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guī)熥鸱€(wěn)拿反派劇本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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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隨手一拋,把東皇鐘丟給陸行淵,又道:“收好,怎么說也是件神器,雖然效用雞肋了些,但沒準以后用得上?!?/br> 陸行淵接住了,道了一聲好,便仔細地收著,全然不在乎所謂的厄運好運。 短短幾天內(nèi),經(jīng)歷了很多事,大家以前的一些認知被推翻,此刻謝道義等人一走,大家難免有些壓不住心底的好奇。 陸行淵專心掌控靈力,小蛇在火焰中暢快地游來游去,絲毫不被外界的聲音打擾。 辰一幾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辰一壓不住心底的好奇,期期艾艾地看著白飛龍,又是干咳又是搓手,就是希望白飛龍能夠注意到他。 白飛龍又不瞎,當然看的一清二楚。他抬起頭,道:“想問什么就問,但我不一定回答?!?/br> 辰一頓時眉開眼笑,湊近白飛龍,狗腿道:“白前輩,你剛才說煉制這個東皇鐘的人是你,你為什么要做這個東西?我印象中東皇鐘的傳聞由來已久,你又是上古時期的人,該不會那些傳聞都是這個東西搞出來的吧?” 辰一雖然嘴碎,什么都敢往外說,但絕對不是一根直腸通大腦的人。他們這些人就只見過假的東皇鐘,而且這個東皇鐘還被拆成兩部分,分布放在不同的地方。 謝家老祖當時肯定也以為自己帶走的是真的,誰會想到有人用假東皇鐘布局呢? “你看問題很準確?!卑罪w龍夸獎道:“再接再厲。” 辰一頓時有些飄飄然,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可是他樂了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白飛龍根本就沒有正面回答他。這個答案模棱兩可,怎么想都沒問題。 “前輩不愿意說,也不用把我當小孩子哄,我最多不問就是了?!背揭粁iele氣,撓撓頭,有些郁悶。 白飛龍已經(jīng)處理好破厄的劍胚,他在上面添加了好幾種劍紋,可以提升劍的品階。 關于東皇鐘,他不想說太多,因為他希望由陸行淵來告訴天下人。 不過看這幾人一時半會不會放棄的樣子,他要是不說點什么,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想。 白飛龍站起身,朝著幾人走去,道:“傳聞這種東西真真假假,沒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就像這個東皇鐘,只要我不說,你們誰知道它是假的?有些時候我們不能只看眼前的表象,要透過表象看本質?!?/br> “前輩,你這……”辰一無奈地彎起嘴角,他聽的更糊涂了。 “前輩,我只有一個疑問?!敝x陵搖著狼尾巴,手肘撐在桌上,捧著臉乖巧道:“既然這個東皇鐘是假的?那真的東皇鐘在哪兒?” 謝陵曾在陸行淵的身上見過東皇鐘的幻影,他心里有個猜測,真的東皇鐘會不會在陸行淵的身上? 可看陸行淵的態(tài)度,完全不像是手握東皇鐘的樣子。反倒是因為假東皇鐘,他好多時候顯得心事重重。 謝陵身上有江望的傳承,白飛龍對他的態(tài)度和其他人不一樣,神情溫和道:“無處不在。” “無處不在?” 這個范圍就更廣了,眾人若有所思。 謝陵抬頭看向陸行淵,他對這些話沒有任何的反應,顯然是早就知道了。 他說在假的東皇鐘上有答案,會不會是他從哪個時候起,就知道真的東皇鐘在哪兒?所以那么反常。 可一般而言,知道這種消息不應該高興嗎? 謝陵不明白,為什么他師尊反而一點都不高興? 第二百三十六章 白飛龍對東皇鐘的事守口如瓶,陸行淵也只是打哈哈,以至于辰一周旋許久,還是沒得到有用的消息。 方生看出他們二人對此有所忌諱,讓辰一不要繼續(xù)去打擾他們。 白飛龍為了讓辰一安靜點,開了一個閣樓供大家使用。一開始辰一還不以為然,走進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有很多丹藥、法器和功法。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辰一安靜地閉嘴了。 