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他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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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嬪也是個心里透亮的人,昨夜里的事情兒子早就給她送了消息,讓她日后來皇后這兒請安都要戒備一些。 她進(jìn)門就看到王皇后朝自己投來怨毒的眼神,心中冷笑著,面上卻一點(diǎn)也顯,按著自己的份位站在一眾妃子后面,給皇后行禮。 她蹲下身去,良久也沒聽到王皇后讓起身,前面已經(jīng)有妃子腿都酸了,硬撐著,都在想王皇后今兒是真的氣不順。興王入獄的事情她們也聽到了。 大家都在心里呼倒霉,此時一個宮人偷偷挪到麗嬪身邊,抬腳就輕輕在她身后踢了一下。 麗嬪尖叫一聲,不穩(wěn)著直接摔下去,把前邊的李妃也推倒,一下子兩人都跟滾地葫蘆似的,滾成一團(tuán)。 屋里尖叫聲不斷的,妃子們都散開,獨(dú)獨(dú)把倒地的兩人顯露出來。 李妃被推,連簪子都摔掉了,氣得回頭也推麗嬪一把,罵道:“麗嬪你安的什么心!成心讓我在娘娘失儀嗎?!” 李妃向來是能說會道的,嘴利得很,麗嬪被嗆得臉色發(fā)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王皇后在這個時候冷笑道:“麗嬪,你做什么推李妃?!” 麗嬪這才回想起剛才自己腳疼了一下,當(dāng)即轉(zhuǎn)頭去掃視身后,身后哪里還有人??湛盏囊黄挥杏窟M(jìn)陽光的殿門大開著,刺得她睜不開眼。 她還心生防備,結(jié)果這就著了王皇后的道,被她拿來撒氣。 麗嬪咬了牙,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辨了也沒有用處,只會讓王皇后再冠不敬的罪名。她忙磕頭哭道:“是臣妾頭疼,眼前發(fā)虛,這站了一會,就沒能穩(wěn)住身子。娘娘明察,臣妾不是有意的!” 王皇后險些也要被氣笑了。 這個麗嬪的嘴也厲害著呢,上下嘴唇一碰,一句頭疼腦熱,又是站了一會。這不就是罵她故意刁難嗎,偏還認(rèn)打認(rèn)罰的樣子,王皇后氣得嘴角抽搐,誠了心就是要給她好看。 一拍桌子道:“麗嬪失儀,推了李妃,罰跪在這宮門外跪半個時辰,以儆效尤!” 王皇后說罰就罰,還是跪在外邊,分明就是要讓麗嬪丟盡臉。 麗嬪眼前一黑,沒想到王皇后那么狠的心,宮人這個時候直接就將她拉出去了,硬生生被按倒跪在石地上,膝蓋磕得她直疼紅了眼。 ——王皇后! 麗嬪指甲狠狠摳進(jìn)了地磚里。 在妃子散去的時候,王皇后就收到消息說嫂子遞牌了,忙讓喊人去接進(jìn)來。 王夫人母女來到皇后宮里時,見到麗嬪還跪在外頭,都不由得一怔,然后快步越過她進(jìn)去見王皇后。 “大嫂——” 王皇后見到家人,紅著眼就跌跌撞撞走過去,剛才囂張的樣子都沒有了。 王夫人忙拉住她的手說:“別這樣,你是一國之母,陛下什么都還沒說,你不能自亂陣腳!” 是啊,現(xiàn)在陛下還什么都沒有說! 王皇后總算鎮(zhèn)定一些,剛才那些妃子面上都是笑著,但私底下還不知道怎么看她笑話。她一直堅(jiān)持著,又發(fā)作拿了麗嬪來施威,這才鎮(zhèn)住場子,這會到底又強(qiáng)打起精神,拉著王夫人說話。 *** 宋銘錚在清晨的時候終于退燒了,睡到趙鈺染用過早飯才醒來,睜開眼就聽到外頭的議事聲音。 是長興知縣,還有跟來的工部主事及詹事府幾個人。 趙鈺染今兒穿了身青色緞面的薄棉袍子,眉清目秀,說話時目光亮如朝陽,叫人集中精力聆聽。 “如今最重要就是再采石料,知縣,吾再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jī)會,你可能做好?” 知縣早沒有先前那種窩窩囊囊的樣子,經(jīng)過吳三一事后,他終于挺起腰桿,也做好自己面對的懲罰。但太子還讓他將功贖罪,讓他感動得熱淚直流。 他跪倒在地上,咽嗚著說:“臣一定死而后已!” “誰要你死了。”趙鈺染笑了聲,是愉悅的笑聲,“準(zhǔn)你和總督借點(diǎn)人,要保證好石料的開采?!?/br> 知縣再度磕頭應(yīng)是。 接下來她又點(diǎn)名從京城來的工部主事,這人是大皇子豫王的人,她心里明白得很。前陣子這人還偷偷和當(dāng)?shù)毓げ康娜送ㄐ?,互通消息,但他的作用恐怕也只能有通消息了?/br> 如今一切都在她掌控中,工部的人作不了妖。 她吩咐道:“修堤壩雖有河道衙門也在監(jiān)工,銀子從布政司衙門掏,但是你們工部也有責(zé)任。如若此次維修有疏漏,不管是今兒,還是明兒,或是再兩三年后,堤壩出現(xiàn)問題,那吾勢必就先拿你們工部試問。你們把腦袋都給我在腰間先別好了,別真有那樣一天!” 她語氣倏地一厲,叫工部主事腳底都生了寒意。 太子真是厲害,一句話就將最重大的責(zé)任推到工部上頭,因?yàn)樗麄兪且?fù)責(zé)圖紙,施工都是按著圖來的。一旦有錯,確實(shí)就是工部首當(dāng)其沖。 那個主事先前一直被忽略,他以為自己不會有什么被太子記在心里,結(jié)果一記就是要掉腦袋的事。他哪里還敢掉以輕心,即便要為大皇子做事,也要先保住命,好好修好這個堤壩。 杭州府發(fā)生的事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太子是個狠人,是個不能糊弄的主! 工部主事也跪倒,再三保證。 趙鈺染也就把他們給遣散了,只等河道衙門的人過來,就能將施工的事再度提上來。 什么都不及百姓安危重要! 宋銘錚在人散去的時候慢慢走出來,就穿著中衣,趙鈺染聽到腳步聲,一回頭就見到他這個樣子,狠狠皺了眉。 “肅皇叔就那么不愛惜自個身體的嗎?” 虧她還守了半晚上,他也不怕再凍著。 宋銘錚沒有說話,她虎著臉上前去,哪知才走到他跟前,他身子就突然倚了下來。 他牛高馬大的,壓得她險些要坐倒,硬生生扶著他胳膊撐住他,不滿道:“你怎么了這是?!?/br> 宋銘錚一點(diǎn)也不覺得丟臉?biāo)频卣f道:“好像有點(diǎn)腳軟?!?/br> 所以就拿她當(dāng)rou墊子嗎? 趙鈺染真是被他氣笑,可是他靠得那近,手上摸到他結(jié)實(shí)的肌rou,心中不由得重重一跳。