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多嬌弱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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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已經(jīng)只有他們兩人了,要不就試一試? 下一瞬,就被徐苼握著手指往懷里去,語氣綿軟:“表哥若是不要它,那就給了苼苼罷?!?/br> 他嘴欠的很:“怎么個(gè)要法?” “就是送給我??!” “聽起來,還挺像你不舍得我受傷?!背鼐爸菘炕厣砗蟮臅?。他的指節(jié)搓揉成了血紅色,如同像是讓他此刻就畫押,賣身。 徐苼打著如意算盤,說:“表哥莫怕?!?/br> 全天下最沒心沒肺的就是眼前的這位小娘子,她的一句話就能讓池景州寒心。他將手指抽回來:“徐苼,你到底有沒有良心?!?/br> 徐苼抿了抿嘴,“苼苼知道錯(cuò)了,表哥就莫要訓(xùn)我了?!睘榱吮硎舅钦娴腻e(cuò)了,少年的臉貼上來,一個(gè)吻柔柔的落在他的手背上。 那真是非常小的力道,就像蝴蝶蒲扇著雙翅。 那小傻子凝視著他:“表哥你連手指都能這么好看,上天可真是偏心的很?!?/br> 池景州他沒什么好臉色:“小混蛋?!?/br> 徐苼扭著身子不服氣的說:“那表哥你喜歡不喜歡小混蛋?”她甚至與他對上了視線,水杏眼里滿是期待。 有個(gè)聲音在蠢蠢欲動(dòng)……愛她罷,求求了。 第012章 也不知道表哥要在她這里待多久。 她整個(gè)人有點(diǎn)渴,想坐起來喝口蜂蜜水。池景州就像是會(huì)讀心術(shù)般,把杯盞送到了她的唇邊。 徐苼嚶嚶的叫喚:“表哥?!?/br> “別叫了,饒得我頭疼?!痹掚m這么說,池景州又拿了帕子,擦了她嘴角的水漬,“徐笙你都這么大的人了,都不會(huì)好好照顧自己?” “表哥,你就差點(diǎn)把嫌棄兩個(gè)字刻在臉上?!毙祗险f,“我都還沒嫌棄你呢,大白天的呆在我這里,無所事事的像個(gè)什么樣子?” 池景州將帕子一折,放到小幾上,暫不言語。 他還打算留下來? 不能夠罷!要不要隨便找個(gè)借口把他趕出去?借題發(fā)揮下,徐苼正打算準(zhǔn)備開口,“表哥,我?!?/br> “不準(zhǔn)?!背鼐爸莸恼Z氣堅(jiān)定,“大夫說了你現(xiàn)在身子虛,碰不得水?!?/br> “……”他今天真的好厲害!自己想做什么池景州都能猜到。徐笙鼓起嘴,抱怨的說,“你是個(gè)男人三天不洗澡也無事,可我是個(gè)愛干凈的小娘子,會(huì)臭的?!?/br> 沒錯(cuò),她都感覺自己要被紅棗糕的氣味腌入味了。 她都這么說了,他要走了對吧? “你過來?!背鼐爸輰χ祗瞎戳斯词种?,“讓表哥聞一聞,我們的小表妹是不是真的餿了?” 他這個(gè)人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br> 他要怎么聞?趴在自己身上聞,亦或是,撥開自己的衣領(lǐng)…… 難道真的和蔣萱說的那樣,小公爺對她的身子感興趣? 她雖然說了應(yīng)了做他的小跟班,可是從來沒想過要出賣自己的身子。這可是從小看到大的表哥,她對他只有兄妹之情。 好吧,她得承認(rèn),盯著池景州的唇有幾分緊張。 徐笙別過臉去:“總不能是我和窮書生多說了兩句話,你就不痛快?不能夠罷?!?/br> 池景州厭惡的皺起眉,“你這小娘子愛逗人,對方若是不搭理你,她偏趕著上。”從頭到腳的骨頭都是反骨。 “嗯?!毙炱佁蛞惶蜃齑狡ぷ?,“我愛花錢買樂子,現(xiàn)在還多了個(gè)不用花錢的,哪里不好了?” 