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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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想承認,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你不愛我,你只是和所有男人一樣,貪色,虛偽,且想當個好人。 我認了,這場游戲,玩到底,反正輸?shù)娜艘恢笔俏摇?/br> 去公寓的路上,她刻意得放慢了速度,慢悠悠的腳步,和夜晚的計程車,都不著急,可是還是事與愿違。她到的時候,他還沒有回來,還在某個熱鬧的娛樂場所。 那晚的心情很復雜,喝著桌上的啤酒,抱來被子裹住自己,然后越過陽臺的圍欄,去看外面的燈光,那時候她嘗到了“等待”的滋味有多磨人。 可能是下午哭過,抽空了力氣,她心里酸澀一片,空落落的,但是沒有想哭的感覺。 快十二點了,她無事可做,發(fā)給他的微信沒有回復。于是乖乖得去卸妝,洗漱,然后躺在他的床上,氣味還是熟悉的,但是從未一個人,像這樣躺在陌生的空間里,用力得聽著很遠很遠的地方,是不是有車鳴聲。 迷迷糊糊睡著,又迷迷糊糊醒來,不安穩(wěn),看一眼手機,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 她玩了會兒手機,聽到房卡刷門,一聲“滴”。 然后終于如愿,見到她的朝思暮想,見到折磨她不得安生的人。 他喝了酒,酒氣未褪,接著電話同那端人告知,他已到家。 進門來,看到拿著手機的她,有點小驚訝:“還沒睡?在等我嗎?”一邊說著一邊移去床邊,然后俯下身,給了她一個帶著子夜涼意的深吻,很冰,酒氣侵人,壓迫著她,被迫承受他男性的侵犯。 她害怕這股深夜浸染而來的寒意,哪怕不舍,還是推了推他肩,“去洗澡?你身上好冷。” 他誤把這話當拒絕,起身,挺那么正人君子得說,“你放心,我說了不碰你就不碰,我睡隔壁房間。” 她笑起來,房間沒開燈,他看不見她的笑有多悲涼,這句話讓她突然醒悟,沒有以后,沒有未來,兩個人隨時都可以抽離。 她說,“不要,我想讓你陪我睡覺。” 他笑起來,用寵溺的口吻答應著。 漆黑一片的房間,曖昧的聲音,他伏在上方,密密匝匝的吻一會兒在耳后,一會兒在唇上,最終都會落在胸上。他很喜歡吮她的胸,力度像鳥啄,她那處不敏感,被親著親著總要掙扎,然后抱著他頭接吻。 時間不合適,兩個人都累,玩鬧了一會兒,沒真做,就互擁著睡覺了。 清晨刺眼的光打進來,她睡眠淺,皺皺眉頭就醒了,睡不著,去找他的唇,要親親。 晨間反應大,分不清是他意識先醒還是他身下性器先清醒。 她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被他壓在身下,身上衣物被剝干凈,被子被丟去床腳,他一點一點撫慰她的身體,從上到下,舌尖走過的肌膚起著雞皮疙瘩,她咬唇,小腹不由自主的收縮,又繃直。 中指探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心里緊張得直打抖。 第一次的記憶不在,但身體還記得。所以濕得很快。 他戴好避孕套,跪坐在床上,依舊眼神詢問她,要不要繼續(xù)。 她伸手去抱他,不想看他的眼神,怕會掉下眼淚。喜歡一個人,原來這么難受,這么患得患失。但這些,她統(tǒng)統(tǒng)不會告訴他,不會讓他察覺。 然后讓他的一部分,慢慢得進入她的身體,一進一出,她喘息著,用力抱住他,感受他。 背后細細的汗,兩人的粗重呼吸。 他問她,疼嗎? 她不言語,頭偏向一邊,只能看到她細細的眉如一筆畫成。 他抬起上身,扯著她兩條腿,白得快比上石膏,然后圈上他的腰側(cè),往前抵了下。 果不其然,她皺眉尖叫了聲,柔弱又纖細,像她這個人,脆脆弱弱的,誘惑人想打碎,想玩壞。 之后就不受控了,他放棄了一下進一下退的節(jié)奏,而是慢悠悠得來,然后突然重重一頂,頂?shù)盟麄€人都往后跑。 她開始求饒,“輕點,啊!呃…呃…呃…我…不要了!??!” 沒有用,他腰側(cè)發(fā)力,重重撞進去,每次都要撞得她胸前晃動,才肯罷休。 