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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反人類存在的雞肋玩意,怕不是在消遣她吧! 許玉頓時一捋袖子,用意念搜索著那蚌精的身影:“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整個進(jìn)度條都瑟縮了下后,立刻隱匿的無影無蹤了。 許玉見狀,勾唇冷哼,想到那“人生進(jìn)度條”,心道,如果這進(jìn)度條走完了,就代表著她這一世生命結(jié)束的話,那她和這蚌精的梁子就算是徹底結(jié)下了,而且還是十生十世,無休無止! 李谷蘭自睜眼之后,便胃口大開,沒停歇地一連吃掉了兩個窩窩頭,兩塊烙餅,兩碗厚厚的菜粥,眼見著劉紅還要喂她吃煮熟的番薯,似是要把她前幾日因生病而空缺沒吃的東西,全部補(bǔ)回來,許玉立刻制止道:“可以了,剛醒來不能吃那么多,腸胃一時受不了,會嘔吐的。” 聞言,劉紅一手拿開了番薯,一手去捂李谷蘭的嘴巴:“蘭蘭,你不想吐吧?可不能吐啊,剛才吃了那么多,吐了可就浪費(fèi)了!你自己把嘴巴閉緊??!” 時至此時,村長夫妻倆是徹底信了許玉的醫(yī)術(shù),去衛(wèi)生所開的藥還有,他們便讓許玉趕緊給自己也用上。 他們的情況沒有李谷蘭的嚴(yán)重,暫時不需要輸液,許玉只是給他們打了針。 “對了,許玉知青,你之前說,這種什么病,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來著?”村長問道。 既然許玉真的能救人,那就足以證明,她對這種病是很了解的,說的話也是可信的。 許玉知道他們知識水平有限,便淺顯易懂道:“這種斑疹傷寒,是因?yàn)榄h(huán)境不衛(wèi)生,導(dǎo)致身上生了虱子、螨蟲等引起的一種急性傳染病,如果這種惡疾留在了衣服被子上,再被別人拿去使用,就會傳染其他人?!?/br> 針對目前村子里的情況,許玉得立刻給村民先做檢查,避免更大范圍的傳染,沒被傳染的,也得做好預(yù)防措施,徹底清搞衛(wèi)生,勤曬衣服被褥,有條件的話,最好在身上涂上防蟲劑。 許玉交代的詳細(xì),這種惡疾也不容小覷,村長連聲應(yīng)下了,道:“那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村民依序檢查。” 話落,又給劉紅使了個眼色。 夫妻兩人生活了多年,且彼此脾性相投,劉紅哪里還不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把沒塞到李谷蘭嘴里去的番薯遞給了許玉,熱切道:“許玉知青,你中午還沒吃飯吧?為了蘭蘭的事情,給你添麻煩了,你快先吃些東西,等我晚上得空了,我就包餃子,到時候請你來吃?。 ?/br> 許玉是很餓,也許是餓到了極致了,她現(xiàn)在看到吃的,竟是有種惡心反胃的感覺,當(dāng)下便強(qiáng)忍著不適,淡道:“不用客氣。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村長,我看你這藥還剩許多,可以從你這里買幾支藥嗎?我給你錢?!?/br> 說著,她就要去翻自己,實(shí)則空空如也的衣兜。 村長見狀,立刻道:“不用,你不舒服,就趕緊治病,你需要啥,就拿啥好了。” 許玉便拿過那瓶剛才被她拆了的維生素,以及兩支注射液。 拿的并不多,與她救了李谷蘭的命而應(yīng)該得到的診治費(fèi)用相比,更是微不足道的。方才劉紅之所以開始對她熱情,就是不想付治療費(fèi),許玉又怎會看不出他們的心思,便順勢抵了這些藥去,因而,村長說不要錢,許玉客氣了幾句后,自然而然地就把藥塞了兜。 兩人一同向外走去,院中,許玉一眼就看到了掛在角落歪脖子棗樹上的那床淺藍(lán)色毯子。 半新的毯子上面點(diǎn)綴著落落星空,珊瑚絨的面料,只是看著,便覺得秀發(fā)般柔軟,難怪,李谷蘭之前會借機(jī)搶走了。 眼下,村長一家雖懷疑這毯子就是害人得惡疾的元兇,卻也沒舍得真將其扔掉,而是放在了角落里。 只是,郗辰喜歡藍(lán)色,前世里,他的粉絲無人不知。再者,這原本就是他的東西,別人又怎能玷污,私自占有? 想著,許玉便直接上前,拿下毯子,折疊好,抱在了懷中。 村長愕然:“許玉知青,你這是……” 許玉一本正經(jīng)臉:“我想,之前蘭蘭姐可能也不清楚,只是聽信謠言,住在牛棚里的都是資本主義的毒瘤啊等等,這才拿走了這毯子。只是,別人愚昧,而村長你在村民,在我們知青們的眼中,那可是耳聰目明,公正無私的。郗辰母子之所以住到牛棚去,那根本就不是因?yàn)閯e人的故意打壓欺辱,也不是因?yàn)榇彘L你辦事不利,沒有從中協(xié)調(diào)好知青們之間的團(tuán)結(jié)互助,是不是?” 聽到“辦事不利”,村長眉心一跳,下意識地順著許玉這話道:“那肯定不是!” 許玉揚(yáng)眉:“是啊,絕對不是,只是因?yàn)?,郗辰孝順,為了能更好的照顧到他mama,這才舍身住在了牛棚里,這等孝心,可是極為符合上頭一直宣揚(yáng)的‘興孝富國’的口號的啊!” 但見村長表情微頓,眸中若有所思,思緒已經(jīng)在被許玉帶著走了,她便再接再厲,接著道:“現(xiàn)在病因已經(jīng)查出了,的確不是郗辰母子所為,他們也一直在積極響應(yīng)上頭的號召,所以,‘壞分子’這稱呼,可不就是無中生有了么。今后若有再有人對他們提起,那就是□□的污蔑造謠,別說我們連枝同氣的知青大院不會答應(yīng),就是村長你也不能容忍有人會在你的管轄之下生事吧?!” 村長無意中脊背微挺,那可不? 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深深蹙眉,正欲辯解一二,許玉卻已經(jīng)猜透了他心中所思,微微抬手,壓下了他的話,兀自道:“村長,蘭蘭姐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這種惡疾的起因,其實(shí)就是一種之前從未注意到的生活方式所引起的,可能是因?yàn)樘m蘭姐太勤快,去勞作時被什么蟲子給咬了啊之類的才導(dǎo)致的,這么說來,蘭蘭姐可是因公而傷呢。再者,不僅是我們村,其它村未必就沒有這種情況,而這種傳染病,傳播快、波及范圍廣、危害大,很有必要立刻匯報上去,以避免更大的損傷。而這種及時止損,對社會有功的任務(wù),可是非村長你而不能勝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