小蛇的修復花了陸行淵兩天的時間,等陸行淵熄火將它放出來,它不僅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還更加金光閃閃。 方生感激不已,拍著陸行淵的肩道:“多的話我就不說了,這份人情我記下了。” 小蛇纏繞在方生的手腕上,興奮地支起頭。 陸行淵消耗了不少靈力,這會兒人有些疲倦,方生這一拍,把他拍的坐在臺階上。陸行淵干脆就不起來了,伸了伸退,道:“方宗主要這樣說就見外了,大家是盟友,我能幫則幫?!?/br> “是啊,是啊,魔尊又不是會攜恩要挾的人,以后需要出力的時候我們一定義不容辭?!?/br> 方生終于徹底放松下來,辰一為他高興,伸手逗弄小蛇,卻被小蛇給咬了一口。小蛇齜牙威脅他,小尾巴拍打方生的手腕。 方生瞪他一眼:“我們不是很熟?!?/br> 慘遭一人一蛇嫌棄的辰一哽住了,他們以前確實不是很熟,御獸宗和佛宗都不帶他玩??墒墙?jīng)歷了那么多天的朝夕相處,他覺得他們的感情是有進步的。 辰一決定好好和方生掰扯一下他們熟不熟的問題,方生選擇裝聾作啞。 陸行淵坐在臺階上,看著辰一一個人也能說的有來有回,當真是佩服。 此刻天色近黃昏,四周的光線晦暗不明,白飛龍在屋檐下掛了靈燈,注入少許靈氣就能驅散院子里的晦暗。 謝陵點了燈,走到陸行淵身邊坐下,詢問陸行淵之后有什么打算。他們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不可能一直在這里叨擾白飛龍。 陸行淵來仙界就是為了見白飛龍,現(xiàn)在白飛龍見到了,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應該就可以離開了。 “等事情辦完我們就走?!标懶袦Y抬手揉了揉謝陵的耳朵,他話音剛落,另一道聲音就插進來。 “走?往哪兒走?”白飛龍出現(xiàn)在院子里,看見陸行淵已經(jīng)收起器鼎,便知道他把小蛇修好了,道:“他們可以走,你不能走?!?/br> 眾人習慣了白飛龍的神出鬼沒,辰一沒反應過來,嘴比腦子快,道:“我們沒說要走。” “無所謂,反正我也要請你們走了?!卑罪w龍神色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們的時間不多,沒必要在這里空耗,仙界破碎后,仙界的靈植長的異常繁茂,其中不乏天材地寶,是歷練的好去處?!?/br> 白飛龍在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瓊漿,潤了潤嗓子,道:“我找行淵有點事,就不放他和你們同去。你們記著,不管收獲如何,到了時間要及時離開。還有就是盡量別動手,這幾塊碎片經(jīng)過我的煉化,能夠承受一定的攻擊,其他碎片就不一定了?!?/br> 白飛龍被困在仙界很多年,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仙界的情況。仙界破碎后,仙界大部分的底蘊被東皇鐘吞噬,小部分被他收為己用。剩下的那些更多是殘破仙界的自我孕育,危險和機遇共存。 他給大家指了個大概的歷練方向,以他們的整體水平為基準,保證每個人都會有收獲。 許是這件事提的有些突然,最多話的辰一也安靜了。 “今天也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就可以出發(fā)了?!卑罪w龍把事情拍板定下,轉身走到陸行淵和謝陵跟前,垂首道:“謝陵,你跟我來一下?!?/br> 謝陵一臉茫然,不解地看向陸行淵,心里疑惑白飛龍找他做什么。 陸行淵也有些詫異,但想到謝陵身上有江望的傳承,白飛龍許是為了這種事,便沒有多想。 謝陵跟著白飛龍離開,院子里陷入短暫的寂靜中。幾人面面相覷,過了好一會兒,方生才道:“我們會幫你照看好魔族和謝公子,你別擔心?!?/br> 白飛龍只留下陸行淵一人,大家不是那種不識趣的胡攪蠻纏之輩,當下已經(jīng)決定好離開。 “謝道義在白前輩這里吃了暗虧,心里必定記恨,你們?nèi)f事小心。我會讓疾風跟著謝陵,一旦情況不妙,就讓疾風帶著你們進入虛空裂縫躲避?!?/br> 謝道義丟掉東皇鐘,這讓他們少了虛空這條道。有疾風在,方生他們不必和謝道義糾纏。 而且白飛龍也說了,外面的碎片禁不起靈力的摧殘,萬一打碎了碎片,空間裂縫擴大,全部吞進去就更不妙了。不是所有的人和妖獸都能在虛空中飛起來。 “魔尊放心,我們沒那么傻。”辰一現(xiàn)在根本就不怕謝道義,就仙界這情況,只要動手,誰都討不著好。 “謝道義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我現(xiàn)在反而有點擔心他會去找云夫人。” 謝道義在白飛龍面前那么丟臉,也有云棠的一份功勞,云棠一人在外,謝道義若是真的咽不下那口氣,去找她的可能性太大了。 辰一有些擔心,他話剛說完就看到方生對他擠眉弄眼,辰一一愣,意識到在陸行淵面前說這話有些不合適,連忙道:“不過云夫人也是真君期,不會怕了謝道義?!?/br> 陸行淵笑了笑,沒有說話。云棠選擇算計謝道義,不可能沒有考慮過后果。 對于她而言,謝道義動不動手,并沒有那么重要。 仙府外,攬月橋。 這里視野開闊,流云拂動,目光所及,一覽無余,是個安靜又適合談話的地方。 謝陵不知道白飛龍把他叫過來做什么,內(nèi)心有些許忐忑。白飛龍讓陸行淵留下,沒有提到他,那他應該也要離開。難道白飛龍是怕他和陸行淵反對,所以從他這里下手? 謝陵思維發(fā)散,想到這里不禁在心里自嘲自己想多了。他和陸行淵不是那種會為了情情愛愛要生要死的人,白飛龍也不是要拆散小情人的惡婆婆。 攬月橋的風里帶著花香,白飛龍迎風而立。他身姿挺拔,在風中猶如青松,仙人之姿。 他帶謝陵過來是有事商談,省了寒暄,開門見山道:“你和行淵他娘關系如何?” 謝陵一愣,這個問題太突然了,他一時竟然答不上來。 他和云棠關系不好,他們的交集不多,前世云棠親口承認不喜歡他。這一世隨著陸行淵命運線的改變,他們之間的接觸就更少了。 按理謝陵應該說一句不好,可是不知怎的,白飛龍的話讓他想起在蠻荒秘境他被陸行淵拉入輪回,輪回里云棠對他很好。 那句不好就說不出口了。 許是謝陵的神情太復雜,白飛龍道:“我明白了??墒沁@件事除了你,我不敢托付給別人。” 謝陵心中警鈴大作,問道:“可是和云夫人有關?” 白飛龍頷首,他的視線掠過眼前的浮云,看向不知名的遠方,神情凝重:“那位夫人要死了?!?/br> 謝陵大驚,心里情緒翻滾,莫名的難過,反駁道:“怎么可能?我們上次見她不是還好好的?” 謝陵微頓,道:“是因為她和天熾出手時受傷了?” 白飛龍搖頭,嘆息道:“她本來就活不長了,我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非常濃烈的天譴氣息,如果我沒有猜錯,她已是五衰之相。因為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才一直黑袍罩身?!?/br> 修道之人并不能真的與天同壽,如果修為升不上去,壽元已盡,rou身不會立刻腐爛,但會進入五衰之相。 這個時間可長可短,再美的紅顏也會化為枯骨,一點點破碎凋零。 云棠的情況略微有所不同,她不是修為不濟導致的五衰,而是天譴,是天道施加在她身上的懲戒。 這會讓她在五衰的這段時間內(nèi)承受異常的痛楚,天道蠶食她的rou身,一點點細嚼慢咽,直到她的血rou完全枯萎。 “我們這天道可小心眼了,被它盯上的人從來就沒有好結局?!卑罪w龍似想到了什么,自嘲地笑了一聲,道:“那位夫人身上的天道印記少說也有兩百年了,但發(fā)作是這幾年間的事。不然任憑她修為強悍,也不可能熬那么多年。” 謝陵聽得背脊發(fā)寒,這個時候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這件事告訴陸行淵。他和云棠的關系才有所緩和,難道就要永別? “我勸你最好不要告訴他。”白飛龍看穿謝陵的心思,他特意帶謝陵走的那么遠,就是不希望陸行淵知道這件事。 “為什么?”謝陵喉嚨發(fā)緊,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因為就算你說了,他也不會去?!?/br> “白前輩,你不是我?guī)熥?,你怎么知道他不會去?”謝陵有些生氣,反問道:“你不打算告訴他,就是從一開始剝奪了他選擇的權利。如果將來他知道了,這對他而言不是更殘忍嗎?” 陸行淵對云棠的感情一直都很復雜,最近這段時間才有了點緩和的跡象。他要是知道云棠出事,不可能坐視不理。 “我說了,他不會去?;蛘呶覔Q一個你能聽懂的意思,他不能去。就算他知道他娘危在旦夕,他也不能離開這里?!?/br> 面的謝陵的怒意,白飛龍依舊平靜。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云棠和他都沒有時間了,陸行淵只能從他們中間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