他是如此喜歡看她的眼,濕漉漉的。感受她的緊致緊緊包裹自己,然后被他牽出情欲,又使勁被他抵進。 她合不攏的嘴,是緋紅的,是油畫上豐腴女人的搔首弄姿,她瘦弱的身體,跟著他搖擺晃動,又是古畫里清晨的花骨朵兒,依附而生,為他綻放。 只有一次,他不盡興,但不能再繼續(xù)了,身下的女人已經(jīng)紅了眼,打開的腿已經(jīng)夾不住他的腰。 再下去,這件玻璃制品真該碎了。 他拼不好,所以點到為止。 洗完澡后,兩人去吃午飯。 然后依舊一人躺,一人坐,就在沙發(fā)上。 她出門時戴了頂帽子,現(xiàn)在摘下來,一頭藏進去的頭發(fā)散亂披在他大腿上。 他玩著手機,問她下午幾點的車。 她給了個大概時間,然后問他什么時候走,記得他剛才接了電話,說下午有公事要忙。 他說等會就走,已經(jīng)喊了車。 點點頭,不再言語。一別兩寬,各自安好,用在這時,再恰當不過了。 他走的時候,可能是動作太輕,也可能是她太累了,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到。她在沙發(fā)上沉沉睡去。 被鬧鐘吵醒,記起來他走時她跟他索要了一個吻。兩個人都親得很用力,像是再也無法相見的決絕。她又忍不住笑起來,她還這么年輕,就要強迫自己去接受,一個心悅之人的道別和愛而不得的無奈。 回到父母身邊,有種落葉歸根的安心感,但是她知道,很多事情已經(jīng)改變,就如,心丟在了外面。 他還發(fā)過信息問候她,像一個親近的朋友。但是她想要得不是這些。 所以有了那次醉酒的表白,他拒絕了,她早已預料,但也沒辦法坦然接受。她還挑釁一般得逼他,“要么愛我,要么刪我?!?/br> 結(jié)局自然是刪。 只是后來的日子亂套了,因為這一刪,她好像就變成了汪洋大海里的孤舟,找不到靠岸,也找不到方向,甚至開始懷疑存在的意義。 所以她酗了一次酒,然后酒醒得很快,所以還能準確得記起他的電話,撥了過去。 他妥協(xié)一般,加回聯(lián)系方式。兩個曾經(jīng)如此親密的人大半年只有過年時一段對話,互道祝福,然后默契得消失在對方的世界里。直到這次重逢。 其實她想過,兩人也是緣分不淺,可惜是造孽的緣分。 當初她被他的忽遠忽近折磨成那樣,甚至一度丟失自己,可是再次遇見,兩人也并沒有好好的溝通,依舊是在一張床上,干著最容易迷失自我的事。 所以那個早上,和他一起從公寓里出來。 她理著衣服,攏了攏頭發(fā),兩個人在電梯里,他站在她左前方一點,聽她冷靜且平穩(wěn)的聲音在一句一句說,“章晗遇,咱倆這樣不明不白的瞎玩,挺無聊的。哎,我們要不互相放過?” 他沒言語,只是通過電梯的鏡面,用她熟悉的那種探究的眼神,注視她。 她不敢對視,只想說著自己的話,“我還喜歡你,可是我不想讓自己再喜歡了,好累。” “沒有結(jié)局,你也不喜歡我,咱們就這樣吧?!?/br> 她太誠懇,也太坦白。所以他點頭同意,把最后的溫柔和善意都留給她。 微信里,她問,“我可以刪掉或者拉黑你嗎?” 他回,“都可以?!?/br> 沒有動心的人,才能如此回復,毫不猶豫。 點擊頭像,是否刪除聯(lián)系人,是。 這個城市很大,也很小,很大概率會再相見。 但是眼神對視過,都知道對方是不可以在深夜互相摟摟抱抱,然后躺上同一張床,彼此赤裸相對的存在。 后來朋友的朋友提起,他又去了另外一個城市,可能常駐。 富家女室友側(cè)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神色如常,剝著手里的橘子。 其實后來還是做過關(guān)于他的夢。 夢里他們騎著車,徜徉在林蔭道上,她突然開口問,“你要不要跟我談戀愛?” 他慌了,往路口右手邊走,留她在原地。 她往左手邊走,還一直在回頭,期待他也能回頭,那樣,她一定奮不顧身朝他跑過去。 可是,沒有。 后來她墮落,去小酒館,跟著一群男男女女瞎玩瞎鬧,他就在另一個包廂??赡苈牭剿穆曇?,但是一直一直沒有過來找她。從此蕭郎是路人。 只有一個習慣一直沒改,她一直用男士香水,瓶身上是美杜莎的頭像。 那氣味,冷冰冰,像極zuoai時的氣味。 yushuwu.mobi (woo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