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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戀綜拆cp 第186節(jié)

    時歌想了想,忽然開口道:“對了,聽說魏總你的秘書前不久生了,孩子好像有先天性心臟病,因為沒錢治病,不到半年就沒了?!?/br>
    魏總的秘書沒錢治病?

    范曉林懷疑地看著魏樹懷,“不會吧?魏總這么有錢,他的秘書怎么能沒錢呢?”

    “小秘書,不是大秘書那種?!?/br>
    “還有小秘書和大秘書之分?”

    “哎呀,曉林,你怎么就這么會問呢?”時歌蘭花指矯揉造作地指了指范曉林。

    范曉林呵呵,她也不知道她這么會提問啊。

    【什么小秘書大秘書?】

    【秘書分大小,是總管的區(qū)別嗎?】

    時歌微微一笑,“是私生活秘書和公司秘書的區(qū)別?!?/br>
    這么一說還有什么不懂的。

    一時之間,梅姐,何戒紳,范曉林齊齊看向臉已經(jīng)徹底黑了的魏樹懷。

    私生活秘書嘛。

    跟私人秘書完全不同的類別。

    解決的是魏總個人的生理需求。

    那么孩子……

    呸。

    狗東西,好歹也是自己的孩子,連點救命錢都不肯出。

    魏樹懷嘴角狠狠地動了好幾下,仿佛是想反駁時歌,然而還沒開口,彈幕已經(jīng)開始截胡。

    【我勸你最好別要證據(jù)。】

    【時歌的證據(jù),只會讓你的黑料越來越多?!?/br>
    【別啊,就我一個人想吃更大的瓜嗎?】

    看到彈幕,魏樹懷想起往期時歌的作風(fēng),稍微將胸內(nèi)的怒火壓了壓,“時小姐?!?/br>
    “哎呀,魏總,我懂的?!?/br>
    時歌一臉我很識時務(wù)的表情,“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替你澄清。”

    說完,時歌看向鏡頭,“大家千萬不要誤會魏總,魏總怎么可能是那種對自己孩子見死不救的人呢?魏總這么風(fēng)流倜儻,怎么可能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分明是那女人不識好歹,偷偷扎破避孕套,意圖懷孕逼宮,被魏總揭穿了,自己又沒本事賺錢給自己孩子治病,只能讓孩子去死了?!?/br>
    “大家看看,魏總多好的人啊?!?/br>
    時歌雙手恭敬地將鏡頭帶到了魏樹懷身上,“一表人才,喜歡他的人多了去了,他哪能雨露均沾,給每個女孩子幸福啊。分明是我們國家一夫一妻這個落后的制度,限制了魏總的發(fā)揮。那種擠在幾個女人中間,意圖靠著懷孕把別的女人踩在腳下上位的女人,能是什么好東西?怎么可能配得上魏太太這個清清白白,崇高無上的位置?”

    【噗噗,原來這就是《我最愛哪個cp》啊,我先說,我以前從來不看綜藝,這是第一次,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的媽呀,這信息量好大。這男的夠賤的啊,還好幾個女人,清清白白?!?/br>
    【呸,人渣?!?/br>
    就在彈幕笑瘋了,魏樹懷臉色已經(jīng)堪比百年鍋底的時候,直播連線那邊章誠炎沒憋住,笑出了聲。

    畢竟曾經(jīng)是自己的哥哥,柏天樂一臉尷尬,瞪了章誠炎一眼,倒是也沒真怪他。

    魏樹懷抬眼看過去,看到的就是柏天樂和章誠炎在眼睛交流,打情罵俏,這直接扎破了他敏感的自尊心。

    他起身就要拂袖而去。

    時歌和范曉林手牽手,“你說說有的人啊,沒面子還死要面子?!?/br>
    119 :“你確定說的不是自己?”

    “一邊玩去,我本來就很有面子?!?/br>
    119 :“……”

    時歌對范曉林說道:“死要面子就算了,還沉不住氣,事情都沒辦完,就想跑路了。也不知道總裁的位置是怎么得來的。靠繼承嗎?”

    范曉林點頭,“我漂亮的歌啊,你還說對了,真的是靠繼承。要是靠能力啊,說不定還在工地打灰呢?!?/br>
    “是嗎?他學(xué)歷也是假的嗎?”

    范曉林:“……”你扯淡就扯淡,咱們對話里哪個字提到學(xué)歷造假了?

