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荀粲忍不住大喜,他將自己的下顎磕在蘇小小那裸露的香肩之上,輕輕摩挲著她那吹彈可破的雪肌,雙手卻環(huán)在蘇小小的腰間,這華貴的紫色紗衣的觸覺如此美妙,他聞著蘇小小身上致命的女人香,忍不住含住了蘇小小那精致的耳垂,細細品味著,蘇小小的脖頸之上頓時涌上一片嫣紅,身體顫抖著卻再也彈不下去了,這耳垂,卻是蘇小小敏感點…… 荀粲知道蘇小小喜歡那種吟詩作賦的優(yōu)雅調(diào)調(diào),而詩人有另外一個叫法稱作“sao人”,于是sao人荀粲無比深沉的吟出一首:“紫袖紅弦明月中,自彈自感暗低容。弦凝指咽聲停處,別有深情一萬重。” 蘇小小聽完之后,再也無法保持冰山狀,一下子回過頭,只是栽進荀粲的胸口,環(huán)住荀粲的脖子,不知為何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委屈,便忍不住嗚嗚嗚的哭泣起來,染濕了荀粲胸口的一大片,她輕聲呢喃道:“荀郎……荀郎,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荀粲溫柔的拭去蘇小小滿臉的淚水,柔和的望著蘇小小那睫毛濃密下的如同寶石一般的雙眼,在這明月之下,蘇小小這精靈一般魅惑人心的容貌顯得愈發(fā)妖媚,況且這還是女孩最令人憐惜的“梨花帶雨”的模樣,此時不需要任何言語,荀粲只是捧起她的臉,深深吻了下去,兩舌相交,荀粲明顯可以感受到蘇小小那火熱的回應(yīng),蘇小小的身體顫抖著,雙腿緊緊并攏著,卻是已經(jīng)有了濕意……兩人互相貪婪的索取著對方的津/液,而荀粲的手已經(jīng)開始輕車熟路的動作了…… 這一切都落在了柳飄雪的眼里,她在嘆息蘇小小居然這么快就放下矜持了,真是丟女孩子的臉吶,不過看到荀粲那無比寵溺蘇小小的模樣時,她的心中又產(chǎn)生了一種nongnong的失落感,她甚至腦中產(chǎn)生了一個念頭——要是那人的懷中擁著的是自己就好了…… ========= 求收藏票票點擊~~~~~ 第一百七十六章 潔身自好 柳飄雪原本以為荀粲與蘇小小兩人頂多只會熱吻一番,然后再互相談點什么詩詞歌賦之類比較高雅的玩意,畢竟她也很了解蘇小小的性子,雖然心思玲瓏,但眼界畢竟太低,不過是錢塘第一名妓而已,而且為人太過善良純真了,心太軟,但柳飄雪還是低估了荀粲的羞恥度…… 荀粲直接將箏臺上的古箏急切的推開,將蘇小小那嬌小玲瓏的身子輕柔的放在檀香木制成的箏臺上,他的嘴中的狼舌已經(jīng)挑逗的蘇小小腦中一片迷糊了,蘇小小覺得她的荀郎在這那男女之事上當真有著很高的天賦,每次他挑逗的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荀粲這次卻沒有完全褪去蘇小小那紫色的紗衣,而是半解半露,當他的手摸索進蘇小小的紗衣之中時,忽然愣了一下,只因蘇小小穿戴的居然不是肚兜,而是類似胸罩之類的玩意,他好奇的解開蘇小小的上衣,卻發(fā)現(xiàn)了這同樣是紫色的胸罩,上面還有一架古琴的標志,他恍然大悟,記得之前在南楚與蘇小小歡愛時,曾不經(jīng)意間提過胸罩與內(nèi)褲這些玩意,還信誓旦旦的說女人穿著有多么舒服,還能幫女人塑形體……卻沒想到蘇小小上了心,還親自穿了,不過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畢竟人都是追求舒適的生活的…… 要知道,荀粲這么多年來,對提高自己的生活質(zhì)量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比如改造荀家的茅廁或是沐浴的器具等等,他早就不穿那什么寬大而粗糙的褻褲了,而是小巧絲滑的內(nèi)褲,身為一個帶著外掛的穿越者,再加上這么高的起點,將自己的古代生活過得比現(xiàn)代生活瀟灑絕對是必然的事情,他可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在荀家,他的話語權(quán)僅次于荀顗而已,所以調(diào)動荀家的能工巧匠發(fā)明一些超越時代的東西表示毫無壓力。 