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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門近衛(wèi)局事件簿】

    作者:極光劍靈

    字?jǐn)?shù):22267

    2021年1月17日

    7月23日,晴,上午十點(diǎn)十八分,龍門近衛(wèi)局。

    「中城區(qū)發(fā)現(xiàn)整合運(yùn)動余孽!快派人去!」

    「下城區(qū)接到報(bào)案!有人當(dāng)街行竊!」

    「五隊(duì)呢?五隊(duì)還在嗎?需要支援!」

    寬敞的大廳里,桌子上到處都是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馁Y料,自從陳帶隊(duì)奪回龍門

    近衛(wèi)局之后,差點(diǎn)被整合運(yùn)動占領(lǐng)的龍門,慢慢被搶了回來。但是城里實(shí)在不算

    太平,整合運(yùn)動還有殘留勢力在城中,又有些心思不純的開始渾水摸魚,這幾天

    案件數(shù)量激增,導(dǎo)致近衛(wèi)局人員也有些捉襟見肘,每個警員臉上都有難掩的疲憊。

    而在這混亂的場面中,有個人的嗓門比其他人還要大,并且時不時還爆一些

    粗口。

    「我丟!你這怎么辦的?!我說了讓四隊(duì)支援你們,誰讓你們自己上了?!」

    「陳SIR,這個,當(dāng)時的情況……」

    「還有你們!四個重裝術(shù)士搞不定嗎?!你們不是有一整支偵查小隊(duì)嗎?!

    配合?。∧銈冞@群撲街!」

    「不是,我們……」

    「呼……」那人揉了揉額頭,旁邊警員的辯解她根本無心去聽。她拿起桌上

    的咖啡,一飲而盡。

    這時,大門被撞開,一群人抬著三個滿是鮮血的人跑了進(jìn)來,大叫著:「需

    要支援!有人受傷了!」

    「噗。」那人一口把咖啡全噴了出來,看著擔(dān)架上的人,她把手中的咖啡杯

    摔到了地上,一時間全場寂靜。她走過去,看了看擔(dān)架上的人。

    「怎么回事?!」她的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一時間在場的警員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

    「我們,我們碰到了整合運(yùn)動的精英編隊(duì)……」

    「我問你為什么抬回來?!送醫(yī)院??!想什么呢?!」

    「啊,是是是,我們就是回來請示支援……」

    「快點(diǎn)去!」

    幾個警員趕忙抬著人出去了。那人回過頭,看著滿屋子仿佛靜止的人群,嘆

    了口氣:「繼續(xù)工作!」隨后她打開了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重重關(guān)上。

    警員們才開始繼續(xù)緊張的工作,同時也有人開始私下討論。

    「陳SIR最近情緒很不穩(wěn)定啊……」

    「是啊,很少見她發(fā)這么大的火,聽說以前只跟詩懷雅警官這么說話。」

    「大概是壓力太大了吧……」

    「啊,那是星熊警官,她回來了!」

    一群人看向門口,一名綠色長發(fā)的女子手持一面三角形巨盾走了進(jìn)來,她額

    頭上有一只犄角,這是鬼族的特征。她正是龍門近衛(wèi)局精英中的精英——星熊。

    「陳警司呢?」她問道,一名警員指了指辦公室,星熊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工作

    吧。」隨后她走向辦公室,關(guān)上門。

    陳坐在辦公桌后,翻閱著堆積如山的文件,一頭藍(lán)色的長發(fā)簡單的扎成馬尾

    垂落腦后,精致的瓜子臉十分秀氣,但是眉宇間卻透露著英氣與堅(jiān)毅。在她的頭

    上有著一對類似閃電一樣的犄角,宣告著她的種族:龍族。

    她是龍門近衛(wèi)局高級警司,特別督察組組長,肩負(fù)著整個近衛(wèi)局的運(yùn)行,在

    外人眼里她一直是一個不茍言笑,實(shí)力強(qiáng)勁的人,但此時這名堅(jiān)強(qiáng)的女人深紅色

    的瞳孔中,透露出了疲勞。

    星熊放下盾牌,走到辦公桌前。陳沒有抬頭,繼續(xù)翻閱著文件。

    「老陳,累了?」星熊與陳是老搭檔了,她們之間往往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

    方在想什么,陳眼里的疲憊逃不出星熊的眼睛。

    「沒,你那邊怎么樣了,詩懷雅那家伙任務(wù)完成了么?」

    星熊嘆了口氣,走到咖啡機(jī)旁打了一杯咖啡,放到陳面前,說道:「聽說你

    剛才發(fā)火了?」

    「?!?/br>
    「這不像你?!?/br>
    「。………」

    「唉,好吧,我知道是因?yàn)槭裁?,但是……?/br>
    「不用說了星熊,我不累?!?/br>
    「。………詩懷雅小姐中午想跟你見一面?!?/br>
    「又是關(guān)于她家鋼琴的事?」

