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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yǎng)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爺 第66節(jié)

    第51章 借刀殺她

    很快到了集中拍武戲的時候。

    先拍了大場面, 這么多群演的費用可不低,最好能在兩天內拍完。

    冬樹閑著也是閑著,她和道具組說了一聲能幫忙, 道具組便給她發(fā)了一套盔甲,還叮囑她:“這個可重了,里面還悶,要是喘不過來或者熱了就大聲叫, 有人去幫你脫。”

    冬樹挺謹慎的,她記得盔甲就是挺重的,于是認真答應了,但拿到了手里之后,她便笑了起來:“這哪兒算重啊……”

    身上甲片是塑料的,頭盔是泡沫的, 悶是真的挺悶的, 但絕說不上重。

    他們先拍了攻城門的鏡頭,冬樹只是充當人數的,自然沒什么戲份和鏡頭, 只要悶頭跟著人流往前就行了。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 她便和群演們坐在一起領了盒飯, 坐在路邊吃。

    群演這里人多,消息也多, 她聽著倒是挺有意思的。

    “你們知道嗎, 下午非泛有人要來了?!?/br>
    非泛啊,冬樹自然是知道的,現在她參演的這部劇是這家名為非泛的娛樂公司投資的, 非泛是圈里數一數二的大公司, 這些年里拍出了無數好片。

    但聊天的兩人里, 另一人并不知道非泛,講話的人正在情緒激動的向他解釋這個公司有多厲害。

    冬樹知道這家公司,也是小央說的。

    非泛今天要來人了嗎?

    冬樹想著,來做什么?大領導來檢查下工作嗎?

    歸根到底是和冬樹無關的事情。

    但這些群演們嘻嘻哈哈的,開玩笑說要好好表現,說不定就和戴黛一樣攀上高枝了呢。

    冬樹對戴黛的印象不錯,也挺心疼她,之后有些人開起了戴黛的玩笑,冬樹不愿再聽下去,便換了個位置吃飯。

    下午的時候,果然不一樣了。

    導演拿著大喇叭給大家鼓勁:“今明兩天有大人物來檢查啊,大家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和工作態(tài)度!”

    冬樹和上午一樣,再次穿上了鎧甲,下午還有兩場群戲,明天就開始武戲了。

    有一場是軍營退敗時的戲,冬樹和其他群演一起,坐在地上,低著頭,垂頭喪氣。道具組拿著血袋往他們身上和臉上都抹了血,冬樹將自己的頭盔戴歪了一些,敗軍之勢更加明顯。

    這是個大場面,用了幾百人的群演,導演熱衷于用大場面提高劇的逼格,鏡頭拍了好多個,到時候剪輯了可以多次使用。

    忽然,坐在冬樹旁邊那個人挺激動地小聲說:“大領導來了?!?/br>
    “你怎么知道?”冬樹同樣小聲地問。

    “你看,剛剛還坐在椅子上的導演都站起來了,還有幾個主演,這幾天都不在片場,現在也出現了。”這個中年大叔群演頗為篤定:“肯定是大人物來了。”

    這是見微知著啊,冬樹不敢仰頭,怕影響拍攝工作,她抬起視線,向前方看去。

    但她的位置在比較中心的地方,周圍都是人,她的視線被頭盔擋住,根本看不見導演那邊的場景。

    拍攝工作還在繼續(xù),他們演了在地上頹然吃飯的場景后,之后又向前走了一段,這兩個敗軍之相拍完,便是男主鼓舞士氣的戲了。

    冬樹和群演們站到了練兵場中,男主已經站到了臺前。冬樹看得出來男主今天頗為興奮,入戲很快,很想表現好的樣子。

    開拍的時候,冬樹仍然站在人群中,扮演被將軍的話鼓勵到的小兵,跟著副導演的指揮做出相應的動作和表情,從頹廢中振奮精神,最后跟著喊口號就行了。

    大家站得比較分散,她終于看到了導演那邊的場景。

    果然是來人了。

    看不清臉,但是能看到導演微微弓著腰、頗為恭敬的樣子?,F在沒拍戲的幾個主演也簇擁在來人的身邊,言笑宴宴,是冬樹這種小演員們之前不曾見過的熱絡。

    這就是這個圈的真實相貌,功利都擺在了明面上,一點都不隱藏。

    副導演在鏡頭后舉起了紅色的小旗,要準備喊口號了,冬樹收回了視線,深深吸了一口氣,跟著大喊了起來:“血不流干,誓不休戰(zhàn)!”

