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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直恁芬芳 第66節(jié)

    他曼聲應(yīng)著,nongnong的鼻音別有一種魅惑的味道??拷稽c、再靠近一點,偏過脖子對她道:“我今日用了新的香方沐浴,你猜,是什么味道?”

    南弦湊過去聞了聞,“這是什么香?甘松嗎?”

    他勾著唇角道:“是龍鱗,提神醒腦,用了不會犯困?!?/br>
    她立刻明白他的用意了,紅著臉想退縮,他的手卻環(huán)過她的身子,抵住她的后背,軟聲道:“不要躲。你不知道,這一日我等了多久,你卻要避讓,是因為怕我嗎?”

    若說怕,倒也不是,只是覺得惶然不知所措而已??伤哪请p眼定定看著她,眼眸中有魔咒,讓她一瞬失神。然后稀里糊涂身上的衣裳就被褪下了,等她驚覺,他已經(jīng)熱情地吻了上來。

    罷了,就這樣把,一切好像不算壞。若以前只是淺嘗輒止的試探,那么這次就有酩酊大醉的決心了。他與她癡纏,曾經(jīng)深切地祈盼,到現(xiàn)在縱橫疆土,無所不往。

    她有時候吃驚,“哎呀”了聲,“你怎么……怎么……”

    怎么什么,羞于啟齒。

    他得了一個心愛的人,再如何顛來倒去盤弄都不夠,從上到下細(xì)細(xì)巡狩,長久的熱望,終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徑。

    可惜不能輕易如愿,她心有戒備,不住退縮。他從巉巖中抬起頭來,一遞一聲叫著阿姐,“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啊?!?/br>
    那幽怨的“阿姐”,在他唇齒間蕩漾,南弦總是心軟,喚一聲阿姐,就像按在了她的機簧上。

    他吻吻她的唇,“阿姐……”

    她撤下了心防。

    他撫撫她的肩,“阿姐……”

    連腰肢都柔軟了。

    往去處去,才知道人間極樂是什么。他潔身自好,為的就是等到那個值得的人,能給予他狂喜,愿意與他互相扶持著,走到地老天荒。

    迷蒙中望她的臉,她蹙著眉,神情難耐,他不敢莽撞了,“痛嗎?”

    她有點委屈,咬著唇?jīng)]有說話。

    他明白了,極力克制,癲狂時險些掐碎她的腰。然后巨大的震顫從地心傳來,神魂簡直要脫離軀殼。這一瞬所有的力氣都抽光了,他頹然貼在她頸窩,雖然累極,但心里的激蕩依舊無法停止,轉(zhuǎn)過頭親吻她的肩頭,自下而上,一路吻到她唇上。

    當(dāng)然,這事對南弦來說是個苦差事,好在結(jié)束了,心里就算有些小小的埋怨,也因他纏綿的糾纏,氣消了一半。

    他找到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輕聲問:“傷到你了嗎?讓我看看……”

    他還要看,嚇得南弦蜷縮起來,“沒傷到……還好?!?/br>
    他見她臉頰上紅暈未散,愈發(fā)笑得甜膩了,那粘纏的勁兒一上來,抱住她又是一頓撒嬌,“阿姐,你真好。”

    南弦無言地望向帳頂,心道你覺得好,我可遭了大罪。不過這就是結(jié)成夫妻了吧,縱是有些受累,心里卻有塵埃落定的踏實感。加上他真是個極擅挑動情緒的行家,她被他一鬧,心里也歡喜起來,著實與他耳鬢廝磨了一番。

    他的手臂穿過她頸下,用力把她攬進(jìn)了懷里,親親她的額頭,嘆息道:“我真后悔,沒有早些娶你。要是初見你,就求陛下賜婚,可以少走很多彎路?!?/br>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好像一切繁瑣都是多此一舉,如果換了條路走,自然會衍生出另一套解決的辦法,這刻什么都不及娶妻要緊。

    南弦笑了笑,“感情來得太容易,就不珍貴了,你還會覺得娶我真好嗎?”

