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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wǎng)游小說 - 失憶后把大佬當掌中啾養(yǎng)在線閱讀 - 第24章

第24章

    溫知南睜開眼,看著阿晾。

    對方眸子專注又認真。

    而實際上阿晾那晚“跟蹤”他時,給他帶來的威脅感卻是十分強烈的。

    即使在文明社會,雄性之間還是會下意識地從肌rou力量這種原始的特征進行比較,就像他這樣毫無防備地躺在阿晾腿上,對方只要手臂圈住他的脖頸收緊,這條命就能嘎在對方手上。

    但現(xiàn)在那點危機感卻不知何時轉(zhuǎn)變?yōu)樘嵏小?/br>
    沉默卻穩(wěn)重。

    阿晾輕柔卻藏著暗勁的力道讓他太陽xue越發(fā)放松,溫知南舒服地發(fā)出一聲悶吭,沒注意到腦袋枕著的大腿,肌rou驟然緊繃,又被它主人強行松勁。

    但其實還是有些硌腦袋的,溫知南懶懶地撩起眼簾,問:“你到底哪里練出來的一身肌rou。”

    阿晾手上動作不停,卻安靜了好幾秒,久到溫知南以為自己太困了,其實根本沒有問出聲,才聽到阿晾說:“小時候在爺爺奶奶家長大的,挺多不方便的事情,我需要自己做?!?/br>
    噢。

    小時候在農(nóng)村干農(nóng)活干的。

    溫知南閉眼,輕聲道:“那么小就要做農(nóng)活,也挺不容易的?!?/br>
    霍景澤聞言愣了一下,就知道溫知南誤會了,但看著對方臉上漸漸浮起的感慨和憐惜,又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以什么身份和溫知南交流的,將話語又吞回了肚子里。

    罷了。

    誤會了也好。

    霍景澤沒有多做解釋,只是手下輕輕地替溫知南按揉著太陽xue,而后又揉開眉宇的煩躁。

    溫知南去醫(yī)院那次其實已經(jīng)是后幾天的事了。

    在這兩天派下屬的調(diào)查里,他才知道在自己出差的那幾天,溫知南住了三天院。醫(yī)院說病人自己描述是平地摔在了某某大街的窨井蓋旁,腦袋磕上馬路牙子磕壞的。

    但是霍景澤試圖調(diào)出那條大街上的監(jiān)控,卻沒有看見溫知南的身影。

    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恐怕溫知南自己也記不清真相?;艟皾蛇€在繼續(xù)追查下去,但毋庸置疑的是,溫知南除了失憶,大腦也受了一定程度的損傷。

    如果在工作上過于cao心,易疲勞、頭疼等癥狀怕也是免不了的。

    霍景澤緩緩吐出口氣,手下力道放地更輕,像是捧著最珍貴地易碎品。

    等到整個房間安靜下來,秒針走動的聲音都清晰可聞,霍景澤才后知后覺看了眼時間,再看溫知南,對方已經(jīng)睡著了。

    平靜悠長的呼吸,昭示著對方已經(jīng)進入香甜的夢境。

    霍景澤俯下身,專注地看著那張精致的臉,最后用食指碰了碰溫知南的唇瓣——像溫知南那天對他的一樣。

    他低聲哄道:“帶你上樓睡覺?我的小先生?!?/br>
    溫知南眼睫顫了顫。

    第13章 疼惜

    溫知南慢慢睜開眼,室內(nèi)已經(jīng)調(diào)成了暖光。

    睡的太沉以至于四肢有些軟綿無力,腦袋下墊著是柔軟的枕頭,而身上似乎還蓋著一層薄被,新?lián)Q的空調(diào)被上有太陽曬過香香的氣息。

    盯著天花板望了幾秒,頭腦也漸漸恢復精神,溫知南意識徹底回籠,坐起身,掃視一周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躺在了樓上阿晾的臥室。

    他就這么睡著,被阿晾抱上樓了?

    分明之前還只是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讓阿晾幫他按摩來著。

    溫知南沉默地看著身上的衣服,沒有洗澡也沒有換成睡衣,阿晾什么逾越的事情都沒做,全須全尾地給他直接端在床上了。

    人呢?

    難道不應(yīng)該給他把睡衣一換,蓋上被子,然后再往他被窩一鉆,等醒來的時候裝作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對他說:您醒啦?是的,我們昨晚什么都做了。

    溫知南被自己著突如其來的聯(lián)想也嚇得哭笑不得,果然霸總小說害人,阿晾根本不是這種風格,純屬是硬核金絲雀。

    他看眼窗外仍是半夜,才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凌晨2點45分。

    溫知南想了想還是起身,在隔壁房間尋了圈阿晾。然而只有他睡的這個房間是有布置過的,其他床鋪都沒有鋪好,溫知南皺眉,最后下樓在客廳沙發(fā)上看見了和衣而睡的阿晾。

    溫知南的腳步頓時放緩放輕。

    他慢慢走到阿晾身邊,對方183的大個兒就蜷在沙發(fā)一小塊地方,側(cè)邊不夠他的寬度,以至于一只手和一條腿都拖拉到地上,看著怪委屈的。

    為什么不上樓睡呢?

    明明是阿晾挽留的他,不管出于任何的原因。

    溫知南打心里有些想不通,只是沉默地看了幾秒,大概估測了一下自己將阿晾抱上樓睡覺的可能性,隨即作罷,認命地上樓翻出了一床薄被抱下來攤在阿晾身上,總歸是不能讓人著涼了。

    他可不是那種會虧待自家小情人的人。

    溫知南在阿晾幫他按摩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以至于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前期是鮮艷的色調(diào),到后來逐漸灰暗,卻偶爾也有波光浮現(xiàn)。

    但醒來腦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沒記住。

    他俯下身,猶豫片刻,替阿晾壓了壓被角,下意識地舔了舔唇瓣,唇瓣莫名地干澀灼熱,耳朵還有些癢。

    溫知南又蹬著拖鞋回了房間,倒頭栽在了床上。

    許是之前睡飽了,他沒有那么快地入睡,而是枕著手臂仰躺著,感受著空空蕩蕩的大腦和只需幾分鐘就能略過的僅有幾天的記憶,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