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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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的嚴長思哪里會老老實實等著,她還偏不信自己的火焰對這白絲無效。 她除了能射出尾部可以爆炸的弓箭,還能凝出一整支火紅的箭矢。 三只火紅利箭搭在弓弦上,箭矢飛出時,像是一只赤色的朱雀,使得周圍的溫度都在提升,火浪來勢洶洶,這箭矢雖不會引爆,但卻能持續(xù)燃燒,直至箭矢消失。 弓箭擬態(tài)成的朱雀發(fā)出了明亮地啼叫,她在奮力沖破阻礙,嚴長思瞧見洞口的白色絲線被燒出了一個口子,她當(dāng)即縱身一躍,從那口子鉆了進去。 黏糊糊的白色絲線豎立著面向她,仿佛她是什么可口的食物,使得這些白色絲線露出垂涎欲滴的模樣。 要換上短刀嗎,可是她的短刀無法釋放出火焰,說來也奇怪,為什么同樣是系統(tǒng)給的武器,弓箭能使用火而短刀不行呢? 嚴長思也沒功夫思考太多,她發(fā)現(xiàn)自己腿被黏住了,這東西果真是難纏,如果她也能像嚴卿一樣會飛就好了。 短刀還是被換上,用巧勁倒是能把這白色絲線割斷些許。 “轟隆隆——!” 一聲雷響,嚴長思抬起頭,前方高空聚集了一大片黑紫色的雷云,那是嚴卿所在的方向。 在地下洞xue中,還能凝聚起如此龐大的雷電,嚴卿的極限在哪? 這雷電駭人,大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氣勢,不知是不是嚴卿打得太激烈,周圍的這些白色絲線突然停下了對她的糾纏,嚴長思拔腿就跑。 她感覺自己走在棉花糖上,腳下柔柔軟軟,她根本沒法用力,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看清嚴卿的人影,卻又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 那顆蛋,破了。 從蛋里爬出來的是一只異形,嚴長思只能用這個詞形容,這不是她所認識的任何生物,有著鋼鐵一般的四肢,和密集的黝黑眼睛,好似除了四肢外,身上就都是眼睛。 太過奇異詭譎,她一時間定在原地,雙腿像是被無形的大手拉扯,無法再向前踏出一步。 這怪物即便沒有翅膀也能懸停在空中,它的四肢靈活,還能扭曲成各種形態(tài),雷電打在它身上,眼睛被灼傷,卻又能很快復(fù)原。 它與嚴卿每次相撞,都有雷幕遮擋,分開后,怪物有濃稠的黑血滴下,那些眼珠子碎成幾片,皮rou外翻,恐怖猙獰。 而嚴卿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一道傷口從她鼻梁一直割到耳后,鮮血染紅了她半張臉,連那雙赤色的瞳孔也愈發(fā)妖艷起來,但她的恢復(fù)速度與這怪物不相上下。 嚴卿身上全是血窟窿,她她像不知道疼一般,唇角還微微勾起,帶著明顯的笑意,她竟在享受這場戰(zhàn)斗,她的眼神帶著興奮,每一招都下了死手。 那怪物的一側(cè)的眼睛忽然向下看來,嚴長思背脊發(fā)涼,那怪物的瞳孔變成了魚鉤形狀,它在笑,在看著自己陰惻惻地笑。 怪物滴下來的血落在白色絲線上,這些絲線逐漸形成一個個籃球大小的怪物縮小版。 靈活的四肢在絲線上行動自如,有些像蜘蛛,又有些像其他節(jié)肢動物,這些縮小版眼怪物睛同樣很多,看得嚴長思san值狂掉,她想后退,可雙腿早就被白色絲線裹成了粽子。 她挽起弓箭,每支箭矢都精準扎進縮小版的怪物身體里,而這小怪物卻又能像蚯蚓一樣,強行割斷受傷位置,分裂出一個完好的身體。 攻擊過后,小怪物不僅沒能減少,反而還增多了。 當(dāng)小怪物原地蹦起向她撲來時,嚴長思已經(jīng)換上短刀做好了攻擊的準備,而眼前有閃電劃過,小怪物在空中被擊落,掉下來時四腳朝上縮起了身子,再也沒能站起來。 【你的能力被限制,你救不了她?!?/br> “是嗎?!眹狼溥€保持著微笑,哪怕下面的嚴長思已經(jīng)被小怪物包圍,她卻半點不緊張。 嚴卿出現(xiàn)在怪物身前,一個頂膝連著一個側(cè)踢,手中的長鞭又化為利劍,在怪物遭受攻擊遲鈍的那一秒,利劍刺穿了怪物的身體。 怪物憤怒,所有的眼睛都仿佛被黑色浸透。 它并未回擊,而是轉(zhuǎn)身往嚴長思的方向跳去。 頭頂撒落一片陰影,而嚴長思依舊被束縛在原地,雷電把她護的周全,小怪物沒有一只能攻擊到她面前。 