    在之前龍門近衛(wèi)局奪回作戰(zhàn)中,陳下令用商場大廳中昂貴的商品為掩體進(jìn)行

    突擊,導(dǎo)致大量昂貴展品損失,其中就有詩懷雅家里的一架鋼琴,詩懷雅對此似

    乎耿耿于懷。

    「?!氵@是怎么了?吃火藥了?」星熊皺了皺眉,陳這種狀態(tài)確實(shí)不

    常見,她們都明白詩懷雅和陳只是嘴上不饒人,實(shí)際上陳之前陷入包圍昏迷時,

    還是詩懷雅冒死把她救了回來。而鋼琴的事更不用說了,嘴上吵一吵也就揭過去

    了,沒必要較真。但是此時陳又提起,讓星熊很不滿。

    「我沒空,星熊。你看看,我這還有這么多文件呢?!龟?/br>
    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星熊無奈:「好吧,那我去,你還是好好休息吧?!龟慄c(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看著桌

    上的文件。星熊搖搖頭,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走出辦公室。

    星熊走出辦公室后,陳終于趴在了桌上,頭枕著左臂,看著桌上拿杯咖啡。

    隨后她嘴角上揚(yáng),驚鴻一笑。她拿起杯子,將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

    這時,一名警員闖了進(jìn)來:「抱歉,陳SIR,緊急情況,我們傷亡巨大,需

    要您親自……」

    陳此時剛把咖啡杯放下,臉上還帶著驚艷的微笑,警員看到后,當(dāng)場愣住了。

    要知道平常想要見到陳笑一下是多么困難,而此時她竟對著一個咖啡杯露出小女

    孩一樣的純真笑容,這其中沒故事都沒人信??!

    陳看到警員闖進(jìn)來,臉上的笑容僵住,隨后恢復(fù)了冷面的表情。

    「陳,陳SIR,我……」

    「丟雷樓謀!出去!」

    啪嚓。外面的警員聽到清脆的咖啡杯落地聲,縮了縮脖子。

    ……

    7月23日,晴,中午十二點(diǎn)十六分,龍門咖啡館。

    「MISS詩懷雅,實(shí)在抱歉,陳她要處理的事情實(shí)在太多,如果不介意的話,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我會轉(zhuǎn)告她的?!?/br>
    咖啡館的一個角落里,星熊正和詩懷雅會面。詩懷雅聽了這番話,似乎并不

    意外,小啜一口咖啡,突然微笑道:「星熊,你也發(fā)現(xiàn)了吧,她最近狀態(tài)很不好?!?/br>
    星熊點(diǎn)點(diǎn)頭:「她最近整個人暴躁了不少,估計(jì)是壓力太大了,我想讓她休

    息一下,可是她不肯。唉……」

    「她當(dāng)然不肯了,那個我行我素的女人,在這種時候一定是要強(qiáng)撐下去的。

    但是你我都知道,這樣下去對她還是對近衛(wèi)局都不好?!?/br>
    星熊皺了皺眉:「詩懷雅小姐是有什么主意么?」

    詩懷雅神秘一笑,看向窗外:「主意是有的,不知道星熊警官愿不愿意配合

    呢?」

    「?!阆日f吧?!?/br>
    詩懷雅湊到星熊耳邊,小聲的說著什么。星熊的眼睛逐漸瞪大:「不可能,

    這太胡來了!近衛(wèi)局現(xiàn)在需要——」

    「噓……」星熊話還沒說完,詩懷雅就將食指抵到她的嘴前:「先別急,星

    熊,仔細(xì)考慮一下?!?/br>
    「現(xiàn)在底下的一些警員有怨言的不在少數(shù),雖然大部分人都能理解這種高壓

    狀態(tài),但是誰又能理解陳她發(fā)火的真正原因呢?」

    「即便她是為了近衛(wèi)局好,這種方法也有些過頭了吧。而她又不肯自己承認(rèn)

