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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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濤猶豫著說道:“任書記,程縣長,聽說青陽縣對三千萬的集資任務(wù),是這樣分配的,一千萬按人頭平均攤派,一千萬由全縣所有企業(yè)負(fù)責(zé),剩下的一千萬除了縣財政消化以外,就由全縣所有吃財政飯的人分?jǐn)偅麄兊募Y方案搞出來都一個星期了,我們不管怎樣,總得搞出一個方案來,先對地區(qū)有個交代吧。” 任鐘信苦笑道:“老程,金恩華是什么意見?” “不知道。”程建國雙手一攤,“老程,恩華的態(tài)度很明確,絕對反對,即使他來個既不反對也不支持的態(tài)度,我們也沒法完成這個集資任務(wù)啊。” “程縣長說得是,”曾濤猶擔(dān)憂的說道,“我聽說前幾年青嶺搞過一次教育集資,木河鄉(xiāng)有個付鄉(xiāng)長上門收集資款,被農(nóng)民活活的打成半身不遂,現(xiàn)在大家說到集資,還談之色變呢。” 任鐘信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笑道:“老程,我們?nèi)グ菰L拜訪金大少爺吧。” 縣委書記和縣長一起,去一個付縣長辦公室談工作,讓任鐘信心有苦澀,程建國是沒有什么其他感覺的,兩個人進(jìn)去的時候,金恩華正對著桌上的青嶺縣地圖,聚精會神的研究著什么,青嶺縣在地圖上的形狀,就象一個偌大的葫蘆,上面的尖細(xì)部分,深深的嵌入到蔚藍(lán)色的大海之中。 金恩華頭也不抬,高聲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兩位領(lǐng)導(dǎo)啊,這集資款,要壓死人啊?!?/br> 任鐘信笑問:“恩華,你看地圖干嘛。” 金恩華收起地圖,樂呵呵的笑道:“承蒙地區(qū)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照,我們青嶺縣榮幸的分到一個億的集資款,我這不是為兩位領(lǐng)導(dǎo)分憂嗎,瞧瞧咱們青嶺縣的地面上,哪里藏著寶貝,明兒我找人挖去,呵呵。” 任鐘信苦笑道:“金大少爺,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呀?!?/br> 金恩華樂道:“老任,你是領(lǐng)導(dǎo),一把手掛帥,我一定緊緊跟上,堅決執(zhí)行你的指示。” 程建國笑著糾正道:“恩華,任書記不但是咱們青嶺縣的一把手,而且還是地委常委么,一手托兩家,可以理解嘛。” “唉,你們兩個別擠兌了好伐?”任鐘信各遞了一支香煙,苦笑著說道,“江書記和劉專員是高手哦,一個常委的位置,就讓我沖昏了頭腦啊,我向兩位檢討,現(xiàn)在我們是在同一條船上,同舟共濟(jì)嘛,你們要是不管,等翻了船,我把你們兩個也拉下水去?!?/br> 說笑了一陣,程建國正色道:“任書記,我表個態(tài),我們財政上可以出一千萬,那些吃財政飯的人,除了離退休干部職工,其他人每人捐二個月的工資,馬馬虎虎也能湊個一千萬,上面下?lián)艿母鲗m椯Y金,可以克扣個五百萬,我這邊所能做的,就是這么多了,你再逼我,我就只好把自己拿去賣了?!?/br> “呸,你老程能值幾個臭錢,”任鐘信笑道,“要賣也得賣金大少爺么,人家的身價值十幾億呢?!?/br> 金恩華連連搖頭,“老任,我們家的公司,雖然我做不了主,但出個五百萬包在我身上,但是,你不能打開發(fā)區(qū)老板們的主意,他們能回歸家鄉(xiāng)不容易,甚至對我們政策上的朝令夕改心有余悸,如果我們現(xiàn)在沖人家口袋里撈錢,不但沒來想來的不來了,就是這些已經(jīng)扎根下來的老板,也會毫不猶豫的拍屁股走人,試想一下,沒有了開發(fā)區(qū),我們青嶺還有什么值得炫耀?!?