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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起來,他收拾東西的動作加快了,幾乎是跑著到了樓下。 “哎,先生這么著急做什么?” 陳管家急急忙忙迎過來,表情輕松和善,這么一看,蘇南傾懸著的心就放下了,虞川想必是沒事的。 “他呢?” “休息呢,昨晚折騰的有些累?!标惞芗覍⒃顼埥o他擺好。 蘇南傾點點頭,“那就好?!?/br> 他想起蘇淮,就問:“那蠢東西,虞老板是怎么處理的?打一頓扔警局?還是找人給他埋了?” 陳管家當他開玩笑,說不至于,沒讓人給他埋了。愛而不得的人也許彼此能夠相互理解,虞川只說了以后兩人再不來往,便讓人送了他回家。 蘇南傾心疑,覺得虞川是不是傻,這事要擱到他身上,還不得讓蘇淮脫層皮,當即就表示讓陳管家把地址給他,撈撈袖子擺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陳管家催促他快些用早餐,好讓司機送他去上課了,念念有詞道:“若這事擱到您身上,莫說您不放過他,虞總恐怕是要讓他下半輩子都過不好?!?/br> “他唯獨對自己狠心,是舍不得您掉半根汗毛的?!标惞芗医裉煺f話無不是這些,句句都顯得話中有話。 蘇南傾卻沒有體會出其中的意思,知道虞川沒事,看了眼時間,發(fā)覺不早了,這才匆匆忙忙地用了早飯。 他可是鐵了心要靠自己考進公司實習的,就算上課實在聽不下去要打瞌睡,那他也是要掙扎一下的。今天他準備了雙份的風油精,甚至準備了濕巾,想要倒個半瓶的風油精上去,他不信都這種程度了,他還是要睡著。 早上沒見到虞川,雖說有點可惜,但今晚是肯定能見到的,到晚上再問問虞川的狀況也不遲。在車上的時候,他又想起昨晚虞川不太清醒的時候,瘋狗似的抱著他啃,他暗笑,倒不覺得自己吃虧,甚至覺得虞川那性子,肯定是苦惱得要命,肯定比他尷尬多了。 蘇南傾:“阿成,要是我睡著了,你記得叫我!” 李成:“好!” 某老師:“上課睡覺都醒醒哈!最后一排那兩個怎么回事?昨晚邀約一起偷牛去了吧!下課鈴聲都聽不到嗎!” 蘇南傾看著已經(jīng)干掉的濕巾,上面風油精味還挺濃,熏地人睜不開眼睛。而李成也揉著眼睛醒了多來,咂咂嘴問:“噫?下課了???” “是……”蘇南傾答地疲軟,悲憤地將濕巾揉成了一坨,一拋物線的形勢準確無誤地扔進了垃圾框里,抽搐一笑:“說好的叫我呢?怎么連你也睡!” 李成尷尬地揉著腦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道:“昨晚有個額外的工作,兩點才睡的,今天實在扛不住了?!闭f完還像是沒睡醒,懶懶打了個呵欠。 光陰易逝,本著上午的課沒聽,全花去睡覺了,那下午的課一定有精神,蘇南傾神采奕奕的地拿了筆準備做一節(jié)課的筆記,將老師講的每一個重點都事無巨細地記下來。可他終于還是高估了自己,臺上老師說的話他是每個字都聽了的,可他們畢竟是歷史專業(yè),很多課上課都像講故事一樣,尤其教他們的老師,特別喜歡上課吹牛,天南海北什么都吹。 一下午的課,他做筆記的本子上還是空白一片…… 他低落的收拾東西,抬首看看外面的天光,如今已經(jīng)是入秋的日子,外面的天要黑得早些,以往這時候還是大太陽,今天的天光卻已經(jīng)柔和了下來。 “對了!老大!”李成收拾完東西忽而拍桌道,這一動靜大的嚇人,別說蘇南傾了,就連周圍好些還沒走的同學都嚇了一跳。 蘇南傾尷尬迎上周圍人投來的異樣目光,他趕緊讓李成小聲點。 “今天我發(fā)了獎金,有一萬!走,咱們?nèi)コ灶D好的?”李成問。 獎金?一萬?蘇南傾逐漸驚訝地睜開了眼睛,“一萬?你沒搞錯吧!你這才上多久的班!” 他的動靜也不小,周圍同學當他們倆瘋了,趕緊招呼著往外走。 “是沒上多久,但是我老板上次編劇的電影得了獎,雖然我沒參與,但他還是給每個人都發(fā)了獎金,我是最少的?!崩畛陕冻鲂切茄郏@還是和自己最喜歡的編劇一起工作,又開心又有錢拿。 蘇南傾陷入頹唐,想到自己如今還在當咸魚,只出不進,兩相對比起來,他覺得自己又廢又喜歡說空話,就連上課睡覺這件事都克服不了。 就這?他還想要去打趙鳴的臉。 今天趙鳴終于是來上課了,還是穿著西裝來上課的,不同上次,這次是花了不少錢去做的手工西裝,比上次見到的要合身更多。再見到蘇南傾,他沒有慫也沒有像上次一樣來嘲諷,似乎就當沒見到,想必還是顧忌虞川的面子的。 說到他和虞川的關(guān)系,最近學校里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商學院的一個男生被老板包養(yǎng),被老板家的正主知道了,到了學校鬧了起來,掀起一場風風雨雨,這事鬧地大,搞得人盡皆知,由于影響嚴重,那個男生被迫休學了,至于之后還會不會復學,就不得而知。 走在路上,李成一個勁問他準備去吃什么,說他什么都請的起。蘇南傾心情不大好,囑咐他說,就算是有了錢也別亂花,但李成不在乎,提了一嘴,說這工作還是靠著虞川的面子才掙下來的,這么說起來,那他也是沾了蘇南傾的光,所以這頓飯是怎么都要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