而荀粲卻沒什么商業(yè)頭腦,所以發(fā)明的東西完全都是給自己用的,比如玻璃杯、肥皂、還有完全不同于古代的奇裝異服,至于情趣內(nèi)衣就不用說了,雖然他沒商業(yè)頭腦,但他小時卻常常跟哥哥說商業(yè)的重要性,于是荀家如今便成了一個表面上是封地很少實力很差的書香世家,而暗地里卻是可以在必要時控制整個帝國商業(yè)的壟斷企業(yè)…… 荀粲同樣沒想到的是,蘇小小居然會利用自己偶然一提的奇裝異服在南楚賺了很多銀子,想到那些女郎服飾在南楚的流行,荀粲覺得南楚會成為三國之中最有愛的國家,當然,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吳國,畢竟孫權(quán)已經(jīng)自封為吳王,而整個南楚應(yīng)該屬于他這個吳王的。 南楚人對此倒是毫無異議,畢竟孫權(quán)的功勞有目共睹,最關(guān)鍵的是,孫權(quán)不是一個喜歡進攻的家伙,而且待民如子,在文化上依舊采納原本南楚的百家爭鳴的策略,充分的給予了民眾言論自由的權(quán)利。 這讓南楚人很開心,他們的生活節(jié)奏是三國之中最緩慢的,但生活質(zhì)量也是最高的,無論統(tǒng)治者是誰,只要自己的生活過得好便行,有奶便是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南楚人最真實的寫照,于是,便可以想象為什么敵國世家中最耀眼的名門公子——荀顗,在南楚會有那么多的粉絲,而圍觀美男便是南楚人的癖好之一了。 不過,此時劉備即將要興兵為關(guān)羽報仇這件事或許要讓孫權(quán)頭痛一陣子了,但他已經(jīng)派遣了大都督陸遜在夷陵駐守防備蜀國,南楚向來是靠英雄逆天的,昔日有周郎,現(xiàn)在有陸遜,以后還有江哲、諸葛恪等。 當荀粲隔著那絲滑柔順的紫色胸罩肆意撫摸蘇小小的柔軟之時,心里卻想著要是這胸罩是蕾絲鏤空的話或許就更加完美,他將胸罩粗魯?shù)耐粕先r,明顯可以感受到蘇小小那濃烈的呼吸聲,而這時,兩只完美無暇的大白兔跳了出來,這雪白細膩光滑的白兔差點晃花荀粲的眼睛。 柳飄雪看到這一幕,她那如同雪蓮一般的臉上布滿了紅暈,她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當自強的女郎似乎不應(yīng)該做出偷窺這種無道德的事情,她在心里暗罵這荀粲實在太下流了,居然就這樣在幽靜的杏子林中做這種男歡女愛之事,她卻不知男女在毫無拘束的大自然中歡愛是一件極其浪漫的事情,歡愛本身就是高雅到極致的行為,此時的柳飄雪將自己的手緩緩伸向已經(jīng)帶著濕意的雙腿之間…… 荀粲用指尖挑動著那粉嫩的葡萄,手法嫻熟優(yōu)雅,仿佛在撥動琴弦,而蘇小小壓抑著的“唔、唔……”聲可以明白她現(xiàn)在的身體是多么歡愉,該怎么形容女子被心上人把玩葡萄時的感覺呢,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也。 蘇小小的兩團柔軟緩緩?fù)α⑵饋?,似乎散發(fā)出一種莫名的誘惑,荀粲將柔軟含在口中時,那股子極品女人香就像是最甜美的毒藥一邊鉆進荀粲的內(nèi)心深處,清淡的茉莉味散發(fā)開來…… 在這樣皎潔的明月下,蘇小小精致妖媚的臉上帶著沉淪的醉意,她將自己的一只手指含在嘴中,而另一只手則下意識的將荀粲死死的壓在自己的胸口,仿佛可以將荀粲壓進她的內(nèi)心最深處,她希望荀粲狠狠的吮吸她,以一種粗暴的奴役式的方法對待她,這樣她才可以充分感受到霸氣陽剛的感覺。 