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2-HE線
結(jié)局2HE線 多弗朗明哥倒是有些驚詫,像千繪里這種膽小鬼居然會做出這么大膽的事情來。 千繪里那張白嫩的小臉漲得通紅,幾乎快要滴出血來。 她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與他對視,十指不安的絞在一起。 “啊,我只是……只是想要說出來而已,你不用在意……我我我去做飯……”在被羞恥感占領(lǐng)大腦的前一秒鐘,千繪里找了個借口準(zhǔn)備從多弗朗明哥的面前溜走。 不過才走了兩步,手腕就被人從身后捉住了。 多弗朗明哥稍微用力,就將她扯到了自己的懷中。 “呋呋呋呋,這就想跑?”他輕挑眉梢,語氣里依舊充滿了戲謔。 “可是……”千繪里不知該如何回答。 臉頰貼在他的胸膛,溫暖的體溫以及清香的青檸沐浴露香味讓她大腦有些恍神。 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會一時沖動說出告白的話語。 果然是學(xué)習(xí)太久,腦子變傻了嗎…… “你該不會忘了今晚吧?”多弗朗明哥握住她手腕的手收緊了緊。 這話倒是提醒了千繪里。 沒記錯的話……今天正是月食的日子。 也就是說……多弗朗明哥可以回去了! “誒!時間居然過得這么快!走走走,我們?nèi)ノ蓓敯?!”千繪里猛然驚醒,反過來牽起了多弗朗明哥的手,拉著他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回到臥室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窗戶,一邊還在絮絮叨叨。 “這種時候當(dāng)然是越接近天空越好啦,可惜我沒有錢,不然六本木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我跟你講,從我的房間是可以去屋頂?shù)模灰郎详柵_……哇啊啊?。∧阍趺窗岩路摿耍?!” 說到一半回頭看的時候,千繪里震驚地發(fā)現(xiàn)多弗朗明哥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衣服給脫了。 精壯的身材暴露無遺,頎長的身姿惹人矚目,加上他半脫不脫的模樣,簡直讓人浮想聯(lián)翩。 都這種時候了還耍流丨氓,他腦子里面都想的是什么東西! 成年人的思想難道就這么現(xiàn)實嗎! 一想到這里,千繪里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換衣服難道我要穿浴袍嗎?”讀出她心思的多弗朗明哥有些想笑。 原來她腦袋里面想的都是那種事情嗎?還是說在她的心目中,他就是這樣的人? “咳咳,那你換好衣服了再上來,我先……呃我先上去了……”千繪里說著,有意無意地多瞟了他兩眼。 多弗朗明哥居然有種被千繪里照顧的感覺。 又好氣又好笑地?fù)Q上了衣服,發(fā)現(xiàn)千繪里已經(jīng)麻利地爬到屋頂上了。看不出來,她還會爬墻。 千繪里盤腿坐在屋頂,見到多弗朗明哥之后,果斷伸出了一只白嫩的胳膊:“上來吧,我已經(jīng)擦過了,很干凈的!” 多弗朗明哥看著面前的這只小手,遲疑了兩秒,還是握了上去。 以他的能力來說,只需要半秒鐘就可以輕易的抵達(dá)。 但他忽然有點不想依靠能力。 少女軟綿綿的手掌很小,細(xì)膩的肌膚光滑柔嫩,和多年戰(zhàn)斗的他截然不同。 只有溫度是一樣的,掌心和他一樣灼熱。 望著牽住自己的多弗朗明哥,千繪里果不其然地臉紅了。 剛剛根本沒有想太多就伸出手了,現(xiàn)在一想覺得特別羞恥。 堂堂王下七武海怎么可能會需要她的幫助,而多弗朗明哥居然也沒有嘲笑她。 晴朗的夜晚沒有一絲云朵,任由皎潔的月光鋪灑在大地。 兩人并排坐在屋頂上,誰也沒有再先開口說話,只是望著天上的明月發(fā)呆。 千繪里往后一仰躺了下來,卻發(fā)現(xiàn)多弗朗明哥不知何時居然把粉紅羽毛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下,以至于不會那么容易著涼。 “謝謝你,多弗。”她微微側(cè)過臉,臉頰輕輕蹭了蹭羽毛。 柔軟的大衣上還殘留著多弗朗明哥身上的味道,格外有安全感。 “要說謝謝的話還早?!倍喔ダ拭鞲鐩]由來的說道。 “嗯?什么意思……誒!開始了!”千繪里剛想問為什么,就發(fā)現(xiàn)夜空中那盞明亮的圓月開始活動起來了。 實際上她還有很多話想對多弗朗明哥說,可每次想開口,又咽了回去。 她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人,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也看向了她。 “你你你看我干什么……看、看月亮啦?!鼻ЮL里有些心虛,小聲的嘟囔著。 “呋呋呋呋,我對那種東西沒有興趣?!倍喔ダ拭鞲珉p手枕在腦后,靠著羽毛大衣躺在了她身邊。 距離一下子被拉近了許多,這不禁讓千繪里想起了多弗朗明哥感冒的那天晚上。 他大概已經(jīng)不記得了吧……畢竟意識都是模模糊糊的。 可現(xiàn)在的場景和當(dāng)時如出一轍,況且這次多弗朗明哥是清醒的。 微涼的晚風(fēng)拂過她的面龐,寂靜的夜晚與白凈的月光,一切看起來都是那樣平靜美好。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千繪里覺得自己的私心越來越重。 眼睜睜的看著滿月逐漸被黑暗吞噬,又從一輪彎月恢復(fù)成了圓月。 身旁的多弗朗明哥則完全沒有像想象中那樣,可以說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果然是騙人的嗎……”千繪里不解地?fù)狭藫项^。 