他的眉眼狠厲,像是要將她戳穿:“招蜂引蝶?!?/br> “還招蜂引蝶,說的我好像是放浪的女人。你就這么看的?”惡女,不堪入目。果然是因?yàn)檫@些他才避著她? 池景州心眼針尖般小,沉默的盯著她:“你若是不信,可以試試。” 他好像真的特別在意自己?徐苼嘖嘖兩聲:“想你池景州花名在外,撩過的小娘子不計(jì)其數(shù)。我做為表妹自然有樣有學(xué)樣啰!” 原來是因?yàn)檫@樣?池景州恍然大悟,她是有樣學(xué)樣,而不是真看上了那窮書生。 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她才好:“徐苼,你對你的花錢能力沒點(diǎn)數(shù)?那窮書生看上去就是一清二白,供奉不了你這座吞金獸。” 洗澡的話題就此打住。她趴在貴妃榻上,“嗯嗯,苼苼明白只有表哥養(yǎng)得起我?!?/br> 這種靡靡之音,好聽是好聽就有點(diǎn)費(fèi)錢。池景州坐的離她不遠(yuǎn),無可奈何的說:“就你這腦子,就只在窩里橫。便是那徐家的表小姐,你怕也是拿捏不住?!?/br> “別拿我和旁人比,她算個(gè)什么!”徐苼心里介懷,就越發(fā)聽不得池景州在她面前說。 所以,爹爹和他到底有沒有提徐阮的真實(shí)身份? 池景州:“沒人拿你和旁人比?!闭摷沂廊菝?,這小娘子在東京城都是拔尖的。若是性子再柔順些,便最是完美不過。 “嗯,我柔弱的很,表哥要幫我?!?/br> 徐苼說完就一副小可憐的模樣望著他,好不狡猾。 漂亮的眼睛,他總是覺得看不夠,罷了,自己養(yǎng)大的小孩兒他自己多照顧些也就是了。池景州提了一嘴,“等你身子好些,我隨你回一趟徐府。” “回徐府?”去看娘親和爹爹如何疼愛真千金么。徐笙賭氣的說,“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去?!?/br> 池景州本來還想說讓表小姐和她道歉的事。見著這嬌娘子又不知發(fā)哪門子的脾氣,背過身去,不再看他。 “想想你下個(gè)月的荷包,再和我犟?!?/br> “……”整一個(gè)就是橫行霸道的發(fā)言,他有錢了不起啊!徐笙關(guān)注著身后的動(dòng)靜,他怎的不說話了? 她慢悠悠的轉(zhuǎn)過身去。 這時(shí)候李女下去拿食盒還沒回來。那邊的池景州正席地而坐,眼睛半闔著,好不愜意的休息。反正是不像自己在偷偷的看他。 兩人的距離并不遠(yuǎn),空氣里淡淡的散著龍腦香,相當(dāng)有存在感。 徐笙終于忍不住問出問出了一句話,“表哥,你自己就不能一個(gè)人吃飯么?!?/br> 池景州就是賴在她這里不走了。他隨手拿過一卷話本子翻看著,半會(huì)兒沒了動(dòng)靜,眼眸都懶得抬一下,“聒噪,病人哪里來的這么多話?!?/br> 大爺?shù)模降渍l聒噪…… “有表哥在這里,我根本休息不好。”徐笙小聲嘟囔,會(huì)忍不住偷偷看他。就好像老鼠見了貓,分明心里是有絲畏懼,但還是在他眼前蹦跶幾下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她是不是紅棗糕吃壞腦子了? 池景州干凈的手指翻過一頁,很認(rèn)真看話本子,和她對話的懶懶模樣,“有事就大聲說?!?/br> 話本子有這么好看么?徐笙瞥過去一眼,記起來了,這本話本子她剛才粗略的翻過,講的是將軍在戰(zhàn)場傷了眼疾,在被敵國小郡主救下后,兩人日久生情并相約了來年回到這個(gè)村子。可是等將軍再次回到村里后,卻被農(nóng)家女鳩占鵲巢,陰差陽錯(cuò),將軍他認(rèn)不清心上人的惡俗故事。 “表哥,你這是看到哪里了?“徐笙問。 嘩啦嘩啦的翻頁,池景州說,“你管不著?!?