荀粲并沒有讓她失望,當他的吻痕遍布蘇小小的上身之時,他又將陣地轉(zhuǎn)移到了蘇小小的下體,干凈利落的褪去她的小內(nèi)內(nèi)之后,一片錯落有致的芳草地出現(xiàn)在荀粲的面前,荀粲俯下身子,用鼻尖蹭了蹭那粉色的突起,香皂的味道中混合著一種yin靡的氣息,當然,用高雅一點的說法講,這是草莓味的極品粉木耳。 于是荀粲毫不猶豫的伸出了舌頭,做出的動作令蘇小小心中全是滿滿的感動,她忍住巨大的快感說出了氣喘吁吁的說出了幾個字:“荀郎,臟,別……” 但荀粲卻施展了更加高超的舌技,那一波一波的快感簡直令蘇小小都要昏死過去,她第一次這樣感受到來自男子這般極致的愛意,荀粲的舌頭與手并用,當蘇小小的身上染上一層玫瑰色時,她繃緊了身子,情不自禁的“嗯”了一聲,那汩汩的清泉流淌出來,她飛上了云端…… 柳飄雪一邊捂著自己的嘴,一邊睜大了眼睛,一只手熟稔的放在了兩腿間,輕柔而緩慢的摩挲著……便是旁觀而已,但她卻已經(jīng)被荀粲那表現(xiàn)出來的技藝深深的折服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名門公子,為了一個身份低微的妓女,費盡一切手段來取悅她,柳飄雪的嫉妒心比任何時候都強…… 而荀粲卻不覺得這有什么大不了,他用高超的手法令蘇小小迷醉時,心理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這一番作為,會換來蘇小小更多的回報,就像現(xiàn)在,當荀粲繼續(xù)與蘇小小深吻,然后在她耳邊訴說一些調(diào)教的話時,已經(jīng)被荀粲寵得不知道東西南北的蘇小小迷迷糊糊的同意了荀粲的提議。 當蘇小小稍微恢復(fù)了氣力,在身體半遮半掩的最誘人的時候,她輕輕拉開荀粲的博帶,望著荀粲那似乎要撐破的內(nèi)褲時,蘇小小羞得不知所措,她抬起妖媚的小臉,楚楚可憐的望著眼中充滿欲色的荀粲一眼,在荀粲鼓勵的目光下,蘇小小隔著內(nèi)褲,伸出小舌,試探一般的舔舐一番…… 荀粲重重的吸了一口氣,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已經(jīng)忘記了關(guān)于韓雪的陰影了,吹簫的質(zhì)量高低與否不僅僅與口技有關(guān),還與臉頰有關(guān),無疑,蘇小小這張如同精靈一般,精致魅惑的臉,能令荀粲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欲望。 蘇小小那畏畏縮縮的動作也令荀粲感受到了莫名的征服感,當她輕柔的褪下荀粲的內(nèi)褲時,那彈出來的火熱彈在蘇小小細膩白皙的臉上,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只玉手都無法衡量這火熱的巨大,但她卻依舊開始用生澀的動作取悅荀粲…… 當她的小嘴艱難的吸入半根時,荀粲深深的嘆了口氣,雖然這動作生澀,但蘇小小的絕世美貌擬補了這一點的不足,他看著蘇小小跪在這箏臺之上,搖頭晃腦的努力取悅著……她身上的衣服半遮半掩,但自腰間向下的地方一覽無余,那白皙誘人的翹臀在皎潔的月光下反而顯得更加光滑如玉,蘇小小這發(fā)自內(nèi)心的跪舔的動作不僅滿足了荀粲在生理上的欲望,更加滿足他在心理上對這等美貌女子的絕對占有欲。 荀粲覺得自己到了噴薄的邊緣,于是他雙手按著蘇小小的頭狠狠的沖刺一番,那濃郁的精華完完全全的來了次“深/喉”,蘇小小卻難受的咳嗽了一番,當荀粲的火熱依舊昂揚著離開蘇小小的小嘴時,她的嘴邊還帶著黏黏的液體,她蹙著眉將這些液體吐在小手上,卻見此時的荀粲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目光中露出的是無比濃烈的欲望,他捏著蘇小小精致的下顎,霸道的說道:“全部咽下去,再給我舔干凈?!?