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性寵溺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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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瘋狂砸門想要進(jìn)來,“哥你怎么了!” “小——”季庭嶼剛要呼救,身后猛地伸出來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賀灼惡狠狠地質(zhì)問:“他可以,我不行?!” 他的聲音因暴怒而變得艱澀,可季庭嶼卻聽到了幾絲沙啞的哭腔,和昨天晚上唱歌安撫自己的嗓音完全不同。 好像全世界的委屈都跑到了他心里。 “你知道我今天在想什么嗎?”賀灼說。 “我怕你吃不好怕你睡不好,想給你發(fā)信息又怕影響你休息。我還打電話給尼恩,問他有沒有軟一點(diǎn)的布料,想給你縫一個(gè)小睡袋,怕你晚上一只小貓貼身睡在我懷里會不自在??晌矣峙履悴缓靡馑己臀宜?,不管多難受也只會逞強(qiáng)自己熬,所以我就想我要早一點(diǎn)回去,用自己的狼毛扎一只小狼陪著你。” “我惦記了你一整天,可你呢?” 他低頭,幾乎是用氣音問道: “小嶼,這么久了,我在你心里就一點(diǎn)資格都沒有嗎……” 季庭嶼的心臟驀地緊縮起來。 他感覺自己變成了被褪去甲殼的柔軟貝類,灑了一層鹽粒,蟄痛得厲害。 他忍不住想:到底該委屈的是誰啊,我和你同床共枕這么久,連發(fā)情期都是牽著你的手睡的,如果真的一點(diǎn)資格都沒給你,怎么會任由你胡鬧到現(xiàn)在…… “賀灼……”季庭嶼抵著門喃喃,想拉住他的手讓他冷靜一點(diǎn),卻被理解為是要給沙漠青開門。 于是身后的狼王徹底被激怒,赤紅著眼猛一下撞在他身上,“我說了這么多你還是要找他!” “唔——”季庭嶼驚呼一聲被撞得往前撲去,又被一只手護(hù)住頭。 賀灼的身量比這間房門還要高出一截,輕而易舉就抬起他一條腿按在門板上,“讓他進(jìn)來有用嗎?” “還是說,你想讓他看著我搞你?” 作者有話說: 小嶼:貓貓我啊,要完蛋了捏 第22章 什么時(shí)候?qū)櫺椅遥?/br> “什……什么?” 季庭嶼不敢置信地睜大眼,像一只驚慌失措的貓崽。 然而他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賀灼鉗制在懷里。 “現(xiàn)在知道怕了?” 賀灼從后面卡住他的咽喉猛地逼近,季庭嶼被迫像天鵝一樣高昂起脖子,alpha的氣息環(huán)繞在他敏感的耳廓,激得他半邊身子都麻了。 “賀灼……你不要再發(fā)瘋了……” 季庭嶼的喘息和心跳完全亂了套,身體里癢得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咬。 貓薄荷的效用再次侵襲上身體,讓他清晰地感覺到那股來勢洶洶的情動。 “更精神了。被他聽著更有感覺?” “我有你大爺!”季庭嶼氣得揮拳就揍他。 可手腕卻被賀灼一把攥住高舉到頭頂,和他另一只手并在一起。季庭嶼被迫姿勢扭曲地趴在門上,向后弓起的腰腹可憐兮兮地發(fā)著抖。 門外沙漠青快急瘋了,像匹暴怒的獸一樣瘋狂踹門:“賀灼!你敢動我哥我就殺了你!” 賀灼聽得煩躁,舌尖抵著腮。 對面撞門聲再次響起,他直接一拳砸上去,“滾!” 無辜的門板“哐”地一聲被砸得劇烈搖晃,險(xiǎn)些就這么碎了,而夾在這兩只暴怒的大型猛獸之間的季庭嶼,則意亂情迷地緊咬著下唇。 他快被情熱燒化了,完全不知道這兩個(gè)男人在爭什么。 渾身上下五臟六腑無一不在瘋狂地叫囂,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逃逸,狼狽的情態(tài)無所遁形。 “你怎么回事?”賀灼察覺到異常,摸了摸他,壓低聲問:“小嶼?” “別——”剛被碰了一下,季庭嶼就崩潰地吼了出來。 “別摸了!你他媽……真不要臉……” 不要臉這幾個(gè)字似嗔似怒,又含情帶怨,聽不出半點(diǎn)怒氣,反倒生出許多曖昧。 瞬間就在賀灼心里燒起一股邪火兒。 他瞇了瞇眼,掐著季庭嶼的下巴抬起來。 “可是小嶼,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 “我……”像被戳破了秘密的貓咪,季庭嶼rou眼可見地瞳孔一震,緊接著就雙頰爆紅,兩只小耳朵應(yīng)激似的直直豎起來,“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歡……” 賀灼勾起唇角。 他知道自己猜對了。 如果這么多天的相處下來,還看不出季庭嶼對他的觸碰到底是真心抗拒、勉強(qiáng)接受、還是就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只是羞于承認(rèn),那他可真是白重生這一遭了。 