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際監(jiān)獄里直播修羅場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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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愉不明白秋醫(yī)生心里的彎彎繞繞,因為此刻寧終邀請想要邀請他去監(jiān)獄外圍走走。 “還是算了?!北O(jiān)獄外圍全都是仿生綠植,沈愉根本產生不了欣賞的意味,但他們一直在外面走著不行,可監(jiān)獄也沒有娛樂設備。 沈愉提議:“要不我去你公寓坐會?!?/br> 寧終聞言,磕磕巴巴地說:“可以。” 可在真的要進寧終的公寓時 ,寧終忍不住低著頭對站在門口的沈愉說:“你等我?guī)追昼姟!彼f完,打開公寓大門,然后大門“哐當”一聲關上。 沈愉被嚇到,還以為他家里有見不得人的東西,不過不到五分鐘,公寓大門再度打開,寧終這才打開門,搓搓手表示:“小愉,你進來?!?/br> 一進去,沈愉這才知道這五分鐘他在做什么,因為公寓內的擺件全部整整齊齊,地面都锃亮得不見一點灰塵,一眼望過去,整齊得完全沒有人居住。 “你要喝點什么嗎?最近光腦很流行檸檬水汁加貝爾花茶,要試試嗎?”寧終從柜子里翻出這兩樣,這是居住在主星球的爸媽給他寄過來,因為他不喜歡喝這種添加劑的水,所以一直沒拆開過,但聽說主星球的貴族少爺們都很喜歡這種。 沈愉坐在杏色沙發(fā)上表示都可以,然后下意識地靠在沙發(fā)上,小腳不安分地晃蕩,眼神好奇地打量他的公寓擺設,而站在廚房接熱水的寧終顯得有些束手束腳,拿著花茶都差點抖了一大半,水杯也差點要掉在地上。 “你怎么笨手笨腳的?!鄙蛴渥⒁獾剿帜_慌亂,責怪的同時,主動走到廚房,幫他倒水。 “你看,你還沒有我靈活。”沈愉動作伶俐,沒一會泡好了兩杯花茶,這讓寧終羞赧。 “我只是太著急了,很久沒有人來我家上門做客了?!?/br> 寧終在監(jiān)獄里是個異類,沒有人愿意跟他做朋友,他從一開始的失落,到現在習慣了獨來獨往,可他沒料到會跟沈愉做朋友,而且是沈愉還主動來他家里做客,所以寧終手腳慌張得不行。 沈愉卻不甚在意地拿了一杯花茶坐到原先的沙發(fā)位置上。 “那我來你家里做客,是你的榮幸?!?/br> 少年說的話很高傲,可卻一點都不討人嫌,寧終被逗笑,心里的慌張減少了些,于是將倒好的花茶擺放整齊,順便讓機器人處理下剛不小心撒在地面的水漬。 沈愉喝了幾口,入齒醇香,覺得這味道還蠻好。 寧終見他舒展的笑意,知道沈愉肯定喜歡,“要不我將花茶送給你,反正我也不喝?!?/br> “好。”沈愉來者不拒,后來兩人在沙發(fā)上聊了一會天,沈愉并沒有直接問他考試怎么樣,反而還是寧終信心十足地說:“我覺得我應該能應聘上。” “你一定可以?!?/br> “借你吉言,對了我們結束后,監(jiān)獄長還特意來看我們?!?/br> 沈愉聽到監(jiān)獄長三個字,豎起耳朵認真聽起來。 “監(jiān)獄長是宋監(jiān)區(qū)長帶過來的,當時我們都很緊張,監(jiān)獄長讓我們別緊張?!?/br> 寧終對于監(jiān)獄長的態(tài)度完全是迷弟,畢竟當年是監(jiān)獄長撈他出來。 “不過宋監(jiān)區(qū)長還問了我們一個奇怪的問題,問我們談戀愛沒,真奇怪?!?/br> “我記得監(jiān)獄是不能談戀愛?!