    錯誤,以她的性格,大概是憋在心里,然后想著等這件事過去再解釋也不遲

    吧?」詩懷雅繼續(xù)說著,星熊默默低頭,她知道詩懷雅說得對,但是詩懷雅的做

    法……

    「這個方法可是一石二鳥,既能讓她休息,也能讓她放下壓力……」

    「放下壓力,你確定?」

    詩懷雅搖了搖食指,說道:「看來星熊警官是不愿意配合?」

    星熊沉默了,良久,她抬起頭:「只要能保證安全,就沒問題。不過我有個

    條件,計(jì)劃完成后,你需要幫我一起管理近衛(wèi)局一段時間?!?/br>
    「沒問題,成交!那么我們……」

    ……

    7月23日,下午四點(diǎn)四十三分,龍門近衛(wèi)局。

    滴滴,滴滴……

    正趴在桌子上小憩的陳被視頻通話的鈴聲吵醒,她抓起電話,是星熊。

    奇怪,星熊有事不能直接打電話么……陳一邊想著,一邊接通電話,電話那

    頭,是讓她始料未及的情景。

    只見畫面里是一間廢棄的工廠,在昏暗的光線下,可以看到中間的椅子上坐

    著一個女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星熊。

    此時她正透露低垂,綠色的長發(fā)有些散亂的垂下,遮住了她的臉。而她的雙

    臂在正面根本看不到,只能看到胸部上下的兩道繩索將她原本就宏偉的胸部勒的

    更加突出。星熊穿的依然是她的黑色緊身作戰(zhàn)背心,所以此時她的身材也被衣服

    和繩子完美的凸顯出來。

    因?yàn)樾切茉揪秃芨叽?,足足一米八四的身高,所以此時捆綁她的繩索用的

    也是結(jié)實(shí)的泛著金屬光澤的繩子。繩子rou眼可見的陷進(jìn)了星熊的身體。陳知道星

    熊的身體有多么結(jié)實(shí),能將繩子勒緊她的肌膚,那對方的力量一定不容小覷。繩

    子密密麻麻的覆蓋了星熊的上半身,腰間的繩網(wǎng)下是星熊并攏被捆綁著的雙腿。

    從坐在椅子上的大腿根部開始,足足十道繩圈將星熊的雙腿捆了個密不透風(fēng),而

    且每一圈都勒的很緊,讓人甚至懷疑捆綁者對星熊是不是有強(qiáng)烈的私仇。

    從正面看不到的雙臂是被強(qiáng)行并到身后,先用粗鐵絲將星熊的手肘和手腕捆

    綁好之后,在用這種繩子摸過脖子,一點(diǎn)點(diǎn)的捆綁住大臂

    、手肘、小臂和手腕,

    星熊的手肘一下仿佛原本就長在一起一樣,原本就裸露在外的手臂此時被勒的凹

    凸不平,但即便如此,她的雙臂依舊沒有出現(xiàn)紫紅色的不健康的顏色,足以見其

    身體素質(zhì)之強(qiáng)悍。

    「星熊!」陳眉頭皺起,緊緊盯著視頻。星熊的厲害她是知道的,怎么會如

    此輕易被綁的這么嚴(yán)密,是中了敵人的jian計(jì)么?還不待陳得出結(jié)論,視頻中出現(xiàn)

    了一位帶著頭套的人,穿著寬大的風(fēng)衣遮住了體型,讓人無從判斷他的性別。

    這人領(lǐng)著兩個帶著頭套的小弟出現(xiàn)在了視頻中,兩個小弟如門神一樣站在星

    熊左右兩側(cè),看到這一幕,陳微微皺眉。這時,那位一看就是主謀的人說話了:

    「陳警司,幸會?!顾穆曇艚?jīng)過機(jī)械處理,聽不出男女。

    「這位,想必你很熟悉吧?!怪髦\走到星熊旁邊,伸手抓住星熊的頭發(fā),拉

    起了她的腦袋。陳可以看到星熊的嘴被皮革口罩死死的包住了,而從她鼓起的兩

    腮來看,嘴巴里應(yīng)該也被堵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以至于星熊半瞇著眼睛,卻沒能發(fā)出一

    點(diǎn)聲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看到被綁成人棍的星熊眼里依舊殘留的堅(jiān)定,陳

    的玉手微微緊握,她有些生氣了。

    「我只說一遍,想救你朋友,今晚六點(diǎn),你一個人到下城區(qū)五號倉庫,不準(zhǔn)

    帶別人,也不準(zhǔn)帶武器。別?;樱駝t你的朋友雖然難對付,但是被綁成這樣

    了,我有一萬種方法玩死她?!?/br>
    「?!靼琢耍绻胰チ税l(fā)現(xiàn)你動了她,我也有一萬種方法殺死你?!?/br>
    陳冷冷的說道。

