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過的竹馬稱帝了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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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愈發(fā)難以自制。 崔幼檸生平第一次見他這副好似中了合歡散般的虎狼模樣,駭?shù)糜獟暝与x,卻被他用力抱住,爾后聽見他顫聲說:“別推開朕,朕好疼……” 崔幼檸心中抽痛,動作一滯,緩緩收回抵在他肩上的雙手,任由他對自己的身軀肆意妄為。 寧云簡直到抬起崔幼檸的雙腿之時才終于猛然清醒過來,卻仍是沒有舍得松手,只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一雙濃墨般的雙眸里藏著幾分掙扎。 如今的疼痛已減輕了一半,他知曉,只要欺她到最后一步,便會徹底舒服。 崔幼檸看出了他的猶豫,輕聲問道:“這樣能叫你緩?fù)葱┟矗俊?/br> 寧云簡喉結(jié)上下一滾,眸中是再也無法掩飾的欲念和渴望,聲音啞得厲害:“嗯。” 崔幼檸臉上迅速暈開一層緋色,抓過旁邊被他撕裂的華裳擋住面頰,羞怯道:“那就試試?!?/br> 試試…… 寧云簡心神劇震,望著眼前的艷色,長睫與握著她瑩白雙腿的手指一同輕輕發(fā)顫。 他雖習(xí)的是君子之道,卻也不是沒有幻想過這副場景——容顏嬌美、冰肌玉骨的心上人躺于他身下,與他纏綿交歡。 但那是在大紅喜帳內(nèi),床前還燃著一對龍鳳花燭。不像此刻,側(cè)屋中什么大婚的布設(shè)都無。 許久,他終是閉了閉眼,慢慢松了手。 崔幼檸的雙腿失了桎梏,訝然睜眼:“云簡哥哥?” 寧云簡將那團(tuán)雪軀擁入懷中,腦袋埋在她肩窩里,悶聲應(yīng)了一句。 崔幼檸疑惑道:“你不想要么?” 寧云簡眉心狠狠跳了兩跳,氣得低頭咬她一口:“別說話。” 崔幼檸才不理:“不是說那樣會好受些么?為何不試試?” “你身子還沒好?!?/br> “可你很疼?!贝抻讬幚w手抓住他腰間玉帶,紅著臉小聲道,“你克制些便好了,試一回就停下?!?/br> 寧云簡默了須臾,艱難開口:“朕做不到?!?/br> 她不知曉她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讓人難以自持,也不知曉他此刻身軀內(nèi)的欲念翻涌得有多厲害,就如巨洪般根本無法控制。 只一回怎么夠?他屆時又如何能停得下來? 崔幼檸一怔:“那你就硬扛著么?” “嗯?!睂幵坪喩裆届o,“都已忍了近兩年,再扛些時日也無事?!?/br> 如被匕首劃了一刀,崔幼檸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她靜了幾息,輕輕道:“我想到了別的法子,雖及不上行房事,但或許也能叫你好受些。你要試試么?” 在寧云簡愣怔間,崔幼檸已然動了。 須臾后,寧云簡渾身一顫,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之人。 他一張如玉俊顏染上薄怒,將崔幼檸的手從自己衣袍中拔出來:“這是誰教你的?” 崔幼檸被他吼得嬌小身子抖了一下,瑟縮道:“沒……沒人教?!?/br> “胡說!”寧云簡攥著她手腕的力道驟然一緊,咬牙切齒,“若不是習(xí)過多次,你的動作怎會那般熟練?” 只幾下,就讓他如登云端。 