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書迷正在閱讀:破釜沉舟、聽說老公出柜了、漂亮爸爸、七零之回城以后、我能通神明、老攻都是怪物怎么辦[快穿]、傳統(tǒng)反派整頓火葬場[快穿]、穿到七零年代我撩到了女主白月光、第一權(quán)臣是病美人[穿越]、絕版白月光
不知道奶奶現(xiàn)在怎么樣了,身體有沒有好些?手術(shù)安排做了沒?他沒有陪在身邊,奶奶會不會覺得難受? 奶奶,我想你了;爸爸,我想你了。 如果,如果昨天他知道跟著司斯年離開會發(fā)生這些事情,他堅決不會離開醫(yī)院半步。 不,準(zhǔn)確來說,他就不該招惹上司斯年。 司斯年人坐在夜色的負(fù)三樓的沙發(fā)上,冷著臉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跪著的男人,男人身上都是血,兩只手沒有了一只,忍著疼地跪在地上,嘴唇都被自己咬爛。 司斯年甩甩手上沾上的血,語氣極其冰冷,“說,誰派你跟蹤沈嶼的,是蘇家那老頭,還是蘇家那個小年輕?” 男人嘴唇顫抖,身體也跟著抖,意識昏沉,眼睛迷離,“不知道……沒有人……” 司斯年“嘖”的一下起身,黑棕色的皮鞋踩上男人的命根,低頭彎腰錯過男人的臉,“最后一次機(jī)會,說!” 男人嘴里發(fā)出慘叫,劇烈的疼痛令他更加神志不清,他聲音小小的,緩緩說:“是……御……御老大……” 司斯年聽到這個名字,陰冷的表情出現(xiàn)些許的怔住。 過后他抬開自己的腳,轉(zhuǎn)過身從聞宴手里接過煙,點(diǎn)上火后放在嘴里猛吸一大口。 事情,貌似變得有趣了! 沈嶼,那樣單純的人兒,身上的干凈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那是自身獨(dú)具的。 但那個人為什么會和御老大這樣的人扯上關(guān)系! 司斯年忽然想起當(dāng)初聞宴調(diào)查沈嶼時,他養(yǎng)父的背景全都被人惡意抹去。 司斯年性感的嘴唇露出陰險的笑容。 聞宴看他這抹笑,只覺得后背發(fā)涼。 第二十一章 只是錯覺 蘇樂行看著黑夜逐漸吞噬遠(yuǎn)方純藍(lán)的天際,伸手揉揉腫脹疼痛的頭,看著面前還等著簽字的文件,身體的勞累又往上升了一個度。 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jī)突然響起,是一個最近才漸漸熟悉的號碼,蘇樂行拿著手機(jī)貼近耳朵。 “查到了嗎?” “三天后就開始行動!” 掛斷電話后,蘇樂行沒拿手機(jī)的手緊緊握拳,青筋暴起。 沈嶼睜開眼睛,房間里是滿目的漆黑。 他摸爬到床邊的開關(guān)打開燈,黑色剎時散盡,暖光傾斜每個地方,遠(yuǎn)處的餐桌上放著可口的晚飯。 他走過去吃了飯,之后又去到浴室里洗漱。 天氣已經(jīng)慢慢入秋了,氣溫雖然還算高,但冷空氣已經(jīng)開始慢慢席卷部分地區(qū)。 冷水像是一道道鋒利的冰劍,一把接一把地刺入沈嶼的身體里,他雙手環(huán)抱臂膀,任水流打在臉上、身上、心上。 淚水混著冷水一起流走,身體的疲憊和傷痕依舊存在。 司斯年回到山里的別墅,女傭上前褪下他的外套,他慵懶地解開襯衫衣袖的扣子,把它稍稍往上挽了幾許。 林叔剛剛從樓上下來,走到司斯年身前說:“小少爺,您回來了!” 司斯年神色平靜,“嗯!” 林叔繼續(xù)說道:“小先生午飯和晚飯都是按時吃的,但是……但是他現(xiàn)在在浴室里呆了將近一個多小時了,您不讓多余的人靠近他,我們不敢有什么其他的行動……” 司斯年好看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無妨,我去看看?!?/br> 司斯年神色雖然依舊保持平靜,可腳底生風(fēng)的步伐卻早已出賣了他,就連按電梯的動作都比平常多用上幾分力。 他眼底帶著慍怒,手指刷了指紋后大力推開房門。 “砰”的一聲,沈嶼正站在浴室門口不遠(yuǎn)一些的地方,聞聲嚇得正在系浴巾的手一頓。 他堪堪把視線朝著門口投去,司斯年邊解著領(lǐng)帶邊朝他走來。 沈嶼看到他臉上的怒氣,不知道自己又是如何惹惱他。 司斯年走過來,用領(lǐng)帶緩緩纏繞在沈嶼的手腕上,最后打了個死結(jié),笑著把人擁入懷里。 沈嶼手腕上的紅痕還沒消失,又要添加新痕。 他愕然想起昨天晚上,臉色白一陣、紅一陣,雙腿微微顫抖,動作溫順地任由司斯年抱著他。 “洗澡怎么洗了這么長時間?” 司斯年問道。 沈嶼歪著頭靠在司斯年的胸膛,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換自己問司斯年,“奶奶今天身體怎么樣?是不是比昨天好些了?” 司斯年薄唇抿了抿,似是對于沈嶼的視而不見感到不滿,不過還是回答沈嶼的問題:“好很多了,手術(shù)安排在三天后?!?/br> 沈嶼點(diǎn)點(diǎn)頭,“嗯,那就行!” 而后他脫離司斯年的懷抱,舉起被司斯年捆住的雙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領(lǐng)帶……綁著手疼……” 模樣那叫一個可憐,深情的眼里還閃著點(diǎn)點(diǎn)微光,小嘴不滿地抿著,然后又緩緩松開。 司斯年心里暗道:妖精! 司斯年朝著沈嶼前進(jìn),與生俱來的氣場令沈嶼害怕地不自覺往后退。 果不其然,沈嶼后背很快就抵到浴室門旁邊的墻上。 沈嶼臉紅著側(cè)過頭,不敢再像剛剛那樣望著司斯年,因?yàn)椤匆娏怂舅鼓暄劾?,那個名叫欲望的東西,它好像在漸漸變得凝重。 司斯年雖然面上掛著笑,眼睛里所擁有的東西卻格外的沉重,他伸出一只手撐在墻上,以一個壁咚的姿勢圍住沈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