    「呵呵,期待你的光臨。」

    接著,主謀松開了抓著星熊的手,關(guān)閉了視頻。陳長出一口氣,翻開了通訊

    錄,手指放在詩懷雅的選項(xiàng)上,猶豫了半晌,按了下去。

    電話接通,陳開門見山:「喂?你今天中午見星熊了嗎?」

    「哈?我還沒跟你算你拒絕來見我的事呢!星熊怎么了?我見她了,她沒跟

    你轉(zhuǎn)述我的話嗎?」電話里傳出詩懷雅不耐的聲音。

    「沒什么,有事下次聯(lián)系?!龟悞鞌嗔穗娫挘娫捘穷^的詩懷雅剛開始爆粗

    口。

    「呼……」陳走到武器柜前,看著一武器柜的刀劍槍炮,隨手抽出一把匕首,

    藏在腰間,走出了辦公室。

    ……

    7月23日,晚上六點(diǎn),龍門五號倉庫。

    這是一片被廢棄的倉庫區(qū),以往還有些貧民或者感染者住在這里,但是自從

    整合運(yùn)動進(jìn)攻之后,這里就再沒有人了。

    天色漸漸變暗,四周寂靜無聲,陳攏了攏上身的外套,走向五號倉庫。

    吱嘎——大門門軸發(fā)出了不堪重負(fù)的聲音,黑暗的倉庫里隨著陳的走進(jìn)迎來

    了一絲光明。陳看著空無一人的倉庫內(nèi),皺眉。

    就在陳打算退出去時,身后的門突然關(guān)上了,并且傳來了上鎖的聲音。而這

    時,倉庫內(nèi)的燈光亮起,視頻中帶著頭套的黑衣人從一列架子后走了出來。

    「陳警司果然信守約定?!购谝氯艘廊皇潜惶幚磉^的聲音。

    「星熊在哪?」

    「別急?!购谝氯伺牧伺氖?,兩名手下推著椅子走了出來,星熊在上面,依

    然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吹疥愔?,星熊的眼神有些嗔怒,似乎在責(zé)怪陳怎么真就

    一個人來了。

    「說吧,你要什么?」陳遞給星熊一個安心的眼神,問道。黑衣人似乎笑了

    一聲:「呵呵,以陳警司的智慧,不會不知道我要什么吧?那我就直說了,我要

    你。」

    「。………」陳毫不意外,對方提出了這樣的要求,目標(biāo)明顯是自己。她觀

    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尋找著突破點(diǎn)。

    「別看了,外面有狙擊手,大門你一擊打不開,窗戶是防彈的,并且有電網(wǎng)。

    如果說你有信心在只用一把匕首的情況下躲開狙擊手的狙擊、瞬殺我們?nèi)耍?/br>
    后在榴彈炮轟炸這里之前帶著她從這里出去的話,那我認(rèn)栽?!?/br>
    陳秀眉微蹙,這人顯然很了解她,知道她會在外套內(nèi)藏匕首,甚至調(diào)查過她

    的戰(zhàn)斗力,并且說的八九不離十。不過陳還有一線希望,那是她從未展現(xiàn)給外人

    的技術(shù),一種脫縛術(shù)。

    「我猜你們也不會放走她?」陳看向黑衣人。黑衣人搖搖頭:「不不不,我

    們的目標(biāo)只是你,她我們不會為難,只不過要做一些約定罷了。」

    「嗚!嗚嗚!」星熊發(fā)出十分微弱的嗚嗚聲,向陳搖著頭。陳做了一個手勢:

    「星熊,沒辦法了,下次小心點(diǎn)吧?!?/br>
    星熊悶哼一聲,憤怒的盯著黑衣人,然后被兩個小弟抬走了。過了一會兒,

    兩名小弟又走回來,將一個包放在地下,地面是各種拘束用品。

    「請把外套和匕首都交出來

    吧,陳警司?!购谝氯俗隽藗€請的手勢。陳看著

    地上的拘束具,心里有底了。她脫掉外套,將匕首也扔到遠(yuǎn)處。

    「陳警司穿的很清涼啊。」黑衣人招了招手,示意陳過來,兩邊的小弟也拿

    起電擊器,站到了陳的左右后方,距離拿捏的很準(zhǔn)確,陳無法在空手狀態(tài)下瞬間

    擊倒兩人。

    此時陳脫掉了黑色的外套,露出的是里面白色的無袖露肩襯衫。小小的襯衫

    包裹著陳宏偉飽滿的酥胸,勾勒出一道弧形曲線,接著半蓋過她平滑的腰腹,下

    擺在胯部上方開叉,露出了些許性感的馬甲線。下身則穿著一條超短褲,褲腿只

    能堪堪到達(dá)大腿上沿,而滑嫩的大腿則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粗細(xì)適當(dāng),肌rou緊實(shí)

    卻又完全不夸張,顯得十分有彈性。她的小腿被及膝皮襪包裹著,曲線一直延伸

    到被鞋子包裹的雙腳。

    不得不說黑衣人說的十分有道理,陳此時的裝束如果脫掉了那件黑色外套,

    看起來就如一名普通女孩十分清涼的打扮,除了腿上黑色的皮襪和手上的皮手套,

    誰能將面前這個藍(lán)色頭發(fā)的女子跟不茍言笑的龍門近衛(wèi)局高級警司聯(lián)系在一起呢?

    陳轉(zhuǎn)過身,雙手背在身后。黑衣人脫掉陳的手套,露出了她的青蔥玉指。黑

    衣人拿起一卷膠帶,捏了捏陳的手臂,笑道:「陳警司,放松點(diǎn),這些小花樣對

    我沒用的。」

    「哼?!龟惱浜咭宦?,無奈的放松肌rou。接著黑衣人用膠帶小心的將陳的兩

    只手纏住,直到她的兩只手完全被銀色的膠布包裹為止。陳動了動手指,發(fā)覺這

    種膠布異常堅(jiān)韌,她的手指除了大拇指外完全被粘在了一起,一動不能動。接著

    黑衣人將她的大拇指握在手心,保持小手握拳的姿勢,用膠帶和繃帶又纏了幾圈。

    如此一來,陳的雙手就成了兩個繃帶小球,如果沒有利器的話,陳的手指就完全

    用不了了。

    「很懂啊。」陳用力繃了繃手指,毫無作用,只得放棄,她心里開始有些擔(dān)