她所能查到的消息就只有這些,期待了這么久的事情,最后居然落得一場空,她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多弗朗明哥。 做好了被罵的心理準(zhǔn)備,千繪里微微轉(zhuǎn)過臉面對他。 然而。多弗朗明哥好像……睡著了。 他雙手枕在腦后,胸膛均勻地微微起伏著,安靜地睡著了。 “誒?”千繪里有些詫異,大概是不敢相信,在這個點他居然能夠睡著。 試探性的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確定他完全沒有反應(yīng)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說來很慚愧,在得知這是一個假消息的時候,她竟然還有些高興。 因為這樣就可以繼續(xù)和多弗朗明哥在一起了。 從心底里她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又無法控制想要更靠近他一點。 這就是所謂的……喜歡……嗎? “晚安?!鼻ЮL里靠近了多弗朗明哥,輕聲低語。 …… 千繪里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只知道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房間里。 “唔……怎么回事,頭好痛……”她揉了揉發(fā)痛的太陽xue,勉強半瞇起眼眸坐起身來。 她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坐在床邊,她的腳居然無法碰到地面! “怎么回事……”她驚愕地睜開眸子,環(huán)視了一遍這間房子,“這,這是哪??” 這根本不是她的房間! 身處的屋子氣勢恢宏、裝潢華麗,光天花板至少都有五米高,比她的房間要大上十來倍。 放于床邊的手,摸到了一件柔軟的羽毛大衣,正是她所熟悉的羽毛大衣。只是這一件似乎要大了許多。 顧不得那么多,千繪里急急忙忙跑下床,連鞋都顧不得穿就光著小腳丫跑出了房間。 “少主夫人,早上好。” “少主夫人,小心別摔著?!?/br> “少主夫人,需要什么幫助嗎?” 沖出走廊后,好幾個身著女仆裝的女仆朝她禮貌地鞠了一躬問好。 “什……”什么少主夫人?她在做夢? 千繪里一頭霧水,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臉,疼到直叫喚。 認(rèn)識到這并不是做夢,她苦哈哈地拉起了一位女仆的手:“嗚嗚嗚這位好心人,能不能告訴我這里是哪啊,還有那個……呃,多弗朗明哥,一只金色短發(fā)戴太陽鏡的粉毛鳥,你認(rèn)識嗎?他在哪啊?” “呋呋呋呋,你叫我什么?” 忽地,從身后傳來了熟悉的男低音。 雖然話語依舊那么有威懾力與壓迫力,但在一臉茫然的千繪里看來,這簡直就是天使的聲音。 “多弗?。 彼@喜地回過頭,正準(zhǔn)備感動地?fù)渖先ァ?/br> 然后發(fā)現(xiàn)…… 面前這個人好像有哪里不對。 “……你是不是長高了。”千繪里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地仰視著他。 雖說一直以來都是仰視,但這回的角度似乎令人迷惑,根本都已經(jīng)是90度直角了吧??! “呋呋呋呋,沒有。”多弗朗明哥搖了搖頭,端起了女仆遞過來的香檳從容不迫地飲了一口。 千繪里伸手比劃了一番,得出結(jié)論:“絕對長高了吧!你這都是三米級的巨人了!還有這是哪啊?該不會趁我睡覺把我拐到奇怪的地方了吧?” “這里當(dāng)然是我的船上。走,帶你見見我的家人們?!倍喔ダ拭鞲绮挥煞终f地拎住了千繪里的后衣領(lǐng),像是提小雞似的。 “你的船?等等難道這回是我穿越了?……不要啊!救命?。ama我要回家!”千繪里揮舞著四肢表示極其反對。 “呋呋呋呋,你睡著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多弗朗明哥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丟給了女仆,又把千繪里整個提起來攬在了懷中。 相比較起來,千繪里顯得愈發(fā)嬌小了,身形不過只有他的一半。 坐在多弗朗明哥的手臂上,為了不被跌倒,她雙手環(huán)繞在了他的脖頸。 “我我我……睡覺有說什么嗎?”千繪里的雙頰泛起了一抹嫣色的紅暈,不僅被他抱在懷里,還得知自己居然說夢話,雙重羞恥加起來簡直就是公開處刑。 多弗朗明哥看起來心情很好,十分給面子地說道:“你說想要跟我在一起,不論是去哪個世界,還有……” “啊啊啊打住——!”千繪里及時打斷了他之后的話。 要是全部聽完,估計她就得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了。 硬著頭皮見了多弗朗明哥所說的“家人們”,果然都是一群奇奇怪怪的人,不過對她這個空降的“少主夫人”都很和氣,完全不像罪大惡極的大反派們。 時岡千繪里,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 從今天開始,以往平靜平凡的生活將不復(fù)存在。 ————尾聲———— “等等,為什么我叫少主夫人?我有答應(yīng)嫁給你嗎?” 許久之后,千繪里才想到問這個問題。 “呋呋呋呋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只是看著她笑笑不說話。 “好好好我明白了,我也沒說不嫁呀……”她不滿地嘟起唇,小聲嘀咕。 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就被他威脅,到現(xiàn)在居然都沒有改變,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下來的。 嘛,不過……這樣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