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八零之短命大佬的美人老婆在線閱讀 - 八零之短命大佬的美人老婆 第125節(jié)

八零之短命大佬的美人老婆 第125節(jié)

    “幫你可以,讓我爽一爽先。”

    “不,不要.....”

    帶滿酒氣的粗灼呼吸不停往口腔里竄,意識到袁承要做什么,余慧麗睜大了眼,她身子拼命閃躲。

    但她越閃躲,袁承越亢奮。

    他就喜歡女人被他虐打過后還會反抗他。

    他把要跑的余慧麗拉回來:“聽話一點,讓我爽了,后面別說幫你下藥,明天要是不成,我后面親自把顧遇送你床上?!?/br>
    “不管怎么弄,我肯定讓你如愿,你知道我的本事,嗯?”

    余慧麗聽到這話,忽然不動了,她看向袁承那張帶著酒意越發(fā)邪魅的臉,原本要推開他的手,慢慢抓住了他敞開的衣領(lǐng)。

    袁承低頭看一眼抓捏在衣襟上的手,他輕勾唇諷笑一下,片刻他攥過余慧麗頭發(fā),讓她細(xì)白脖頸仰起,重重的朝人吻咬了下去。

    第61章 兩副手銬

    袁家的龍都是余暨最大的舞廳娛樂場所, 一入夜,舞廳里便鬧聲翻天,不同于嗨了跳那邊的干凈, 這邊更藏污納垢,魚龍混雜。

    雜亂的空氣中彌漫滿各種煙酒酸臭的味道, 最大的音樂, 快震聾人的耳朵。

    男男女女子在舞池里瘋狂的扭動搖擺, 四處可見的醉醺醺的人, 偶爾眼睛瞄過某個角落還能看到意圖鬧事的人被打手捂住口鼻拖去更暗處。

    三樓的高檔包房里,隔音算好, 但依然能隱隱聽見外面的嘈雜。

    余慧麗從袁承身上起來, 看著四處的昏暗黑壓, 聞著這屋子里混滿的煙酒味和夾雜的腥臭味, 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這個暗黑又骯臟的地方吞噬。

    她身上的衣裳被扔得滿地都是,她該去撿的, 但全身被磨盤碾過再被皮帶抽打過后的木痛讓她根本不想動, 她甚至懶得抬手遮掩自己沒穿衣裳的斑駁身體。

    她該哭的, 她一貫最喜歡哭, 但這次她哭不出來。

    這是她的選擇, 她選擇和惡鬼做了一場交易。

    “干嘛?后悔了?”

    袁承從皮質(zhì)沙發(fā)上起身, 手臂搭向椅背, 借著包房里昏暗的燈光看一眼手腕上時間,再輕瞇眼打量一番她, 懶散又興味的問了聲。

    余慧麗轉(zhuǎn)頭看他,他花襯衫扣子已經(jīng)全部解開, 襯衫倒是還穿在身上,只皺巴巴的, 褲子沒拉拉鏈,也松松垮垮的套在腰上。

    邊上茶幾上扔著他先前抽出來使用過的皮帶。

    袁承長得不差,這副得到饜足后恣意邪肆的樣子甚至有幾分痞帥的迷人,但先前見識過這個人惡鬼的可怕,再看他這副面孔,心里只能生出寒意。

    “你答應(yīng)幫我的話,作數(shù)的吧?”

    挨了一場打,余慧麗學(xué)會了在袁承身上裝順從,她沒再露出憤恨的表情,柔柔一聲。

    “嘖,又裝上了?”

    袁承這會兒心情算好,也沒和余慧麗計較,他輕嘖一聲,伸手一把將余慧麗拽到了身上,手去拿了桌上的皮帶。

    余慧麗臉色大變,她慌忙抱住他:“不要了,我疼,太疼了,你放過我吧?!?/br>
    “不經(jīng)嚇啊?!?/br>
    袁承就喜歡看余慧麗被嚇得花容失色的樣子,他皮帶一點點劃過余慧麗胳膊上的印子再抵著她下巴抬起。

    “你該慶幸老子現(xiàn)在心情好,這么多年,還沒有女人敢在老子睡過后還提別的男人?!?/br>
    下巴被折了幾折的皮帶抵著,余慧麗根本不敢動,不知道是包房里太冷還是嚇得,她全身起了雞皮,整個人瑟瑟抖著。

    “你答應(yīng)過的?!庇嗷埯惣t了眼,聲音也帶了顫。

    “是啊,又怎么樣呢?”