    心了。

    「呵呵,面對陳警司,總是要小心的。」黑衣人拿起兩個皮袋,將陳的雙手

    套住,在手腕處用皮帶扣緊,最后咔噠一聲,鎖上小鎖,進(jìn)一步封死了陳用手指

    的可能性。即便她掙脫了膠帶和繃帶,脫不掉這堅(jiān)韌的皮套,她也休想使用雙手。

    仔細(xì)處理完陳的雙手,黑衣人又拿起那種混雜著金屬的繩子,搭在陳的肩膀,

    開始對陳的上半身進(jìn)行捆綁。隨著捆綁的進(jìn)行,陳的心里越來越疑惑。不說黑衣

    人十分專業(yè),在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附近都十分仔細(xì),就說他的手法,陳總是覺得有些熟

    悉,但是一時又想不起哪里熟悉。

    黑衣人嫻熟的用繩子在陳的上半身游走著,沒一會兒就用掉了兩捆繩子。這

    兩捆繩子一捆將陳的雙臂緊緊并攏綁在身后,手肘一下不留一絲縫隙,并且每道

    繩圈都捆成8字形用以加固。而大臂也有繩圈緊緊綁著,將陳的雙臂吊在肩膀后,

    防止在掙扎中繩圈滑脫。

    此時的陳手指完全被封死,上半身也被繩子捆做一團(tuán),手臂緊緊并在身后,

    只能左右微微移動,更別說自己解開了。這還沒完,黑衣人拿第二捆繩子,仔仔

    細(xì)細(xì)編了一個龜甲縛,這讓陳十分不滿。

    「有必要嗎?」陳皺著眉頭,龜甲縛本就是觀賞性大于實(shí)用性,此時她已經(jīng)

    被綁的如此解釋,龜甲縛實(shí)在是多余。

    「我覺得,很有必要~」黑衣人一邊說,一邊將繩子使勁拉過陳的胯下。

    「嗚~」陳終究沒克制住,嬌呼一聲,不過她隨即立刻止住。但是這一聲終

    究被黑衣人聽到了,黑衣人輕笑一聲,似乎很滿意。陳銀牙緊咬,這丑出的太大

    了,她恨不得立刻踢翻身后這人。

    綁完龜甲縛,陳的上半身就算基本處理完畢。別說,加上龜甲縛之后,陳的

    飽滿饅頭在繩網(wǎng)中擠出來的視覺效果確實(shí)讓人大飽眼福,乳rou仿佛滿溢出來的果

    凍,被襯衫堪堪兜住,隨著陳有意無意的掙扎而微微晃動,連黑衣人都忍不住上

    手揉一揉了。

    這名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詩懷雅。她給星熊提議了這個計(jì)劃,的確是為了

    陳自己好,但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詩懷雅也想找個機(jī)會,好好調(diào)戲一下陳。

    星熊自然也是知道的,不過她也覺得最近陳罵人的頻率越來越高,再這樣下去,

    龍門近衛(wèi)局內(nèi)的氣氛就會越來越詭異,這是其一。其二……或許星熊不愿意承認(rèn),

    但是她潛意識里,也是想看到被緊緊捆綁的陳的無助模樣的,于是,腦袋一熱的

    星熊,答應(yīng)了下來。

    這不,主動送上門送綁的陳讓詩懷雅大過一把癮,她要看看怎樣才能將陳綁

    的完全不可能掙脫,到時候拍下陳的無助模樣,嘻嘻……

    心里想入非

    非,手上可不留情。結(jié)實(shí)的單手套套上了陳已經(jīng)死死冰冷的雙臂,

    皮帶在她胸前交叉,吊住了單手套放置滑脫。接著詩懷雅一點(diǎn)一點(diǎn)仔仔細(xì)細(xì)的收

    緊系帶,到最后單手套緊緊地貼合了陳的手臂,不論陳如何掙扎,都沒有一點(diǎn)松

    動。

    單手套對陳來說已經(jīng)算是可有可無了,因?yàn)樯习肷砭o密的捆綁,單手套只是

    錦上添花而已,不過詩懷雅可不這么想。她拿起了幾根皮帶,嘿嘿一笑,在手腕、

    小臂和手肘處加固了一下。最后拉著單手套自帶的皮帶,將陳的手臂與身體緊緊

    地綁在一起。

    上半身的處理算徹底完畢了,陳嘗試掙扎了一下,她的手臂仿佛陷在水泥里

    一樣,上下左右都動彈不得,繩子、單手套和皮帶完全剝奪了她手臂活動的可能

    性。而身體也傳來很強(qiáng)的拘束感,龜甲縛果然并不是沒用的,起碼陳感受到了全

    方位的緊縛,以及隨便一掙扎就摩擦著下身的股繩。雖然有著短褲隔離,但是依

    然讓陳十分羞恥,就連俏臉都微微紅潤起來。

    「嗯……呼………」陳在掙扎中不自主的發(fā)出嬌吟,詩懷雅心里大滿足。不

    過還不到慶祝的時候,她脫掉了陳的鞋子和皮襪,陳的小腿和玉足便暴露在空氣

    中,晶瑩的腳趾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看來陳不是很喜歡將腳部這樣暴露在陌

    生人面前,更別說自己的雙手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自由。

    詩懷雅拿起繩子,先在陳的腰間綁了兩圈,隨后向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陳的大

    長腿也綁在一起,足足捆了九圈繩索,連腳背也不放過,還用一根長繩進(jìn)行串聯(lián)

