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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禁色四重奏在線閱讀 - 【袁醫(yī)生的奶糖(兄弟)】第八章寒露(2)

【袁醫(yī)生的奶糖(兄弟)】第八章寒露(2)

    邱雨庭緩緩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埋在袁澤白的懷里,胸膛溫暖而堅實,他忍不住向前蹭了蹭,隨即他感到自己的頭發(fā)被一只大手揉動。

    “醒了?”袁澤白輕輕問。

    邱雨庭連忙抬起頭,從袁澤白的眼中看不出倦意,好像已經(jīng)醒了很久。

    他揉揉眼睛,點點頭,就要從袁澤白的懷里爬起來。袁澤白把他的后背一摟,說道:“今天周六,你可以多睡一會兒?!?/br>
    邱雨庭眨眨眼睛,又縮回去,伸手抱住袁澤白的腰,把自己向前貼了貼。突然他感覺到一個硬物頂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耳朵一紅,低下頭,手慢慢伸向那個早已清醒的巨物。

    袁澤白沒有阻止他,看他慢慢爬到自己的大腿根,把被子頂起來,像昨夜那樣隔著內(nèi)褲舔了舔,然后將半硬的yinjing掏出來,邱雨庭僅僅擼了兩下,yinjing就迅速變大變硬,guntang的讓他咽了口唾沫。他含住了頂端,已有透明的液體流出,他吮吸干凈,然后一手握著,柔軟的舌頭從頂端慢慢向下舔,含住重重的囊袋,guntang的球體里積蓄著nongnong的jingye。

    突然他松開手,坐在袁澤白的大腿上,身上披著被子,低頭望著袁澤白,眼中流露著情欲,兩只手隔著袁澤白的睡衣摸尋rutou。

    袁澤白的眼中風(fēng)雨難辨,只是望著他,撫摸著他纖瘦的手臂。

    他一顫,勃起的yinjing已經(jīng)把睡褲撐起來了,而在他面前的巨大yinjing正雄雄直立,他咽了口唾沫,兩手握住yinjing擼動,瞥了眼并沒有表態(tài)的袁澤白。

    他慢慢扭動腰,將自己困住的yinjing與袁澤白的大腿摩擦,刺激感讓他的肩膀微微顫動。

    但袁澤白還是沒有動。

    于是他騰出一只手,像是做壞事似的偷偷伸進(jìn)自己的褲子里,握住困獸,“嗯……”,擼動起來。

    袁澤白握住他的腰,輕輕揉動。

    他偷偷瞥了眼袁澤白,眼中帶著央求的感覺。

    袁澤白輕笑一聲,手伸進(jìn)他的褲子,握緊他的手,他一顫,幫他擼動著,沒過多久,他就重重一顫,癱倒在袁澤白的身上,褲子濕了。

    袁澤白撫摸著他的后背,讓他慢慢緩過來。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將褲子褪下,袁澤白瞇起眼,看他紅著臉把褲子和濕透的內(nèi)褲放到一邊,纖長的兩腿間是精神的小獸,兩腿叉開,跪在他的腰兩側(cè),然后向后探身,穩(wěn)住袁澤白的yinjing,就要往自己的xiaoxue里塞。但他沒擴(kuò)張、沒有潤滑劑,只有yinjing頂部分泌的液體是不夠的,根本進(jìn)不去。

    塞了好幾次都塞不進(jìn)去后,邱雨庭已經(jīng)羞得滿臉通紅,求救似的望著袁澤白,袁澤白幫他擼動了幾下小獸,說道:“你想清楚了。”

    邱雨庭一愣。

    袁澤白拍了下他的屁股,說道:“在你想清楚前,我不會再碰你?!?/br>
    說完,他掐住他的腰,要往旁邊提。

    “我想清楚了!”邱雨庭突然倔強(qiáng)起來,推開袁澤白的手。

    “我早就想清楚了,我……”

    突然邱雨庭的手機(jī)響了,他一顫,沉默了會兒,爬到床邊拿起手機(jī)接了。

    “嗯……我知道了……什么?我知道了……”

    邱雨庭的神情并沒有多大變化,但剛剛還直挺挺的小獸,正在慢慢變軟。

    袁澤白握住他的小獸,擼動了兩下,他才像是緩過神來似的顫了一下。

    “發(fā)生了什么?”袁澤白問。

    邱雨庭別了別嘴,說道:“教授讓我們小組快點交課題?!?/br>
    “哦?”袁澤白挑眉,把他按到自己的懷里,輕聲說道,“你們小組其他人呢?怎么就催你一個?”

    “他們……不想弄。”

    “想白撿?”

    邱雨庭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撅著嘴,但很快就被快感吸引住,大口喘息,全身泛紅,很快在袁澤白的手中交待了。

    袁澤白拍拍睡在自己身上的邱雨庭,拿紙巾擦擦自己的手,說道:“哪個教授?該不會是給你們上《詩經(jīng)》選修課的那位吧?”

    那正是袁澤白的朋友,那晚他故意拿的是邱雨庭那門選修課的講義,上面赫然寫著教授的名字:魏謙。

    邱雨庭連忙搖頭,“不不,不是那門?!?/br>
    袁澤白笑了笑,問道:“今天就要交了?”