她抬起頭,見到的是巨大版的怪物,那些漆黑的瞳孔散發(fā)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惡意,她手腳冰涼,第一次感受到死亡離自己那么近。 【去死吧,就像她一樣!】 眼中出現(xiàn)了白色絲線組成的字符,是怪物在同她說話?這個她是誰? 怪物的四肢扭曲成了尖銳的錐子,想要從她腦袋頂穿透,雷聲沒了,連紫電也沒再出現(xiàn),是嚴卿出事了嗎? 嚴長思著急尋找。余光瞥見嚴卿就站在怪物身后,她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懸在空中,淺笑吟吟地望著她,她的眼神中帶著鼓勵和期待。 怪物近在咫尺,身體比大腦先一步做出反應(yīng),短刀攔住了那錐子一般的四肢,微弱的火星子藏在刀刃之上。 有火光充斥著她的雙眼,身體像被短刀控制了,她瞧見自己用短刀推開了那怪物,又拋起短刀反手握住。 她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月牙般的弧線,那弧線燃起了金色的火焰彷佛生出了意識,金色火焰在自主追擊著怪物。 耳畔響起了一道聲音:【嚴卿,你知道它的弱點在哪嗎?】 她并沒有聽到嚴卿的回答,而她自己的聲音再次響起:【它可狡猾了,你看它是不是有很多眼睛,其實那些眼睛都是虛假的,是冒牌貨,目的就是為了掩飾它的弱點。】 燃著金色火焰的短刀輕松割開腿上的白色絲線,她又在空中隨意斬出幾刀,弧線成了天然的階梯,嚴長思跳躍至階梯之上,她身形靈活,每一步都再向上。 即便沒有翅膀,她也憑借斬出的火光來到高空中,那怪物還在被剛才的金色火焰追逐。 而嚴長思卻在踏上頂端時,恰好撞上被追擊的怪物,這一切都像是嚴長思算計好的。 短刀從怪物下腹捅入,金芒也被送入怪物體內(nèi),瞬間,怪物的身體內(nèi)部金光閃爍,竟在吞噬著怪物的每只眼睛。 那聲音再次響起:【嚴卿,你瞧,它又把自己的弱點藏起來了,但沒關(guān)系,只要把所有的眼睛都毀掉,那它就必死無疑。】 這金焰瞧著很溫和,像天上的太陽,讓人感到暖洋洋的,可落在怪物身上,卻成了天生 的克星,那怪物在空中翻騰,它想分裂自己的身體,而金焰卻像是開了天眼,已經(jīng)鎖定它那不起眼的小分身。 怪物身上的眼睛在減少,但其中一只眼睛卻一直在向后躲藏,它與其他眼睛不同,這只眼睛有著復(fù)雜的情緒,它難以置信地看著嚴長思。 當(dāng)金焰快要吞噬最后的眼睛時,嚴長思腳下筑成的階梯也隨風(fēng)散去,當(dāng)她墜落之時,有一道透明的光撞進了她的眉心,這道光沒有被任何人察覺。 嚴長思又重新得到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還未等她做出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力竭暈了過去。 嚴卿足尖點地,輕輕落在地面,她伸出手接住了掉落的嚴長思,又低下頭,溫柔地親了一口。 怪物的軀體還在被金焰灼燒,嚴卿腳步輕快走到怪物身邊,她垂眸低聲笑道:“被她殺了兩次,這份大禮,可還喜歡?” 最后的白色絲線歪歪扭扭組成了幾個字:【為什么她還活著?!】 “是呀,為什么呢?!眹狼渖衩氐卣f,但直至怪物被徹底燒成灰燼,她也沒給這怪物答案。 確認怪物沒有生還的可能,嚴卿才抱著嚴長思往地牢方向飛去。 這怪物是這座地下城堡的心臟,它的死亡也意味著通過它繁衍出來的怪物不復(fù)存在,龐大的地下城堡已經(jīng)瞧不見任何一只怪物,安靜得讓人有些不適應(yīng)。 嚴卿的腦海中響起了系統(tǒng)的聲音,它問:【你是怎么確定她會在這時候想起來的?】 “她陷入了兩次幻覺,而她體內(nèi)還殘留著毒素,算算時間,幻覺里,也該是時候遇上這只小蟲子了?!?/br> 就在嚴卿與系統(tǒng)交談的同時,嚴長思發(fā)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奇怪的空間。 四周白茫茫一片,高空之中響起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你好,請允許我做個自我介紹,我是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也是你們常說的天道,當(dāng)然,我還有另一個名字,你可以稱呼我為,系統(tǒng)?!?/br> ———————————— 又一個系統(tǒng)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