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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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英卓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楚年肅然起敬:“沒想到,某種程度上,你其實也挺卷的啊,對不起,以前是我誤會你了?!?/br> 羅英卓:“......” 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 羅德山很難受。 他萬萬沒有想到,江自流居然被豐文書院拒絕了。 怎么會這樣? 江自流可比自家小子有天賦多了,長在江家那樣的家里,有一下沒一下的胡亂瞎學都能學成今天這樣,如此天賦過人的天才,竟然沒有通過那幾個秀才的考察? 豐文鎮(zhèn)上素來文人相親,有些名望的文人之間都會互相來往,江自流被那幾個秀才們拒絕了,也就意味著豐文書院的人也知道了這件事,等于說想讓江自流進豐文書院基本上是沒戲了。 要知道豐文書院可是讀書人心中的圣地啊,連自家孽子那種不學無術(shù)又沒有天賦的,在豐文書院的栽培下都能考中童生,可見其厲害! 江自流被拒絕,羅德山難受得心都快碎了。 哎,多好的孩子,看來,真就是要一輩子吃年兒軟飯了么...... —— 自從那日在茶樓里聽見江自流說的那番話,楚年再也沒提過想讓江自流去豐文書院讀書的事了。 本想著豐文書院遠近聞名,甚至能以一己之力帶動豐文鎮(zhèn)的發(fā)展,里面多半都是賢人雅士,不乏良師益友,江自流到了那里,說不定能結(jié)交到許多朋友。 可既然事實和想象的有所出入,豐文書院里其實是魚龍混雜,也就沒必要去了。 江流天地外,可不是同流合污的流啊。 他們家阿流有自己的想法。 但是有一點讓楚年不太舒服,那就是,為什么劉東來那小子,特意蹲在巷子口,在成功攔截到自己的時候,告訴自己,江自流被豐文書院拒絕了? 想到劉東來濃重黑眼圈之下是深深的得意,還用很欠揍的語氣說:“既然江自流這么愛說大話,那就讓他也去考童生試吧,光會說可不行,得拿出點真材實料來啊,別說的跟個清高父母官似的,實則什么也沒有?!?/br> 楚年想想就覺得窩火。 不過楚年本來就沒想江自流考什么童生,只是希望他快樂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行了,無需去向別人證明什么。 所以這事楚年沒告訴江自流,但默默記下了劉東來的仇,打算以后找機會討回來。 —— 時間一天天過去,眼瞅著就要過年了。 臨近過年,家家都在置辦年貨,西市街上別提有多熱鬧。 楚年每日都會去店里坐一會兒,然后再過去話劇班子,看看大家伙排演的效果。 畢竟,首秀之日同樣接近了。 無論楚年是在店里還是在話劇班子,江自流每晚都會去接楚年回家,風雨無阻。有時候楚年在話劇班子那邊待的久一點,江自流便去有來茶樓里坐坐。 于是等楚年忙完后找來茶樓時,總能看到江自流所在的桌前擺滿了盞碟,全是些茶水、糕點、糖點,等等等等,排的滿滿當當,有的盞碟甚至得架到其他盞碟上面才放得下! 楚年:“......” 這些當然不是江自流自己買的,全是別人送的,有的人讓小二送來時,還會說一下是哪一桌的誰誰誰送的,有的干脆說都不說,就是直接送。 江自流從來不動這些送來的東西,并且嘗試著跟小二溝通了幾回,希望要是再有這種情況,小二可以幫忙謝絕對方的好意。 可小二也沒辦法啊。 小二苦惱道:“公子,實在是那些客官們愿意送啊,小的有什么辦法嘛,小的總不能惹那些客官們不快是不是?要不這樣吧,您下次來...試試往本店的犄角旮旯里那些不打眼的地方坐?別讓那些姑娘哥兒家的看見您?您試試看管不管用?” 江自流:“......” 楚年:“......” 這就離譜! 好在首秀之日終于到了。 羅家班的初代八個成員經(jīng)過為期半月的苦修,終于要登臺表演了! 話劇首秀的表演舞臺搭建在西市盡頭,是和戲班子差不多的那種簡易棚子,一般在廟會上都能看到。 不過廟會一般都是在節(jié)后,少有在節(jié)前的,尤其還是過年前,所以豐文鎮(zhèn)上的人看到有棚子搭建起來,都挺期待。 誰人不愛熱鬧呢。 只是,知道這是話劇表演的人卻不多,大多數(shù)人都以為只是普通的戲班子。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上官菇?jīng)鰸菜?/br> 第136章 夜宵 奇怪的飯量增加了 只是, 知道這是話劇表演的人卻不多,大多數(shù)人都以為只是普通的戲班子。 