鄙蛴浜鋈幌肫鸨O(jiān)獄里的法則,想起如果被發(fā)現談戀愛就要受懲罰,可是塔莎跟科恩談戀愛,到時候是要被罰怎么辦? “這只是明面上,其實大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是如果小愉你別在監(jiān)獄里談戀愛,監(jiān)獄里的男人都不行,你可不要被騙。”寧終警告沈愉,深怕他被人騙回家。 沈愉冷哼:“我又不是傻子?!?/br> “那就好,對了,你這段時間小心點,我不是之前跟你說監(jiān)獄之前混進了一位情報頭子,還是在暗網懸賞三億信用點的通緝犯。“ “這么值錢?!鄙蛴浔蝗齼|給鎮(zhèn)住了,這人真值錢。 寧終點頭也同意,“聽說這個情報頭子,最擅長精神cao控,最著名的能力是靜止,然后他混進來好像是要找什么,而且不止他混進來了,暗網懸賞榜的前五都進來了。” 沈愉眼皮子一挑,這怎么這么熟悉,貌似之前杭晦就是用這招,“為什么這么多人要進監(jiān)獄。” 這一點才是讓沈愉好奇,寧終搖頭說:“我不清楚,我還是有次路過陳監(jiān)區(qū)長的辦公室聽到的?!?/br> “我明白了?!?/br> 兩人又聊了些話題,時間差不多沈愉這才跟他道別。 寧終送沈愉下樓前,他鼓足勇氣,詢問沈愉:“我大后天還有一場考試比賽,你能來看嗎?” 沈愉看他期盼的眼神,想了想:“我看能不能請假?!?/br> 寧終露出燦爛的笑容,兩人揮手道別,沈愉心情不錯地回到自己的公寓。 回到公寓,沈愉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沒想到第二天,他就收到信息,說是人魚昨晚被其他囚犯襲擊,被送去醫(yī)務室。 沈愉心頭一跳,打聽后才知道是二組里看起來最老實的一位犯人,誰也不知道他發(fā)什么狂,大半夜忽然尖叫,在獄警進去鎮(zhèn)壓他的時候,他突然爆發(fā)精神力,像個野獸一樣狂怒。 當時繆在睡覺,被打擾后就動用了精神力,然后他們用精神里互相攻擊,最后這名老實犯人被攻擊吐血死亡,繆也不好過,精神力被削去一大半,連夜被送進來醫(yī)務室。 這名囚犯的尸體當夜送進醫(yī)務室做檢查,發(fā)現他的身上被注射違禁亢奮劑。 這是帝國禁止使用的藥劑,其作用是強行提高精神力等級,可代價是生命。、 沈愉聽完全程后,心里覺得奇怪,不過思緒大部分都被繆受傷占據了思緒。 下班后,沈愉直奔醫(yī)務室,詢問了繆的病房,他就火急火燎地去找繆,想知道他現在身體怎么樣。 結果半道上不小心撞到人,對方的消毒水味道讓沈愉眉頭簇起,下一刻,熟悉的溫柔男聲讓沈愉回過神。 “沈獄警。” “秋醫(yī)生。”沈愉跟他打招呼,趕著去見繆,一坐上電梯,沒想到秋醫(yī)生跟著他一起上電梯。 逼仄的密閉空間內,只站著他們兩個人。 沈愉的光腦發(fā)出“叮當”的消息。 沈愉余光瞥了一眼站著筆直,修長的手指點在七樓的秋醫(yī)生。 確認他們不是在同一層后,沈愉收回視線,點開光腦的信息。 發(fā)現是一張張照片。 照片模糊,是陌生人發(fā)來,沈愉起初還以為是杭晦發(fā)來的色情圖片,手指剛點上刪除,可發(fā)現模糊的色彩有點熟悉,他好奇地點進去一看。 是一張他公寓大樓的照片,沈愉的心情懸下去。 再往后翻找,是他家門的照片,再然后,是他坐在窗戶玩光腦的照片。 沈愉越往后,心思越發(fā)沉重。 該死的變態(tài),是誰干的,是不是杭晦。 身處憤怒的沈愉正在腦海里想,偷怕他照片的人應該是誰。 可沈愉絲毫沒有注意到電梯通體是玻璃,四面八方,沒有任何隱私,站在前方的秋醫(yī)生自然能看到沈愉低垂著頭,似乎遇到棘手的問題,手指不?;瑒庸饽X,咬著下唇,原本飽滿的□□被咬出一絲血絲,可他渾然不知。 “你遇到危險嗎?需要幫忙嗎?” 秋醫(yī)生感覺他挺賤,明知道沈愉跟很多人走的很近,比如北區(qū)的傅睺,還還有南區(qū)的人魚,現在就連跟同事都走得那么近。 