他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是不是裴文予?” 寧云簡又氣又難過,好不容易減輕了五分的絞痛霎時又恢復(fù)成十分,聲音顫抖得不似從他口中發(fā)出的:“裴文予手腕痛的時候,你也如方才那般幫他緩?fù)催^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沒有!”崔幼檸連忙解釋,再顧不上許多,將實話一一道出,“是……是我父親請的花魁教我的。前年表兄的暗探回京稟報,說你的雙目已然復(fù)明,父親便命我再……再害你一次。擔(dān)心你不肯再接納我,父親便讓花魁授我魅惑男人之術(shù)。方才那個法子便是其中一樣。” 提起舊事,崔幼檸羞愧得低下頭去,可她卻不知寧云簡此刻已無心為他過去遭受的背叛難過。 寧云簡寒聲道:“你父親竟讓你學(xué)這種東西?” 崔幼檸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寧云簡胸口劇烈起伏,若非那是她的生父,他定要親手將其殺了。 他又想到一事,黑沉著臉追問:“那你當(dāng)初拿什么練手?” 崔幼檸小心翼翼覷他一眼:“用……用角先生?!?/br> 角先生?她一個未出閣的名門貴女竟還知道角先生?! 寧云簡氣得幾欲嘔血,只能安慰自己好歹她不是拿真的那物習(xí)練。他雙手捧著崔幼檸的腦袋輕晃幾下:“今日之后你給朕把腦子里學(xué)的那些東西都忘了!聽到?jīng)]有!” 崔幼檸忙不迭地點頭,爾后看著他慘白的面容,聲音一輕:“那今日呢?” 寧云簡心緒還未平復(fù)下來,一時沒明白她話中之意:“什么?” 崔幼檸一雙杏眸清澈得仿若山間清泉:“云簡哥哥今日想試試么?” 寧云簡額間青筋狠狠跳了跳,薄唇微張,正要拒絕,卻聽崔幼檸繼續(xù)說道:“我沒碰過別人,只碰你?!?/br> 他一怔,抬眼看去,只見面前之人如一只媚而不自知的妖,明明說著最勾魂攝魄的話,語氣卻天真單純:“我想讓你舒服些?!?/br> 崔幼檸說的每一個字仿佛都成了一道道在他耳邊炸開的驚雷,劈得他腦子混沌,不知該做出何種反應(yīng)。 崔幼檸見他未有明顯的抗拒之意,試探著觸碰,握住。 緋色瞬間從寧云簡的脖頸攀上整張俊顏,他薄唇緊抿,低眸對上崔幼檸的漂亮杏眼。 “可以么?”崔幼檸輕問。 寧云簡神色一僵,別開臉去,未發(fā)一言。 崔幼檸雖沒有得到肯定的答復(fù),但因萬分想要他好受些,便大著膽子繼續(xù)。 屋中寂寂,只聞男人粗重的呼吸和悶哼聲。 崔幼檸在期間偏頭問靠在自己肩窩的寧云簡:“云簡哥哥,有舒服些么?” 聞言,寧云簡眼瞼猛地一抖,半晌,低低“嗯”了一聲。 第20章 歡愉 龍涎香清冽的氣息混著靡靡濃香彌漫整個內(nèi)室,午時初的日光照入側(cè)屋中,正灑在散落在地的華裳之上。 寧云簡用巾帕為崔幼檸擦凈纖手,余光瞥見崔幼檸偏頭轉(zhuǎn)向那狼藉之處,心頭一顫,立時掩住她的雙目,沉聲道:“不要看?!?/br> 崔幼檸纖長睫羽向下一掃,劃過他的掌心,引得對方癢得動了動指尖。她點頭:“哦。” 其實她想說自己方才已經(jīng)什么都看到了,實在沒有再矜持遮掩的必要。 寧云簡臉色稍緩,垂眸為她按揉酸痛的手指。 崔幼檸看著他玉顏之上尚未全然散去的薄薄緋色,認(rèn)真同他確定:“所以云簡哥哥,你越舒服,絞痛就能減輕得越多,是么?” 聞言,寧云簡動作一頓,平靜出聲:“嗯?!?/br> 崔幼檸的細(xì)眉舒展開來,猶豫片刻,又問道:“那你可要納妃?