/br> “是啊,對我們青嶺來說,發(fā)展開發(fā)區(qū)是所有工作中的重中之重?!比午娦劈c(diǎn)著頭,小心的說道,“恩華,地委常委會上,個別常委提出,能否和老板們協(xié)商一下,原來既有的優(yōu)惠政策暫緩執(zhí)行,這樣,我們就可以解決相當(dāng)一部分的集資款了?!?/br> “老任,這不行。”金恩華斷然說道,“咱們開發(fā)區(qū)是國家經(jīng)貿(mào)委批準(zhǔn)的,所有的政策也都是上頭定的,白紙黑字簽過協(xié)議,如果我們?yōu)榱搜矍耙稽c(diǎn)點(diǎn)利益,就會影響開發(fā)區(qū)的進(jìn)一步發(fā)展,這些老板們?nèi)绻厦嬉煌?,你我不就是引火燒身嗎??/br> 程建國也說道:“我同意恩華的看法,開發(fā)區(qū)這一塊不能動,年初的修路集資事件的影響剛剛過去呢,我們千萬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br> 任鐘信點(diǎn)點(diǎn)頭,無奈的說道:“那就用老辦法吧,按人頭算,我們青嶺一百萬人口,每人十元,也能收個一千萬,再讓計生委和公安局等部門搞點(diǎn)罰沒創(chuàng)收,各種收費(fèi)項目往上調(diào)一調(diào),象電費(fèi)之類,價格也要往上漲一漲,總而言之,先把集資分解計劃搞出來,地區(qū)可催了兩次了?!?/br> 金恩華笑道:“領(lǐng)導(dǎo)啊,集資計劃一定要搞得漂亮,至于具體行動,咱們不爭先進(jìn),就跟著人家唄,嘿嘿,你以為他們不是在應(yīng)付嗎?” 315去老任家喝酒 棘手的工作,在非做不可的時候,人們已經(jīng)總結(jié)出一條不成文的捷徑,那就是先試點(diǎn)后鋪開,由點(diǎn)及面,從局部到全面,青嶺縣的集資,也就是這么做的,這個工作具體是縣府辦主任曾濤負(fù)責(zé)的,選了兩個鄉(xiāng)試點(diǎn),可惜鄉(xiāng)村干部們不是省油的燈,樂呵著來參加會議,嚷著上級來試點(diǎn),十有八九是好事,可一聽說往外掏錢,不知誰嘀咕一聲,大伙嘩的開始罵街,什么難聽的話都有,縣府辦的正付主任曾濤和戴玉林驚愕之際,有人喊了句“回家割晚稻嘍”,與會的人便一轟而散。 聽了曾濤的匯報,任鐘信終于心里有了底,文章照做口號震天,上級的指示是要執(zhí)行的,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也是必須的,緊急喊來程建國金恩華來了個臨時碰頭會,可程建國自從當(dāng)上了縣長,熱情還在,積極性卻消退了,裝得更加的深沉,二把手的位置擺得挺正,大主意藏在心里,不痛不癢的小建議常掛嘴上,任鐘信不好怪他,自己也是這么走過來的么,金恩華這小子更邪門了,最近很少見到他的人影,誰也不知道他在忙啥,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從他嘴里套出點(diǎn)什么來。 程建國有意無意的說了些其他各縣的消息,大家都在等看拖,又是晚稻的收割季節(jié),總不能扔下農(nóng)活搞運(yùn)動吧,任鐘信咬咬牙,同意了程建國的小建議,萬事以農(nóng)為重,秋收之后,干部群眾都比較清閑,到那時再設(shè)法折騰折騰去,地委的批評和督促,暫且當(dāng)作耳邊的風(fēng)天上的云。 任鐘信放走程建國,卻拉住了金恩華,這小子幾次欲說還休的,心里準(zhǔn)是有事,現(xiàn)在的青嶺縣,人家都說是三駕馬車在主事,他這個縣委書記是坐著的,程建國是中規(guī)中距站著的,金恩華才是那個提著韁繩揚(yáng)著馬鞭趕車的人,論出主意,這縣委大院還真的沒人能超過他,就連任鐘信都常在心里自嘆不如。 “呵,陪我喝酒去,”任鐘信拍著金恩華的肩膀,親切的說道,“恩華啊,自從你常住了海岸酒店,我的鄰居少了一個,好冷清哦,連你嫂子都常念叨呢。” 