夜幕降臨,鑼鼓喧天, 人群漸漸圍攏到了熱鬧的舞臺附近, 華燈亮起,場子熱了起來,一出別開生面的話劇拉開了帷幕。 然而,真等到話劇演員們登場,這種近乎怪異的表演形式,難免叫人們摸不著頭腦。 有人直呼莫名其妙, 不知所云, 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離去;有人在臺下唏噓,大喊要換人, 要看唱戲的;有人沉默地觀望,大過年的, 來都來了,就看看這是干什么好了。 就這樣,有人走, 有人嚷, 有人靜靜看著, 沒有半點喝彩和鼓勵。 這氣氛,從遠處看哪像是在辦演出, 說是刑場在進行處刑都不為過。 不過, 演員們早早就被楚年打了預防針,只把臺下的人群當成一顆顆大白菜, 穩(wěn)住心態(tài)拿出最好的狀態(tài)呈現(xiàn)在這個舞臺上。 或許不盡人意, 但盡力了才不會后悔。 羅英卓站在舞臺一角, 面沉如水,默默看了一會兒,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你怎么能走?不跟他們一起戰(zhàn)斗到結(jié)束嗎?”楚年和江自流繞過舞臺下的人群,來到了羅英卓身邊。 笑了一下,楚年說:“再等一會兒嘛?!?/br> 羅英卓沒說話。 就在這時,舞臺上的演出進行到了第二幕,扮演反派的大海頂著一張彩色的臉孔,從舞臺的最右邊,鞠球一樣滑到了舞臺中央,張開雙臂一個單膝滑跪,仰頭悲鳴:“蒼天饒過誰!” 這個張臂的單膝滑跪來的太浮夸了,也太流暢了,大海彩色的臉孔懟在了舞臺中央,他咆哮般的沙啞悲鳴,透著浮夸的絕望,讓大伙們不由一愣。 隨之,是哄堂大笑。 “跪的不錯!” “腿拉這么開,我真擔心他把褲子給扯碎了......” “哈哈哈哈哈這也太滑稽了。” “巧云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他的!賭個三文錢!有沒有人賭!?” 大海這一跪一吼,打破了第一幕的尷尬,瞬間把場子點起來了。 “不錯不錯,現(xiàn)場的效果跟我預估的差不多?!背暌呀?jīng)看過了很多遍,這時再看還是覺得很搞笑:“大海是有點喜劇天分在身上的,跪出了個名場面啊?!?/br> “一般般吧。”羅英卓說著,摸了摸嘴角。 楚年見羅英卓沒有松口,但明顯松了一口氣,也不戳穿他,笑著說:“記得回頭多給大海發(fā)點錢,為了這一跪他都跪開了十幾條褲子了?!?/br> 這可是冒著扯蛋的風險在表演啊! 稍有差池,可能就是“半月窗下無人知,一朝蛋碎天下聞”了...... 羅英卓:“......” 場子一旦起來了,氣氛就變了,連帶著臺上的演員們信心也跟著大增,時不時的捧場和躁動,引得其他地方的人又圍過來不少。 不過直到散場,人們最喜歡的還是大海那一跪。 還有小孩走在路上走著走著,好好地突然往前一滑,模仿大海張開雙臂單膝下跪的樣子,仰起頭大喊“蒼天饒過誰”。 后果自然是被跟在后面的爹娘抓起來往屁股上一頓打。 總而言之,首秀的結(jié)果看起來還算可以,羅英卓心底的一塊大石勉勉強強地放下了,看著歡聲笑語離去的人群,默默勾了勾唇角。 楚年和江自流也回家了。 蟾桂巷地處偏僻,兩人走著走著,路上漸漸就只剩下他們了,夜色深重,四下一派靜謐,唯有走動時鞋底踩過泥土的沙沙聲,但并不會覺得可怕。和江自流在一起,好像無論什么時候,在哪里,都能夠感到安心。 只是... 有點累了。 為首秀的事,楚年也沒少cao心,現(xiàn)在首秀成功落幕,疲倦感才后知后覺地爬了上來。 楚年晃了晃江自流的手,問:“阿流,你能再背我一次嗎?” “當然?!苯粤靼殉瓯车搅吮成希岸嗌俅味伎梢??!?/br> 楚年抱緊江自流,笑著去蹭他的臉,得寸進尺道:“那我可以趴在你背上先睡一會兒嗎?等到了家你在喊我?!?/br> “這個不行,在外面睡著涼氣容易入體?!苯粤飨胍矝]想地駁回了。 楚年小臉一跨:“...好吧?!?/br> 江自流笑笑,默默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 ... 一路無人,再往前走上一小截就快到家了。 楚年困得不行,哈欠連天,幾次都險些在江自流溫暖的背上睡過去。 突然,前面蟾桂巷里走出來一個人,黑袍黑衣的,近乎和夜色融為一體。這人走得極快,若非手里提著一把用來照亮的燈籠,楚年都沒能發(fā)現(xiàn)他。 大半夜地忽然冒出來這么一個人,還是在自家的巷子里,多少有點瘆人,楚年的瞌睡頓時被驚沒了,支棱起身子,探出頭往前看去。 這人走出蟾桂巷,看到迎面走來的江自流,腳步一頓,手里的燈籠搖晃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