/br> 蘇小小心中一酥,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下體又流出了泉水,那泉水沿著檀木箏臺的邊緣緩緩流下,在月光下,閃現(xiàn)著粼粼的光芒,然后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吞完了吐在手上的液體,還用香舌將嘴邊的液體津津有味的舔舐干凈…… 這一番調(diào)教下來,她又很自覺的抓起荀粲的昂揚,細細的為他清理干凈,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覺得很享受,荀粲的精華就像是這世上最美味的湯汁一般,她知道,自己真的再也離不開荀粲了,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 荀粲這時興致正高,第一次雖然很快噴薄了,但這是因為他已經(jīng)憋了許久了,況且第一次的繳械卻是為了第二次的持久,當他的刺進蘇小小那泥濘不堪的桃花源時,蘇小小忍不住長吟一聲,心中卻在感嘆,就是這種感覺!在南楚將近三百多個日夜以來,醒來后獨守空閨的情景終于不用再發(fā)生了…… 這時在一邊觀看的柳飄雪也爆發(fā)了,她捂著嘴顫抖了一會后,從雙腿之間伸出手,手上已經(jīng)滿是某種yin靡的液體,望著正戲才剛剛開始的蘇小小與荀粲兩人時,她悄然離去……但她的內(nèi)心卻被荀粲的身影塞滿了,她告訴自己,這不過是身體上的欲望罷了,她自己完全可以解決的…… 荀粲每次深入必讓蘇小小那胸前的兩只白兔歡快的跳動著,而此時的蘇小小依舊的酥胸半露的模樣,卻給了荀粲更深的誘惑力,在箏臺之上殺了一百余合之后,荀粲覺得太過單調(diào),于是輕松抱起蘇小小這嬌小玲瓏的身子,而蘇小小則緊緊摟著荀粲的脖頸,荀粲一陣猛烈廝殺,蘇小小仿佛完全放開,已經(jīng)從“唔唔唔”到“嗯嗯嗯”再進化到此時的“啊啊啊”,她這高亢的呻吟聲驚起了林中的幾只飛鳥,環(huán)境倒是愈發(fā)顯得清幽起來…… 而在抱著蘇小小時,那雙美胸卻緊緊的貼著荀粲的胸口,使得荀粲感受著美胸之上兩點櫻桃的摩挲,那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當蘇小小用自己的雙手扶著一棵杏樹時,荀粲一把撕掉半遮半掩的紫色紗衣,露出蘇小小那光潔的玉背時,荀粲拍了拍蘇小小的翹臀,扶著她的腰,便順滑無比的從背后進入了,而這時的月光卻更加皎潔了,那銀色的光暈照在蘇小小這雪白細膩嫩滑無比白里透紅的玉背上,折射出最迷人的光暈…… 荀粲一邊貪婪的噬咬著蘇小小的耳垂,一邊深入淺出的用行動告訴蘇小小,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滋味,這樣的背入式實在太令兩人舒爽了,因為蘇小小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荀粲的昂揚可以次次頂?shù)剿腔ㄐ?,美得她哭爹喊娘…?/br> 這rou體交纏之時產(chǎn)生的“啪啪啪”的聲音,似乎比之剛剛蘇小小彈奏的古箏更加美妙,而蘇小小那垂著的兩團柔軟卻劇烈的隨著荀粲的動作劇烈的蕩漾著,荀粲時而將手在上面搓揉著,此間之樂,當真不足為外人道也。 