金恩華心里一樂,“老任,謝謝你,也謝謝嫂子,要不你叫上嫂子,我在酒店請你們?!?/br> “哎,你這是什么話,”任鐘信不高興的說道,“怎么,你金大少爺瞧不起我們這些窮光蛋呀?!?/br> “老任,我怎么會呢,這縣委大院,我就是忘了所有人,呵呵,也不能忘了你老任和嫂子的情意么?!苯鸲魅A客氣的應(yīng)著,心里卻早想到余小艷身上去了,粗粗一算,快一個月沒和人家溫存了,怪想的喲。 任鐘信笑道:“恩華,你嫂子不喜歡別人打擾,但對你可是另眼相看,她說我當(dāng)?shù)匚N魂囎恿?,也該請你一回了嘛?!?/br> 金恩華也笑著說:“老任,不瞞你說,嫂嫂做的菜太入口了,我也想呀,要不我就再去叨擾叨擾?” “又見外了不是?”任鐘信埋怨一句,還親熱的擂了金恩華一拳,“恩華,這青嶺縣里,我就覺得和你喝酒最痛快,不藏不掖酣暢淋漓,毫無保留盡情投入,總之,甭管別人怎么看,我老任家的大門,永遠(yuǎn)為你敞開著。” “老任,我先謝了,”金恩華微笑著說道,“正好我也想和你談?wù)?,有件事憋在我心里好久了呢?!?/br> “好,下了班就來吧,今晚咱們再演一出一醉方休,哈哈?!?/br> 怎么說,余小艷也是給過自己的女人,何況那種特有的刺激是別的女人所沒有的,不能虧了她唄,金恩華特意在下班后回了趟酒店,捎上一套香港那邊過來的化妝品,喜孜孜的來到任鐘信家的門前。 余小艷跑出來開門,金恩華分明看見了兩汪春水,在桃花臉上翻波發(fā)光,余小艷有些氣急,毛線衣下的兩座小山在起伏不定,進(jìn)門之際,金恩華裝得從容端正,卻被余小艷的纖手在臂上輕扭一下,呵呵,這女人怨著呢。 任鐘信見到金恩華手上的精美盒子,客氣道:“恩來,來就來嘛,還帶東西干什么?!?/br> 金恩華將盒子遞給余小艷,坐到沙發(fā)上笑道:“老任,你少嚕嗦,這是我送給嫂子的,不關(guān)你的事,呵呵,我早和你們家小美麗說好了,她要是憑實力考上一中重點(diǎn)班,我出錢讓她們娘倆游一回香港。” “是嗎,沒我的份?”任鐘信開心的笑著,“好好,沒我份就沒我份,只要小美麗不負(fù)重望,我保證到時候大開綠燈。” 余小艷飛快的燒菜上菜,每一次上菜都向金恩華投去一瞥,含情脈脈的,有些急切,一回生兩回熟,少了最初的羞怯,多了追求的刺激,任鐘信和金恩華先喝開了,也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恩華,我難啊?!比午娦乓粐@一息的,悶頭喝著酒,“我是被勝利沖昏頭腦了,這地委常委的位置不好坐喲,你說說,現(xiàn)在我是青嶺人,還是天州人,江書記口口聲聲說要站在天州的全局考慮問題,他娘的,沒有我們青嶺這個局部,哪來他天州的全局?!?/br> 金恩華說道:“老任,辯證法我學(xué)得不好,不懂局部和全局的關(guān)系,我只知道,千萬條小河細(xì)流的匯集,才能有長江的滾滾東流,無邊的大海是由無數(shù)的滴水組成的,國家國家,當(dāng)然是先國后家,但是,沒有千千萬萬的老百姓,會有家嗎,會有國嗎?這個問題從來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他們領(lǐng)導(dǎo)是站得高看得遠(yuǎn),我們這些基層干部,千萬不能站得高看得遠(yuǎn),我們的基礎(chǔ)是老百姓,眼里心里始終不能沒有老百姓啊。” 兩個人碰碰杯子,一干二凈后,任鐘信笑道:“恩華,今晚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任鐘信是做事的人,你金恩華是琢磨事的人,我知道你心里裝著事,我希望你今晚能暢所欲言的吐出來,你要知道,這對我很重要。” 金恩華點(diǎn)點(diǎn)頭,微笑著說道:“老任,我是想幫你,可是有些問題、、、、” “哼,又來了是吧?”任鐘信推心置腹的說道,“恩華,我理解你的顧慮,可是,王省長和我們家是世交,我不靠他還能靠誰?