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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在無限游戲偽裝花瓶在線閱讀 - 第155節(jié)

第155節(jié)

    他語氣有幾分猥瑣,言語間似乎只把“新娘”當(dāng)成了一個可以用來議論的物件,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冬恣心里不舒服,便沒有回他的話,而是冷淡地說:“我和我的新娘子出去了一下,今早村子里有什么異常嗎?那個,我們出去得早,還沒吃早飯呢?!?/br>
    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付長荀恰到好處地捂住了臉。

    npc們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新娘,眾人神色紛紛揶揄起來。

    “哎呦,沒想到二少爺玩得挺開,居然帶著新娘出去……嘿嘿嘿?!?/br>
    “沒逃跑吧?二少,我跟你說,要是女人想逃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頓,揍老實了就不跑了?!?/br>
    “總之小心點,這種女大學(xué)生最容易逃跑了,最好栓起來,等懷了孕就老實了……”

    npc們七嘴八舌,說出的話卻令人發(fā)指卻又不寒而栗。

    仿佛在他們眼中,女人連物件都不是,就是用來糟蹋的。

    這些“揍一頓”、“栓起來”、“懷孕”之類的行為,它們早已司空見慣,甚至認(rèn)為這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是的,它們。

    這些人,已經(jīng)不是人了,是畜生。

    付長荀強(qiáng)忍著沖上去把它們?nèi)珰⒘说臎_動,心中暗暗念叨幾句“不能殺npc,不能殺npc,不能殺npc”。

    現(xiàn)在殺了只是圖一時痛快,對副本造不成影響,更不能影響那個“神”。

    冬恣不接他們的話茬,這些人自顧自地說了半天,發(fā)現(xiàn)好像沒什么意思,沒勁,就又勾肩搭背地散開了。

    付長荀得以喘口氣——剛才被圍在中間,他只覺得自己周圍的空氣都被這些垃圾污染了。

    受不了,受不了。

    兩人沒聽到村子里有什么傳言,說明凌晨那會兒的“神”并沒有對外宣揚(yáng),于是他們堂而皇之地返回了姜家。

    此時的姜家已經(jīng)蘇醒了過來,下人們抬著東西走來走去,干活的干活,巡邏的巡邏,似乎對“丟了一個同伴——現(xiàn)在在沼澤地里的林朝月”這件事完全不關(guān)心,又好像是因為習(xí)慣了,所以麻木了。

    見到“姜榮”回來,大家都有點詫異,卻不敢上前詢問。

    于是冬恣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帶著付長荀回到了他們的婚房。

    沒錯,被打暈打醒數(shù)次的姜家大哥,姜富,還在床底下暈著呢。

    姜家總共六個小輩,當(dāng)然全是男的。

    根據(jù)年齡排行,名字分別是富、貴、榮、華、光、宗、耀、祖,其中最后的兩個字還沒來得及用上。

    姜家家主是姜父——這個家主的稱號就屬實非常封建了——他還有兄弟,但是兄弟的孩子不是他的,在姜家,只有姜富和姜榮才被稱為大少爺二少爺。

    這么無聊又病態(tài)的階級關(guān)系,卻是姜家引以為傲的事。

    “這下拿他怎么辦?”付長荀有點心虛,“大少爺不能一直失蹤吧。”

    他苦惱地說:“我一直用異能催眠著他倒也可以,不過實在麻煩,而且不能離他太遠(yuǎn),否則催眠效果會打折扣?!?/br>
    這回輪到冬恣在游戲商城翻頁了,他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一個可以用的道具:“你看這個,用給他如何?”

    【記憶消除(低級):消除受用者前十個小時的所有記憶,一鍵替換。作用范圍僅限無意識狀態(tài)下的活物,且存在后遺癥,諸如頭疼、嗜睡等?!?/br>
    這個道具只要50積分,因為它實在雞肋,限制又多,幾乎沒有人會用。

    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卻再合適不過,條件完全滿足。

    而且一個作惡多端的npc,他頭疼嗜睡,那有什么關(guān)系。

    付長荀都沒記住有這么一個道具,沒想到冬恣記得清清楚楚,他頓時深感慚愧,決心回頭就把游戲商城都背一遍。

    冬恣買了記憶消除,往姜富身上一拍,后者便在睡夢中皺著眉頭揉起腦袋,半晌,他實在太疼,疼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見自己弟弟正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

    姜富想不起來他是怎么睡過去的,但他記得自己趁弟弟不在,想先嘗嘗女大學(xué)生的滋味,就迫不及待地跑來了。

    這……這是自己被抓了個正著?

    他怎么一點都不記得?

    “小榮啊,我——”他還沒開口說兩句話,就覺得渾身劇痛。

    尤其是臉,怎么這么疼?。∷潜唤獦s打了嗎?

    冬恣看著他腫成豬頭的臉,忍笑忍得嘴角抽搐起來。

    付長荀戳了他一下,冬恣才按照原本商量好的劇本開演:“大哥,你昨晚進(jìn)了我的婚房!你竟然趁我不在就……”

    姜富當(dāng)場被抓,不免有點心虛,說話的語氣也沒有那么頤指氣使了:“那你也不能打我啊,我可是你大哥。”

    “我沒有打大哥呀?!倍дf得理直氣壯——畢竟的確不是他打的,是付長荀打的,“是大哥被我撞見,自己想趁機(jī)逃跑,從床上摔了下去。我還沒問大哥,為什么要在我不在的時候覬覦我的東西?”