荀粲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在蘇小小已經(jīng)又經(jīng)歷了起碼三次高潮之后,終于忍不住低吼一聲,精華完全注入到了蘇小小的體內(nèi),而蘇小小只感覺到一股極其具有沖擊力的熱流沖擊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她又長吟一聲,迎來了今天的第五次…… 而這時荀粲離開她的身體之后,那同月光一般顏色的精華便倒流出來,落在青草地上,清晰可聞,這時的杏林中顯得愈發(fā)靜謐而迷人,那種yin靡的高雅就像天上的明月一般…… 蘇小小已是無力再戰(zhàn),軟癱下來的她被荀粲輕柔的抱在懷中,荀粲有些苦笑的望著自己胯下的還欲再戰(zhàn)的火熱,卻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強悍而太過摧殘?zhí)K小小這嬌弱的身體,而后他便帶著蘇小小又去沐浴了…… 待到兩人赤裸相對同床共枕之時,蘇小小只是癡迷的縮在荀粲那溫暖寬廣的胸懷之中,她感受荀粲還未消退的欲望,忍不住低聲自責道:“荀郎……是小小沒用,不能讓荀郎盡興……” 荀粲的眼中沒有了任何欲望,依舊是溫潤如玉的模樣,經(jīng)過這一番歡愛,雖然沒有完全發(fā)泄,但心中的某些抑郁已經(jīng)完全釋放出去了,他輕柔的吻了吻蘇小小的額頭,用無聲的溫柔呵護著蘇小小,這時蘇小小的內(nèi)心卻愈發(fā)愧疚了,她顧不得兩腿間那有些灼熱的疼痛,媚眼如絲道:“荀郎,我還行……” 荀粲捏了捏蘇小小這精致的小臉,堅定的搖了搖頭,輕聲道:“小小,早些休息吧,你不怨我就好,剛剛我太顧著發(fā)泄自己的欲望了,沒有考慮小小的感覺……” 蘇小小緊緊摟著荀粲,仿佛要將自己的身體揉到他的身體中一般,她羞澀道:“不,我很喜歡這個樣子的荀郎……對小小越粗暴越好……”最后一句話的聲音怕是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荀粲只是帶著寵溺的笑,這樣的笑容讓蘇小小心里甜蜜蜜的,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對荀粲說道:“荀郎,你是不是有很多姬妾?” 問完之后蘇小小就有些后悔了,自己有什么資格管荀粲有多少女人?這樣一想,她又忍不住有些自怨自艾,然而她卻聽荀粲平和的說道:“我有一個貴妾,是我的貼身侍女,而連小小在一起,我也只不過占有過兩個女人而已,小小,你是我占有的第一個女人?!?/br> 蘇小小聽了這話,忍不住開心的笑了,直覺告訴她荀粲說得是實話,原來荀郎真的這么潔身自好呢……確實如此,比起一般的權(quán)貴子弟來說,荀粲玩的女人確實挺少的,或許此時也能算得上潔身自好,但以后卻說不定了…… ========= 求收藏票票~~~~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夏侯徽的雕蟲小技 荀粲并沒有將蘇小小完全禁錮在鏡閣做他的小女人,而是將荀家的一部分服裝產(chǎn)業(yè)交給了她打理,這倒是又讓蘇小小心中感受到荀粲對她的愛意,于是在那床第之上卻愈發(fā)主動起來,而在期間荀粲又隨意和蘇小小提了一些超越時代的營銷手段,倒是讓蘇小小興奮了許久,只覺得自己的夫君當真是天才人物。 當然,荀粲并沒有在這樣的經(jīng)商之事上花費太多的精力,有許多事情只要交給特定的人去做就行了,古人的接受能力是很強的,至少他在一些技術(shù)上提出的建議,那些能工巧匠們幾乎都能將其實現(xiàn),所以荀粲還是將精力放在了著書立說以及對于時局的發(fā)展之上。 而荀粲常常要做的事情便是去荀彧墓邊發(fā)自內(nèi)心的守孝,期間在思考父親十幾年中教導(dǎo)他的一些人生哲理,在荀粲的心目中,荀彧永遠是高大全的形象。 最近,荀粲還要做的一件事是見一下甄洛,勸一勸這個手腕不知比郭女王差了多少的婦人,對于荀顗的那句話“甄洛可以活著,但這世上不能再出現(xiàn)‘甄洛’這個人”,他還是很理解的,讓甄洛假死一回就行了,唯一令荀粲摸不準的是,這甄洛配不配合。 