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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人今天還在受氣嗎 第6節(jié)

    郁清回到家后就開始補覺,一直到樓下的鞭炮聲把她吵醒,時鐘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晚上十一點。

    蘇市這兩年不禁煙花了,年味兒濃了一些。

    窗簾沒來得及拉上,所以即使不開燈,屋內(nèi)也被照得亮如白晝。

    一年忙到頭,終于是有幾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雖然陽歷跨年自己在淋雨,但是陰歷跨年可以窩在家里看煙花,這日子也不算太糟糕。

    郁清摸了摸沒有感覺的胃,又一頭仰躺在床上。

    她想買的那個房子小區(qū)價格有點貴,但是再干兩年差不多就能全款拿下了。

    貸款壓力太大了,怕失業(yè)也怕出現(xiàn)意外。

    車的話還能再用用,等買了房子就可以考慮攢養(yǎng)老金了。

    沒有親戚朋友也不用擔心催婚,如果有幸活到老錢還沒用完,就多捐幾個孤兒院。

    這樣想想,好像以后的日子一眼就望到了頭。

    也挺好的,沒什么波瀾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零點的鐘聲很大,在喧鬧聲中,郁清輕聲對自己道:“新年快樂。”

    *

    她收到的拜年消息一向是第二天早上才會看,翻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群發(fā)消息,她叼著面包片一個個回復。

    今年如果有新的朋友的話,蘇穆應該算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卡著零點群發(fā)的,還發(fā)來了一個視頻。

    郁清點開看,是蘇市中心塔的煙花,熱鬧之中還能聽見蘇穆說了一聲新年快樂。

    還挺用心的,也并不是那么呆嘛。

    也是,能當姜行之的助理,情商肯定是沒問題的。

    看在他群發(fā)消息非常別出心裁的份上,郁清在回復的時候還加上了他的名字。

    蘇穆,新年快樂啊。

    “今天有什么安排嗎?”蘇穆應該正巧在看手機。

    好像沒有,她的年假就是從天亮睡到天黑,“好好歇一天,畢竟是來之不易的假期?!?/br>
    隨即,蘇穆那邊發(fā)了一張桌子上堆滿了文件的圖像。

    這不是去年的她嗎?郁清一下子就感同身受了起來,她忍不住吐槽,“你們老板過年還要給你安排這么任務嗎?”

    萬惡的資本家!

    蘇穆發(fā)消息的手頓住,他看了看特意堆到一起的已經(jīng)處理好的文件,刪除了本來要發(fā)的內(nèi)容,試圖辯解,“這是我自愿的?!?/br>
    這么解釋好像不對,蘇穆撤回了消息。

    蘇穆:“公司已經(jīng)放年假了,沒有這么多任務。”

    郁清:“我明白。”打工的人的自愿。

    算了,以后有機會再解釋吧。蘇穆私心不想在這種時候談別人,別的身份也不想。

    “我們學校今年好像要開校友會,你要回去嗎?”

    郁清半信半疑,不是她說,他們鎮(zhèn)上那所高中已經(jīng)發(fā)展到能開校友會的程度了嗎?

    當年上學的時候,每一學期她都害怕學校會倒閉。

    院長mama可沒有多余的補助金讓她去別的學校。

    “應該發(fā)了郵箱的?!?/br>
    郁清回道:“以前的手機號丟了?!彪y怪沒接到。

    她發(fā)了個表情包,默認結(jié)束了話題,然后轉(zhuǎn)頭就把這個事拋到了腦后。

    新年新氣象,她打算做一次大掃除。

    所以也就沒看到后來蘇穆發(fā)的消息,他垂著眸子撤回了那句:“難怪?!?/br>
    那至少,這么多年沒回復,他應該不是被討厭了。

    第5章

    癱在床上兩天以后,郁清收到了高中學校的電話,作為為數(shù)不多的從鎮(zhèn)上走出去的大學生,必定是邀請的重點。

    這次年假有一周,索性剩下的五天無處安排,在對面打了第三次電話時候,郁清還是答應了。

    能把校會安排在大年初四,看得出來學校是真的很想把人聚齊。

    *

    姜氏不愧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企業(yè),就連柏林鎮(zhèn)這種地圖上不太好找的地方都有他的業(yè)務。郁清趁著蘇穆的光,省下了一筆路費。

    她對姜行之表達了深切地崇拜之情,完全忘記了一天前還在抨擊人家是萬惡的資本家。

    蘇穆握住拳頭輕輕咳了一聲,壓住了笑意,“應該的,多虧你最近幫了我這么多,不然這個業(yè)務也輪不到我?!?/br>
    “說起來還想請你吃飯來著,但是又擔心你沒時間?!?/br>
    許是蘇穆的眼睛太亮了,郁清不由得把到嘴邊的拒絕咽了下去。

    總覺得對上這樣一雙目光,有些話說不出口。

    *

    郁清高中畢業(yè)以后,院長的身體就熬不住了。院里那么多孩子,大家的關(guān)系其實并不緊密,唯一的維系沒了后,郁清除了每年固定打一筆錢,就沒再回過鎮(zhèn)上。

    如今幾年不見,柏林鎮(zhèn)發(fā)展的比想象中要好得多,到處可見姜氏的牌子,但是一些標志性的建筑一點也沒變,是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蘇家崽兒,今年怎么回來的這么早?”雜貨鋪門口坐著的老婆婆沖著蘇穆?lián)P了揚手,順手抓了一把糖豆給他。

    然后婆婆笑瞇瞇地把郁清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然后小聲的問道:“這女娃靚的呦,是女朋友哇?”