    加固,固定在腰間的股繩上。陳的白皙長腿完全沒有常年作戰(zhàn)而造成的疤痕之類

    的東西,反而看上去保養(yǎng)的相當(dāng)好,除了緊實(shí)的肌rou外,外表看上去與普通女子

    并無區(qū)別。此時雙腿被綁的一節(jié)一節(jié)的,仿佛被膠水粘在一起,白皙的美rou從繩

    子間透出來,充滿了彈性。

    詩懷雅內(nèi)心壞笑著捏了一下陳的大腳趾,陳不滿的「哼」了一聲,同時因?yàn)?/br>
    腳掌被綁住,只能無助扭動的腳趾顯示著陳內(nèi)心的些許惶恐。詩懷雅心想:「你

    也有今天?」同時拿起細(xì)繩,仔細(xì)的將陳的一對大腳趾也綁在了一起。

    最后,詩懷雅拿起一副皮革腿套,將陳并在一起的雙腿套了進(jìn)去。腿套很緊

    實(shí),詩懷雅用力拉了好一會兒才將其拉到陳的大腿處。陳的雙腿曲線被完美的展

    現(xiàn)出來,而且腿套雙腳部分是高跟鞋的造型,鞋跟相當(dāng)高,陳的腳塞進(jìn)去被迫繃

    直,仿佛在練芭蕾舞一樣,動彈不得。這樣一來,陳的腿部曲線再次被拉長,柔

    和的線條仿佛藝術(shù)品一樣,其中一段一段凸起的繩子仿佛音符一樣,點(diǎn)綴著陳的

    纖長雙腿。在腿套的上沿與短褲下沿之間,是若隱若現(xiàn)的白皙美rou,有一種猶抱

    琵琶半遮面的特殊神秘感,令人遐想連篇。

    「這……」連陳都有些無語了,她幾乎已經(jīng)放棄了掙脫的想法,唯一的希望

    就是這個黑衣人會放走星熊。陳相信星熊,一定能找到自己。并且陳也相信面前

    的黑衣人不會殺掉自己,如果要?dú)⒆约海耆挥眠@么麻煩的拘束。唯一的解釋

    就是他想永久囚禁自己,或者將自己賣掉。不過到那時候,陳還有最后的底牌,

    連她也不愿意動用的底牌。

    「陳警司身材真的很不錯呢?!乖姂蜒胚呎f邊扶著陳站起來,在這個過程中,

    還不忘摸一把陳的柳腰,惹得陳不停地瞪著她。

    「這樣足夠了吧,我肯定跑不了?!龟惱淅涞牡?。

    詩懷雅搖頭,指了指陳的粉唇:「還不夠,如果陳警司大叫的話,我會很困

    擾?!?/br>
    「?!龟愊胝f什么,但是她知道沒有用,綁架,哪有不堵嘴的。只是

    看身上這么嚴(yán)密的束縛的話,堵嘴應(yīng)該也……

    果不其然,詩懷雅拿起一塊海綿一樣的東西說道:「張嘴吧?!?/br>
    「這是什——嗚!」陳才剛想問,詩懷雅就一把把海綿塞了進(jìn)去,陳立刻發(fā)

