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氣運(yùn)男主做妾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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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火不似人間的火,它灼燒的的是皮rou與魂魄,痛是痛,但亦可重塑rou身,虞非晚rou體凡胎,若可撐過此遭,必定會脫胎換骨。 白溫單手負(fù)于身后,靜靜地等待著虞非晚浴火重生,可是冷藍(lán)色的火中沒有任何反應(yīng),等待的時(shí)間已經(jīng)大大的超過了她預(yù)計(jì)的時(shí)間。 她眨了眨睫羽,配上她過于厚重的黑色瞳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呆萌。 當(dāng)然了,這種呆萌感亦只有虞非晚能夠看得出來。 虞非晚的確沒有死,非但沒有死,他還十分的清醒,對鬼火外發(fā)生的事情是有感知的,他看得到白溫站在鬼火外,遲遲都沒有走開,不知道是不是在確認(rèn)他有沒有死透。 他輕扯唇角,被毒液浸泡過的眼眸劃過一抹自嘲,鬼火是冷的,幾近要凍住他的血液,可是他放在懷中的暖玉玉佩源源不斷的為他的身體提供一抹溫暖。 但就是這抹溫暖讓虞非晚覺得諷刺無比,他從懷中拿出了那枚白溫親手雕刻的玉佩,上面雕著花鳥,以及他的名字,紋路歪歪扭扭的,不難看得出來雕刻玉佩之人的手藝非常差。 虞非晚指腹摩挲著上面粗糙的圖案,其實(shí)他也能夠理解,白溫天生弱癥,力氣原本就小,想必這玉佩她是費(fèi)了不少時(shí)日才雕刻而成的。 不過那又怎么樣呢?白溫將他推入鬼火中時(shí)不還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想要的并不多,只是想要從哪個(gè)白溫的眼中看到一點(diǎn)傷心……亦或者是成功殺死他的開心,可是白溫的眼中什么都沒有,平靜的像是沒有風(fēng)吹過的湖面。 他對于白溫就是這么可有可無的存在嗎? 虞非晚高舉起暖玉玉佩,想要將其摔碎,但最終還是把手放了下來。 系統(tǒng):【宿主,你怎么不摔了?白溫如此對你,難道你還狠不下心來摔了她送你的玉佩?】 虞非晚垂著纖長的睫羽,藏起眼底的晦暗,他將玉佩重新放回了懷中,“在這里摔有什么用,我要當(dāng)著白溫的面摔,讓她親眼看著,我與她恩斷義絕?!?/br> 虞非晚咬牙切齒,字字泣血,涌蕩的怨念讓周遭的鬼火燒得更旺盛了一些。 【……】 鑒于虞非晚的怨氣的確很重,系統(tǒng)打算最后再相信虞非晚一次。 【宿主,白溫恐怕沒有想到你的運(yùn)氣會這么好,你的靈根比較特殊,這世上所存在的任何一靈物,若無人cao控,其實(shí)是很難傷到你的?!?/br> 【就像是這鬼火,若是常人落入其中,恐怕早就煉制的只剩下尸油和鬼氣了,但是你不同,它們不僅傷不了你,還可以融入你的身體,重新鍛造你的經(jīng)脈,為你……】 系統(tǒng)嘚吧嘚說了一大串,扭頭一看,虞非晚完全沒有在聽,非但沒有嘗試著引鬼火入體,并且還任由鬼火炙烤他的身體,一丁點(diǎn)求生的欲l望都沒有,這大概是哀莫大于心死。 【宿主,你在做什么呀?你……】 虞非晚獨(dú)立于鬼火之中,三千青絲緩緩搖曳,冷藍(lán)的光落在他濃艷的面容上,仿佛蒙上了一層輕薄的紗,“我只是有點(diǎn)迷茫?!?/br> 他所做的一切,所付出的努力究竟是為什么?為了向白溫復(fù)仇嗎? 