    那倒是,越是求而不得,撕心裂肺,才越懂得她的可貴。

    他親昵地蹭了蹭她,“我只要你,這輩子、下輩子,都只要你?!?/br>
    南弦樂呵呵地,“連下輩子都想好了呀?”

    他說對,“這輩子讓我先走,下輩子我好提早一步等你,到時候就可以讓你管我叫阿兄了?!?/br>
    南弦輕拍了他一下,“不許胡說,大喜的日子?!?/br>
    他挨了埋怨,但仍是歡喜,只是那手有些不安分,順流而下,還在關(guān)心她的痛處。

    南弦縮了縮,“噯……”

    他靦腆一笑,“我不放心你?!?/br>
    這種關(guān)心或許是出于好意,但激起了南弦一身細(xì)栗,到底還是扭身躲開了。

    “你說,可會懷上孩子?”她倚在他懷里,喃喃問著,“要是懷上了,那可怎么辦?!?/br>
    他說懷上也不打緊,“如今陛下將朝中事務(wù)大半都交托給了尚書省,宰執(zhí)們有心栽培我,要緊的奏疏都讓我決策,陛下也知道。他雖身居高位,但有力不從心之處,只要我能掌握大權(quán),孩子生了便生了,反正未必是男孩,若是女兒,也算皆大歡喜?!?/br>
    “那要是男孩呢?”她仰頭問他,“可是要送進(jìn)宮里去嗎?”

    他想了想道:“還可以商議。他們不過是想要個嗣子繼承皇位,就算自小養(yǎng)大,也割不斷我們之間的父子親情。倘或讓我們自己養(yǎng)著,到了六歲開蒙,送進(jìn)永福省也沒什么,男孩子總在父母手底下也不好,該當(dāng)讀書習(xí)字受規(guī)矩,便讓那些大儒們教導(dǎo)他吧,將來好長成個有道明君,再為大殷開拓盛世。”

    設(shè)想當(dāng)然是好的,要是能留到六歲,她也別無所求了。但這種事,恐怕帝后不會答應(yīng),況且她也有顧慮,萬一有了孩子,圣上再生出什么險惡用心來,這小狐貍就算再厲害,也未必能夠次次化險為夷。

    所以暫且不要懷上,那是最好的。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可笑,才剛圓房,就開始擔(dān)心孩子,想得果真太長遠(yuǎn)了。

    偎著他,時候不早了,眼皮有些發(fā)沉,他卻毫無睡意。朦朧中總覺他不時靠過來親親她,就是那種愛不釋手,仿佛一閉眼,睡醒后她就不見了。

    后來實在困極,連他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第二日醒來已經(jīng)天光大亮了。

    盛夏時節(jié),天亮得早,待到辰時日光如瀑,外面已是個熱鬧人間。南弦隱約聽見繁雜的人聲,是從府外傳進(jìn)來的,大嗓門的婦人在與人打招呼、廟宇里敲擊引磬的回音尖細(xì)悠長、往來的車轱轆發(fā)出吱扭的聲響……再看他,他睡著的樣子很是賞心悅目,高挺的鼻梁,嫣紅的唇色,沉沉眼睫覆蓋下來,即便是男子,也是個玉做的男子。

    大概是察覺到她在打量他,那眼睫微微一顫,他緩緩睜開了眼。第一眼就望見她,滿懷都是柔情。

    “為夫太俊俏,”他的嗓音慵懶,別有韻味,調(diào)笑道,“讓你趁我睡著了偷看?!?/br>
    南弦忙調(diào)轉(zhuǎn)開了視線,“不小心瞥見了你而已?!?/br>
    那不行,他的妻子,必須滿心滿眼都是他。于是恬不知恥地湊過來,“你再仔細(xì)看看我?!?/br>
    南弦推他,說不要,“今日還要祭拜阿翁與阿娘,你快起來?!?/br>
    她牽過寢衣披上,為新婚準(zhǔn)備的面料清透,能看見底下的身條輪廓。她的脖頸纖長,微微低著頭,從背后看上去異常秀致靈巧。