荀粲暫時沒有什么萬全之策,所以先就這樣低調(diào)的過閑適慵懶的日子,但當他再一次去潁川書院時,卻發(fā)現(xiàn)書院的學生看他的目光都比較奇異,不是每個人都能去何晏上次的宴會的,所以即使?jié)}川書院有些人聽過荀粲的名頭,也沒覺得如何,畢竟耳聽為虛…… 荀粲無視所有的目光,自顧自向藏書閣走去,在饒過荷花池的拐角處時,卻被仿佛已經(jīng)等待多時的衛(wèi)泓這個潁川書院的風云人物拉住,衛(wèi)泓將荀粲拉到一座亭子里,焦急的說道:“荀八叉,你麻煩大了……” 荀粲望著這張比女人還嬌媚的臉,說一句話還要咳嗽三聲的病弱男子,卻道:“衛(wèi)兄,你可以喊我奉倩,不知我有什么麻煩?。俊?/br> 衛(wèi)泓聞言開心道:“原來你的字是奉倩啊……嗯,荀奉倩?你和那荀景倩是什么關(guān)系?。俊?/br> 荀粲坦誠道:“正是家兄?!?/br> 衛(wèi)泓驚訝道:“原來奉倩竟是令君之子,真失敬失敬啊,奉倩平日里也太過低調(diào)了。你可知道那自視甚高的夏侯女郎要與你比試琴技?” 荀粲搖了搖頭,道:“我不欲與她比試,琴之一道,重在本心,不是像武功一般切磋就可以提高的?!?/br> 衛(wèi)泓望著荷花池,用絲綢捂著嘴咳嗽幾聲,臨風站立,有種風姿綽約的感覺,這姿態(tài)比起嬌弱的女子還要迷人,他有些理解的說道:“我雖然沒有聽過奉倩彈琴,但可以感覺得到奉倩在琴之一道上的造詣,然而那目中無人的夏侯徽卻在整個學院都散布你不善彈琴卻還看不起女院院長蔡琰的消息,還到處張貼這個消息,上面還有你的畫像呢……” 荀粲皺了皺眉,向衛(wèi)泓拱手感謝道:“多謝季風兄提醒,女郎的手段總是這般無聊透頂,這等謠言,根本不用在意。” 衛(wèi)泓目光灼灼道:“奉倩此言大善,卻有當日奉倩‘乘興而來,興盡而歸’的風范?!?/br> 荀粲露出溫和的笑意,淡淡道:“世間嘲諷不過衣間塵土,拂一拂衣袖即可,告辭?!?/br> 荀粲灑然而去,而衛(wèi)泓則十分羨慕的看著荀粲的背影,那眼神中分明透著極其欣賞的神色,一陣風吹過,他又忍不住咳嗽幾聲,那扶著柱子嬌弱的姿態(tài)當真有一種陰柔之美…… 這時走進亭間的另一人卻無比熟稔的向衛(wèi)泓說道:“此子如何?” 衛(wèi)泓看到這人,頓時露出一種晚輩對長輩的恭敬之色,道:“真名士也。” 衛(wèi)季道摸著須髯,眼中露出緬懷的神色,只是淡淡道:“他曾在我手下學琴寥寥數(shù)月,但如今的琴藝,怕是已經(jīng)超過我這個領(lǐng)路人了……” 衛(wèi)泓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驚訝道:“叔父,若是如此,豈不是他比起那蔡大家還要厲害?” 衛(wèi)季道的腦中閃過蔡琰的絕代風姿,黯然道:“伯仲之間吧,季風,交好此人對你有好處,且不說那荀家在朝堂之上的分量,單是此人本身便值得結(jié)交,昔日韓家的覆滅,全在他翻手之間,年紀輕輕,便能如此不驕不躁,不卑不亢,當人杰也?!?/br> 衛(wèi)泓點頭道:“叔父所言極是……”話說了一半,卻又劇烈咳嗽起來。 衛(wèi)季道見狀,輕輕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去,他與現(xiàn)任家主衛(wèi)覬是族兄弟,卻向來無心家族事務(wù),一直隱居,聲名不顯,然而他胸中的才華卻是毋庸置疑的,所以衛(wèi)泓對于叔父的話深信不疑。 