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都有疑惑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丁一是怎么回到家的都不知道,直到她在房間里時而來回踱步,時而坐下托腮思考,讓得聞賦賢坐在床上擁著被子無聊地跟著她的頻率搖擺腦袋。 他不知道她怎么了,只知道她在想事情,這時最好不要去打擾。 可這是大半夜吶,明天不是還有很多事嗎?不休息休息能行嗎?萬一明天在年會上暈暈乎乎地說錯了話就丟人了。 實在是忍不住了,“老大,出了什么棘手的事嗎?” “哦,你醒了?虧得你醒了,不然我也忍不住要拉你起床了?!?/br> “什么事呀?”他心道,肯定是大事了,按照以前,她很少跟自己商量的。端正了態(tài)度,一臉凝重地做好聽她細(xì)說的準(zhǔn)備。 “你是不是想知道靈魂之淚是怎么來的?” 原來是這個啊,她出門后自己一兩小時沒睡著都是它害的,哪能不想,趕緊坐直了身子回答:“當(dāng)然了?!笨此纳裥斡钟X不對,心里咯噔一下,“靈魂之淚出事了?” “不是,它能出什么事,商家那么安全的。”丁一半跪半坐在他的床邊,湊近他的臉問他:“你沒懷疑靈魂之淚是怎么來的?” 聞賦賢立即擺手,“老大,昨晚才因為懷疑你讓你訓(xùn)了話,我哪還敢懷疑你?” “現(xiàn)在不是你懷疑,而是我懷疑了?!?/br> 他不懂了,驚訝地問她:“啊?你懷疑?靈魂之淚不是從你手里送出去的嗎?你懷疑它什么?難道是假的?你別開玩笑!” “我是懷疑給我靈魂之淚的人的身份?!?/br> “誰給你的?” “舞娘?!?/br> “就是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光頭?” 話一出口,又捂住自己的嘴,看她的反應(yīng),記得以前,自己這樣說她那樣朋友,她定要跟他翻臉。今天卻是奇怪地,她一點兒都沒跟他計較,還點頭認(rèn)可。 “有句話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可能是我跟他走得太近,感覺不出他的神秘,我想讓你以后也見見他,看你能不能看出什么蹊蹺?!?/br> 見他?他一見你就是摟摟抱抱的,如果你跟我聞家沒一丁點兒關(guān)系,我管你跟誰親熱去?可是,你現(xiàn)在冠上了我聞賦賢的姓,你讓我這個掛名老公的臉面何存?垮著臉拒絕:“我不想見他?!?/br> “別耍小孩子脾氣了,多個朋友多條路。以前我還不覺得他有什么特別,自從我到了聞氏后,他幫了我不少,有些事是憑聞氏都不能做到的,就如這次的靈魂之淚,全世界只此一顆,在上月的拍賣會上,價格從一千萬飆升到一百億,最后卻傳出持有者不賣了,還說如果有人再競價,他自己買回。所有人都嘩然了,這在拍賣史上還未出現(xiàn)過?!?/br> “會不會他就是靈魂之淚的持有人?那場拍賣會會不會是他故意造出的聲勢?” 丁一贊賞地點點頭,“你能想到這點,確是超出你年齡的范圍了。所以,我更覺得有必要讓你去見見他?!?/br> “不見?!甭勝x賢想著他倆見面后的情形,心里就不舒服。 “喲,難不成你還跟他吃上醋了?小子,我只是你掛名老婆,只有五年之期,就算跟他有什么,也防礙不了你什么啊。何況,他又不喜歡女人,我還擔(dān)心他看上你了呢!” “反正我就是不去。” 孩子就是孩子,再早熟還是脫離不了孩子氣,她端坐在他對面,正兒八經(jīng)地跟他說:“賢,你才是聞氏的真正總決策人,不能意氣用事,一切要以大局為重,不到半年你就十六歲了,我想從現(xiàn)在起讓你接觸公司的事情?!?/br> “我們不是約定了五年嗎?” “這五年,只是讓你有時間學(xué)習(xí)更多的東西,其目的都是為了能更好的經(jīng)營聞氏,你說,你是不是從現(xiàn)在起就應(yīng)該清楚聞氏的所有情況?” “好吧,我聽你的,明天跟你去見他。但我不能保證會說錯話。” “說錯也當(dāng)你童言無忌。” “你又說我小了。” “這是事實嘛!好了,你睡吧,有些事我還需要想想。” “老大,你為了聞氏睡不著,我哪好意思一個人睡。我陪你。” “好,我先跟你說我認(rèn)識的舞娘是什么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