    袁承欣賞著她怕得哭的樣子,他厭惡余慧麗做作,她這副真切的怕他卻沒那么討厭。

    但可能已經(jīng)嘗過滋味了,現(xiàn)在也沒那么感興趣了,他很快失去興致,松開了余慧麗。

    余慧麗要下藥的人是顧遇,袁承也不想余慧麗得逞不了,但有上回杜若那一出,他沒有把握不會再隨意涉足這種事,他問道余慧麗:

    “你確定顧遇明天會去君瀾?”

    “確定!”余慧麗肯定回道。

    “我反復(fù)確定過,不會弄錯。”

    余慧麗說完,垂下了眼,要不是確定顧遇會去見季青青,明白明天是她最后的機(jī)會,她也不會來找這個惡鬼。

    “確定啊。”

    袁承摸著下巴,打量一眼余慧麗,諒她也不敢撒謊騙他,他想了想:

    “君瀾那邊我想安排事確實容易,但這個事我不會沾,我可以借你一個人,等要上菜的時候替你把藥放進(jìn)去?!?/br>
    似乎沒想到袁承會突然這么痛快答應(yīng)下來,余慧麗愣一瞬大喜后又懷疑的看向了袁承:

    “你說真的?”

    袁承不允許任何人質(zhì)疑他,他冷笑:“怎么,不想要?”

    “不,不是,我要!”

    “那那個人我怎么聯(lián)系?”余慧麗忙問道。

    袁承對余慧麗其實還不放心,想了想,他改了口,淡淡道:“不需要你聯(lián)系,明天你定的包房上菜的時候,會有人做這個事?!?/br>
    袁承說著,伸手掐住了余慧麗下巴:“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你會死很慘?!?/br>
    “不會!我不會拿這事騙你,我只是要得到顧遇?!?/br>
    “呵,看不出來,你還挺愛他啊?!痹兄S刺一聲。

    余慧麗一時沒說話,愛嗎?

    她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不知道在顧遇身上是不甘心居多,還是愛居多了,她只知道,她走到如今沒辦法回頭的地步,都是因為那個人。

    她不得到怎么甘心。哪怕是毀掉呢,總比她一個人毀掉,成為這陰暗里的蛆要好了。

    但這些,她不可能告訴給袁承。

    “我十六歲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歡,你不會懂的?!?/br>
    袁承神情懶懶不置可否。他經(jīng)手過不少女人,余慧麗卻是他見過的最瘋的一個。

    被這樣的人喜歡,顧遇那崽種也算倒霉。

    不過他是樂意看那崽種倒霉的。

    他抬手推開余慧麗,起了身:“行了,滾吧,你這回出來又是用老子做的借口吧?九點多了,再不回去,等會兒你那一家子又該輪番轟炸老子了?!?/br>
    余慧麗是個女人,哪怕她明知道袁承厭惡她,但兩個人剛歡好過,她心里總存了一絲幻想,見袁承厭惡依然明顯,態(tài)度更惡劣,她心里依然難掩悲憤。

    從小被家里寵慣的人,哪怕剛跌過跟頭,她也控制不住那副脾氣,她忍不住抬頭:“你不送我回去?”

    對袁承來說,睡女人就和他每天吃飯那么平常,聽到余慧麗這一聲質(zhì)問,他霍然轉(zhuǎn)頭:“老子給你臉了?”

    “他媽外面門口就有車打,你讓老子浪費時間送你?”

    想到什么,他視線又打量了一下余慧麗,她身上沒幾個地方皮rou是好的,臉上挨的那一巴掌他更用盡了全力,要是她這個模樣回去,他肯定討不到好。

    他警告道:“你等會兒回去,最好避開一下你老子娘,或者給你臉上的傷找個由頭,要是老子接到什么不該接的電話,你知道后果。”

    他這警告是為了什么,余慧麗再清楚不過,她心里越發(fā)屈辱。

    她抬手摸一下紅腫著依然guntang火辣的臉,眼里恨意滔天,她隱忍的回了聲:“知道了。”

    余慧麗收拾好出龍都已經(jīng)夜深,這么晚還在龍都這條街,一個單身女子是十分危險的,面對醉鬼的言語調(diào)戲,還有些大膽人想過來拉扯她,她嚇得不停尖叫,大罵滾啊,好不容易攔到一輛的士,上車后她就忍不住大哭起來。

    她搭的的士司機(jī)是個好人,看她臉上紅腫著,嘴和脖子似乎也不正常,像是被糟蹋過,再看她哭得這么厲害,他不由問了她:

    “姑娘,你是在龍都里面遇到事了?要不要先載你去派出所的了?”

