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章 我這徒弟多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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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驚天尷尬地笑了笑,岳義則是臉上微微黑了。 原本石驚天確實(shí)有了那點(diǎn)心思,現(xiàn)在被羅子涯拿出來說說嘴,也不以為意,頂多就意思意思地奉上尷尬的一笑,該怎么惦記就該怎么惦記。 哪日能像夜月一樣,跨階馭控靈獸,不論宗里宗外發(fā)生何事,這底氣絕不是加那一星半點(diǎn),若是他擁有一只七階靈獸,遇事,讓靈獸往前一站,豈不是萬事都好說?若是談不攏,直接打上一架再來說理,這多霸氣呀!光是想到自己能馭控七階的靈獸,石驚天心里頓時一陣火熱。 這算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好奇問上一聲,有必要像防賊一樣么?既然知道這名晉升的弟子,是羅子涯的親傳弟子,難不成他還能奪人所愛?難道在羅師弟的心里,自個兒就這么地......沒良心?岳義沒好氣地暗忖。 猛地,岳義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記得咱們師兄弟里只有你一人收了外門弟子作為親傳弟子,難道......就是那名外門弟子?"岳義臉上有著止不住的訝異。瞪向洞府,看到守在前面的獂獸,岳義很是理所當(dāng)然將其忽略掉,馭獸宗上誰不曉得羅子涯擅馭獸之術(shù),派這么一頭五階的靈獸為即將突破的弟子守護(h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羅子涯得意又驕傲地一笑,"我就收了這么一個外門弟子當(dāng)親傳弟子,難不成還能有別人嗎?"說著,他禁不住大笑了幾聲,"瞧我這徒弟多爭氣呀!才這么點(diǎn)時間,就從煉氣期晉升至筑基期了。" 看到羅子涯斜睨來的眼神,就好像說,千比萬比,你那些徒弟們有哪個能比得過我這寶貝徒弟?再比呀,繼續(xù)比,來來來,快點(diǎn)比!看得岳義一張臉又黑了幾分。 "好了,瞧你得意的,好像只......那個什么來著,你師兄我至今還未收到一個滿意的弟子,你在我面前這么得意,實(shí)在太傷人了。"石驚天似真又似假,唉聲嘆氣地說。 被石驚天這么一說,羅子涯只得收斂點(diǎn)自己的得意,心下暗暗打算另找時間,到各個師兄弟面前揚(yáng)眉吐氣。 "我記得你這親傳弟子入門也沒幾年......滿打滿算,從修煉入門功法的那一刻算起,也就四五年而已吧?"他還記得招收弟子之時,對那個曾在第二次考核中拔得頭籌的女弟子,心生興趣,然礙于久傳至今的規(guī)矩,不得干涉弟子們的選擇,才不得不作罷,這才讓馭獸一脈撿了個大便宜。 羅子涯嘿嘿地一笑,"沒錯!" 岳義意有所指地說:"原來這弟子天賦如此驚人,無怪乎羅師弟會刻意破例,提前將其收為親傳弟子。" 當(dāng)了師兄弟那么多年,羅子涯能聽不出來岳義暗指他沒下限,居然讓一名外門弟子在進(jìn)入內(nèi)門前,便收作親傳弟子,刻意斬斷其他人收得良才美玉的機(jī)會。 羅子涯一點(diǎn)也不以為意,真的很不以為意,很光棍地撇著嘴說:"老祖宗可沒明白地訂下規(guī)矩不準(zhǔn)我等收外門弟子為親傳弟子,再說......"他朝著岳義哼了哼,"先下手為強(qiáng),才不會到時連糖粉都沒有!