/br> “這樣的故事,我看過的都有好幾本?!毙祗掀财沧欤南肟此@個(gè)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就是個(gè)話本子,她枕頭底下還有更勁爆的。 “小孩你懂不懂?。磕腥丝磿臅r(shí)候不能被隨意打擾?!背鼐爸菡f的一本正經(jīng)。 什么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但說來也奇怪,徐笙本來對這話本子本什么興趣。但這時(shí)候被池景州搶走了,她就有心思看了! “本來就是我的書,我當(dāng)然也能看!”徐笙的小腦袋就蹭過去。 池景州就有些陰陽怪氣,“你能不能讓我好好看書了?”還故意撤過身去。 她的臉色就臭烘烘的,“小氣鬼?!?/br> 少年聽了后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依舊在看話本子。 這可把徐笙的好奇心全部激發(fā)出來了!定是方才真千金在這里影響她看書的心情。不然,依著池景州看的如此,她怎會(huì)沒發(fā)現(xiàn)這話本子也是個(gè)絕佳的好故事! 越不給她看,徐笙就越來了興致。 看著他手指下的翻開的頁數(shù),她盲猜一個(gè),“可是將軍沐浴的時(shí)候不小心摔倒了,小白出手相助了么?”小白是將軍心上人的名字。徐笙說,“這本我從頭到尾翻過了,我可以告訴你后頭的劇情?!?/br> 池景州輕松的笑意,對著她好奇的眼,“我看到,這眼疾的將軍快要和小白滾到一起了?!?/br> “不能??!”徐笙堅(jiān)決的搖頭。 話本子里的將軍是個(gè)正人君子,哪里會(huì)像是表哥說的那樣? “在個(gè)夜黑風(fēng)高的月夜,小白上山為將軍采藥,將軍不放心一路跟過去。這時(shí),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兩人就留宿在了山洞里?!?/br> 她真的好像沒有看過這里,豎起耳朵,聽得津津有味。 池景州賤兮兮的挑眉,問她,“小娘子要聽后續(xù),你需得付銀子才能聽?!?/br> 這也太不是人了。這話本子還是她的!徐笙不免感嘆一句,“表哥,你真財(cái)迷。” 但池景州不在意,他輕輕松松嗆了回來,“沒你身上的咸菜味重。” “……” 她本就在意這個(gè),他怎么還提! 猝不及防,徐苼提起裙擺的跪到了池景州身邊,她捧著他的臉,不甘心的問,“你仔細(xì)聞聞,根本沒有咸菜味!” 池景州輕笑一聲,小孩兒就是好騙。他壞壞的說,“嗯,靠近些。” “夠近了沒?” 那樣子就像是要把她的烏發(fā)往他嘴唇邊上送,嬌蠻的要讓他收下,少年人頓了頓,說,“徐苼,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對我有別的心思了?” 渾說!徐笙她有些不大高興了,張牙舞爪要去抓他,“池景州,你閉嘴!你真的壞死了!” 池景州掀開薄冷的眼皮,把話本子拍到徐笙的額頭上,上半身傾過去,優(yōu)雅的問她:“我哪里壞了,嗯?” 裙擺和衣袍之間相互摩挲,她好像一時(shí)間不認(rèn)識(shí)他。 徐笙被熱氣吹的頭腦發(fā)暈,那深邃的眼里就倒映出少女窘迫的表情,她有些結(jié)巴,“你放開……我要起來?!?/br> 呼吸加重。 池景州就低著頭,手指撥開她鬢角的碎發(fā)。像是在給她整理,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表妹,那日醉酒你真的全記不起來了?” 她被問的一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