    邱雨庭點點頭。

    袁澤白眉頭一挑,“那真可惜,今天星海廣場那兒有展覽?!?/br>
    邱雨庭沉默了會兒,說道:“我盡量早點做完?!?/br>
    袁澤白揉揉他的頭,說道:“有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br>
    邱雨庭搖搖頭,“我得去趟圖書館?!?/br>
    袁澤白把他抱進(jìn)浴室,待他穿戴好出來時,桌上已經(jīng)擺好早餐,有他最愛喝的豆?jié){,他咕咚喝了一口,手機(jī)又響了,他微微皺眉,聲音不知不覺中帶著點冷意,“我知道了,馬上到,很快?!?/br>
    袁澤白看了他一眼,喝了口豆?jié){。

    袁澤白把邱雨庭送到F大,邱雨庭快速地說了聲“我盡量早點弄好”,然后跑了進(jìn)去。

    袁澤白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圖書館的大門里,開車離去。

    “現(xiàn)在他自以為已經(jīng)融入圈子了,看起來還很享受這種居高臨下的狀態(tài)?!?/br>
    手機(jī)那頭的聲音帶著點得意。

    袁澤白點點頭。

    “……這個邱仁在國內(nèi)就敗在虛榮心太強(qiáng)上,怎么到了美國還改不了,被個小孩玩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而且還是自己的侄子?!?/br>
    袁澤白修長的手指點著桌面,沉默了會兒,說道:“要謹(jǐn)慎一點?!?/br>
    “這是自然,你放心吧,邱仁雖說肯定已經(jīng)有了防備心,但這正是我們所需要的。不過現(xiàn)在我們怕邱家那邊咬著不放,那個邱小少爺好像正在派人在這兒四處找人,不愧是邱老狐貍培養(yǎng)出來的接班人,把叔叔逼出局還不算,非要把他打得只剩一口氣?!?/br>
    袁澤白沒有說話。

    “你怎么不說話?不過你現(xiàn)在能跟我說說你的計劃了嗎?現(xiàn)在邱老狐貍死了,邱仁也出局了,還剩一只小狐貍,你下一步的計劃是什么?”

    袁澤白沉默了會兒,說道:“等那只小狐貍露出爪子?!?/br>
    袁澤白掛了電話,拿起車鑰匙出去了,之前倉衛(wèi)打電話說有什么急事一定要去,但又非不說是什么。

    不過袁澤白知道準(zhǔn)沒什么真正要緊的事,倉衛(wèi)現(xiàn)在除了追他的女神,其他真的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果然倉衛(wèi)大搖大擺地往副駕駛一坐,神秘一笑,說道:“星海廣場那兒有今晚首映的免費電影票,一人只能領(lǐng)一張,所以……”

    袁澤白:“……”

    兩人領(lǐng)過票,倉衛(wèi)小心翼翼地把票平整地放進(jìn)包里,繼續(xù)蹭車回單位,為了抄近路,車路過一片荒地。

    “這個地方估計沒什么人來了,以前還能偶爾在這抓兩個打架的,自從聽說鬧鬼后,連乞丐都不來睡覺了……”倉衛(wèi)說著打開了面前的儲物箱,剝了顆糖塞進(jìn)嘴里,繼續(xù)說道,“真的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兒科醫(yī)生呢,連車?yán)锒既恰?/br>
    “不過澤白啊,我一直都很想問你,”倉衛(wèi)突然收起了油腔滑調(diào),聲音低沉,“你的圈子明明都在美國,為什么突然要回來?但你說你又不是為了奪回邱家,你到底是為了什么?還當(dāng)了個普通醫(yī)生,很好玩嗎?”

    袁澤白直直望著前方的塵土,說道:“來看看小鴨子的羽毛長齊了沒有。”

    倉衛(wèi)一愣,正好從奶糖堆里面拉出一個毛絨鴨子,奶黃色的毛絨,可愛的扁嘴,拿在自己的手里幼稚得像個智障。

    倉衛(wèi):“……”

    他又塞回鴨子,并以警察特有的警覺力發(fā)現(xiàn)旁邊的一個廢棄工廠里有人在斗毆。

    “快停!工廠里有人!”他大叫起來。

    袁澤白停了車,兩人迅速向工廠跑去,踏進(jìn)去的那一刻,袁澤白和里面的人都僵住了。

    是邱雨庭,他的手下正把一個跪在地上的人打得鮮血淋淋。

    而邱雨庭穿的是一身筆挺的西裝,坐在椅子上,修長的腿交迭在一起,漂亮的眼睛里的兇狠顯露無遺。袁澤白沖進(jìn)來的那一刻,嘴角的肆笑凝固住了,迅速收起眼里的兇惡,但還是被袁澤白捕捉得清清楚楚。

    倉衛(wèi)的腦門一拍,“這不是邱少爺嘛?!?/br>
    邱雨庭瞪了他一眼,袁澤白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是自己人,估計是被邱雨庭抓來逼問邱仁下落的。那人微微抬起頭,看見袁澤白,眼睛一瞪,不過一個字也沒說。

    邱雨庭有些不自在地站起來,手工西服把他修長的身體襯得挺拔而有氣勢,但袁澤白還是看出他的心虛。

    袁澤白走到他的身旁,摟住他的腰,他僵硬地站著,問道:“你想干什么?”

    “讓你的人先走,我們?nèi)ボ嚴(yán)镎務(wù)劇!?/br>
    邱雨庭的嘴角一抽,轉(zhuǎn)身對那些人做了個手勢,這些人拖著地上的人走了。

    袁澤白硬摟著他的腰,把他逼進(jìn)車?yán)?。一路上,沒有一個人講話,倉衛(wèi)坐在副駕駛感覺到左邊的冷意和后腦勺的冷意,等到了單位門口,他二話不說,立馬拉開車門遛了。

    邱雨庭見倉衛(wèi)的身影遠(yuǎn)去,不自在地解開西服外套的扣子,兩手抱臂,冷聲道:“談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