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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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聲聲冰冷,一字一句仿佛摻了冰霜似的。 蕭邢宇才意識到不對勁,下意識地帶著詢問意味的看著謝寧,謝寧只是搖搖頭,叫他不要多管。想來必有內(nèi)情,蕭邢宇乖乖聽話。 可蘭夫人生平最恨之人,藍庭生便占了其一。 蘭夫人眸色微斂,繼而又問:“神偷?段青楓還真是不把我幽蘭谷的規(guī)矩放在眼里。那諸位來我幽蘭谷,又是為了何事?” 藍庭生冷笑道:“段青楓知道自己活不了,請我們將翠玉令還給您,我們還了翠玉令,這便走了,不免污了蘭夫人您的底盤,平白讓您不開心?!?/br> 蘭夫人亦是面如覆霜,頷首道:“既然如此,那妾身便不留諸位了,云舒,送客?!?/br> “喂……” 這三言兩語的,便談完了?蕭邢宇坐不住了,上前拉開藍庭生,對蘭夫人賠笑道:“實在是對不住,蘭夫人,我這位朋友脾氣比沖,因為段青楓目前生死不明一事,他甚是著急,所以才……請?zhí)m夫人莫要生氣?!?/br> 見蘭夫人動怒了,云舒也勸道:“義母,幾位公子遠道而來歸還信物,實屬不易,天已快黑了,便留他們一宿,明日再走吧?” 藍庭生卻是滿臉的不情愿,他還沒有發(fā)表意見,便被謝寧按了回去,謝寧向蘭夫人躬身行禮,道:“在下謝寧,見過蘭夫人?!?/br> 蘭夫人不知他是否又是一個說客,只道:“謝公子多禮?!?/br> 連蕭邢宇都以為謝寧是要幫忙勸解的,可謝寧卻道:“我等幾人一路走來,皆因段青楓所托。如今臨走前,想要向蘭夫人討一些幽蘭谷的治傷良藥。” 蘭夫人這才嗅到空氣中那一絲淡淡的藥味,眼神準確的看到了玉姑姑,“你們有人受傷了?” 突然被卷進話題,玉姑姑似有些猝不及防,但謝寧卻朝她點點頭,玉姑姑便老實點頭:“我的傷無事,多謝謝公子。” 蕭邢宇似想到了什么,也說道:“怎么能說沒事呢?你可是整個肩膀都被刺穿了呀!”他又向蘭夫人抱拳,道:“蘭夫人,玉姑姑因護送在下前來而受傷,在下于心有愧一,聽聞幽蘭谷有靈藥玉露膏,特向蘭夫人求藥!” 蘭夫人皺了眉:“是個女子?” 聲音有些小,仿佛自言自語一般,但她明明見到了玉姑姑,卻又好似不大肯定。 云舒在她耳邊輕語幾句,只見蘭夫人緩緩點下頭,繼而落座,便見云舒向幾人道:“諸位遠道而來,又因歸還翠玉令而受傷,我幽蘭谷自當請諸位留下,玉露膏稍后便送上,云舒先送諸位去客房歇息吧?!?/br> 蕭邢宇這才恍悟,謝寧的話雖然與他們的話題無關(guān),但他卻準確的抓住了一點,以玉姑姑的傷勢作為借口暗示想要留下來,蘭夫人可能是因為同是女子,而對女子格外寬容些,單看幽蘭谷里收留的那些女子便可從中知曉了。 可他有些好奇,謝寧為何要他們留下來? 還有現(xiàn)在看來,藍庭生這小孩更是奇怪。 要不是謝寧在邊上看著他,藍庭生早就撂挑子走人了。還有一事不明,那位云舒姑娘,竟幫著他們說話?臨到客房前,蕭邢宇問了出口,并表示感謝。 誰料看著溫婉可人的云舒竟笑得有些惡劣。 “我覺得諸位來幽蘭谷,絕對不只是來歸還翠玉令的,想必其中定有內(nèi)情?幽蘭谷安靜了這么多年,是時候熱鬧一下了?!?/br> 她說罷向著幾人盈盈一拜,便轉(zhuǎn)身出了院子。 可將蕭邢宇聽得一愣一愣的,而后回神,見到還是那副不情不愿,周身泛著冰冷氣息,面上就差寫上‘我不高興’這幾個大字了。想起剛才這小孩多么無禮,蕭邢宇便訓(xùn)道:“你說你剛才怎么回事,居然跟人家蘭夫人說話這般無禮……” 他話還未訓(xùn)完,藍庭生冰冷的眸子便幽幽轉(zhuǎn)向他,聲音如訴如泣。 “我認得她,她就是我娘?!?/br> …… 一瞬間整個庭院都寂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謝寧問:“你確定嗎?” 藍庭生道:“你看到她的手背了嗎?還有她的臉,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張臉?!?/br> 他想要強裝鎮(zhèn)定,但到底還是個孩子,多年前拋棄他的生母就在眼前,卻認不出他,且并不歡迎他,心里頭的怨氣再也壓不住了,便化作怒氣,想要激怒她,遠離她。 蕭邢宇嘴上再訓(xùn)不出話,想了許久,沉吟道:“說起來,你們倒是長得挺像,尤其是眉眼……但她若是你的生母,定會對你身上的胎記極為熟悉,可就是這么明顯的胎記,她卻……” 他再說不出來,感覺自己的話肯定傷到了藍庭生,誰知藍庭生只是輕輕點下頭,長舒一口氣,語氣落寞:“我沒想過真的還能再見到她……我累了,先回房休息會兒,明早我們便走吧?!?/br> 他說回房便回房,蕭邢宇猜測道:“可蘭夫人真的是藍庭生他娘嗎?可沒道理不認藍庭生啊……難道蘭夫人當年真的是狠心拋棄親子,所以才不認他嗎?我還是不信親生母親會這么對待親子……” 哪怕在他們皇宮里,雖有些妃子會利用皇兒的身體狀況上做些手腳,借此吸引皇帝的注意,但從不敢真做傷害親兒的事,畢竟孩子才是她們的命根子,十月懷胎生下,怎會不疼惜這自己的孩子?難道民間的母親不都是這樣? 蕭邢宇想不明白,卻見謝寧獨身出了院子,他忙追上前去,問道:“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