將白溫的手腳鎖住,困在他的身邊,這樣白溫就無法殺他,她自己亦不用死了。 可是……若是白溫一點(diǎn)都不在乎他,那他做的這些又有什么用? 白溫看到他被鬼火吞噬,哪怕是開心的神情都沒有,他對于白溫來說就是這么無關(guān)緊要的存在嗎? 虞非晚殘存的一丁點(diǎn)執(zhí)念都沒有了,現(xiàn)在于他來說無論發(fā)生什么都無所謂了。 ———— 等的時(shí)間越久,白溫眸色稍稍有了些變化,她擔(dān)心虞非晚在鬼火中會出現(xiàn)意外,這樣事情的發(fā)展趨勢可能就會菩提鏡中的推算發(fā)生偏差。 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白溫下意識轉(zhuǎn)眸,一具涼透了的身體貼了上來,布滿丑陋傷疤的一張臉映入眼簾,少年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白溫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我是……陸景湛,陸景湛,你說的,如果我能讓你愛讓我,你就要娶我……” 陸景湛被白溫喂下了剩下的半塊犼rou,已然成了半具尸王,對自己生前的事情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了,甚至就連名字都快要忘記了。 他被人騙了感情,一雙天地圣物的麒麟瞳亦被人偷了去,毀容,斬?cái)嗔私?jīng)脈,變成了一具行尸走rou,原本他身上屬于少年的溫潤也徹底沒有了。 白溫沒有對陸景湛設(shè)防,她知陸景湛不會傷她,但是她沒有想到陸景湛一上來就要和她貼貼。 那塊犼rou也是得到陸景湛的意愿后,她才掰開陸景湛的嘴,喂了下去。 不過,這些事情是在陸景湛靈臺中發(fā)生的,她還戴著面具,陸景湛沒有見過她的真容,應(yīng)該認(rèn)不出她來才對。 當(dāng)時(shí),她為了消去陸景湛一身的怨氣,只得答應(yīng)陸景湛,若是他能夠讓她愛上自己,那她便答應(yīng)娶她。 這不過是一時(shí)的說辭,用來欺騙陸景湛的,可是瘋瘋癲癲,沒有常人難思維的陸景湛卻是相信了。 這話對他來說就是不可替代的誘餌,他半昏迷半清醒之間,全靠著這句話支撐著他把犼rou消化了。 醒來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白溫,但是白溫在他靈臺是遮住了面容,改變了聲音,唯一沒有做遮掩的就是她一身清冷淡漠的氣質(zhì)。 陸景湛醒來后并沒有動,而是在這一群人中搜尋著那縷令他感到熟悉的氣息,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站在鬼火前的白溫。 他悄無聲息的來到白溫的身側(cè),一把就拉住了白溫,與鬼修纏斗的七曜宗弟子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一具尸體從地上爬了起來,還蹦蹦跳跳、洋洋得意來到了白溫的身旁。 白溫側(cè)眸看著陸景湛,少年那張血淋淋的臉看上去有些駭人,比惡鬼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一雙眼眸又黑又亮,像是小狗看到骨頭一般看著白溫。 白溫瞇了瞇眼眸,剛想要推開陸景湛,這個(gè)時(shí)候,沉寂了許久的鬼火終于有了動靜,火焰掀起百丈高,直沖云霄,燒毀了黑云,但是鬼火至冷至陰,它火光大盛,卻也帶不了絲毫的光明。 冷藍(lán)色的鬼火卷著冷然一圈一圈的蕩開,宛如睡蓮悄然展開,踏連而至的是妖調(diào)異常的虞非晚,月白的華衣上下翻飛,一顰一簇帶有絕對神性的淡漠,眼中的冷戾渾然天成,直逼陸景湛而來,大有毀天滅地之勢。 