    他忍不住環(huán)上她的腰,在她后頸吻了又吻,倦懶拖延,哪有起床的意思。

    南弦扭頭嗔怪地瞥一瞥他,“再不起來,長輩們該等急了?!?/br>
    他這才懶懶起身,笑道:“我娶了妻,阿翁阿娘高興還來不及,知道昨日新婚,今日晚起不會怪罪的?!?/br>
    但新婚夫婦賴床賴到日上三竿也不像話,趕緊傳人進(jìn)來伺候,待收拾停當(dāng)了,就往后院供奉的小祠堂去。

    上首三個牌位高高擺放著,南弦親手點了蠟燭,再與神域一起拈香叩拜。

    他長跪在蒲團(tuán)上,這時褪盡了戲謔,肅穆恭敬地向上拱手,“兒已娶親,今日帶新婦,來向二位阿翁與阿娘請安。兒自今日起有了家室,日后必當(dāng)慎言慎行,萬事以家業(yè)為重。新婦賢和溫良,持家有道,兒敬之愛之,不敢相負(fù)。祈愿爺娘在天之靈,保佑兒與新婦,綿延子嗣,永固家邦?!?/br>
    第72章 溫情又濃烈。

    這番話是向仙逝的長輩發(fā)愿, 也是向南弦表明忠心。南弦明白他的心意,上一輩經(jīng)歷的苦難,由不得他打誑語, 既然能借此立誓, 自己的婚姻, 便沒有什么可令她擔(dān)心的了。

    執(zhí)香向上祝禱,南弦虔誠道:“新婦初入門庭,必當(dāng)恪守禮法,承奉宗廟, 輔佐夫君。求爺娘庇佑, 家和順?biāo)? 諸事通達(dá)?!?/br>
    兩個人并肩叩拜下去, 拜過了祠堂,這禮就算是補全了。

    從后院出來,即便是短短的一程路, 他也要牽著她的手。半道上遇見的婢女退讓到一旁,俯身恭敬地行了個禮。

    早前□□不順的家主, 有很長一段時間陰晴不定,弄得府里奴仆戰(zhàn)戰(zhàn)兢兢, 連大氣都不敢喘。如今新婚,那眉目間含著笑意,再也不是生人勿進(jìn)的模樣了。主母就是所有人的救命菩薩, 有了她,這家再也不是一派風(fēng)雨欲來了。因此人人都由衷欣喜,人人也都敬謝老天爺?shù)拇箲z, 今后要是有事, 終于求告有門, 再也不必冒著被責(zé)罵的風(fēng)險了。

    南弦始終不習(xí)慣在人前這樣親近,下意識地想抽回手,可惜沒有成功。

    他偏頭望她,眼眸深幽如海,笑道:“我們已經(jīng)成婚了,還有什么可避諱的?我要讓全建康的人都知道,我得償所愿,向娘子是我的王妃了。我再也不是飄零在人間的孤魂,我有了家室,也有疼愛我的人了?!?/br>
    他這樣一說,倒惹得南弦心頭牽痛。原本嫌他招搖,這回也不能掃他的興了,輕輕回握住了他的手。

    他察覺了,春風(fēng)得意,全無半點遮掩。如今怕不是小狐貍了,是只抖著尾巴的花孔雀。新娶了媳婦,總要容人高興高興,他愛這樣糾纏著,那就隨他吧!

    當(dāng)然作為丈夫,他還是很盡心的,家里長輩不在了,神家的親戚也不親,婚后第二日沒什么安排,便想著問她,要不要上邊淮去逛逛,再包個酒閣子臨河賞景。

    南弦夏天怕熱,不愛上外面去,想了想道:“算了,還是在家避暑吧,累了好幾日,我不想出去?!?/br>
    她說罷,視線隨意一瞥,就見他一副正中下懷的樣子,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有錯漏,“說不出去,你這么高興?”

