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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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晏禮終于刷好了手中的玻璃杯,他小心翼翼地拭去杯壁上的水痕,將它放置在柜子中,復(fù)又認真地搓洗著自己的手。 回到房間時,陸弛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了,只留了一盞暖黃色的燈。周晏禮也躺下來,他張開臂膀示意陸弛到自己的懷中,而后他親了親懷中的陸弛,突然來了一句:“陸弛,你是不是不喜歡于葉?” 作者有話說: 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評論哦。如果大家全都一言不發(fā)我會擔心寫崩了一直很焦慮嗚嗚嗚嗚嗚嗚嗚 第3章 你運氣很好 陸弛愣了一下,他搖搖頭,說:“沒有。你怎么會這么覺得?” 周晏禮把懷中的愛人摟緊了幾分,輕聲解釋道:“你知道的,他是市里于書記的侄子,于書記很看重他?,F(xiàn)在這個關(guān)口,他對微瑞的ipo很關(guān)鍵?!?/br> 陸弛點點頭。他知道自己與周晏禮這幾年是如何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的,也知道他們?yōu)榱说却@個時機熬過了多少個日夜。如今,眼看成功越來越近,任何事、任何人,都決不能影響微瑞這艘船的前行。 更何況,他與于葉之間根本沒發(fā)生過什么。 周晏禮撫摸著陸弛的肩頭,柔聲說:“前幾天我們商量這件事的時候,你只說你們共事過,但你沒說過你們之間——” “我們之間沒有矛盾?!标懗诖驍嗔酥荜潭Y的話,他摩挲著周晏禮的手背,“我在e記做鳴云那個項目的時候,他是我的經(jīng)理。照理說他不該負責民營企業(yè)的項目,可不知道為什么,最開始項目經(jīng)理被調(diào)走,而他空降了過來的。” 不過,如今再回想起來,很多當初不知道答案的事情,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了然了。于葉有如此的身份、背景,別說是區(qū)區(qū)一個鳴云的項目,他想要什么,e記不得順著他的心意? “鳴云的ipo其實有很多問題。于葉學歷背景很好、專業(yè)能力也很強,聽同事說他一向是個嚴格的人??蓪Ξ敵跄莻€項目,他卻表現(xiàn)的很反常。” 陸弛思忖了一下,繼續(xù)說:“那時候,很多同事都傳他與鳴云的老板有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br> 周晏禮自然聽說過鳴云。鳴云是十多年前成立的,算得上是國產(chǎn)醫(yī)療器械行業(yè)中的后起之秀。七年前,鳴云也曾風風火火地籌備起ipo,打算在科創(chuàng)板大展宏圖,可最終卻被證監(jiān)會叫停,從此失去良機,再沒能躋身一流企業(yè)。 只是,這些都發(fā)生在陸弛離開e記以后了。 陸弛與于葉雖互有微信,卻遠遠算不上熟悉。至于鳴云的項目夭折后于葉又做了什么,他就無從得知了。再次聽到于葉的名字,還是在周晏禮口中。直到這時他這才知道,于葉幾年前也離開了e記,去了家頭部外資醫(yī)療企業(yè)做副總裁。 而比起于葉光鮮的履歷,更要緊的是:他竟是于書記的侄子。 周晏禮舔舔嘴唇,探究地看著陸弛,問道:“因為于葉的花邊新聞,所以你不喜歡他?” “不,不是。”陸弛否認道:“雖然我與于葉接觸不多,但我知道他是個很驕傲的人,我不相信他會因為利益與那樣的人在一起,更不相信他會插足別人的婚姻?!?/br> 周晏禮點點頭,認可了陸弛的說法。有于書記這樣的靠山,于葉又何必委身于那種大腹便便的老男人? “我對他沒有成見。只是——”陸弛頓了一會兒,委婉地說:“他是個很嚴格的領(lǐng)導(dǎo)。他恐怕對我有些成見?!?/br> 周晏禮捋了捋陸弛的發(fā)絲,勸慰道:“于葉他是有點水平,但對微瑞來說,你才是不可或缺的?!?/br> 陸弛輕笑了一下,說:“我知道。” 對于這點,不用周晏禮提醒,陸弛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周晏禮離不開他,微瑞也離不開他。 商海沉浮多年,他們都明白太陽底下無新鮮事這個道理。于葉不重要,于葉的專業(yè)與水平也不重要,于葉背后站著的人卻非常重要。 微瑞不單單是周晏禮的心血,同時也是陸弛的心血。創(chuàng)業(yè)五年來,微瑞的每一個方向,都是周晏禮與陸弛共同的決策。這次他們選擇借助于書記的力量也是如此。 翌日,陸弛一早起床,匆忙地準備起二人一天的餐食。 周晏禮向來不愛吃外面的飯菜。他平日的應(yīng)酬雖多,卻每每都會提前把飯吃好,而在飯局上只稍稍喝幾杯酒。許多客戶只當周晏禮不吃晚飯,卻不知他不是不吃晚飯,而是從不與生人共食。 多年前,在陸弛還未離開e記時,總是周晏禮為二人準備餐食,可自從出了那場意外以后,陸弛離開了熟悉的崗位,也幾乎放棄了自己所有的理想。 從那天起,陸弛不單單是為了自己而活著,更不可能僅考慮自己的喜好與心情——他還要為了周晏禮而過活。 也正是從那時起,陸弛做了許多以前不以為意的事情,改變了許多生活上的習性與習慣,甚至連性格都翻天覆地。 有時,連陸弛自己都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陌生無比。他分不出是好時壞,只是,他很確定,這不是少年時代的他向往過的大人模樣。 電梯將他們送入車庫,照例是陸弛開車。 他們一般出門上班的時間很早,這樣既不會趕上早高峰,周晏禮也不必與旁人同乘電梯。 這些年,周晏禮在外雖表現(xiàn)地與正常人別無二致,任誰都不會將他與“怪胎”、“奇葩”聯(lián)系在一起,但他只是將自己的情緒與狀態(tài)隱藏起來。他的病從來都沒有好過。陌生人的靠近,陌生的氣息與氣味,都會對周晏禮造成困擾與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