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書迷正在閱讀:助鬼師已上線、小貴妃(h 古言 1v2)、叛城、一手撫大、疑心暗鬼(叔嫂 1v1)、如何玩弄一只rou貝(H)、《玉壺傳》【bg】【古言】【骨科】【結(jié)局不定】、繞床弄卿槑、南宮禁史(NP)、枉生錄—艷歌何嘗行
縈繞在耳邊的氣聲性感又蠱惑,余光里鏡頭還亮著紅燈,仇途不自覺地攥緊拳頭,抑制著自己的情緒。 “還是說,你其實不滿足于只是借位……” “而是想真的做點什么?”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點輕佻的笑意,眉眼間是明晃晃的引誘。 令仇途失神的是這雙眼眸,令他回過神來的也是。 仇途的瞳孔猛地一縮,連忙撥開了虞景的手,站直身自剛欲轉(zhuǎn)身,又冷不丁被虞景的那個“深v領(lǐng)”給絆住了目光。 原本已經(jīng)邁出去的腳突然停了下來,他是可以直接走開沒錯,但如果他現(xiàn)在這樣做了,那他走過來幫虞景擋鏡頭的意義是什么? 為了剛才那個借位嗎? 腦海中一閃而過的荒唐想法猶如雨后春筍一般突然冒出,并在仇途的腦海中安營扎寨,令他煩躁不已。 虞景兩手撐在按摩床上,抬眸觀察著仇途臉上的表情。 但還沒觀察多久,仇途就皺著眉頭伸手給他攏緊了衣領(lǐng)。 原本垂在腰間的衣帶被仇途猛地一勒,腰肢感受到束縛的力量后條件反射似的收緊,虞景幾乎是下意識驚呼了一聲。 仇途兩手捏著浴袍的衣帶,還維持著勒緊衣帶的動作,但那聲驚呼直接打斷了他的動作。 如果只是聲音,或許仇途還不覺得有什么,但虞景在發(fā)出聲音之后上半身就開始顫抖。 當(dāng)然這不能歸功于仇途的細(xì)致觀察,而是因為虞景的顫抖幅度之大,實在是令人難以忽視。 仇途下意識松了松手上的力度,視線緩緩上抬,剛好捕捉到虞景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 原本虞景臉上的自信與從容頃刻間消失,霧藍(lán)色的眸子里隱隱漫起一層水霧,呼吸急促,皮膚潮紅,無法遏制的生理反應(yīng)令他的氣勢一時間跌至谷底。 而這一切都被仇途看在眼里。 但還沒等他看得再清楚一些,虞景就連忙從旁邊扯過一件浴袍蓋在身上,逃也似地轉(zhuǎn)身直奔房間門走去。 仇途鬼使神差地抬起頭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攝像頭。 房間里的三個攝像頭目前都處在未開啟狀態(tài),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關(guān)掉的。 還沒等他轉(zhuǎn)回頭,門就“砰”地一聲響了,仇途看著虞景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擋了擋臉,心撲通撲通地直跳。 未知會讓人產(chǎn)生恐懼,但現(xiàn)在仇途心里更多的想的卻是—— 原來,虞景還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啊…… · 門外,虞景沖出來后整個后背都貼在了門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腰間的衣帶因為落荒而逃兒緩緩垂下,可先前感受到的那股刺激感還尚未消退。 被仇途碰過、勒過的地方還在緩慢散發(fā)著熱意。 他明明只是不像樣地裹了一件浴袍,明明是他一直在主動撩撥仇途,明明應(yīng)該由他來占據(jù)主導(dǎo)權(quán),可卻出乎意料意外落了下風(fēng)。 更讓他感到氣憤的是,仇途只不過是在制止他,卻歪打正著給了他一個猝不及防的一記直球。 這是一種極其陌生的情緒,至少在他上一段人生中從未感知到。 但那種陌生的情緒并沒有因此給他帶來恐慌,相反,更多的是感受到新事物的愉悅和興奮。 那種感觸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完全消散,那種,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抖,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著剛才的畫面,就像是影片一樣印在了他的腦子里,甚至比當(dāng)時感受到的還要清晰。 回想起剛才仇途那雙專注又晦暗的眼神,虞景的喉嚨不禁有些干澀,艱難地吞咽了一下。 他的視線下意識轉(zhuǎn)頭瞟了一眼門,忍不住心虛地想: 他現(xiàn)在要是就這么走了,仇途應(yīng)該不會怪他的吧? 【作者有話說】 虞景:這,這不對…… 第23章 天平傾斜 虞景的呼吸還沒有完全平復(fù)下來,略顯艱難地抿起唇,腦海中不斷回蕩著剛才的情景。 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情緒在心頭緩緩蔓延開來,頓時超過了先前的所有感觸。 從前沒有精力,也沒有機會做的事,現(xiàn)在距離他只有一步之遙。 一想到這里,他的臉頰就不由自主地開始發(fā)燙。 虞景抬起手用手背抵住,試圖用手上的一絲涼意去驅(qū)散身體的熱意,但終究不過是杯水車薪。 體內(nèi)的燥熱竄動著他的思緒,虞景靠在房間門上,在心里讀著秒,但仇途卻始終沒有出來的意思。 是覺得他還會回去嗎? 虞景輕抿了下唇,做了做了幾個深呼吸后,抬手搭上了門把手。 下一秒,門開了。 虞景的手一頓,不禁愣了一下。 仇途站在門口,看著同樣站在門口的虞景,也訝然了半秒。 “你沒走?” 虞景下意識反駁:“誰說我要走了?” “我只是覺得里面太悶了,出來透透氣而已。” 虞景扯了扯領(lǐng)口的浴袍,不自然地別開視線。 他總覺得現(xiàn)在走,就真的坐實“逃兵”這個身份了。 想到這里,心跳的加速越發(fā)劇烈,體內(nèi)的燥熱也不減反增。 剛穿過來的時候,他只是覺得仇途純情的樣子很有趣,難得來了幾分興致,有意無意地逗弄著對方,享受著獵人追逐獵物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