可他還是止不住地上前,他厭惡此刻噓寒問暖的模樣,可當少年揚起頭,唇被咬得腫,仿佛被人親過,這樣的認知,讓敏感的秋醫(yī)生迅速別過臉。 沈愉見到他別過臉,仿佛在抗拒,覺得他莫名其妙,“不需要你管?!?/br> “但你看起來很生氣?!?/br> 沈愉收起光腦倨傲地說:“我生氣你這么擔心干什么,秋醫(yī)生,你別是看上我了,說起來這兩天老是看到你,莫不是你最近是故意接近我的。” “不過我也能理解,我長得漂亮,可我對秋醫(yī)生沒有興趣?!?/br> 電梯停留在五層,沈愉正好出去,可秋醫(yī)生攥緊他的手腕,電梯門因為感應到有人在門口,觸動自動關閉電梯設置,電梯也不再運轉。 “為什么對我沒興趣。”秋醫(yī)生攥得很緊,眼神執(zhí)拗地讓沈愉覺得他太執(zhí)著,想著他又不是攻略人物,隨便忽悠幾句。 “我喜歡身材好的,摸起來很舒服?!?/br> 誰知道秋醫(yī)生不依不饒,耳廓都紅了,還不肯放開沈愉:“我可以?!?/br> 沈愉漂亮的小臉上浮現驚訝,旋即高傲地說:“可是光身材好有什么用,你有其他能值得我高看的嗎?” “既然沒有的話,秋醫(yī)生還不快點放開我的手?!鄙蛴鋭幜怂谎?。 原以為秋醫(yī)生還會不依不饒,可他放手很快,問了沈愉一個問題。 “你是不是很喜歡這種變態(tài)的東西?!?/br> “什么?”沈愉狐疑地看他,卻看到眼前的秋醫(yī)生仿佛豁出去一樣,認真地問他。 “那你如果喜歡蠟燭和產奶,我都可以忍受?!?/br> 電梯很快關上。 沈愉恍惚地走出來,在秋醫(yī)生當時說完那句話,沈愉忍無可忍打了他一巴掌,“我才不是變態(tài)?!?/br> 可秋醫(yī)生根本不回避,反而任由他打了一巴掌,甚至眼神偏執(zhí)地讓沈愉有點害怕。 沈愉不認慫地說:“你管我喜歡什么。”說完,人就走出來,還好秋醫(yī)生沒有追出來。 下次一定要離秋醫(yī)生遠一點,他太奇怪了。 沈愉暗自心里想著,循著打聽好的病房位置,一路往前右拐,找到病房位置后,發(fā)現看守的獄警們都跟上次一樣,自動離開,給他留了進去的機會。 沈愉其實懷疑這些獄警是不是被繆用精神力cao縱,不然為什么每次來都要獄警們都刻意避開。 他在想著,人走進去,就被震住,差點以為走錯病房。 因為他看到病房地面竟然鋪了大型的心形蠟燭,屋內的窗戶被窗簾拉上,烏黑的病房,連燈都沒有打開。 只有蠟燭的燭火在空氣里搖曳。 “這是誰設計的,好土?!?/br> 沈愉剛說完,布置一切的繆主動開口:“其實是我設置的,沈愉哥哥,這可是最流行的求婚現場?!?/br> “你是不是被騙了,等等,什么叫求婚現場?”沈愉感覺到不對勁,往聲音的來源看去,發(fā)現繆躺在水池里,開門,流光溢彩的魚尾巴在黑色中發(fā)出銀光點點,而他正趴在水池邊緣,手里還有一束仿生紫玫瑰。 沈愉被這架勢搞蒙了,悄悄往后移動,總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的直覺沒有錯,眼前美得雌雄莫辨的人魚,天真不解地說:“沈愉哥哥,我們不是說過,要生人魚寶寶嗎?” “你不是受傷了嗎?要不下次?!?/br> “你在拒絕我嗎?說起來,沈愉哥哥,你唇上怎么腫起來,不要告訴我是自己咬成這個樣子?!笨娬J真地凝視他。 他們相距三米的距離,中間是橘黃的燭光,沈愉覺得空氣逼仄,“我說是自己咬的,你信嗎?” 繆不說話,空氣靜謐了幾秒。 在沈愉梗著脖子死不承認后,繆露出燦爛的笑容,“只要是沈愉哥哥你說的,我都信你。” 沈愉松了一口氣,可他為什么像出軌的丈夫要跟妻子報備。 繆卻無辜地看著他,聲音尾調上揚:“沈愉哥哥,你能不能過來,我把花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