系統(tǒng):【……】 無語了家人們! 誰懂??!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都比不上白溫被野男人牽牽小手能夠讓虞非晚瞬間振作起來! 拉個(gè)手怎么了?還能懷孕咋滴!激動個(gè)毛??! 第13章 方才系統(tǒng)在鬼火中嘴皮子都磨破了,其實(shí)只要虞非晚愿意,這些鬼火非但傷害不了虞非晚,還會被被虞非晚所用在,祝虞非晚一步登天。 系統(tǒng)也是有懷疑過這件事情的,因?yàn)榘诇厝羰钦娴南胍獨(dú)⑺烙莘峭?,有太多種辦法了,不一定非要把虞非晚推入鬼火中吧!這樣看下來,白溫似乎有些故意而為之了,或者她只是不知道虞非晚氣運(yùn)滔天,天道來了都不一定拿虞非晚怎么樣。 【宿主,快點(diǎn)把著鬼火馴服呀,很簡單的,你站起來,深呼吸幾下,就成了?!?/br> “……” 單方面失戀、并且覺得婚姻無比失敗的虞非晚根本沒有這個(gè)心情,獨(dú)自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明明昨日他們才成親,今日白溫就對他如此冷酷無情。 虞非晚這種狀態(tài)一直維持到了陸景湛的出現(xiàn)。 他在鬼火中,只看到一個(gè)丑陋不堪的人恬不知恥的抱住了白溫,最讓他覺得刺眼的是白溫還沒有推開那個(gè)人。 鬼火瞬間入體,流竄在虞非晚的體內(nèi),順便幫助虞非晚突破了筑基,他破火而出,直奔著陸景湛襲來。 陸景湛只剩下一只眼睛了,眼眶隱約溢出了一些黑紅的血,他能夠感受的到鬼火中的虞非晚是沖著他懷中的少年而來的,但是他非但沒有放手,還將白溫?fù)У酶o了一些。 陸景湛與白溫皆吃了犼rou,氣息源于一體,白溫害怕陸景湛也是尸王的身份暴l露,恐造殺戮,所以她幫陸景湛掩去了氣息,眼下其他人看陸景湛就是一具靈力充沛的將死之軀。 虞非晚原本在盛怒之下就快要控制不住他剛剛收服的鬼火了,陸景湛還要上演這樣一幕來刺激他,他雖是放出2鬼火去燒陸景湛,但是一直顧忌著陸景湛身邊的白溫,所以打得很是畏手畏腳,還沒有發(fā)揮出來七成。 陸景湛亦同樣面臨著這個(gè)問題,在他想著要放開白溫前,白溫輕輕一拍他的胸口,就已經(jīng)離開了兩人龍爭虎斗的漩渦中心。 白溫找了一處最佳“觀影”位置,虞非晚身體剛剛吸收了鬼火,恐怕一時(shí)半會兒很難收放自如,并且虞非晚是強(qiáng)行升階成為了筑基,根基并不穩(wěn),虞非晚與陸景湛打一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可以幫助虞非晚加速與鬼火融為一體。 七曜宗的弟子就算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異樣,他們騰不出手來管,只希望白溫這個(gè)尸王可以待在原地不要?jiǎng)樱灰偈芄硇薜目刂?,等他們制服了鬼修,再想辦法去收服白溫。 陸景湛的模樣還是有些滲人的,全身的衣衫都好似在血中浸泡過,冒出股股血的死氣味,身上猙獰的傷疤也是清晰可見,一只眼的眼眶外翻。 他與犼rou的融和其實(shí)要比白溫好上不少,他的體內(nèi)沒有那么多法器,并且身上唯一應(yīng)天地而生的神物麒麟瞳已經(jīng)沒有了,不會有任何另外一股力量來阻礙犼rou揉入他的血脈中。 即便陸景湛現(xiàn)在距離成為真正的尸王贏勾還有一些差距,但是越階到達(dá)筑基的虞非晚在沒有任何法器在身上的情況下,他并不是陸景湛的對手。 虞非晚五臟六腑皆在痛,強(qiáng)行運(yùn)用鬼火的下場就是自己遭受反噬,身體每一處都好似被放在火上炙烤,他看向已然要破開鬼火的陸景湛,眼中的瘋癲之意越來越明顯。 