    是這樣嗎?

    姜富只覺得頭很疼,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可能是撞到了腦子。

    他略微有些底氣不足,含糊兩句,目光又對準(zhǔn)了后面的新娘。

    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又大聲起來:“明明是她先勾引我的!”

    說著說著,他似乎被自己說服了。

    “你的意思是,新娘自己坐在婚房里,勾引到了門外的你?”冬恣越聽越離譜,“你找的這借口也太爛了。”

    姜富漲紅了臉,襯托著他那青青紫紫丑陋不堪的臉,看上去像個五顏六色的顏料盤,多少有點滑稽。

    “你到底是誰弟弟,有你這么跟兄長說話的嗎?”他惱羞成怒了。

    冬恣明白了他的意思。

    無非就是為了自己的面子,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受害者身上,反正在他們眼中,這些被拐賣而來的女人都不是人。

    這個扭曲的、令人窒息的村莊,以及扭曲的、令人窒息的人。

    付長荀輕輕嘆了口氣,提醒冬恣不要跟npc車轱轆了。

    “好,大哥,你要不要先叫個大夫來看看。”冬恣便換了話題。

    姜富憋著一口氣:“不了?!?/br>
    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他趁著弟弟不在,想偷吃,那傳出去也不好聽,從床上摔下來顯得更丟臉。

    他齜牙咧嘴地正準(zhǔn)備回自己房間,就突然想起來什么。

    “爸不是罰你跪祠堂嗎,你怎么自己偷偷溜出來了?”他回頭看向弟弟,“你不會是想挨家法吧,那我也不介意。”

    這兄弟倆好像關(guān)系沒有那么融洽啊。

    冬恣旁敲側(cè)擊:“憑什么挑這個時間讓我跪祠堂,我不服?!?/br>
    姜富冷笑:“誰讓你跟生你的那個女人走的那么近,她都快死了,萬一有病怎么辦?你得病我不管,反正別傳染給我們。爸也是為了你好,以后少去看她。”

    ——也是啊,姜家這么多兒子,他們的母親去哪了?

    付長荀現(xiàn)在得知了答案,他們的母親也是被拐女性。

    只不過這些被拐賣的女人,她們生下的孩子非但不理解、不同情她們,反而變成了承載惡的載體。

    就這樣一代一代,永無盡頭。

    等姜富疼得捂著臉走了,付長荀慢慢地才坐到了鏡子前,抬頭認(rèn)真打量著這個勇敢的女孩子“沅沅”。

    他盯著她的眼睛:“你放心,我會把你們都帶出去,一個都不少?!?/br>
    他要毀掉這個罪惡的村子,把那個所謂的“神”拉下神壇!

    第164章 簡而言之都是文盲

    “姜榮”從祠堂都跑出來的事很快傳到了姜父那里。

    后者剛剛在祭祀禮上與“神”對話,雖然最后沒有抓住所謂的瀆神者,但至少得到了神單獨給他的神諭。

    “你去看看是誰,竟敢公然對吾不敬,瀆神者必然將遭到嚴(yán)懲!”

    祭祀結(jié)束,神就消失了。

    只有姜父接到了這個任務(wù),在其他信徒耳中,神的話他們根本聽不懂。

    姜父頓時覺得自己是被選中的人,祭祀結(jié)束之后就馬上迫不及待地拿著“神的諭旨”命令姜家人進(jìn)行地毯式搜尋,結(jié)果當(dāng)然一無所獲,現(xiàn)在正在發(fā)脾氣。

    冬恣這下算是撞到了槍口上,姜父上來沖他發(fā)了一頓子火。

    “讓你跪祠堂都不肯,蹬鼻子上臉,下次是不是對神都不敬了?”姜父怒道,“你給我去找瀆神者!”

    冬恣:“…………”

    姜父見他不動,更加憤怒:“怎么,連你爹我交給你的事都不肯辦了?”

    因為他只叫了冬恣一個人過來,付長荀還留在婚房里,擔(dān)心會連累他,冬恣連忙搖頭:“我當(dāng)然肯辦?!?/br>
    姜父這才哼了一聲,滿意了些許。

    他告訴了冬恣“瀆神者”的可惡行徑,絲毫不知他要找的人就在他面前。

    等事情交代完畢,姜父就不耐煩地?fù)]手讓他走。

    冬恣便退了出去,在他剛出門時,剛好有人急匆匆地進(jìn)門,和他擦肩而過:“家主,不好了,姜宗少爺不行了!”

    姜宗正是那個在祭臺上失血過多的npc,也是姜家年紀(jì)最小的少爺,冬恣便停下腳步,想聽聽看。

    “怎么了,大驚小怪的。”

    姜父不以為然,“叫他多吃點糖不就行了,實在不行就找大夫打個吊針?!?/br>
    來人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行啊家主,不管用,阿宗少爺剛才心跳都停了一下,估計得送到外面的醫(yī)院里輸血才行。您能不能把車給我用用,就這一次!”

    姜宗不是姜父親生的,是他弟弟的兒子,他當(dāng)然不會心疼。

    眼看姜父無動于衷,這人直接號啕大哭起來。

    冬恣沒來得及看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房門便關(guān)上了,他也不得不離開。

    回到房間后,付長荀便迫不及待地說:“我看到有其他女人!”

    他們還沒見過其他不是被拐的女性,沒想到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