那個曾濤,在仙??h的時候,在我遭人陷害的危急關(guān)頭,是他出手救了我,后來他在仙海不得志,這個恩我不得不報吧,我知道你對我接近方家心存芥蒂,可我也是奉命行事,在仙??h的那兩年,我和方家是對著干的,可是王省長的指示,我不得不執(zhí)行啊?!?/br> 余小艷端著最后一個菜上來,為兩人的酒杯加滿后也坐了下來,金恩華一瞅這桌子,心里就樂了。 三個人喝酒吃飯,當(dāng)然用不著能坐八人的八仙桌,擺在客廳里也不雅觀么,但原來的那張桌子確實有點(diǎn)舊有點(diǎn)小,今兒的這張嶄新的四方木桌,油的暗紅線發(fā)亮入眼,正是眼下青嶺最流行的款式,它沒有四只腳,卻在桌面下多了個小立柜,多了個放酒的空間,卻不方便坐著的人伸腳。 余小艷坐在角牌凳上,兩只腳要么縮著,要么向兩邊分開,她看一眼金恩華已經(jīng)紅起來的臉,幾乎沒有猶豫的就分開了雙腿,右邊的那條,直伸到金恩華的腳邊。 金恩華是坐在沙發(fā)上的,只有頭和脖子高于桌面,這目光也只是斜視桌上的菜肴,倒有大部分的視線,可以清晰的掃到桌面下的一切,看到余小艷伸過來的腿,心里直嘆可惜,要是夏天該多好啊,饒是如此的裹著褲子,也讓他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蠢蠢欲動了。 任鐘信則總是刻意的與眾不同,他在家里喜歡坐在塑料藤椅上,一來這種藤椅三面能靠,能顯屹立不倒之勢,二來這種藤椅比較高,象現(xiàn)在,四方桌上的菜肴盡收眼底,對面的金恩華也是顯得矮少,他可以居高臨下的和他說話。 當(dāng)然,坐得高看得高,這桌面下么,難免有所忽略嘍。 余小艷微笑道:“老任,小金,別顧光說話,你們吃菜呀,空著肚子喝酒不好的?!?/br> “你少打岔?!比午娦庞侄吮闪藥卓?,朝著金恩華說道,“恩華,你知道我最佩服你哪一點(diǎn)嗎?不是你超凡脫俗的思考能力,而是你堅強(qiáng)無比的忍耐力,我來到青嶺以后,這方面從你身上學(xué)了不少,我,謝謝你?!?/br> 金恩華笑道:“老任,謝謝你的夸張,我這個人是從小在苦水里泡出來的,就是這個德性,但是,老任啊,現(xiàn)在我們沒有退路了,忍耐不下去嘍,我們必須做出選擇,我們必須有所作為啊?!?/br> 任鐘信為金恩華的杯里加了酒,爽快的笑道:“果然是有備而來,好,今天晚上你不來個痛痛快快的,我決不放你走。” 這時,余小艷的腿動了一下,恰好擱在金恩華的腳背上,臉上笑吟吟的,夾了一塊紅燒rou放到金恩華的碗里。 金恩華道:“老任,那今晚我就毫不保留,竭盡所能了,呵呵,不然,嫂子也不會放我走啊。” 316上面談工作下面談兄弟 金恩華也不客氣,夾了那塊余小艷送的紅燒rou塞進(jìn)嘴里,咬了幾下咽下,清清嗓子說道:“老任,你的這個地委常委啊,當(dāng)?shù)臅r機(jī)有些蹊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撤地設(shè)市的時候來,那是有人別有用心喲,青嶺縣縣委書記塑任地委常委,是天州政壇不成文的規(guī)定,哪怕進(jìn)去后湊成雙數(shù)也得進(jìn),天經(jīng)地義的事么,再說,以你老任的能力資歷和政績,晉升地委常委是水到渠成理所當(dāng)然,但是,眼下可不是時候啊。” “恩華,你算說對了?!比午娦派钣懈杏|的說道,“江書記善于玩弄權(quán)術(shù),劉專員擅長順手牽羊,這哪是什么地委常委,簡直就是一個套子,現(xiàn)在我就有被套牢的感覺,只能向前不能后退,地委的部署,我是不能公開反對的,還得設(shè)法積極配合,不這樣還能怎么辦,總不能拒絕進(jìn)步吧?!?/br> 余小艷不滿的說道:“老任,不是我說你,這一點(diǎn)你就是不如恩華,為什么不明確的表達(dá)不同意見,我看你是想急于表現(xiàn)自己吧,明知道不對的事也不反對,我看你呀,是官越當(dāng)越大,膽子卻越來越小了?!?/br> “小艷你說得對。”