瞧你御劍峰,那弟子之多,可叫一個人滿為患,哪像我這馭獸峰,想收個天賦好些的弟子都無法,弟子人數(shù)少到可憐,少到連這馭獸峰的使用權(quán)都快沒有了,你說,慘不慘?該不該先下手為強(qiáng)?" 面對羅子涯的挾槍帶棍,又累積了多重的怨氣,岳義故作無事地看看天空飄掠而過的云朵,擺出一副與我無關(guān)地姿態(tài)。 見到岳義比自己還光棍的神態(tài),看得羅子涯不禁牙癢癢,正想再多說個幾句時。 "唧哳......"洞府石門應(yīng)聲而開。 抱著小白,步出洞府的夜月,神情錯愕不已。 雖然之前便從小白的意念中得知,洞府外頭有人,可夜月怎么也沒想到來人竟是宗內(nèi)的幾位大人物。夜月連忙放下小白,恭敬無比地拜見石驚天、羅子涯、岳義等人。 "不知掌門、師父、師伯前來,有什么事呢?"此時的夜月滿頭霧水地看著眼前一副優(yōu)閑地泡茶聊天樣的三人。 泡茶聊天,需要特地跑來一個小蝦米的洞府外嗎?在自己的洞府內(nèi),豈不是更舒適?目光偷偷往旁一瞄,夜月頓覺自己滿頭黑線落了下來。 認(rèn)得的妖獸,就那幾只認(rèn)自個兒為主的靈獸,剩下的......她可沒半只認(rèn)得呀!不用多想,也曉得這些陌生的妖獸,肯定是獂獸的杰作,定是牠讓那幾只成為牠小弟的靈獸所搞來,牠再不氣地號令、指使...... 驀地,夜月都覺得自己腦袋發(fā)疼了。 偷偷瞄著眼前幾位大人物的臉色,似乎對被妖獸包圍一事不為所動,夜月心里才暗暗松了口氣。 羅子涯將夜月招到自己身邊,萬分疼愛地神情笑說:"打算突破境界,怎么不跟為師先說一聲?不然為師就可以為妳多打點(diǎn)些丹藥,讓境界突破過程更順利一些,也不用在突破這階段花去那么多的時間。" "弟子不敢為這點(diǎn)事讓師父煩心,再說弟子本身在事前也有備存了些丹藥,也就沒打擾師父靜修。"夜月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道。 羅子涯哈哈大笑了幾聲,扔給岳義一記"瞧我這徒弟多懂事"的得意眼神,才笑著說:"好好好,既然已經(jīng)晉升為筑基期修士,等穩(wěn)定了修為后,就上執(zhí)事堂,找一位魯師叔,讓他為妳安排一下內(nèi)門弟子的考核,通過考核后再回來找為師換妳的身份牌。" 夜月小心地將羅子涯所交待的話一一記下。 石驚天見羅子涯一個勁地與自家徒弟話家常,硬是沒提到半點(diǎn)有關(guān)靈獸地事,這讓他不由有些心急,難不成,他這羅師弟真打算關(guān)起門來,連只靈獸也不愿幫他? 他輕咳一聲,"夜......師侄,"他臉上有些躁紅,可為了他那未來的底氣,可管不了那么多,"老夫聽說,妳懂得一種跨階馭獸之法,可否說出來聽聽?" 岳義聞言一愣。 跨階馭......獸?什么意思?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夜月身后的那頭五階獨(dú)眼靈獸。 "門主,你的意思是......?" 石驚天這時候可沒心思去為岳義作什么解釋,很是努力地作出和藹可親地表情,笑說:"我今兒個見妳這守在洞府外的靈獸,初時也以為是我這羅師弟的手筆,一問之下,才知這只五階靈獸是妳的,就不知......妳是如何跨階馭獸的?" 羅子涯一點(diǎn)也沒料到自個兒的師兄,年紀(jì)這么一大把了,居然這沒定力,連等候的時間都不愿等,就這么直接了當(dāng)、開門見山地問了。 這讓他這個當(dāng)師父的顏面得往哪擺?羅子涯既苦惱,卻又好奇、期待地打量著夜月臉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