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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兩個少年沒辦法第一時間理解這句話。 七夜螢微笑著,姿態(tài)從容。 “你們可以認(rèn)為我有了奇遇,這個世界上總有奇奇怪怪的東西,有能夠做到這樣的事的存在也不足為奇?!?/br> “好了,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奈良君,再次感謝你對我愛羅和佐助君的幫助,也謝謝你愿意信任我。時間不早了,雖然沒能成功和其他人道別,但是總會有機會再見的,我們今天就先告辭了。” 七夜螢微微頷首,走向宇智波佐助。 在天臺邊緣的布加拉提拉開拉鏈,露出一個腦袋,對有過一面之緣的奈良鹿丸頷首示意。 奈良鹿丸沒有說話,沉默地目送銀發(fā)少女和黑發(fā)少年消失在扭曲的空間截面里。 他忽然覺得風(fēng)中有奇幻而悲壯的味道。 用“北斗高懸”迅速轉(zhuǎn)移會現(xiàn)在的住所,七夜螢最后顯形,非常自然且熟練地第一時間拿起帕子捂住嘴,接住了咳出來的血。 面對著擔(dān)心的我愛羅和風(fēng)紋,七夜螢背過身擺了擺手,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宇智波佐助看向布加拉提,“她到底怎么回事?” 布加拉提想了想,道:“無須在意,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就像她會尊重你的選擇一樣,尊重她一直以來的付出和努力就好了。” 宇智波佐助還置身于兩種對七夜螢的印象中,錯位的想法使他無法有條理的思考,他直覺布加拉提說的話他不想聽,可是又覺得聽上去似乎也有道理。 這樣無法互相融洽的想法讓他堵在嗓子里的東西無法成型,一句能說的想說的,合適的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愛羅和風(fēng)紋是早知道的,他們甚至都知道使用“北斗高懸”會加重七夜螢的身份負(fù)擔(dān)。 但是他們也知道,七夜螢已經(jīng)這樣病歪歪了很長一段時間,仿佛會永遠(yuǎn)這樣病歪歪的,但是活著。 他們不知道七夜螢和惡魔真正的交易內(nèi)容,這個世界上只有七夜螢一個人知道,布加拉提只能算是亡靈。 無須在意。 “佐助君,你愿意聽老師的話離開木葉真是太好了,老師跟你說了真相嗎?我和風(fēng)紋整理了一下老師曾經(jīng)發(fā)表的有關(guān)木葉的文章,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一看。離晚飯時間還早,對面的屋子老師離開前已經(jīng)叫我們租下來了?!?/br> 三句話不離“老師”的,當(dāng)然是體會到七夜螢不希望他們太重視這件事的心情的我愛羅了。 宇智波佐助瞄了眼笑眼彎彎表示善意的褐發(fā)少年,以及在中忍考試時左眼寫著“我很危險”,右眼寫著“少來惹我”,現(xiàn)在卻氣質(zhì)溫和的我愛羅。 他把手從褲兜里抽出來,走過去坐到空椅子上,從手臂高的書本報刊里拿了一本過來,語氣是克制后依然控制不住泄露了兩分的異樣。 “你這家伙,之前都是裝的嗎?” 我愛羅抿著嘴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為被村子監(jiān)視著,如果不偽裝的話就找不到機會?!?/br> 宇智波佐助翻開書頁的手一頓,垂著眼不說話了。 晚飯他們是直接在樓下店里吃的,等飯菜上來的時候,宇智波佐助想喝口水,端起茶杯卻覺得不對勁,舉到眼前一看,大概兩毫米厚的杯壁上有幾個指印。 坐在他旁邊的風(fēng)紋也注意到了,“哎”了一聲,好奇地往前湊了湊,“好奇怪啊,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花樣?我的……我的就沒有?!?/br> 布加拉提也看過去,思索道:“似乎……是什么人用力握著杯子然后留下的印子?!?/br> “那不是會直接把杯子弄碎嗎?” 一個人坐著,且坐得最遠(yuǎn)的七夜螢看向躍躍欲試的我愛羅,“要實驗的話用家里的杯子哦,不能用店里的?!?/br> 我愛羅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收了回來,假裝無事發(fā)生。 風(fēng)紋還想和宇智波佐助探討一下要怎么使用力量才能留下印子而不使杯子裂開碎掉,不過宇智波佐助沒有那么多余的好奇心,喝了口水就放下杯子,一個人魂飛天外,“復(fù)習(xí)”自己剛才看到的情報。 吃完飯后,各有各的事情要做,七夜螢也爭分奪秒地彌補自己沒工作的白天,熟練地拆著讀者來信,一封一封地回信過去。 「晚上好。 恒言殿下,你來信中所表達(dá)的身為貴族的使命感和尊嚴(yán),讓我感到非常感動。 你說自己無法拋棄貴族的身份,單純地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去奉獻(xiàn)。 我相信人權(quán)的平等。 每個人在一開始都擁有同樣的權(quán)利,如最根本的,生存權(quán)。 那么,我會說大名、貴族沒有存在的必要,是吸附在底層人民上的臃腫的蛀蟲嗎?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社會制度。 在一開始,人類剛剛出現(xiàn),甚至都還沒有產(chǎn)生語言文字的時候,那時候肯定沒有貴族,大家都平等地聚在一起,為了共同抵抗其他生物的捕獵,為了狩獵其他生物。 那時候的人也不過是一種弱小的野獸而已。 統(tǒng)治者的存在故而會導(dǎo)致對一類人的壓迫與剝削,但是讓人類回到最初的時候,連房子都沒有,只能幕天席地的時候,人類會愿意嗎? 統(tǒng)治者的產(chǎn)生是有其合理性的。 我并不否認(rèn)這一點。 那么,難道我自相矛盾了嗎? 并不是的。 貴族擁有特權(quán),在現(xiàn)在的時代,我甚至無法輕率地說這樣是不對的——我早已嘗夠了說大話的苦楚,不敢再輕易地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