任鐘信苦笑著,又自個端起酒杯呷了幾口,“唉,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進(jìn)退兩難嘍,地委把撤地設(shè)市的輿論造得很響,這個時候是不能開倒車的,只能被動的追隨嘍?!?/br> 金恩華看著余小艷微笑道:“嫂子,這事也怪不得老任,人在官場身不由己么,有時候為了所謂的團(tuán)結(jié)和大局,我們大家不得不做很多違心的事,好在現(xiàn)在亡羊補(bǔ)牢,猶未晚也?!?/br> 余小艷被金恩華瞧得心情一蕩,她哪有心聽些她管不了的事,那顆芳心早跑到金恩華身上去了,抬起自己的腿放到他的膝蓋上,腳指頭剛好在他的兄弟身上駐留,還非常調(diào)皮的彈了彈。 金恩華無奈的一笑,只好伸出左手,捏住余小艷的小腳揉.搓起來,這娘們越來越浪了,看來今晚非得把老任灌倒不可。 “老任,你知道方家為什么會支持撤地設(shè)市嗎?”金恩華微笑著,和任鐘信碰碰杯子,催著他不斷的喝酒。 任鐘信舉著杯子一干而凈,憤憤的說道:“方家好毒啊,拚命的推波助瀾,還不是要讓江海洋劉希才敗得一塌糊涂,然后再出來重新收拾山河,可笑那么多人,就是看不到方家的險惡用心?!?/br> 金恩華的手,悄悄的脫掉余小艷的的襪子,在那雪白的小腿上撫摸著,嘴里卻說得一點(diǎn)也不走樣:“老任,事情的結(jié)果很清晰很簡單,撤地設(shè)市如果成功了,江海洋劉希才自然是風(fēng)光無限,江海洋政績有了,資歷也達(dá)標(biāo)了,又有身后的靠山支持,異地升官是肯定的,可我們天州勒緊褲帶花那么多錢,需要多少時間才能緩過勁來呢?相反,如果撤地設(shè)市不能成功,江海洋可以拍拍屁股,平安無事的走人,而我們天州就慘了,別人笑話倒是其次,可怕的是我們天州可能從此一厥不振,失去了最好的發(fā)展時期。” 任鐘信點(diǎn)點(diǎn)頭,“恩華,你還沒說,這撤地設(shè)市的費(fèi)用湊得齊湊不齊的問題呢?” 金恩華樂呵呵的笑道:“老任啊,這種事你還不明白嗎?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上嘛,你以為下面各縣愿意出錢給天州城搞建設(shè)呀,這明顯是變相的掠奪,現(xiàn)在的財政分配體系下,除了我們青嶺縣,其他各縣的日子是入不敷出,他們就是愿意出錢,也拿不出那么多錢啊,況且這個五億元的總預(yù)算,還沒包括物價上漲和請客送禮兩大塊開支,如果檢查驗收組再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那點(diǎn)錢夠用嗎,簡直就是杯水車薪么?!?/br> 金恩華說著,手也沒閑,在下面無聲的指指隆起的大帳篷,余小艷會意,乘著起身為兩人倒酒之機(jī),移移凳子,和金恩華靠得更近,手不露聲色的伸開來,剛來放到了金恩華的兄弟身上,并且馬上愛不釋手的捏住了。 任鐘信酒喝到了六七分,身體也靠到藤椅的背上,“呵呵,恩華,這個總計劃和總預(yù)算,可是你那位博士同學(xué)搞的呀?!?/br> “老任,秀才亂政,誤國誤民,一個長時間待在國外的人,沒有資格來指導(dǎo)這么一個巨大的糸統(tǒng)工程,我的那位老同學(xué),本不應(yīng)該踏入官場這條混濁不堪的河流啊?!?/br> 金恩華說著,身體也靠到沙發(fā)背上,雙腿向余小艷那邊挪了挪,讓她的動作更加自如,余小艷的工作干得起勁投入,他自然也樂得享受,而且一邊還得提防任鐘信察覺,緊張的感覺更讓他的精神亢奮。 任鐘信呵呵的笑道:“恩華,你的確很實事求是,我們下面很多人都深有同感?!?/br> 金恩華嘆口氣道:“我的老同學(xué)從小就有從政的理想,他老爸曾經(jīng)當(dāng)過我們青嶺縣的黨校校長,很早就病退了,他也算子承父業(yè),可惜劉專員挖來的寶貝,卻不知道怎么享用?!?/br> 任鐘信笑道:“恩華,你是我們青嶺的大寶貝,我可是放心使用的,說說吧,我們該怎么干?” “好呀,老任,你得干了這一杯。”金恩華拿眼瞟瞟余小艷,笑嘻嘻的說道,“呵呵,嫂子,老任說我是大寶貝哩,你說說,我這個寶貝大不大呢?” 