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公主的奴在線閱讀 - 第109節(jié)

第109節(jié)

    更有甚,寧芙恍然能實(shí)感到他覆掌在自己腰窩上的力道,而后指尖掀開她的心衣衣尾,運(yùn)著巧勁向上放肆游走,直至兩朵紅蕊櫻梅險(xiǎn)被他彈玩壞掉,她終于難抑不住,嗓音濕噠噠地溢出聲軟哼。

    “不要……”

    似醒非醒,她輕聲推拒,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暈沉沉半睜開眼,無光隙漏的昏暗中,她察覺自己身前似有暗影起伏,她試探著伸過手去,竟真的摸到y(tǒng)ingying的發(fā),冰冰的冠,之后探摸到他的臉,又往上使了些力道,她努力想要看清他。

    熟悉的英俊面龐入目,寧芙眼睛徹底睜開,她一動不動,緊緊盯住他,之后手指不規(guī)矩地從他的下顎一直摸尋到他鼻尖、眉骨,好真切的感覺。

    這個夢,比以往的都要好,寧芙忍不住心想。

    “被嚇到了?”他聲音啞啞的。

    好真實(shí)的聲音。

    寧芙看著他愣愣地眨了下眼,之后低語喃喃,主動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

    “是夢嗎……阿燼,我想你?!?/br>
    好想你,所以才會把你夢得這樣真實(shí),感覺到你的溫度,甚至嗅到你的氣味。

    寧芙鼻尖一酸,向上貼得更緊,對方似乎跟著僵了僵。

    之后,她的溫?zé)岷粑M數(shù)拂到他的喉結(jié)上,引得他難以自控地上下一滾,寧芙根本沒閑暇去想,只一個尋常的夢為何會有這樣的細(xì)節(jié),當(dāng)下她只想離他近些,再近些。

    韓燼輕笑了一下,沉沉舒出口氣,而后雙臂撐在她腦袋兩側(cè),把人完全桎梏身下,他沒反駁什么,只摟著她問。

    “有多想?”

    “好想……”

    韓燼不太滿意,捏起她的下巴,開口語氣有些輕佻,“空話怎么行,芙兒不要證明一下?”

    寧芙從沒有在夢里和他說過這么句多話,生怕夢會醒,她全部依著他,順著他,想把美夢好好做完整。

    “要怎么證明?”她詢問著。

    韓燼抿了下唇,像在思考,隨后目光先是凝在她一雙水汪汪的美眸上,而后視線下移,沿著瓊鼻,停在她水光盈盈的唇峰峰尖。

    寧芙以為自己看懂了他的意圖所想,便傻傻地主動問道:“是想要接吻嗎?”

    他微笑了下,沒拒絕,即便他當(dāng)下想的并不是這個。

    更喜歡看她主動,于是韓燼沒動作,只擺出一副任她為所欲為的姿態(tài),慢慢作等。

    而寧芙一心只想著夢境而已,不必羞更不必怯,便主動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之后貼身向上,將軟唇送了上去。

    她吻得很輕,柔柔的力道,像是羽毛拂撩人的癢。

    韓燼難忍地喘出口氣來,被這種落不到實(shí)處的勾引,折磨得渾身都發(fā)燥。

    于是他很快反客為主,靈巧地沖破對方貝齒關(guān)卡,帶著強(qiáng)勢意味,洶涌來回掃蕩,仿佛是要把人活活吞下,吃入腹中。

    他又怎么不是想她想得快要發(fā)瘋。

    一吻畢,兩人環(huán)抱著低喘,韓燼是意猶未盡,而寧芙卻覺自己的美夢應(yīng)當(dāng)做得快醒了吧。

    韓燼規(guī)規(guī)矩矩地將人摟了會兒,待兩人勉強(qiáng)都歇過勁來,他忽的翻了個身,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再親會?”

    寧芙臉色訕訕的,卻沒有拒絕,她喜歡和他纏溺在一起。

    只是她主動地湊過去吻吻他的唇角,對方卻搖頭并不滿意。

    “這不是剛剛親過了?”

    她愣住,心想,那要親哪里?

    韓燼單手拉著她,慢慢指引向下,而另外空出的一手,則扯開自己中衣的衣帶,將胸膛裸露出。

    他幽幽道:“在魏西城破之時(shí),有一小將偷襲放箭,我當(dāng)時(shí)閃避不及,腰腹不慎留下擦傷。”

    寧芙本想躲的,可聞他這樣言道,她手上忽的失了掙脫的力道。

    “在哪里?”她不免有些憂心。

    “這兒。”

    說著,韓燼拉著她的手慢慢貼放到腰腹位置,離臍兩寸,體溫灼著她。

    屋內(nèi)很黑,寧芙凝目過去也看不真切,最后只好作罷,換用指腹間的觸覺代替。

    她慢慢探摸,順著他緊致健碩的肌理,嘗試尋他傷處。

    “嘶……”他忽而吃痛。

    寧芙手頓住,“我,我碰到了?你還好嗎?”

    “能親親這里嗎?”他不答反問,目光如晦。

    寧芙呆了呆。

    見她不回答,韓燼退一步說,“或者吹一吹?”

    吹一吹似乎可以接受……望著他凝眸深深,寧芙一時(shí)心軟,避開眼輕點(diǎn)了一下頭。

    爬伏在他腹上,動作有些不堪入目,寧芙忍著臉上的臊幫他輕輕吹著傷口,只是她不確認(rèn)具體的位置,只好全程聽他指揮方向,慢慢移正。

    “左邊些……嗯,還是右邊,再向下一點(diǎn)?!?/br>
    寧芙信任地隨他指令,一步步跟從。

    溫溫的氣息不斷從她唇上呼出,她嗓口不知不覺有些發(fā)干了,而韓燼全程閉眼受著,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繃緊脊背,握緊拳心,艱難作忍著某種沖動。

    覺得移尋得差不多,寧芙扶壓著他的腰,抬頭輕輕問。

    “是這里嗎?”

