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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攝政王的侍從,容貌綺麗,堪稱無雙,攝政王當(dāng)真是好福氣……”

    這話說得十分意味深長。

    薄硯的視線,早已變得陰鷙,周身氣質(zhì)更是陰寒無比,透出一絲肅殺。

    他瞧著這位西燕大皇子,森然開口:“本王聽聞四皇子在邊關(guān)立了不少功勛,燕帝著實(shí)開心。

    甚至在羽國都有聽聞,燕帝有意將四皇子立為太子,大皇子如此關(guān)心本王的侍從,不如多多關(guān)心燕國的未來?!?/br>
    按照規(guī)矩,太子之位是立第一個(gè)出生的皇子,偏偏西燕皇帝受美色所惑。

    大皇子出生后,燕帝便被四皇子的母妃秀妃迷了心智,未在當(dāng)時(shí)立下太子,轉(zhuǎn)而丟下皇后,投入秀妃帳中。

    三月前四皇子被秀妃,派去了西燕和羽國的交界,跟隨鎮(zhèn)國將軍一同治理邊關(guān),取得一些小小成就。

    就這些小成就,被秀妃大肆宣揚(yáng),那浸yin酒色間的燕帝,便有了想將其立為太子的意愿。

    薄硯這番話,就似插在姜佑秉心間。

    他最在意的就是這太子之位,是秀妃聯(lián)合四皇子將他從太子之位拉下!

    姜佑秉的臉,猛地扭曲了一下。

    他瞧著薄硯,皮笑rou不笑道:“攝政王言之有理,本皇子自是不能讓四弟搶了風(fēng)頭,這才帶著二公主前來。

    想必?cái)z政王也不愿看到,羽國在邊關(guān)的困難處境吧?”

    據(jù)他所知,兩國邊關(guān)焦灼,羽國并未占得便宜,甚至還在一兩次短兵相接時(shí)大敗而歸。

    他說這話自然也是在戳薄硯的心窩子。

    這時(shí),一直躲在薄硯身后的姜知離,伸出了腦袋,她瞧著姜佑秉。

    “羽國邊關(guān)處境困難,總比那江山落入他手來得好。”

    說罷,姜知離還朝著姜佑秉挑釁一笑。

    這人又色又毒,原身只是不小心將他的衣服弄濕了,他便將原身推上了絕路。

    姜佑秉險(xiǎn)些被姜知離這話給氣死,他抬手指著姜知離,大罵道。

    “你這勾欄院的賤皮子,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小心本皇子割了你的舌頭!”

    薄硯眼底的殺意,幾乎要凝成利劍,他森然開口:“大皇子,注意你的言辭,這里是羽國,并不是你西燕!”

    即便是西燕皇帝來了,也不夠資格罵他的人。

    姜佑秉被薄硯身上的殺意,嚇得一哆嗦,腿肚子頓時(shí)也有些發(fā)軟。

    他想起有關(guān)羽國攝政王的傳言,頓時(shí)心頭發(fā)顫,神色間也帶上一些慌亂……

    這攝政王就是個(gè)瘋子,自己這個(gè)正常人可惹不起。

    瞧著姜佑秉有些慌亂的面色,姜知離從薄硯的身后走了出來。

    她輕笑一聲:“西燕大皇子果真同傳言一般,想必大皇子時(shí)常流連那勾欄之地吧?”

    這個(gè)朝代好男風(fēng)的還不少,但會受到不少人的唾棄,尤其是西燕皇帝,是最見不得那斷袖之人。

    若姜佑秉的嗜好,被燕帝知曉,他與太子之位,多半也是無緣了。

    姜佑秉氣壞了:“你這下人亂說什么?小心本皇子撕了你的嘴!”

    這人長得面似天仙,卻沒成想?yún)s如此歹毒,早晚他要讓其跪下求饒!

    姜知離冷笑一聲,又縮回了薄硯的身后。

    有種罵薄硯去!

    姜知離才站回薄硯身后,她就感覺自己的手,被男人的大掌給握住了。

    男人還似警告般地捏了捏她的手心。

    姜知離自知方才越規(guī),也輕輕回握了下男人的大掌。

    “攝政王,恕本皇子直言,你的侍從未免太無規(guī)矩,不如將他交給本皇子,本皇子幫你調(diào)教一番,”姜佑秉陰險(xiǎn)提議。

    這時(shí),姜佑秉身旁的軟轎中,傳出一個(gè)女子的聲音:“我皇兄說得沒錯(cuò),攝政王可將那侍從交與我皇兄,在調(diào)教下人方面,他最在行了。

    像這般惹了事,便躲到主子后頭的奴才,實(shí)在是欠調(diào)教?!?/br>
    姜知離遁聲望去,只見那軟轎窗口的帷幔,已被微微掀起一角。

    一個(gè)長相明艷的女子,正從窗口瞧著薄硯,她雙眼含情,是一副瞧情郎的模樣。

    這便是西燕的二公主,姜瑙,與姜佑秉都是西燕皇后所生。

    姜瑙透過軟轎瞧了許久,這攝政王的模樣,實(shí)在是太合她心意了!

    薄硯在聽到姜瑙聲音的那一刻,他眉頭便深深皺起,面上也浮起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他握住姜知離的手微微用力,便讓其貼在了他的后背上。

    聞著身后傳來的幽幽氣息,薄硯才覺心底的肅殺之意淡了些。

    他陰鷙眼神瞧著姜佑秉,語氣冰冷:“還請大皇子將自己管好,本王的侍從無需你多管。”

    說罷,薄硯便牽著姜知離的手,直直朝著宮門走去。

    姜知離被薄硯牽著手跟在后頭,她想將手抽回,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力氣很大,她根本無法抽回。

    那站在原地的姜佑秉,他直直瞧著姜知離離去的背影,臉上浮起一絲陰狠。

    “大哥,我定要嫁給攝政王!”軟轎內(nèi)的姜瑙,帶著勢在必得。

    姜佑秉皺眉:“你可要想好了,那攝政王是個(gè)瘋子,你嫁給他后,我可不會再管你?!?/br>
    他搞不懂姜瑙,為何非要嫁給那瘋子。

    姜瑙笑了笑,眼神中充滿曖昧:“他所殺的女子,皆是不配他,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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