余小艷臉一紅,微笑道:“嗯,你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寶貝?!?/br> 任鐘信正在干酒呢,一口氣喝完,得意地亮著空杯子。 金恩華微笑著,從上衣口袋里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材料,遞給任鐘信說道:“老任,乘你還沒喝醉,抓緊時間先看完這份材料。” “笑話,我,我會醉嗎?”任鐘信接過材料瞟了一眼,吃驚的說道,“恩華,你,你要搞咱們青嶺縣的撤縣建市?” 金恩華道:“怎么,你認(rèn)為不行嗎?” 任鐘信搖搖頭,“我不是沒有想過,可不敢想啊?!?/br> 金恩華正色道:“我能說服老首長支持我們?!?/br> 任鐘信笑了,“恩華,你真是狡猾?!?/br> 317女人的力量 狡猾的金恩華當(dāng)然沒有喝醉酒,他還有重要的活兒要干呢,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那方面的勁頭一旦上來,勝過洪水猛獸,擋是擋不住的,只有因勢利導(dǎo),順?biāo)浦郏?dāng)金恩華又一次把喝得爛醉如泥的任鐘信放到床上后,余小艷象餓狼般的撲上來,兩片紅唇在他的臉上瘋狂的的印著,金恩華沒有絲毫的猶豫,抱起嬌巧輕盈的身體,飛快的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躺在床上,金恩華微笑道:“嫂子,我可要勸你一句哦,你越來越浪了,這可不行啊?!庇嘈∑G一邊幫金恩華脫衣服,一邊嬌羞道:“大寶貝,我不管,這都是你害的,你可得負(fù)責(zé)到底?!苯鸲魅A一樂:“咦,怎么一定要我來負(fù)責(zé)?”余小艷嗔道:“誰讓你勾起了我那個的?!苯鸲魅A笑道:“老任,他就真的不行?”余小艷委屈道:“被你的大寶貝搞過了,他那個軟骨頭還有啥味道,你也不來找我,害得人家這些天心里象貓抓似的。”金恩華得意的說道:“嫂子,我這一頓包你吃得飽飽的,呵呵?!庇嘈∑G媚眼一斜眼:“恩華,嫂子我,我就愿意讓你干死也成?!苯鸲魅A樂道:“嫂子,那可不行,你要死了,我找誰干去?”余小艷又脫著自己的衣服,急切的說道:“恩華,嫂子受不了了,有什么話,你,你先干過一陣再說嘛。” 看著余小艷如饑似渴的目光,金恩華不再客氣,壓倒她的身體,挺槍直入,盡情的折騰了半個多小時、、、、余小艷舒服的閉上眼睛,喘著粗氣癱在金恩華的懷里,柔聲細(xì)音的說道:“恩華,你今天好象興致不高啊,難道,難道我侍候得不好嗎?” 金恩華搖頭道:“嫂子,對不起啊,和你沒關(guān)系,是我心里有事放不下呢?!庇嘈∑G頗是善解人意:“你是說你們關(guān)于撤縣建市的事吧?”金恩華點(diǎn)頭道:“我是怕,我們和地委對著干,反而會害了你家老任啊?!庇嘈∑G說道:“恩華,我支持你,你說吧,我一定積極配合?!苯鸲魅A拍拍余小艷雪白的屁股夸道:“嫂子,我早就知道,你不但人好,心也忒好呢。”余小艷嬌笑一聲:“好了,別老給我灌迷魂湯了,有話快說?!?/br> 金恩華說道:“嫂子,你家老任為人正直,辦事公道,但也有耳根子軟的缺點(diǎn),患得患失,這個撤縣建市的計劃,現(xiàn)在可以暫時做到保密,到一定的時候肯定會暴露的,那個時候所有的壓力都要落在老任一個人身上,我確實擔(dān)心老任頂不住,如果真的那樣,老任和我的個人前途是小事,青嶺縣一百萬老百姓的未來才是大事啊。” 余小艷點(diǎn)點(diǎn)頭,“恩華,我明白你的意思,到時候我盡量讓量讓老任堅持到底?!?/br> 金恩華的一只手,在余小艷那個濕漉漉的地方摸索著,認(rèn)真的說道:“好嫂子,不是盡量,而是要堅決和堅定,老任自己沒得說,我就怕他聽信小人讒言啊?!?/br> 余小艷的小手,輕柔而討好的擦著金恩華的長槍,“你是說那個曾濤吧,這個人我也不喜歡,老是喜歡在背后說三道四的,你放心,我有辦法讓老任不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