    她心里思緒有點飄,想到了自己扮演的丫鬟劍聲在少主面前也是卑躬屈膝,和現在的導演主演們是不是有些相像?

    但是能站到大人物面前就已經是極大的本事了。

    她想到了江家,如果不是既生的話,她這輩子也許都沒有和江姑姑對話的權力。

    想要爭取到被看到、被重視的地位,不再被驅趕著向前,她必須融入到這個圈里,順應著它本身的邏輯,才能得到一點饋贈。

    冬樹不再多想,繼續(xù)拍照,她眼神堅毅、神色亢奮:“血不流干,誓不休戰(zhàn)!”

    “血不流干,誓不休戰(zhàn)!”

    冬樹扯著嗓子喊,仿佛真的對男主扮演的將軍激勵到了,副導演掃視了一遍場中:“給第三排鏡頭,拉過去,在冬樹臉上多停一下!”

    鏡頭過來,在她面前停留了幾秒,她滿臉的血和灰塵,還帶著頭盔,沒人認得出這個士兵其實還演了丫鬟劍聲。

    鏡頭拉過去的時候,冬樹松了口氣,看,她融入得很好,以后會有更多的戲份,會有更重要的角色,她早晚都會成為一個有些分量的人物。

    第二天的時候,群戲都已經結束了,可以拍攝武戲了。

    上午便有冬樹的戲份,她演的是給曾經少主傳遞消息時的一幕,劍聲被人追趕,墜落崖下,但她拉住了一根藤蔓,勉力在半空中支撐,直到追兵全部離去,她才艱難爬上地面。

    開拍之前,導演有些心神重重:“冬樹,好好表現?!彼÷曊f:“本來……說只來昨天一天的,不知道為什么又多留了一天,你們好好表現?!?/br>
    冬樹明白了,鄭重保證:“導演放心?!?/br>
    到她的鏡頭時,冬樹站在了綠幕高臺上,這個高臺之后會用特效做成懸崖的樣子,她只要吊在下面就行。

    道具組給她吊上了威亞,然后隨著導演喊了開始,冬樹便在高臺上跑起來,臨近邊緣的時候,她縱身躍下。

    然后,她抓住了道具組早就掛好的藤蔓,這個藤蔓外層是橡膠,里面是繩子,能夠支撐得住一人的重量。

    為了演得更好一些,冬樹在威亞繩子拉緊之前,便抓住了藤蔓。

    她將自己的全部重量都掛在了藤蔓上,藤蔓的外部并不光滑,有些磨手,但這樣真實的痛感讓冬樹的臉上浮現了真實的隱忍。

    “她沒用威亞。”道具組小聲在導演耳邊說。

    導演點了點頭,仔細盯著鏡頭里,不得不說這樣確實效果更好,比用威亞的重量托住全身然后抓住繩子做樣子,這樣子可好得多。

    但這種空中抓握的動作可不是任何人都做得出來的,冬樹的武術功底確實強。

    “很好,”導演揚聲道:“非常好,堅持下,多拍幾個鏡頭。”

    鏡頭在冬樹身邊不停挪移,她的手越來越痛了,但冬樹仍然維系著表情,她咬著唇,偶爾抬頭向上看,面色有些焦灼,擔心著追兵會找到自己。

    忽然間,在綠幕廳外有了聲音,入口處嘈雜起來,很多人都跑過去看了。

    但導演沒說卡,冬樹就只能繼續(xù)演著。

    她的視線從頭頂又到手心,擔憂著敵人,又擔心著藤蔓能夠堅持多久。

    視線滑動時,綠幕廳的門口進來了大堆的人。

    吊在空中的冬樹跟著藤蔓微微飄動,飄到左邊的時候,她的視線不再受綠幕高臺的阻擋,看到了門口的景象。

    面容不清晰,但戴黛和其他主演們很明顯地一起笑著,在制作人匯報的間隙說著俏皮話討著中間幾人的歡心,而其他的工作人員簇擁著,隨時準備著回答這幾位的問題。

    最中間的人個子很高,穿著黑色的西裝,一邊走一邊聽匯報,不時地點點頭,看起來聽得很認真,但從未主動開口問過一個問題。

    冬樹飄蕩著,她的手很疼,但現在竟然沒了感覺。

    她飄了過去,高臺擋住了她,她什么都看不見了。

    冬樹緩緩想著,那個人,怎么長得有點像自家的既生呢?

