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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澤神色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沒吭聲,只專心地布置結(jié)界,楚一軒在一旁已然察覺到不對勁,立馬上前阻止了肖曼想要撲向少年的舉動。 “讓開!”粗嘎的聲音夾雜著兇狠的戾氣。 肖曼的身體□□控著,主動襲擊楚一軒,僵硬機械的動作,劈出的每一掌都帶著暗紅色的煞氣,被波及到的地方,就像被硫酸潑過一樣,迅速染上了焦黑,散發(fā)出刺鼻的氣味。 楚一軒因為有所顧慮,不想傷人,反而處處受制,只一味地防守著,看得荊澤干著急:未成年龍到底還是太年輕啊,這種情況,最簡單的做法直接把被附身的人一起滅了!然后再回收先天靈力。 他忍不住開口提醒:“喂,你繼續(xù)手下留情的話,會吃虧的?!?/br> 話音剛落,就見楚一軒的左肩被拍了一掌,所幸他修為深厚,又有真龍之氣護(hù)體,只是受了點輕傷。 應(yīng)該不會影響口感。荊澤默默地心說,正琢磨著要不要過去幫忙,卻見肖曼臉色發(fā)紅地朝他撲了過來,嘭地一聲后,連同他一起撞向了結(jié)界。 結(jié)界不會攔布陣之人。 荊澤被推出結(jié)界的同時,飛快地瞄了眼楚一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一刻,那條龍臉上的表情有點古怪。 “逮住你了?!蹦谴指碌穆曇魸M是得意。 “哦。那又怎樣?”他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句,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任由對方抓著他朝后山密林奔了出去。 第10章 010到手了 010到手了 一路狂風(fēng)呼嘯,通往后山密林的這條路,荊澤十分熟悉,任由對方帶著他七拐八拐后,停在了一個隱秘的山洞前,洞口很小,又有掩護(hù),不仔細(xì)看的話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里面另有乾坤。 “進(jìn)去?!毙ぢ帨y測地開口,粗嘎的聲音充滿不耐。 荊澤瞥了眼渾身泛著暗紅色煞氣的少女,心中略有惋惜,如果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那么這丫頭的實力未免也太差了,偏偏碰上了一頭由上古兇獸怨念化形而成的先天靈力。 他撣了撣褲腿上蹭到的灰,漫不經(jīng)心地說:“其實,你心中若無怨恨的話,是不會受它控制的?!?/br> 肖曼表情扭曲了下,目光幾經(jīng)掙扎后,冷哼:“閉嘴!” “你想做什么?”荊澤轉(zhuǎn)移了話題,然而這一回,對方咬緊牙關(guān),并不準(zhǔn)備搭理他了。 這是一個狹小的洞窟,黑漆漆的,隱約可見一塊并不寬敞的地方,豎著幾尊石頭雕像,給人一種鬼影重重的感覺。 荊澤從兜里取出一只備用的手電筒,隨口詢問:“不介意的話,我點個燈?太黑了,看不清?!?/br> 引來對方一陣桀桀怪笑,笑聲帶著明顯的諷刺:“你唬誰呢?” “沒唬你,我認(rèn)真的?!闭f著,手電筒的燈光已經(jīng)照到了雕像上,荊澤定睛一看,這一尊尊的石像雕刻的分別是囚牛、睚眥、嘲風(fēng)、蒲牢、狻猊、赑屃、狴犴、負(fù)屃、螭吻,一個并不純粹的召喚陣法,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活下來的?”肖曼將少年推到石像前,板著臉問。 荊澤沉默了會兒,從兜里掏出一小袋山楂果,遞到對方面前:“吃嗎?” “吃個屁!”肖曼怒氣沖沖地拍開少年的手,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不禁猙獰了幾分,“就知道吃吃吃!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 荊澤無所謂地撇了撇嘴,拆開包裝袋,走到了其中一尊石像旁邊,吹了口灰,果斷坐下,引來對方一陣炸毛:“你別坐在我的腦袋上面!” “行,那我換個地兒。”少年表情微妙地看了對方一眼,往嘴里塞了個山楂果,不緊不慢地咀嚼了兩下,像是剛發(fā)現(xiàn)還有人在等著他的答案,臉上閃過一絲恰到好處的驚訝,“你真想知道?” 肖曼不耐煩地應(yīng)了聲:“快說!” 荊澤雙.腿盤坐在石像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靜靜地望著少女,就在對方快要按耐不住上前來揍他之前,飛快地給出了答案:“金蟬脫殼,假死,轉(zhuǎn)生之術(shù)。懂了嗎?” “……果然如此?!贝指碌穆曇羲查gxiele氣。 荊澤慢悠悠地把一包山楂球吃完了,發(fā)現(xiàn)這家伙坐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唇亡齒寒、兔死狐悲的傷感來。 這感觸來的快,去的也快,因為很快附身在肖曼身上的老家伙已經(jīng)cao控著少女的身體跳了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陰測測地威脅:“你得幫我想辦法,復(fù)活我。” 荊澤驚訝地眨了眨眼,反問:“你在做夢嗎?” “轉(zhuǎn)生之術(shù)。”對方嘴角微勾,扯出一絲詭異的弧度。 荊澤垂下眼眸,嘆了口氣:“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的rou身早就被劈成灰了,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吧?轉(zhuǎn)身之術(shù)需要完整的rou身和靈魂,你現(xiàn)在一樣都不具備,說穿了,你就只是一抹殘留的怨氣罷了?!?/br> 現(xiàn)實就是這么無奈又殘忍。 荊澤悄悄瞄了對方一眼,見她表情呆滯,便繼續(xù)胡謅:“忘記跟你說了,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你cao控這孩子的身體殺了六個人,按照法律的裁決,要被判處死刑。” “是嗎?”對方安靜了片刻后,目光空洞地抬頭,看向少年的眼神冷漠又異樣,“反正我都已經(jīng)死了,那就再拉個墊背的好了?!?/br> “墊背的,我嗎?”荊澤指了指自己,莞爾,“你確定?當(dāng)年你就不是我的對手,如今你不過是一抹怨氣,暫時搶了這孩子的rou身,你覺得你能拿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