    派出所......

    原來余慧麗最驕傲自己有個在派出所上班的舅舅,但現(xiàn)在手里沾了黑,心里生了暗鬼,派出所如今已經(jīng)成了她最懼怕的存在。

    她崩塌的理智瞬間被拉回來,她抬手擦一把淚,慌忙拿出包包里已經(jīng)臟了的圍巾出來擋住臉。

    “開你的車,管那么多。”

    司機(jī)好意關(guān)心沒得個好,當(dāng)下也不說話了,他整一下身,腳下油門一踩,盡快把人送到了地方。

    余慧麗家住的是她爸電廠分配的房子,她爸在電廠算是個小領(lǐng)導(dǎo),分到的雖然也是筒子樓,卻是干部房,家里有單獨的廁所和廚房,屋也寬。

    有車上那一出,余慧麗也意識到自己情況有多糟糕,她在進(jìn)屋前,先拿圍巾把自己脖子和臉裹嚴(yán)實了,圍巾先前被袁承拿去用過,上面一股子腥臭味道,她心里厭惡,想吐,但不得不用。

    確定自己裹嚴(yán)實了,她沒敲門,自己拿鑰匙開了門。

    按理這個點兒她家里爸媽都睡了,但她回來這么晚,還一直沒給家里打個電話,她媽張芬淑不放心,一直在客廳等著她,聽到開門的動靜,張芬淑去拉亮了燈。

    “怎么這么晚回來,袁承送你回來的?”

    屋子里忽然燈光大亮,余慧麗正關(guān)門,嚇得整個人驚跳起來,轉(zhuǎn)身看張芬淑已經(jīng)到了她面前,她忍不住發(fā)火吼道:

    “搞什么?你這是想嚇?biāo)勒l?”

    張芬淑和丈夫結(jié)婚多年只育有余慧麗這么一個孩子,平時余慧麗要什么都由著,在家里余慧麗大小姐脾氣大著,她在袁承那里受到的屈辱,還有在龍都外面受到的驚嚇,被這么一嚇,整個不受控制的全發(fā)xiele出來。

    “每天都袁承袁承,煩不煩,你這么喜歡,干嘛不干脆你嫁給他算了?”

    余慧麗提到袁承,就想到先前的那幾個小時黑暗里的折磨,袁承邊折騰她邊罵出口的那些污穢難聽話,她恨得紅眼,抱著頭尖叫。

    “我受夠了,真是受夠了,要不是你們,我怎么需要和那樣一個惡鬼打交道,你們口口聲聲的愛我,只是為了讓我嫁個有錢人,全了你們面子!根本沒替我想過!”

    “你這孩子,這是說的什么話?”

    余慧麗平時在家,驕縱歸驕縱,卻從來沒有這么不顧形象的尖叫尖吼,更沒有對張芬淑說過這些難聽又不敬的話。

    張芬淑是真正的柔弱的女人,身體也不算很好,除了當(dāng)年大哥喝醉酒拉著她犯下的大錯,這些年她一直本本分分,在家是賢惠善解人意的妻子,溫柔的母親,聽到自己女兒這樣吼叫,她難受的抓了抓胸口衣裳,卻忍不住關(guān)心她:

    “你是在袁承那里受氣了?你爸今天值班沒回來,等他回來了,我叫他給袁家打電話.....”

    “打個屁的電話?。 ?/br>
    “還嫌害我不夠是不是?”

    以前余慧麗最愛母親的溫柔柔弱,她一直試圖學(xué),但她學(xué)不了這樣的溫柔,她只學(xué)會了她姑姑的那些手段。

    但經(jīng)過今晚,她突然發(fā)現(xiàn)那些手段一點兒用沒有,她甚至厭惡痛恨上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