    但應該不是,這個人有兩條腿呢。我家的既生可是只有一條腿的小瘸子啊。

    她又飄了過去,便又看了一眼。

    大概不是,這人個子高,還挺壯,既生不是這樣的。既生雖然不矮,但是白瘦白瘦的。

    她再次飄回來,什么都看不到了。

    導演心不在焉,早就忘了空中還飄著個人,冬樹心事重重,手疼得麻木。她無意識地回想著,既生是個什么樣的孩子。

    自從分別后,她總是很忙,要照顧清卉的情緒,所以從不提起既生,記憶已經有些褪色了。

    既生啊,既生瘦瘦的,不在室外運動,所以很白,和清卉一樣白。笑起來有些靦腆,對不熟悉的人就很比較冷淡,但總在家里和清卉吵架,其實有些孩子氣。每次她外出,他總要去車站接她。

    藤蔓再次將她飄了過去,她心中猜疑著、害怕著,努力往那邊看。

    然后,她和那人的視線碰撞在一起。

    距離太遠了,兩人都看不太清彼此的臉,但他們就這樣模糊地對視著,從她飄過來,直到她再度消失在綠幕高臺后。

    這不是既生。

    冬樹肯定地想,這人比既生黑多了,并且看起來就是尊貴慣了的模樣,并且,他有兩條腿,西裝褲管里雙腿筆直,黑色帶紋理的皮鞋散發(fā)著金錢的、暗啞的光。

    她放了心,手里的疼便蔓延到手臂上,冬樹之后還有打斗戲,她不準備為了這個鏡頭受太重的傷,于是自顧自地松了手,她重重墜了下去,威亞便托住了她全身的重量。

    這事冬樹很快便忘記了,也沒有告訴清卉“你知道嗎,我見了一個長得和既生有點像的人”。

    冬樹繼續(xù)拍戲,之后的幾場武打戲,她拍得非常順暢,雖然有武術指導給她設計了動作,但冬樹提出了自己的意見,進行了更改,使動作更加流暢。

    她拍古裝片其實比現代劇更加適合一些?;瘖y師都說,穿上了古裝,冬樹根本任何違和感,似乎本來應該穿這個一樣。

    幾場武戲下來,導演也對冬樹贊不絕口,說她是這幾年難得的能打能演的女演員。

    冬樹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她只是缺機會罷了,她只要繼續(xù)努力,早晚能等到更好的機會。

    在劇組時間久了,她和幾個主演也都熟悉了一些,因為演的是男反派,也就是男二的丫鬟,她和男二有對手戲,和男二也就最熟悉。

    男二叫居賀,長相痞帥,是學校的女孩子可能會喜歡的那種。在戲中,他畫了妝便顯得正經了起來,但笑起來的時候,就有些邪氣,和反派的氣質極為符合。

    他性格有些張揚,剛入圈沒多久便紅了,有了不少粉絲,沒吃過什么苦,時常遲到早退,和其他的女演員嘻嘻哈哈的。

    他很明顯地喜歡甜妹,總是故意接近戴黛,但戴黛現在和大佬處得很好,對他并不感興趣,每次都客客氣氣的。

    被戴黛冷落過幾次后,居賀又被自己的經紀人提醒了,他終于沒了這個心思,開始和其他的女演員們開玩笑。

    但居賀對冬樹保持了距離,從不像對其他女演員總是叫名字最后一個字的疊詞,比如“青青”或者“雅雅”,他叫冬樹只是冬樹。

    看起來便沒有那么親近了,冬樹慢慢想明白了這是為什么。

    她走路時大步流星,站立時身如修竹,總是穿著沒什么線條的衣服,即使被人逗了,也只是干巴巴地笑一笑。

    正經到沒什么意思。

    但冬樹挺滿意的,覺得自己的狀態(tài)挺好,她不打算走戴黛的路,少些正常交流之外的溝通也好。

    但片場就這么大,除了拍戲之外,總會出點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