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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鉆戒給你:如果你愿意一層一層一層的剝開我的心 白清歡躺在床上發(fā)呆,這張雙人床上,都是她跟沈沉相處的痕跡。明明沒有嫁給他多久,可能都不到兩個月,為什么會這么舍 不得? 她緩緩地捂住胸口,忽然間覺得很心疼,他如果真的是諾亞,那他肯定為了刪除視頻cao碎了心,他那天來,她的那些話,怕不 是生生地剜在他的心上,血淋淋的。 她說了什么來著。 ——沈沉,我不想玩了,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沈沉,認(rèn)清楚自己的位置,對我而言,你不過是我在路上見到的小寵物而已,這不是看你長得著實可愛,就帶你回家養(yǎng) 了一兩天,然而看多了也就膩了,可你居然反咬我一口! ——那些視頻一出來,你是最大的贏家,沈先生,不得不說,贏得漂亮。 看看,她說的話多惡毒,肯定是傷透了他的心。 他當(dāng)時回應(yīng)得也很決絕——若我一走,永不回頭,你是不是還讓我走? 是的啊,她讓他滾了,他就真的永不回頭了。 以后,會不會再也沒有相見的可能性了。 她真的把他弄丟了。 她躺在床上,腦子像是走馬燈一樣,都是她跟沈沉相處的過程。 他很壞。 可真的會體貼女人。 火車見面的勾引,春境的七‘日’相伴,分別時那支高嶺之花,北城重逢的激吻,他糾纏她后退,甚至后來建立了炮友關(guān)系。 他最壞的那次,就是傷了她。 他那次真的好生氣啊,她現(xiàn)在想起都覺得害怕。 明明知道是她的生日。 她瞥了一眼房間角落里的俄羅斯套娃,他送她的第一份生日禮物啊。 真不知道他為什么送套娃。 她收到以后,也沒管過了,她忙且沒興趣,以前不在意,現(xiàn)在……突然在意起來了。 他為什么偏偏送俄羅斯套娃呢?完全看不懂啊,按沈沉的身價,莫非不是直接砸金銀珠寶? 難道這個套娃是沈沉自己動手做的?還是那套娃的紋路有什么深意? 她反正也沒什么事做,因為完全想不通接下來要做什么。 突然意識到,這個世界上,沈沉可能正在消失,她就覺得生命好像蒼白起來了。 原來,她這么喜歡他了。 她行尸走rou一般下床,將那半米高的套娃從角落里挖出來,平時丟著裝飾也就那樣子。 她如今仔細(xì)看,還是那樣子,就很普通的一個套娃,都是俄羅斯那邊的風(fēng)情。 她一個一個地打開,每個套娃除了大小,其他都一樣。 她都快佛了,就像是永無止境一樣,果然……完全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玩的。 沈沉送她這東西的時候,到底在想什么? 她機(jī)械地打開,最小的那個套娃正好可以躺在她的掌心。 她隨手掀開,忽然……說不出話來,唰的一下,眼淚就掉了下來。 是鉆戒。 在飛機(jī)上,他說過的——我給過你的。 她當(dāng)時還是沒有在意,而且因為zuoai心虛,什么都沒聽見,就當(dāng)他在亂講。 可她從來沒想過,是真的,如果沈沉送她這個套娃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鉆戒給了她。 那么……沈沉的情比她預(yù)想的還要深。 那天的夜雨,他送來了鉆戒,而她卻跟前任在接吻,接受前任的禮物。 怪不得,他那天那么失控。 她握著那由套娃改裝成的鉆戒盒,蜷縮成一團(tuán)哭出聲,壓抑悲傷,就像是受困的獸,絕望地叫著。 她不想這樣子的,她真的沒想過會把沈沉傷得那么重。 她只是不知道,她只是不相信。 沈沉……他何必呢? 這世界上那么多人,何苦對她這么深情呢? 她忽然想起……去沈家的時候,小輩們聚在娛樂室唱歌。 她很喜歡沈沉的聲音,也撒著嬌求著他給她唱歌。 他很寵她,什么都應(yīng),唱的是楊宗緯的《洋蔥》。 他握著立麥,坐在高腳凳上,五彩斑斕的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帶著電流的質(zhì)感,她幾乎不敢對上他的眼神。 他開口,她心里就發(fā)顫。 “如果你眼神能夠為我,片刻地降臨 如果你能聽到,心碎的聲音 沉默地守護(hù)著你,沉默的等奇跡 沉默地讓自己,像是空氣 大家都吃著聊著笑著,今晚多開心 最角落里的我,笑得多合群 盤底的洋蔥像我,永遠(yuǎn)是調(diào)味品 偷偷地看著你,偷偷地隱藏著自己 如果你愿意一層一層一層地剝開我的心 你會發(fā)現(xiàn),你會訝異 你是我最壓抑,最深處的秘密 如果你愿意一層一層一層地剝開我的心 你會鼻酸,你會流淚 只要你能聽到我,看到我的全心全意” 她當(dāng)時聽完,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心里酸溜溜的。 如今,她終于愿意一層一層剝開他的心,可是他們之間卻玩完了。 她甚至……連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甚至,都沒有認(rèn)真地愛過他。 她一直都只是對他好,夫妻義務(wù)和責(zé)任,她都承擔(dān)旅行,他要什么她就給什么——除了自己的心。 終于等到她哭累了,雖然她最終沒有發(fā)現(xiàn)這顆鉆戒,可是沈沉卻還是娶了她。 千方百計,步步為營,用半壁江山換她下嫁。 她嫁了,他就真的對她很好。 帶她回去見家人,在外人面前維護(hù)于她,就算偶爾有爭吵或者冷戰(zhàn),也是他先低頭。 她忙于工作,他也很體諒。 她不愛他,他肯定也知道,只是的從來不逼她。 她越想越難受,難受得簡直劇烈地咳嗽起來。 他的模樣,讓她想起了曾經(jīng)的自己。 她對感情所有的包容、忍讓、付出,都給了沈琛,給了她最初的感情。 所以她那七年的感情破碎的時候,她這些美好的品質(zhì)就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 沈沉是真的愛她。 她現(xiàn)在才知道。 她哭到?jīng)]有了聲音,終于冷靜下來,是她弄丟的,那她就要想辦法找回來。 哪怕付出的代價再大,她也要嘗試,是她傷了他。 她聯(lián)系了沈琛,語氣里都是冷靜:“他在哪里?你想怎樣?” 190*諾亞必死:清歡,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 “清歡,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嗎?”沈琛眼中都是躁郁,當(dāng)白清歡為了沈沉來求他,他憤怒得不得了。 “你想要什么?” “你?!?/br> 白清歡直接掛斷,她不想做這種交易,沈沉也肯定不愿意她做這種交易。 她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除了沈琛外,就沒有人知道她家泰迪去了哪里! 白清歡也是有自己的人脈,尤其是父輩的朋友,都是位高權(quán)重。 她這么多年,逢年過節(jié)也是走動,那些長輩也很疼她。 她很少很少麻煩這些長輩,但是她現(xiàn)在真的遇到麻煩了。 然而,她不查不知道,一查整個人都不好了——諾亞被抓了。 據(jù)說,是江家出手抓的,目前不知道抓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抓去做什么。 江家,那可是沈琛的母族,沈沉死定了,她怕不是要守活寡。 白清歡咬著指甲,渾身都是無力感。 …… 白清歡還是千方百計聯(lián)系上了沈沉的家人,她見過季一鈞和季肆,而那兩人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要找到并不難。 但是……他們對她的情緒并不高,態(tài)度很一般,尤其是季姍姍,幾乎可以說是針鋒相對。 “不是你說要他滾嗎?他滾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沉哥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哪怕就算是死了,死訊也不會有一個字傳進(jìn)你 的耳朵里。 她敏銳地察覺到……沈沉目前的處境可能不太好。 ——她真的是太不好了,以至于他的家人都不喜歡她。 臉色有些不堪,她知道這些人替沈沉不值,她的性子其實也傲,要是換了平時,早就走了。 然而今天,她定定地站在那里,承受了所有的不堪和責(zé)備。 是她的錯,害得沈沉出事。 她想起了沈沉說過的一句話——為了一個深愛的女人身陷囹圄,值得。 他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卻一無所知,她才是吃著沈沉的人血饅頭的那個人。 這是她該受的,即使難過得紅了眼眶,她也半步不退。 季一最終先心軟了,讓大家收了聲:“白小姐,你擔(dān)心沈沉,我替他謝謝你。