看看是否有女子能讓你更好受些……” 她在寧云簡黑沉的臉色中聲音越來越低,但仍是大著膽子咬牙繼續(xù)勸:“我覺得你應(yīng)是喜歡身姿婀娜些的,不然先前也不會摸那么久?;蛟S納個比我更豐滿的,你蠱毒發(fā)作的時候會更唔唔——” 寧云簡緊緊捂著她的唇,冷聲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朕就派人打斷你表兄的腿?!?/br> “……” 寧云簡看她似是安靜了下來,便將她松開。 崔幼檸低頭默了許久,輕輕解釋:“我是想著我每月都會來葵水,每回要四日方停。若恰巧那時你蠱毒發(fā)作,我便不能助你徹底緩解,頂多只能如今日一般幫你。更何況待我調(diào)理好身子后,若懷了皇嗣,那我懷胎的那十月,你該怎么熬?” “朕在你回來前不是也能好好活著?”寧云簡垂眸用被子將她一裹,“一個時辰而已,忍忍便過去了,朕又不怕疼。” 崔幼檸心中揪痛,欲要再勸,卻被他搶先開口:“朕不會碰別的女子。你就當(dāng)是發(fā)發(fā)善心,別讓人家在宮中蹉跎一世,誤了終生。” 寧云簡說完再不同她多言,將帷帳放下,把崔幼檸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順道藏起地上崔幼檸那身被撕爛的衣裳,再整理好自己的衣襟,這才命人送水進(jìn)來。 外頭的肖玉祿聽到主子叫水,忙拉著從里頭送水出來的小內(nèi)監(jiān)走到角落里細(xì)問。 小內(nèi)監(jiān)實話答他:“……屋中只看得見陛下一人,床帷被放下來了,崔姑娘應(yīng)就在榻上?!?/br> 床帷被放下來了?崔姑娘在榻上?! 肖玉祿目瞪口呆,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些:“那你可聞到什么味兒了沒有?” 小內(nèi)監(jiān)瞬間憋紅了臉,點了點頭。 肖玉祿不由瞪大了那雙小眼睛。 陛下年近二十三,今日還是頭一回幸人,卻是在蠱毒發(fā)作的時候。 可都疼成那樣了,陛下居然還能折騰? 果然崔姑娘一回來,陛下便什么事都沒有了,比沈不屈的醫(yī)術(shù)還管用。 里頭寧云簡將崔幼檸放入浴桶,不慎低頭看了一眼,頓時渾身血流上涌,猛地別過頭去:“你先沐浴,朕翻會兒書。” 崔幼檸怔然,不解他為何明明已親過碰過她全身,卻不敢看她此刻在浴桶中的樣子。 她舀水到右手之上,看著冒著熱氣的清水從雪白細(xì)膩的手背滑落,再沒于浴桶之中。 想起方才助寧云簡緩?fù)粗畷r他眉宇間掩蓋不住的愉悅,崔幼檸細(xì)細(xì)思慮,試圖想出一個能讓他在下回蠱毒發(fā)作時更舒服些的法子。 只須臾她便真的憶起了一個。 崔幼檸心口壓著的那塊沉甸甸的巨石終于減輕了些許重量。 * 寧云簡再次發(fā)作之時剛好是崔幼檸停藥的第二日。一行人準(zhǔn)備在今日下午便啟程返京,晚上在臨縣歇腳。 屋中的人都已退了下去。崔幼檸被寧云簡壓在錦褥之上,乖順應(yīng)承他的索求。 寧云簡一下下親吻她脖頸之時,她總會酥癢到發(fā)出聲聲嬌軟的音調(diào)。 崔幼檸不愿承認(rèn)那是從自己口中發(fā)出來的,當(dāng)即羞得俏臉通紅,忍不住伸手輕輕推了推寧云簡。就是推的這一下,讓寧云簡抬起頭來,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死死禁錮。 她隱約感覺得出來,寧云簡雖看上去冷靜自持,卻好似很喜歡聽她在難耐時發(fā)出的嬌吟和受不住時發(fā)出的哭顫求饒聲。 不然也不會一聽見那樣的聲音便愈發(fā)欺侮她。 崔幼檸見他面色仍是很蒼白,忙輕聲道:“云簡哥哥,你先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