛剛停下的出租車上,走下王展延。 王展延一身正裝, 鼻尖懸著一副金絲眼鏡框, 左手拎起黑色公文包,和平時上班的衣著沒什么兩樣。 他邁著大步邁過來, 一臉嚴(yán)肅:“我找你有點事情要談?!?/br> 于佩一愣, 對王展延的突然造訪很是意外。 換做平時, 她也愿意抽出時間聽上一聽, 可這個關(guān)鍵的時刻,她哪有心思談事情?。?/br> 她順勢拉開后車門,一本正經(jīng)地做了個請的手勢:“找我談事情?可以,咱們車上談?!?/br> 王展延:? 一臉詫異的王展延被于佩直接塞進車中。 坐上后座位,于佩指著前方,迫不及待吩咐司機:“麻煩跟上前面那輛尾號69的出租車?!?/br> 司機和王展延微微一愣,都朝她投來不解的眼神,仿佛她要做什么不法的勾當(dāng)。 于佩咳了咳,改口:“師傅,去北街那家最大的咖啡廳。” 跟蹤陳阿輝倒也不必,若是陳阿輝的相親對象真是謝雪容,那他肯定也是往北街方向去。 報完地址,于佩心里踏實一些。 她一邊探著腦袋張望前方街面上那輛載著陳阿輝和鄭紅的出租車,一邊漫不經(jīng)心問王展延:“你找我什么事?” 王展延瞧她這副鬼鬼祟祟的模樣,想出聲問她到底在做什么,又覺得這樣似乎太多管閑事。 他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只說:“你大嫂和二嫂剛才來找過我?!?/br> 于佩一怔,視線瞟向他,“她們找你做什么?” 王展延一五一十地與她交代。 原來自從在出庭那日鬧開之后,林香芬和孟鳳梅心里氣不過,覺得是他伙同于佩一起誆騙人,找上門與他糾纏。 對面這樣的無妄之災(zāi),王展延也是無奈,他不想糾纏,兩位大姐卻堵著他不放人。 被迫聽了一段嘮叨,他才敏銳地注意到,這兩位大姐本意并不是與他糾纏,而是想從他口中得知他之前的話是不是都是假的,是不是故意誆騙人。 兩位大姐想確認(rèn)老房子是不是可以買賣。 被迫聽了半天嘮叨的王展延對這兩位大姐并沒有什么好印象,態(tài)度強硬地告知她們,老房子她們沒權(quán)買賣,因為并不是監(jiān)護人。 兩位大姐又追根刨底,問為什么不是監(jiān)護人,怎么才能做到監(jiān)護人。他被問得煩了,脫口而出,于佩才可能成為監(jiān)護人。 王展延條理清晰地將事情講完,于佩心思放在前面的車輛上,囫圇吞棗聽了個大概,問:“就這事?” 她還以為王展延特意親自過來一趟,有多大的事情呢。 王展延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框,嚴(yán)肅道:“當(dāng)時沒注意情緒,將你出錢雇保姆照顧老爺子這一更有可能成為監(jiān)護人的事實揭露出來,事后想了想,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你的家庭矛盾,過來解釋一下?!?/br> 他無意插手于佩的家務(wù)事。 只是幾件事偏偏都與他繞上關(guān)系,楊秋紅那件虐待老人案子,以及小譚找他處理的老房子事情,幾乎都與于佩相關(guān),他隱隱約約也能感知到大概。 于佩家里的氛圍應(yīng)該不太和諧,兩位嫂嫂都不是省油的燈。 那次在會議室外面聽到的動靜,更是驗證這一點,他不知道自己隨口一句話會不會引起家庭紛端,覺得有必要給于佩提個醒。 于佩一聽,愣住。 隨即笑起來,“我倒是沒想到這一點!” 當(dāng)初給老爺子雇保姆,想著一個月付兩百多塊的工資,折合起來也就30美元左右,這點錢她沒放在眼里,隨手給付了。 這樣的行為算是贍養(yǎng)老人的證據(jù),要是爭起老房子的產(chǎn)權(quán),她還有優(yōu)勢呢。 于佩心里有了底,笑著朝旁邊人道:“謝謝。” 這聲道謝比往常的態(tài)度更真誠,王展延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偏過不自在的目光,望向窗外。 冷冷道:“你別想多了,我是被你兩個嫂嫂煩透,你這一家子的事情以后也別牽扯到我?!?/br> 他說完,發(fā)覺于佩沒有回應(yīng)。 撇過目光才發(fā)現(xiàn),于佩正貓著身子,一臉認(rèn)真打量前面那輛尾號69的出租車。 從一上車開始,于佩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前面那輛出租車上,王展延到底還是沒忍住,咳了咳,出聲問:“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前面那輛車?!庇谂逯卑椎鼗卮?。 王展延:“……所以你為什么要看前面那輛車?” 這事解釋起來比較復(fù)雜,于佩擺手,“到了咖啡廳就知道了。” 莫名其妙跟著于佩上了車,一路上也說完了來意,這時候本該讓于佩停車,放他下去,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王展延一直沒吭聲。 他悄悄打量著于佩的神色,心里納悶,能讓她做出這么鬼鬼祟祟的舉動,會是什么事情呢? 憑著這一點好奇,王展延一路沉默。 —— 北街咖啡廳外,人來人往。 謝雪容穿著一套咖色束腰連衣裙,腳底米色小皮鞋,手上拎著黑色小皮包,一副淑女打扮,襯得旁邊的魏春蘭裝束頗有些潦草。 魏春蘭此時哪里顧得上這些面子工程,她心里焦急,額頭已爬滿細(xì)細(xì)的汗。 約好了時間地點,怎么男方遲遲不出現(xiàn)? 莫不是毀約了? 眼看時間臨近,周圍連個可疑的候選人都沒有,真是讓人著急! 一旁的謝雪容早就等得不耐煩,提著包包要進去,“媽,不是訂好了12號桌么?我先進去等吧,站在外面這么久,我兩條腿都站累了?!?/br> 魏春蘭心疼女兒,放她進去,自己揉了揉大腿,一個人站在咖啡廳門口,繼續(xù)觀望。 謝雪容走到12號桌,將包包放在身后,歇歇腿,擅自先點了一杯拿鐵。 聽說她二哥的咖啡機就是在這家咖啡廳里看中的,不知道專業(yè)的服務(wù)員調(diào)出來的咖啡和自己在家里磨出來的咖啡有什么不同。 服務(wù)員很快將咖啡端上來。 聞到nongnong的咖啡香味,謝雪容剛才因久等的煩躁頃刻消除。 她端起來輕輕品嘗一口,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味道比家里咖啡機調(diào)出來的咖啡要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