    現(xiàn)海綿入嘴后,很軟,并不難受,但是自己能發(fā)出的聲音被消掉了大半。

    「這是消音海綿,陳警司就老老實(shí)實(shí)別說話了吧?!乖姂蜒抛凶屑?xì)細(xì)的將海

    綿捅進(jìn)陳的小嘴,陳的舌頭被壓在下面,海綿充滿了大半口腔,雖然海綿很軟,

    但是充盈的口腔依然讓陳很不爽,更別說要一直含著這玩意了。

    「嗚!嗚嗚!」陳叫了幾聲,卻只能發(fā)出鼻音,她也只能放棄。詩懷雅拿起

    一塊寬膠布,仔仔細(xì)細(xì)的貼在了陳的臉上。膠布很寬,并且粘性極強(qiáng),一貼上去,

    想要再撕下來都很麻煩。詩懷雅仔細(xì)的撫平膠布邊緣,保證每一處都粘在陳的肌

    膚上位置。

    「哼嗯……嗯嗯……」陳的嘴巴被完全封死,上下嘴唇被一股大力扭合在一

    起,想要蠕動都辦不到,一絲空氣都不能進(jìn)入嘴巴,陳只能用鼻子艱難的呼吸著。

    因?yàn)樯砩系膰?yán)密拘束捆綁,陳的胸部和腰部都受到了壓迫,導(dǎo)致她不能深呼吸,

    只能加快呼吸速度,以獲取足夠的氧氣,但是這樣一來她就不能胡亂掙扎了,那

    樣只會導(dǎo)致缺氧。

    看到陳的胸部快速起伏,詩懷雅很滿意,她又拿起一副馬具型皮革口罩,理

    順陳的藍(lán)色馬尾,將皮革口罩的皮帶一點(diǎn)點(diǎn)的扣好。最終,陳的小腦袋被橫七豎

    八的皮帶所纏繞,就連鼻子都被口罩的上沿包了進(jìn)去,這讓陳的呼吸更加困難,

    她深紅的瞳孔中滿是憤怒與抗議,不過詩懷雅不會在意就是了。

    口罩的下半部分延伸到了陳的脖子,并附帶了類似項(xiàng)圈的東西,詩懷雅將那

    東西扣好,陳扭一扭腦袋都有些艱難了,只能左右三十度的扭動。

    「好了,叫一聲。」詩懷雅拍了一下陳的翹臀,陳「嗯!」的悶哼一聲,聲

    音極其微弱,要不是骨傳導(dǎo),陳自己都難以聽到。

    「來看看你自己吧?!乖姂蜒艡z查了一下陳身上的束縛,確認(rèn)她不可能掙脫

    后,打了個手勢。兩名小弟這才放下電擊槍,搬了一面鏡子過來,可見詩懷雅有

    多么忌憚陳的實(shí)力。

    陳看著落地鏡中的自己。白色的襯衫被橫七豎八的繩子勒著,胸部高高的挺

    立著,比原來大了一圈不止,根部被繩子緊緊勒著。腰間的繩網(wǎng)從胯下穿過,刺

    激著她的敏感部位。并在身后的雙臂仿佛陷入水泥一樣,被繩子、單手套、皮革

    三重拘束著,從正面只能看到單手套橫向的皮帶,而從身后也只能看到一根黑色

    的棍子。陳不是不會用手指解縛,可惜她的手指已經(jīng)被膠布、繃帶、皮套牢牢包

    裹,只能握成拳頭,外面甚至還有單手套強(qiáng)迫兩個小拳拳碰在一起,別說用手指

    解縛了,就是外人想要解開她的手指,都要花一些功夫。

    下半身也很嚴(yán)密,漆黑的腿套下是密密麻麻的繩索,雙腿仿佛美人魚的尾巴

    一樣合在一起,不能分開,宛如一條腿。高高的鞋跟讓陳不得不繃著腳面,可惜

    腳趾和腳背都被綁在一起,她想要活動小腳放松一下都成了奢望。

    至于頭部就更不必說,嘴里的消音海綿完美堵死了陳的發(fā)聲渠道,消除了她

    發(fā)出聲音的可能,而臉上堅(jiān)韌的膠布將她的嘴唇粘在了一起,防止她吐出嘴里的

    海綿的同時,也將空氣隔絕在外。而頭上的皮革口罩更是讓她絕望,她挺翹的鼻

    梁也被包裹在內(nèi),同時脖子也被黑色的項(xiàng)圈覆蓋,連左右搖頭范圍都被限制。更

    過分的是,口罩面上居然畫著一只紅唇,接著上面惡趣味的寫著「救命」二字,

    最后又被畫了個大大的紅X.這樣的惡趣味讓陳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股屈辱感,不過堅(jiān)強(qiáng)

    慣了的她并沒有意識到罷了。

    此時的陳已經(jīng)成了真正意義上的人棍,站在那里眨著大眼睛,盯著一旁的黑

    衣人,她還不知道黑衣人就是詩懷雅。詩懷雅滿意的打了個響指,陳看著詩懷雅,

    突然眉頭皺了皺。不過此時她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表達(dá)自己思想的權(quán)力。