陸景湛的身后就是白溫。 待會他死了,白溫就可以另尋新歡了…… 白溫還真是艷福不淺。 陸景湛抬手破開了凝結(jié)成蓮花印的冰藍(lán)色鬼火,身上的血液化成了可以鋒利的刃即將穿破虞非晚的身體時(shí),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陸景湛的靈臺中,將他阻止了下來。 “停下?!?/br> 靈臺中的陸景湛的靈體已然恢復(fù)了面容干凈的少年模樣,他眉目清秀,淡粉的唇輕輕撇向一旁,“為什么?我想要?dú)⑺麃碇!?/br> 白溫不愿意與陸景湛解釋過多,“不行便是不行。” 無論陸景湛之前是個(gè)如何明月清風(fēng)的少年,吃過犼rou后,成為了天地邪氣孕育的尸王贏勾,他任何善良的本質(zhì)都會被腐蝕。 陸景湛眉頭緊皺,在白溫?fù)踉谟莘峭淼纳砬皶r(shí),他還是融去了血刃,壓著聲音問:“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夠殺他?” 虞非晚看到突然擋在他身前的白溫,目光微微一滯,癡癡的望著白溫的背影,被鬼火炙烤的血液漸漸恢復(fù)了流動。 白溫漆黑的眼眸中沒有一點(diǎn)屬于正常人的紋路,就像是將一顆漆黑的寶石鑲嵌在其中,“因?yàn)?,他是我的,只有我能夠殺死他。?/br> 系統(tǒng)可是逮到能夠瘋狂詆毀白溫的機(jī)會了,【宿主你看,白溫心懷鬼胎,她自始至終都是想要?dú)⒘四愕摹!?/br> 虞非晚琥珀色的瞳孔略微一顫。 白溫說……我是她的,她這是在和我表白嗎? 就因?yàn)槲沂菍儆谒模赃B我的命都是她的? 這是什么畸形的愛呀!真的有這么愛人的嗎? 第14章 陸景湛好不容易停手了,可是虞非晚不想要就這么放過陸景湛,手中重新聚集起一團(tuán)鬼火,只是這鬼火尚未接觸到陸景湛的身體,就被白溫抬手擋了下來。 白溫現(xiàn)在的肌膚就和銅墻鐵壁一般,只是被鬼火輕微的灼燒一下,根本不會對她造成任何的傷害,說不定她還不會感覺到痛意,可是虞非晚還是十分緊張的將鬼火收了起來,委屈的皺著眉。 白溫?fù)踉谒c陸景湛的中間,態(tài)度已經(jīng)和明了了,白溫不讓陸景湛傷害他,自然也不會讓他對陸景湛下手。 得知到白溫態(tài)度的小男妾瞬間紅了眼眶,眼中點(diǎn)染著淡淡的霧氣,拉過白溫的手,委屈到了極致,“他剛剛摸你,他摸了你……” 小男妾原本就是個(gè)美人,如今有了筑基修為,算是徹徹底底結(jié)下了仙緣,身上偶爾會飄出淡淡的仙氣,可是眼下一哭,梨花帶雨是有了,還有一抹勾魂攝魄的妖氣,仙氣倒是淡了一點(diǎn)。 白溫眸光微動,抓住了虞非晚的手,她原以為虞非晚破火而出,是一切水到渠成,但如今看來似乎不是這樣的。 虞非晚還想要接著控訴,可是白溫忽然與他十指相扣,還在他的耳邊輕聲對他說:“……讓你摸回來,別生氣了。” 他呆愣住了,白溫與他靠的很近,昨夜同床共枕時(shí),白溫都未與他如此親近,若不是白溫現(xiàn)在成為了尸王贏勾,沒有了生人的氣息,他現(xiàn)在一定能夠感受到白溫的呼吸輕輕打在他的耳廓上。 如此便是……白溫在哄我? 大抵就是明知道站在他身旁的這個(gè)人是個(gè)“渣男”,但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原諒她。 虞非晚的耳根紅了些許,眸光開始閃爍,眼底的霧氣尚未完全褪去,他緊緊的握住白溫的手,生怕白溫會再次欺騙他,強(qiáng)調(diào)道:“這是你說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