    時歌憂傷地嘆了一口氣,“曉林,你這么說是不對的。他學(xué)歷不是假的,只是水而已,在國內(nèi)連三本都考不上,人家拿鈔能力去y國水了一個水碩罷了?!?/br>
    哇哦。

    范曉林一臉看好戲地看向此時此刻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魏樹懷。

    反正時歌最后一期了,梅姐也樂得看戲。

    畢竟,現(xiàn)在不看,以后可沒機會了。

    這時,章誠炎忽然說道:“要不,魏總,你勞駕,繞直播間走一圈,再回來坐下,我們大家就當(dāng)你是坐累了,起來活動活動?!?/br>
    你呀。

    柏天樂掐著章誠炎的胳膊,用眼神讓他不要拱火。

    魏樹懷呵了一聲,雙手整理了一下西服,又一屁股坐下了。

    這會兒這厚臉皮的樣子,倒是有點像總裁了。

    魏樹懷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我這個人不干凈,我承認(rèn)。但是有些東西,看著干凈,凈在背地里做些見不得人的腌臜事,這就可笑了?!?/br>
    【喔唷,撕起來了,來來來,撕得再響亮點,我愛看?!?/br>
    【瓜,快爆瓜!】

    章誠炎表情僵了一下,抿緊了唇。

    柏天樂看了看魏樹懷,又看了看章誠炎,搞不明白兩個人在打什么機關(guān)。

    vcr繼續(xù)。

    柏天樂和章誠炎從醫(yī)院出來,兩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飯店吃飯。

    時到中午,正是人最多的時候。

    章誠炎拄著拐杖,哪怕柏天樂扶著他,還是被人擠人給擠著了,差點摔倒。

    柏天樂急忙扶住他,保鏢也說道:“章先生,要不要清場?”

    “不用,別搞特殊?!?/br>
    章誠炎和柏天樂總算在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

    廣式餐廳,只用屏風(fēng)作為餐桌之間的隔擋。

    服務(wù)員很快上了茶水,柏天樂一邊燙著餐具,一邊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偷瞄章誠炎。

    他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好像根本不在乎那條瘸了的腿。

    柏天樂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如果沒有發(fā)生那件事。

    如果不是為了救她,他的腿應(yīng)該還好好的。

    如果當(dāng)時她更愿意相信他,而不是把最后求救的機會浪費在了哥身上。

    她也不會驚嚇過度,失聲到現(xiàn)在。

    “不要想一些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br>
    仿佛是察覺到了柏天樂低落的情緒,章誠炎將柏天樂手里的餐具拿了過來,一邊湯一邊說:“只是瘸了一條腿,又不影響生活,不打緊?!?/br>
    柏天樂抬頭,眸光中滿是心疼。

    “也別想可是之類的。”章誠炎說道:“沒有那么多可是。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我從來不回頭看,也不后悔過去的選擇,我相信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柏天樂努力讓自己笑起來。

    他總是能看穿她全部的心思?! 【退闶菃×?,很多事,她不需要說出口他也能明白。

    “所以,章誠炎的腿是怎么瘸的?”魏樹懷問。

    所有人看向魏樹懷。

    特么的,這個問題難道不應(yīng)該是時歌發(fā)問嗎?

    時歌吃著蜂蜜薯條干。

    柏天樂一聽這個問題,怒了,隔著屏幕都激動不已,對著魏樹懷比劃。

    魏樹懷冷笑,“樂樂,我是你哥哥,我問一問都不行嗎?”

    柏天樂比劃,“你明明都知道?!?/br>
    魏樹懷捏了捏眉心,“樂樂,你知道我看不懂你在說什么?!薄 “靥鞓忿D(zhuǎn)身推了推章誠炎,仿佛在問他,“你為什么不幫我翻譯?”

    時歌咔嚓咔嚓地吃著薯條,“魏總啊,章先生都能在半年能學(xué)會手語,你怎么就學(xué)不會呢?是腦子笨嗎?難怪學(xué)位那么水?!?/br>
    魏樹懷咬牙,“時小姐,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br>
    “禮貌對禮貌,教養(yǎng)對教養(yǎng)?!睍r歌抬眸,似笑非笑地眼神仿佛在問,“所以,你配嗎?”

    章誠炎安撫住柏天樂,說道:“我的腿是在一次意外中受的傷?!?/br>
    魏樹懷挑眉,總算敢開口了?

    章誠炎抓緊了柏天樂的手,“當(dāng)年,樂樂因為一些私人的嫉恨被綁架抓走,對方打電話到魏家要一千萬贖金。魏家沒給錢……”

    “我給了?!?/br>
    “在樂樂被救之后?!闭抡\炎冷冷地看著魏樹懷,“你只顧著你的溫柔鄉(xiāng),甚至拒絕和劫匪通話,哪里關(guān)心過樂樂的生死?”

    “你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

    魏樹懷看向柏天樂,“樂樂,當(dāng)時我以為綁匪和魏家有仇,故意演戲,故意討價還價,放出消息說魏家不在乎你,是不想他們傷害你?!?/br>
    “那你腦子真是挺笨的哦?!睍r歌白了魏樹懷一眼。

    范曉林也看不下去了,“魏總,一個和魏家有仇,窮途末路的綁匪,你覺得你這點小伎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