    詩懷雅說道:「好了陳警司,接下來就請你休息休息吧,星熊小姐我們會如

    約放走的,不過你在我手上,她是不敢報(bào)警的吧,呵呵,如果她只身來救,那到

    時候我們抓住她,可就不怪我們了哦~」詩懷雅一邊用手撫摸著陳的腹部,陳閉

    上眼睛,秀眉緊蹙,腹部緊繃,顯然在忍受,只是發(fā)不出聲音。

    小弟拿來了眼罩,詩懷雅慢慢將眼罩給陳帶上,寬大的眼罩與皮革口罩結(jié)合,

    將陳的俏臉完全覆蓋,不留一絲空隙。最后,詩懷雅給陳帶上耳塞,封住了陳的

    聽力,陳徹底陷入了黑暗。身上絕望的束縛讓她沒有一絲掙扎空間,渾身上下唯

    一自由的地方只有能微微轉(zhuǎn)動的頭部,除此之外,一切的感官與自由都被剝奪。

    聽不到、看不到、說不出、摸不到、動不了,呼吸被限制,陳成了真正意義上的

    人棍,陷入了深深的絕望。

    詩懷雅打了個響指,兩個小弟將陳放上輪椅,推走了。

    「呼……終于完了,累死我了?!乖姂蜒抛У纛^套,她早都憋得不行了,此

    時小臉有些紅潤。這時,星熊推開大門,走了進(jìn)來。

    「怎么樣了?」星熊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她在外面看了詩懷雅捆綁的整個過程,

    有些太過于嚴(yán)密了。

    「放心吧,繩子只是看著緊,實(shí)際上不會太阻礙血液流通,加上她非人的體

    質(zhì),沒事的。不過她肯定是自己解不開了,這要還能解開,那我就辭職做她的下

    屬。」詩懷雅說著倒了杯水,噸噸噸。

    「那就行,我能去看看嗎?」星熊說道。詩懷雅考慮了一下,反正陳已經(jīng)被

    剝奪了視覺和聽覺,星熊過去也沒

    事。便指了指倉庫的一個小隔間:「就在那邊,

    到時候給她轉(zhuǎn)移到我家,放上一星期就行?!?/br>
    星熊點(diǎn)頭,走向小隔間。詩懷雅脫掉了身上的斗篷,喝著茶水。

    「詩懷雅小姐!人呢?!」這時,星熊突然大喊一聲。詩懷雅嚇了一跳,趕

    忙跑過去。卻見隔間里空無一人,只有墻上開的一個洞。

    「這?!」詩懷雅懵了。

    「你的人怎么回事?!給我一個交代!」星熊眼里冒火,怒喝道。

    詩懷雅皺起眉頭,意識到了不對。

    那兩個手下是自己安排的,星熊配合演戲時他們就站在椅子背后,怎么可能

    ……

    等等,他們從演戲開始就沒有摘下過頭套,因?yàn)闀r間緊急需要準(zhǔn)備,難道是

    這期間……

    「嗚??!嗚嗚??!」這時,二人注意到隔間的兩個箱子里傳來了掙扎聲。星

    熊趕忙上前打開箱子蓋,只見詩懷雅的兩個手下手腳被綁,嘴巴被堵,嗚嗚叫著。

    詩懷雅腦子嗡的一聲,這下,玩大了。

    ……

    7月24日,晴,未知時間,未知地下室。

    坐在輪椅上動彈不得的陳,被兩名黑衣人推進(jìn)了這個房間。房間還算寬敞,

    可以看到周圍放著沙發(fā),沙發(fā)上坐著幾個男人,其中一個胳膊上還紋著整合運(yùn)動

    的標(biāo)志。而唯一沒有沙發(fā)的一面墻上則掛著一些道具,諸如鞭子、開口器、鼻鉤

    等等用具,而且地上還放著一些固定架,天花板上也有鉤子垂下來。

    看到陳被推進(jìn)來,幾個男人猛地站起來,神色激動。其中花臂男急忙來到陳

    的面前,撫摸著陳臉上的皮具。只不過陳此時面部已經(jīng)被眼罩和口罩徹底遮蓋,

    要不是頭上的兩根尖角和那一頭藍(lán)色秀發(fā),還真不一定能認(rèn)出這是誰。

    「沒問題吧?」花臂男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欣喜,但還是謹(jǐn)慎的問了一句。

    「沒問題,她們估計(jì)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但是沒用,我們從密道走的,她們根本找

    不過來?!购谝氯伺闹馗WC。

    「漂亮!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够ū勰袚崦惵畹纳聿?,戳了戳陳

    的雙峰,陳被嚴(yán)密拘束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顫抖了一下。

    「大哥,看看她的表情吧,一定相當(dāng)精彩?!挂幻糁鴼ⅠR特造型的青年嘿

    嘿道。

    花臂男點(diǎn)頭,將陳推到房間中央,讓她面朝那面掛滿了道具的墻壁,隨后將

    手伸到她腦后,解開了眼罩的系帶,又順手摳出了她的耳塞。

    陳一直被囚禁在黑暗之中,聽不到看不到,只能感到有人在撫摸她,弄得她

    很不爽。而在這時,她感覺眼罩慢慢被拿了下來。為了眼睛不被刺傷,她先閉上

    了眼睛,等了一會兒才慢慢睜開,而映入她眼簾的,是幾名抱胸站在她面前、一

    臉yin笑的男子。

    陳皺了皺眉,不是詩懷雅嗎?她之前根據(jù)詩懷雅那個習(xí)慣性的響指以及詩懷

    雅之前的種種言行,猜測到這可能是詩懷雅的惡作劇,但是現(xiàn)在這幾個人明顯不

    是詩懷雅派來的,是自己猜錯了嗎?

    幾個男人看到陳一臉疑惑,還以為她沒搞清楚狀況,當(dāng)下更加得意?;ū勰?/br>
    嘿嘿一笑,一把捏住陳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看向自己,咧嘴笑道:「陳警司,沒想到

    吧,再見到我們是不是很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