他低下頭,試探性地咬住他耳尖,季庭嶼立刻瘋狂地扭著脖子躲他,嗚嗚咽咽地:“嗯——你這只瘋狗……別弄了……” 賀灼笑了一聲,貼著他的耳根子宣告: “我就是要弄你了,你如果真不想要,大可以推開?!?/br> 充滿磁性的氣音在omega的身體里拉起警報(bào),每一處感官每一根神經(jīng)都被調(diào)動起來,渴望著更多更多。 季庭嶼就感覺一條有力的手臂穿過自己腋下橫抱住胸膛,猛地向上一提,他的雙腳瞬間離地,被扛在肩上。 “哐啷”一聲巨響在身后乍開。 賀灼拽倒一旁的實(shí)木酒柜死死抵住門,柜里的酒一排排倒下來,有幾瓶直接砸在他手上,他看都不看,徑直走到床邊將季庭嶼扔上去。 就像被野獸馴服了的豹子,季庭嶼摔在床上彈跳幾下,柔韌而漂亮的身體繃出一股脆弱的美感。更激發(fā)出alpha骨子里快要壓抑不住的凌nue欲。 “這他媽是哈里的床!”季庭嶼聞到床單上陌生alpha的味道,本能地感到抵觸。 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重點(diǎn)是在誰的床上嗎! “怎么不早說?!辟R灼立刻將他抱起來。 他不可能讓季庭嶼躺在別的alpha床上,抱著他四處看了看實(shí)在沒辦法,只能脫掉自己的大衣鋪在地上,再把懷里的寶貝放上去。 “這次先委屈一下?!?/br> 委屈什么? 季庭嶼昏脹的腦子根本來不及想。 很快,他就被面朝下按進(jìn)了大衣里,柔軟的布料散發(fā)著熟悉的氣味,讓他再也無瑕抵抗。 賀灼的動作急切而粗野,右手依舊禁錮著他兩只手腕,左手不知道在他身后鼓搗什么。 季庭嶼感覺到后背一片冰涼,同時(shí),賀灼禁錮著他的手也驀地晃到眼前。 他可能是剛用過槍,手指間硝煙味還未散。 為了減少開槍的后座力,賀灼在腕骨上綁了一條尼龍質(zhì)感的純黑色綁帶,這讓他本就要命的一只手變得更加性感。 綁帶有兩指寬,從他手腕上最窄的一截斜著纏繞到大拇指窩。 代表著懲罰和控制欲的黑色,與骨感而禁欲的冷白形成鮮明的反差,骨節(jié)處卻因?yàn)檎谟昧Χ钢邸?/br> 剛才沾上的酒水,正順這樣的手指一滴一滴地向下流淌,全都滴進(jìn)了季庭嶼的腰窩,匯聚成誘人的兩小灘。 “好涼……”季庭嶼不知道什么東西在自己背上流,艱難而徒勞地扭動身子。 下一秒,冰涼的滑動感被溫?zé)崛〈琴R灼在吻他。 “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腰窩時(shí)就覺得它們很可愛,不拿來喝酒真是可惜了。” 在尼恩家差點(diǎn)擦槍走火的那個(gè)晚上,他就想把季庭嶼抓回來按在浴桶上這樣吻。 他故意用那副浪漫又動聽的嗓音念著露骨的情話,從后面抓著季庭嶼的頭發(fā),把一個(gè)小窩里的酒水吻凈后,又去另一個(gè)。 像被針扎似的騰起酥酥麻麻一片癢,季庭嶼難耐地繃起足弓,口鼻間滿滿都是賀灼的味道。 guntang的電波從被親吻的地方源源不斷地流出,奔涌向四肢百骸。 身體從內(nèi)到外都叛逆起來,不再由他掌控,而是聽從身后的人,肆意浮沉。 他慢慢變得癱軟,乖馴,融化成一灘水。 只有被禁錮著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賀灼的手指。 賀灼怔了下,立即反客為主,和他十指相扣。 季庭嶼的神志就此徹底離家出走了。 什么時(shí)候被翻過來的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被解開褲子的也不知道。 等他稍微有意識眼神能聚上焦時(shí),賀灼正舉著旁邊還沒碎的酒瓶喝了口酒,沒咽,直接低下了頭。 不敢置信和頭皮發(fā)麻兩種情緒同時(shí)出現(xiàn)。 季庭嶼這輩子都沒想過,像賀灼這樣不論身處什么境地都高高在上被人仰視的狼王,居然會紆尊降貴地為他做這種事。 他在感情方面一窮二白的貧瘠腦袋也根本就想不到那么多花招。 他躺在地上,望著頭頂哥特式的水晶吊燈,有一道狹長的光柱不偏不倚打在他鼻尖上,甚至能看見光柱里飛舞著的細(xì)小微塵。 燈光是昏黃的,就像落日熔金的海面,冰藍(lán)色的潮水被短暫地染上一層波光,如同賀灼泛起漣漪的眼睛。 而他,就是漂浮在他眼底國度里的一只小船,隨波逐流,承接著一波又波風(fēng)浪。 …… 一連兩次,賀灼才抬手擦過嘴角,上來罩在他身上。 季庭嶼看到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 “還沒爽夠?”啞了幾個(gè)度的聲音揶揄道:“沒見過你這么貪吃的小貓。” 季庭嶼正茫然而迷亂地咬著指節(jié),聞言狠狠剜了他一眼,明明沒喝酒卻有種醉意朦朧的媚態(tài)。 賀灼被看得險(xiǎn)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