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封歿只要一上前,那少年便也往前走,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執(zhí)著的想要去追尋少年,哪怕沒有盡頭,也永遠(yuǎn)到不了他身邊。 再次睜眼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但今日外面的天氣暗的很,像是隨時有一場狂風(fēng).暴雨似的。 有屬下在勸阻著封歿今天不要下墓了,看這天氣萬一下大雨引起山體洪流坍塌十分危險。但他想了想,依舊帶著人鉆進(jìn)了墓里。 夢中那少年的身影不知為何讓封歿總是忘不掉,他有一種感覺,那個人,似乎和他一直追尋的執(zhí)念有關(guān),錯過了這一次,也許往后再也沒有機會了。 可惜的是,他們又在此地找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這墓室中記載著連史書上都沒有的封北寒生平,卻毫無那傳說中仙人的只言片語。 轟隆一聲,外面雷聲大作,震得墓中其他人皆是一驚,而封歿卻像是沒聽到似的,甚至連眼尾都未動分毫,沉默的可怕。 他在生氣,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封歿在氣自己,因為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瀝陽……”封歿輕輕的念了一聲,就像他昨夜夢中聽到的那聲呢喃一樣,跨越千年,這聲瀝陽,還有何意義? “不好了!老大,外面雨勢太大,山體有崩塌的趨勢,我們要快點離開這里!”一個守在外面的人急匆匆的跑進(jìn)來說道。 封歿指尖深陷在掌心的皮rou里,感到疼痛也不自知,最終似有若無的嘆息了一聲:“走吧?!?/br> 這次入墓之人的運氣似乎不太好,他們沒能逃得出去,山體崩塌也不知觸到了哪處機關(guān),將封歿這支打散的七零八落。都卷入了未知之地。 等感覺周圍地勢穩(wěn)定之后,封歿才拍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來,剛才的一幕太過危險,人不與天斗,天畢竟能讓地陷,封歿也只能顧著自己而已,其他人也不知被沖到了哪里,是死是活。 站起來后,封歿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胳膊摔的很嚴(yán)重,他簡單的處理了下傷口,便拿出應(yīng)急燈看看自己到底身處何地? 下墓之人,當(dāng)然身上都帶著應(yīng)急用品,而封歿準(zhǔn)備的東西更加輕便細(xì)致,背著包慢慢前行。 這兒似乎是一處走廊,周圍刻著各種繁瑣的壁畫,身后被堵死只能前進(jìn)。 然后封歿就察覺到,之前的墓室他都很熟了,這兒他卻沒來過。是發(fā)現(xiàn)了不同的地方?這樣的認(rèn)知讓封歿眼神明滅一瞬,雖面無表情,但不可否認(rèn)他十分高興,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第37章 跨越千年來上你 【友情提示,目標(biāo)大大正在快速接近宿主。】系統(tǒng)的聲音忽然響起。 在主墓室里飄啊飄的溫玉一愣,趕緊向外飛去:“哪兒呢?”他迫不及待的要看看封歿是不是自己的戀人。 【錯了,不在這邊?!?/br> 【你又走錯了,這邊過不去。】 【你在這兒活了一輩子,怎么還能找錯路?】 【……其實你剛才可以直接穿墻過去的,不用回頭?!?/br> 系統(tǒng)一直在絮絮叨叨的給溫玉指路,但是溫玉總找不到,聽到最后一句話才怒了:“你不早說我能穿墻!瞎指路!” 這兒雖然和攝政王府很像,但也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此路不通很正常,畢竟地下肯定和地上有區(qū)別的。 系統(tǒng)很委屈,他說你都是鬼了,會穿墻還用得著我說? 對此溫玉表示第一次做鬼,不知道能穿墻還不正常? 前前后后折騰了大半天,反正等他見到封歿時,這個目標(biāo)大大已經(jīng)從其他通道直闖入了主墓室,站在不遠(yuǎn)處靜靜的盯著畫中的封北寒和溫玉發(fā)呆。 溫玉的腳只離地一點點的飄著,他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封歿面前,然后也呆了,封歿和封北寒長的一模一樣,只除卻一人古裝,一人精練的現(xiàn)代服飾。 以前溫玉只覺得封北寒穿古裝十分霸氣,現(xiàn)在看著現(xiàn)代服飾勾勒出封歿的完美體形,簡直更讓人欲罷不能,好想扒衣服。 比起溫玉,封歿才是最震驚的,他不僅和畫中的封北寒長的一模一樣,還有旁邊的少年,他敢確定,這少年就是自己夢中所見之人,哪怕他只看到了背影。 心臟似乎開始抽了起來,封歿這才回過神,深深的閉上眼眸,自己追尋的少年,難道已經(jīng)死去了千年?想到這里,他仿佛連呼吸都泛起了疼痛。 然而封歿的眉宇之間也只表現(xiàn)的慘淡一瞬而已,他還是盯著畫中的溫玉看,目不轉(zhuǎn)睛。 溫玉飄在他身旁,卻引不起這人半點注視,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是鬼,看不見也正常吧? 這下溫玉整只鬼都不好了,這還做什么任務(wù)?看都看不見,更抓不著吧?他想著便伸手向封歿碰去,指尖穿透了那人的肩膀,確實沒碰到。 封歿卻似有所感,向自己肩膀看去,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并無異樣。 “封歿……” 溫玉說過這兩個字后,剛想去踹系統(tǒng),就見眼前之人眼神猛然鋒利:“什么人!” 能聽到聲音? 溫玉立刻又開口:“封歿。” 聲音虛無縹緲,空靈無比,再加上此地乃千年古墓,一般人要是聽到這聲音,估計能嚇得屁滾尿流,跪在地上叫鬼奶奶饒命都正常。 但封歿肯定不一樣,忌憚歸忌憚,卻也只是眼神更加深沉了:“誰?出來!”他知道這聲音八成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