    “什么?”郁清手里還有蘇穆分給她的吃食,她有些哭笑不得,“金阿婆,說悄悄話要小點聲的嘛?!?/br>
    金婆婆聽她這熟稔的語氣,有些遲疑。

    “我是郁清啊?!?/br>
    “郁清……哎呀,你這娃子,婆婆真是好多年不見你嘍?!币皇怯羟遄约赫f,金婆婆都不敢認了,畢竟已經(jīng)這么多年過去了。

    她心里回憶了一番,當時這小丫頭可是真招人稀罕,要不是怕耽誤她學習,都巴不得給自己家小子說親。

    只可惜后來發(fā)生了點事,然后她們院長也沒了,這丫頭在鎮(zhèn)上沒親人了,就再沒回來過。

    她忍不住點點頭,也好也好,沒便宜了別人,還是咱柏林鎮(zhèn)的小子優(yōu)秀。

    這一對兒可般配得很。

    以為話題已經(jīng)被略過去的二人,沒想到金婆婆已經(jīng)蓋棺定論并且替他們倆在老年姐妹團宣傳了一番。

    所以第二天在校友會上被安排坐在一起的兩人,看著眼前的賀酒雙雙陷入迷茫。

    當全鎮(zhèn)都傳起了這個消息,當事人的解釋就成了害羞。

    面對蘇穆滿是愧意的臉,郁清擺擺手,生無可戀道:“算了,越描越黑?!狈凑膊粫籼茫瑳]必要磨嘴皮子了。

    柏林鎮(zhèn)他們那屆走出去的大學生,突破了當時的歷史新高,不過認真算起來也就二三十人,彼此間都有些印象。

    每一屆的畢業(yè)生坐在一起,每桌似乎都有個吆喝起來的主導人,只有他們這桌,出了兩個。

    兩人誰也看不上誰,說句針鋒相對都不為過。

    “小娘娘,十年沒見了風姿依舊啊?!弊筮叺哪腥送跬退峭啵嗌铣隽嗣摹膶W家’,熱衷于給每一個同學取外號。

    右邊被叫做小娘娘的名字叫胡龍,高中的時候比較文靜,性別的刻板印象讓他當年沒少被欺負,郁清幫過他好多次,所以記得格外清楚。

    說到這,郁清有些疑惑,問旁邊的蘇穆:“說起來,你高中的時候最悶,但是還真沒見過王彤朝你下手?!?/br>
    蘇穆無辜的眨眨眼,“可能是我太沒存在感了吧?”

    “……”郁清隨手掏出包里的隨身鏡照著他,假笑道,:“您再看看?”

    要不是有他倆的謠言,會上不少適齡校友早就要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了。

    “十年沒見,你倒是變了不少?!焙埰沉艘谎弁跬弊由系慕痦楁湥捌肺丢毺??!?/br>
    王彤自認為現(xiàn)在是個體面人,經(jīng)營了一下金店,收入還不錯,不想跟這種底層人計較,“你要是買不起,我看在同學三年的份上送你一條?!?/br>
    “還是留著栓你自己吧?!焙埨湫Α?/br>
    在社會摸爬滾打了幾年還是不一樣的,王彤起碼不會這時候再去惱羞成怒的揮拳頭了,他看到胡龍光禿禿的手指,眼珠子骨碌碌地轉(zhuǎn)了一圈,笑地不懷好意,“不是我說,你這都28了,再不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怎么找女朋友。別跟高中一樣,跟在人屁股后面當賊,現(xiàn)在女人可不吃這套?!?/br>
    “是吧,郁大學霸?!?/br>
    戰(zhàn)火不是每次都蔓延,但是周圍一有戰(zhàn)火肯定會燒到自己身上,郁清想好了,回蘇市她要去廟里拜一拜,去去晦氣。

    席間詭異的陷入了沉默。

    這事鬧的不算小,起碼來龍去脈,整個桌上的人除了最后半學期出國的蘇穆,其他人都是知情的。

    高中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對胡龍而言,多次拯救他于水火的郁清就是書中寫的‘神女’。只是他選擇了一種錯誤的方式,尾隨和偷拍。

    郁清至今還忘不了,那種夜晚走回孤兒院時,莫名得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場單方面的偷窺沒有維持很久,胡龍的成績一落千丈被他mama發(fā)現(xiàn)了真相。

    成年人也并不都是明理的,她把一切錯歸咎到郁清身上,并跑到學校大鬧了一場,揚言郁清這種狐媚子在學校里只會讓她的寶貝兒子成不了真龍。

    當時還有同學跑道她面前,滿臉羨慕的說:“胡龍真的好喜歡你啊,你看著像不像小說里的情節(jié)。”

    后來,郁清選擇了報警處理,從鎮(zhèn)上的派出所到市里的警察局,她這冷硬的態(tài)度成功震懾到了胡龍的mama和試圖和稀泥的旁人,這件事最終以胡龍的mama被拘留結(jié)束。

    郁清點了點頭,“確實,不帶倆金鏈子靠什么找老婆,總不能是禿頂和啤酒肚吧?”她和胡龍的矛盾早已結(jié)束,來當談資就大可不必了。

    禿頂還頂著啤酒肚的王彤面色漲紅,他囁嚅了幾下,在蘇穆冷漠的目光下閉了嘴。

    無論是郁清還是蘇穆都給他高中生涯留下了不小的震懾。

    尤其是蘇穆,看到他,那種拳拳到rou的痛感似乎又升了起來。

    忽略了胡龍的視線,郁清輕呼出一口氣,一頓飯吃得人倒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