衛(wèi)泓這時四十五度角仰望碧藍的天空,全身都散發(fā)出一種淡淡的憂傷,幾個女院的女郎正好路過,看到此情此景,竟然泛起花癡,足見他的容貌是多么秀麗,但他忽然暗罵自己一聲:“我怎么學謝纘那副死人樣,動不動就憂郁,做人應(yīng)當像荀奉倩那樣瀟灑無累!” ========== 唔,今天三更,這是第一更~~~~求收藏票票點擊~~~~ 第一百七十八章 鋒芒 這時的荀粲算是見識到這個時代的挑戰(zhàn)書了,藏書閣的門口就貼了一份,上面寫著荀粲的“斑斑劣跡”,什么高傲自大目中無人之類,其實大多數(shù)人還是很相信這一點的,畢竟同為荀家子弟的荀勖就是這樣的人,而荀家現(xiàn)任家主荀顗同樣給人的感覺就是高傲,這仿佛就是融入骨子里的高貴,而這樣的高貴往往會引起許多人的不滿,他們覺得這荀家子弟不過出身好罷了,卻不知如果有個好的出身卻不努力的話,是絕對不會有所成就的。 而其中寫的那一句“婦人者,才德不足論,自宜以色為主”便一下子讓荀粲成了潁川書院中女院中女郎們的敵視的目標,但荀粲卻覺得這挑戰(zhàn)書上似乎也只有這句話不是子虛烏有,他確實常常將這話掛在嘴邊,卻不知童年時的夏侯徽就已經(jīng)對這話記憶猶新,這次寫這樣黑荀粲的挑戰(zhàn)書,自然要寫出來。 荀粲很淡定的將這份挑戰(zhàn)書看得津津有味,卻不可避免的聽到了周圍一些人的議論紛紛的聲音: “這荀粲就是在何郎宴會之上揚名的清談名士吧?” “不錯,據(jù)說其瀟灑風姿,引得何郎都贊嘆不已,但是為人確實太過狂妄了,這宴會還沒結(jié)束就用一句‘乘興而來,興盡而歸’就走了……” “此等蔑視禮法的行為我們?nèi)寮易拥苁遣惶岢?,眾所周知,何郎通老莊學說,欣賞這荀粲也實屬正常。” “就是,尊師重道本就是我輩應(yīng)當做的,那蔡大家雖然為一介婦人,但在音律之上的造詣?wù)f是大魏第一也可以當?shù)?,但這荀粲卻看不起蔡大家這樣的婦人?” “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真正比起琴藝來,這荀粲肯定不行,說不定連那夏侯女郎都比不過!” “沒錯,這荀粲雖然在清談辨難上是高手,但在音律之上卻從來沒聽說過他有什么名頭,那荀勖雖然也是高傲自大,心胸狹窄,但在音律之上還是可以與夏侯女郎媲美的?!?/br> 荀粲聽到這些議論,轉(zhuǎn)過頭來,諷刺道:“諸位背后議論此等無憑無據(jù)的東西,真是幼稚可笑?!?/br> 這時有一人走了出來,他穿著潁川書院的夫子服裝,指著荀粲怒喝道:“你便是那個目無師長,妄自尊大的荀粲?” 圍觀者看到這人,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這老夫子不是昔日儒學大師鄭玄北海鄭氏家族的鄭泰嗎?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對啊對啊,這鄭泰出身鄭家旁支,卻號稱已經(jīng)有了已故的鄭玄的八分功力,精研《禮記》,乃是書院中德高望重的大儒啊!” “荀粲那蔑視禮法放/蕩不羈的行為似乎早就令這老夫子不滿了,而這荀粲只是會談玄論道而已,對儒家學說定是沒什么了解!” “不錯,這荀粲只是靠著那放浪的行為嘩眾取寵罷了,一點也不知儒家學說的真正精髓!” 荀粲向這老夫子優(yōu)雅的行了個禮,怎么說他也聽過這鄭泰的講學,淡淡道:“鄭大家,粲曾師已故荀令君,如今的鐘廷尉,以及隱士衛(wèi)季道,什么時候目無師長,妄自尊大了?” 這鄭泰被荀粲的話一噎,他多是聽得有關(guān)荀粲如何蔑視禮法的傳聞,但卻沒有見到過事實,如今被這荀粲的反問弄了個措手不及,但像他這樣的老夫子卻是最在意面子的,轉(zhuǎn)念一想,卻是冷笑道:“老夫心無旁騖,專研《禮記》,《禮記.學記篇》云‘凡學之道,嚴師為難,師嚴然后道尊,道尊,然后民知敬學’,荀小郎忽而師從荀文若,忽而師從鐘元常,連那什么聽都沒聽說過的衛(wèi)季道也執(zhí)師長禮,豈不是有違尊師重道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