沈沉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他愿意為你做這些, 你不必內(nèi)疚。不過,你請回吧?!?/br> 生疏客氣的語氣,完全沒有把她當(dāng)成沈沉的妻子。 她活該。 白清歡艱澀地扯了扯嘴角:“我是他的妻子,我們只是吵架,沒有離婚,如果你們有他的消息,請務(wù)必告訴我,謝謝?!?/br> 她深深地鞠了個躬,一動不動。 季一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給了她一個答案:“他在余罪島,我們用了很多手段,但是都于事無補(bǔ),諾亞必死,你明白嗎?” 白清歡渾身一顫,余罪島,她還是知道的。專門關(guān)押高智商犯罪,對于人口流動的監(jiān)管非常嚴(yán)格,罪犯一旦進(jìn)去,再無音訊。 所有人都說諾亞必死,就連她的長輩都這么說。 沈沉那么厲害的一個人,真的會為她去死嗎? 如果,如果真的走到了這一步,她可能真的會為救他,而跟沈琛做交易? 她總要想辦法去見沈沉一面。 …… 余罪島對于人口流動把控非常嚴(yán)重,里邊都是囚徒的后代,政府以毒攻毒,建立了全軍事化管理,關(guān)押各種危險分子,保障一 方居民安穩(wěn)。 沒個什么正常的是由,白清歡想要去余罪島也不簡單,簡直比拿美國綠卡還麻煩。 但是,她是律師。 ——她可以借用枕天下律所才能過去,如果哪里有囚徒需要法律援助的話。 若是家里長輩愿意幫忙,那她想要申請見諾亞,也不是不可能的。 …… 白清歡重新回到律所,即使余烈不在,其他董事也愿意施予援手。 不過,她先前鋒芒太盛,總有些人看她就像是看小丑一樣,甚至有一兩個男同事,滿嘴下流。 她知道的,自己已經(jīng)被打上了烙印,這輩子也許也洗刷不去。 若是平時,她肯定難過的不得了。 但是她整顆心都牽掛著沈沉,也沒心情去在意這些有的沒的。 看就看,說就說,反正她無所謂。 早就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了。 …… 兩天后,白清歡飛到了余罪島,余烈的人脈她可以用,枕天下的人脈她可以用,父輩的關(guān)系她也可以用,她終究還是求了見沈 沉一面的機(jī)會。χǐаоsんцо(小説)。цk 但是,她見到的諾亞,并不是沈沉。 她試圖從那閉口不言的囚徒中,尋找到半點蛛絲馬跡…… 然而,對方死活不開口,眼中一片寂靜。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季一推開了門,眸光沉沉地看著白清歡。 他是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追來了。 他把白清歡帶了出來:“很多事情,你不應(yīng)該知道,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吧?!?/br> “我想見他一面?!卑浊鍤g看得出來,沈沉瞞了他很多事情。 ——諾亞。 ——他是怎么從江家手里逃出來呢? “他不會見你的?!奔疽话淹嬷掷锏拇蚧饳C(jī)。 “季大哥,別逼我繼續(xù)查。我很少麻煩家里的長輩,但是既然已經(jīng)開始麻煩了,我也不會輕易收手。如果,讓人知道,里邊的 諾亞,不是真的諾亞,情況恐怕會更糟糕吧?” 不是換囚就是頂罪。 白清歡一眼就看出來了。 因為她堅信一件事,沈沉就是諾亞。 季一:“……”這女的,好像,不好,對付啊。 “沈沉還在接受監(jiān)視中,不是什么人都能見的。不過,我?guī)退才帕藗€人,幫他疏解一下郁悶,流程已經(jīng)走完了,要不……你 頂上這個身份?” “???”用這種說辭,騙她這種律師,真的好嗎?沈沉哪里是接受監(jiān)視,他分明是當(dāng)皇帝吧? 但是,她還是應(yīng)承了下來:“好。”她知道季一不是壞人,沈沉的家人,應(yīng)該不會喪心病狂到對她出手,因為——沈沉喜歡 她啊,真的很喜歡她啊。 季一打了個響指,讓人將白清歡帶走了。 而他。 則是站在門口等著。 …… 高級審訊室內(nèi)。 沈沉看著對面沉默的少年,嘖嘖嘖,戴著一副金絲圓框眼鏡,白白凈凈,眼里有光,即使穿著橙色囚服,也依舊是一副文質(zhì)彬 彬的模樣。 要不是因為提前知道了眼前少年的身份,他肯定也會覺得——還可以,國之棟梁,我國未來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