    韓燼口吻如常,只啞意重了些:“再下面一些?!?/br>
    “……”

    位置尷尬,寧芙覺得沒法再往下了。

    可猶豫片刻,見他繼續(xù)如此指揮,她只好硬著頭皮,試著用手輕扯他的褲帶,再把此處衣料稍向下壓一壓。

    隱藏的肌理露出,寧芙像被當(dāng)下的溫感燙熱,恍惚之中更似有些分不清此刻到底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shí)。

    直至,后腦被他的大掌壓貼落覆。

    感受到他驟然加重的實(shí)質(zhì)力道,寧芙心頭的懷疑瞬間更深。

    頭腦混亂之中,耳邊又聞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響,她瞬間懵了懵,隱約猜知到他空出的一手是在干什么。

    “可以嗎,芙兒?”他摸了摸她的頭,似寵溺地?fù)帷?/br>
    寧芙搖頭,怔然回:“這,這里沒有傷到?!?/br>
    他笑了下,抬手輕戳她的額頭,不忍喟嘆,“這若被傷,芙兒該比我更吃虧?!?/br>
    聞言,寧芙臉頰瞬間通紅漲熱,同時(shí)更是確認(rèn),眼下的一切都不是夢,就算她再怎么私下大膽,也想不出這樣混的話由他說出。

    她夢不到這些,但他卻能做到。

    漸漸恢復(fù)神思清明,她不顧眼下旖旎正濃,率先想著去問正事。

    “阿燼……你忽來大醴,可是因?yàn)橛幸馔馇闆r發(fā)生,所以才不得不親臨?”

    韓燼默了默,自嘲地一笑,之后才嘆息回:“高估了自己,這算不算意外?”

    “什么?”她沒聽明白。

    “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試著慢慢調(diào)整位置,角度對好,眼看著寧芙專心致志聽他講話,絲毫沒注意到危險(xiǎn)將至,韓燼稍頓,吸了口氣,緊接用力落掌壓在她的后腦上。

    她掙得那么無力,整個人看著像朵脆弱的嬌艷玫瑰。唇更嬌艷。

    十指白皙,對比鮮明,韓燼要她自己來扶。

    “芙兒,和你分開的第一晚,我徹夜無眠,太想見你,發(fā)瘋發(fā)狂地想……我根本等不到嚴(yán)牧回來給我傳信,更等不得柏青他們在魏城帶兵緩攻,我要立竿見影的效果與速度,只想盡早盡快地將你娶回?!?/br>
    韓燼叫她接納住一半的自己,之后抬手輕柔撫著她的發(fā),繼續(xù)沉啞說道:“所以我親自過來,效果當(dāng)屬最佳,城破城璽現(xiàn),你父皇很是開懷?!?/br>
    她唇內(nèi)好軟,韓燼幾乎在抖了,“原本我還擔(dān)憂惹嫌,怕你父皇隨你兄長偏見而排斥見我,但沒想到,今晚參宴會這般順睦?!?/br>
    感覺到寧芙的眼淚都糊他腹上,溫溫?zé)釤?,叫他心疼得緊,于是稍作緩歇,又贊譽(yù)出聲,“做得很棒。”

    她哭得瞬間更兇,只是越哭,越要他的命。

    韓燼連帶頭皮都發(fā)麻,咬牙把話說完,“期間,我與你父皇母后都交談了幾句,想來他們對我印象應(yīng)當(dāng)不會差,我也因此意識到,娶你一事大概會比我們事先預(yù)想的要容易些。”

    看她不哭那么慘了,韓燼再度嵌內(nèi),之后面容微扭著不忍喟嘆一句:“芙兒,我實(shí)在快悅?!?/br>
    被悅到極致,好似從云端墜歡,直墜淵底。

    他從未體驗(yàn)過這般的失魂一刻。

    ……

    事畢,寧芙慘兮兮地蒙頭躲進(jìn)被子里,不肯再理他一句。

    場面有些無法收拾,韓燼默了瞬,干脆把方才墊在她下巴處的裙衫包裹著貼身衣物一應(yīng)帶走,以此幫她滅跡消痕,不然侍婢進(jìn)殿洗掃,說不定會窺端倪。

    自不能在宮里過夜,臨走,他揉了揉寧芙的頭,安撫帶哄,“桌上有溫?zé)岬牟?,待會喝些潤潤嗓再睡,明早穿衣時(shí)也別傳侍女了,我怕她們看到你身上的痕?!?/br>
    寧芙蛄蛹著躲開他的手,當(dāng)下還在羞臊與惱氣。

    韓燼像是故意要招惹她,不緊不慢又囑咐了句:“不想喝的話,不如簌簌口,方才……”

    “韓燼!”寧芙急忙打斷他要說的混賬話。

    只是她一向?qū)λH昵,罕少這樣連名帶姓一起叫他。

    當(dāng)下顯然是已羞惱到了極點(diǎn),不過他對人做了這樣的畜牲事,眼下得什么待遇,他都心甘認(rèn)下。

    “好,我不說了。”

    韓燼笑笑收回了手,其實(shí)很想再親親她的,只是見她避著堅(jiān)持不肯冒頭,他也只好作罷。

    出門前,韓燼到底是幫她倒了一杯溫茶,就放在床邊木凳上,方便她伸手就能輕松夠到。

    流了那么多眼淚,合該補(bǔ)一補(bǔ)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