    他調(diào)開了視線,“倒也不是很高興,只是覺得你昨日累壞了,正好趁著今日好好補個覺。”說完又追加了一句,“我陪你一起睡?!?/br>
    南弦縱是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了,立刻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還是出去逛逛吧,我覺得逛逛也不錯。”

    他聞言靠在她耳邊,壓聲問:“你不疼了么?外出要坐車,又有好一段路要走,我怕你不便,雪上加霜。”

    南弦轟然紅了臉,“你這人……真是討厭得很?!?/br>
    通常女郎說你討厭,并不是真的討厭你,相反小幽怨中帶著點嬌嗔,聽得郎子心潮澎湃。

    他頓住步子不走了,轉(zhuǎn)身抱住她,“我是為你好,你怎么反倒討厭我?才成婚第二日,你就要讓我傷心,這是什么道理?嗯?”

    他說得坦坦蕩蕩,引得院中經(jīng)過的仆婢駐足,連傖業(yè)都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伸脖一看,忙又找地方匿藏了身形。

    南弦很尷尬,推了他一下道:“你小點聲,別鬧,看被人瞧見了。”

    可他并不收斂,“我心里難過,還要小點聲?”

    南弦一個頭兩個大,終于敗下陣來,“算了算了,你是為我好,我不該曲解你。不出去了,就在家睡覺,這樣總行了吧?”

    他這才肯罷休,牽起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臂彎,把她往上房引。見了經(jīng)過的婢女,吩咐把兩餐飯食送進(jìn)房里來,打算整日不出門了。

    南弦無奈地看看他,進(jìn)門的時候,有種誤入盤絲洞的感覺。原本還有些猶豫,結(jié)果被他攔腰抱起來,還沒等她驚呼,房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床榻上,他體貼道:“我讓人做冰酪來,擺滿蜜漬櫻桃,你最愛吃的?!?/br>
    南弦愣了下,“你怎么知道我愛吃這個?”

    一般櫻桃都是作為點綴,頂上放一顆勾人食欲罷了,鮮少有人櫻桃成片,蓋住底下酥油的。他連這個都知道,這讓她好奇,仔細(xì)回憶了下,好像不曾在他面前吃過這種小食呀。

    他有些不好意思,“你以前去過的那個冰酪攤子,我也去過,你愛吃什么樣的酪,我都知道?!?/br>
    南弦訝然,“你還盯我的梢?”

    他說不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我若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怎么投你所好?”

    也罷,總算他盡心了,初回建康還能騰出空來打探她愛吃什么,這樣的郎子倒也無可詬病。

    于是用過了飯食,可以來一碗冰酪了,不必像在家時候那樣端著,忌諱自己給允慈做了壞的表率。烈日炎炎,坐在窗口吃冰,一口夏景一口櫻桃,這日子過得果然愜意。

    神域呢,含著笑,托腮看著她,她饜足的樣子以前不曾見過,想是因為女醫(yī)必須讓人信服吧,她把自己的內(nèi)心裝扮得很老道,二十歲的年紀(jì),活出了四十歲的味道。

    以后不能這樣了,他要讓她自由,不高興了就哭,喜歡了就笑,再也不用顧忌別人的想法,痛痛快快地做她自己。做夫妻,不就是這樣彼此救贖嗎。她的內(nèi)心夠強大,自己沒有什么能幫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嬌慣縱容,這個他最是拿手。

    一碗冰酪吃完,她心滿意足,擦牙漱口后回身靦腆地笑了笑,“王府的廚娘手藝真好,比外面賣的好吃。”

    他說當(dāng)然,“我把以前陽春樓的鐺頭請回家了,南北菜色他都拿手,想吃什么,吩咐下去就行了?!?/br>
    她點點頭,滿心歡喜,他趁熱打鐵,“酒足飯飽,接下來歇個午覺,養(yǎng)養(yǎng)身子吧。”

    所謂的養(yǎng)養(yǎng)身子,究竟怎么養(yǎng),他沒有細(xì)說,反正她一疏忽就被抱上了床。這回再想反悔是來不及了,他眸子里的光越來越熱,深情與她對視,親她一口就告訴她:“娘子,我好喜歡你?!?/br>
    她傻傻回應(yīng):“我也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